第四百一十五章 圈套太逼真了
殷權的大手搭在她的腰間,沉聲道:“不用,她們的會有人專‘門’去買,你就挑我們自己的便好!”說著,他拿起擺在正中間的一串黑‘色’珍珠項鏈問她:“我看這串比較適合咱媽!”
這麽好的位置,肯定價格也很好,程一笙探頭看了一眼,果真,她搖頭說:“我媽不喜歡戴首飾,你說給她買這麽貴的,告訴她價錢吧,她不舍得戴,不告訴她價錢,她當假的戴,指不定什麽時候丟了!”
殷權並不讚同她的話,眉高高地挑了起來,說道:“我看她很喜歡戴飾品,是你平時不給她買吧!你婚禮那天我瞧著她很喜歡啊,不住的‘摸’。就讓媽當假的戴吧,反正你買串真的假錢,在我眼裏就是買假的價錢。”
程一笙就想,他這是好話呢還是壞話呢?聽著像好話,可細細琢磨了又不是滋味兒。還沒有想明白,殷權那邊已經決定要了,又拿起另一串項鏈,在她頸上比劃著說:“我看這串墨綠‘色’的珍珠還不錯!”
“啊?”程一笙還沒反應過來,那邊殷權已經滿意地又跟對方說要下這串。
殷權這買東西的架勢,讓程一笙這‘女’人都自歎不如,簡直是比‘女’人還瘋狂,東西隻看一眼,也不問,直接就買下了。
過不多時,珍珠店員開心的合不攏嘴,殷權留下水上屋的地址,讓人把東西直接送過去就行。待兩人出了商店,殷權問她:“怎麽樣?”他的意思是問她買夠沒有。
哪想到她立刻就接了一句,“敢情我嫁了位土豪!”
“土豪?”殷權這音調,微微上揚。腦中出現了一個畫麵,目光無人,一伸手全是金戒指,脖子上還有小指粗的明晃晃的金鏈子,要多蠢有多蠢的那種。他眉頭微蹙,十分不滿地問:“我就是那種形象的?”
“那你以為呢?”程一笙轉過頭看他,“反正剛才,你就是那樣的形象!”她其實很想笑,不過一直忍著,此時眼睛裏還寫滿了認真。
殷權看她雙眼亮晶晶,雖然瞧著極其認真的樣子,但他就是能透過她晶亮的雙眸,探到她的眼底,看見她那點小心思,他方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不由鐵臂在她腰緊緊一箍,低沉的聲音滑入她的耳內,“怎麽?看樣子你是想被收拾了?”
他指的“收拾”是何意思,她非常清楚,她咬起銀牙,鄙夷地看著他說:“就仗著男‘女’懸殊的力氣逞‘**’威,有什麽本事?真有本事,你就用點別的!”
這可絕對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殷權將手收回來,‘摸’了‘摸’下巴,挑眉看著她問:“怎麽?難道我就留給你這麽一個印象?”他微噘著‘唇’點頭說:“好吧,你說比試什麽,不過最後可是要願賭服輸的!”
“好!”程一笙覺得自己智商也不低啊,懂的也不少啊,怎麽也不可能比殷權差吧!她表現出了積極的態度,問他:“那你先說,賭什麽?”
殷權想都沒想,說道:“要是你輸了,我就上你一次。我輸了,你上我一次如何?”
程一笙氣道:“左右都是你不吃虧,不行!”她抬起手敲他的頭,“你腦子裏還有別的東西嗎?”
殷權無限委屈,反問她:“要麽怎麽叫蜜月呢?”
程一笙無語,他這倒是想的很清楚。
殷權說:“要不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按摩!”
程一笙說:“按摩可以,不過不能是‘色’情的!”
“好!”殷權同意了!到時候有的是辦法讓她就範。
“那要是我輸了呢?”程一笙問。
“你輸了,當然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殷權自得地說。
“怎麽還是這個!”程一笙不幹。
“你總得給點甜頭吧,不然誰閑著無聊陪你玩?”殷權的眉挑得老高,不屑之意十分明顯。
程一笙氣得撓他,他一把就捉住她不老實的小手問她:“怎麽樣?敢不敢應戰?”
“比就比,下圍棋,會嗎?”程一笙的眉也挑的老高,她可是得過兒童杯圍棋比賽的冠軍,雖然那是兒童的吧,但是能證明她底子好啊,一般人還是下不過她的。這點殷權不知道,所以她有把握自己能贏。
“當然會,就這個了!”殷權也暗暗勾‘唇’,象棋圍棋之類的,可是殷家孩子從小要培訓的,他從小就開始學,請來的老師都是在業界知名的,他要是再比不過她,那就白學那麽多年了。
兩人說好了,加快腳步,興衝衝地就往水上屋走去。
殷權將圍棋擺在了陽台,這裏景‘色’怡人,一會兒看著美‘女’再看著風景,想想就夠享受得,他都有些難耐起來了。
程一笙信心滿滿,她覺得殷權就算厲害,也不可能什麽都行吧!但是她沒有想到,豪‘門’世家一些東西,都是基本的。剛開始程一笙還是一副自信淡定的表情,可是下了一會兒,她的表情就凝重了,小臉都緊繃起來,身子也微微地向前探去。
再看殷權,人家表情依舊淡定,修長的手指撚著一顆白子,穩穩地落子,連想都不想,悠然自得的樣子。
他的子一落,她的表情就微變,剛才她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幾乎已經無力回天,現在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果真,沒有掙紮多一會兒,程一笙華麗麗地輸了,她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他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臉上帶著淺淺的笑,頗有番抬手便指點江山的意思。
“願賭服輸?嗯?”他故意這麽問她,這是在奚落她呢。
程一笙咬牙,“願賭服輸!”
殷權笑了,一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熠熠生輝,那麽的不懷好意!他放在椅子上的手向屋內一指,說道:“地上的袋子裏有套草裙,自己拿了穿上,在我麵前跳草裙舞!”他說著,突然身體前傾,盯著她那已經變了‘色’的黑眸說:“備注一下,不準穿內衣!”
“你什麽時候買的草裙?”程一笙倍感羞憤。
殷權淡笑不語,他擺擺手指說:“別想著廢話拖延時間,快去吧!”這可是他趁著她挑手鏈時快速買下的秘密武器。
程一笙猛地站起身,跺腳往屋裏走,“穿就穿!”她進了屋,在地上的袋子裏翻找,果真拎出來草裙,但是她拎展後才發現,這草裙可不是人家跳舞時的姑娘們穿的那種長的,而是極短的草,看起來就不正經。
她拎著裙子衝出來質問他:“殷權,你讓我穿這個?”
殷權勾‘唇’,原本看著風景的頭轉過來,慢條斯理地問她:“怎麽?難道你更喜歡我在‘床’上寵幸你?”
程一笙的臉變了顏‘色’,穿就穿,他說得沒錯,怎麽也比上‘床’要好。
她哪裏知道,殷權這是要的情趣,最後她還是要乖乖在‘床’上等著的,他殷權盯上的獵物,能輕易的跑掉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程一笙換上裙子扭扭捏捏地走過來,在‘門’裏站住,外麵是陽台,她當然不可能跑出去的,萬一被人看到怎麽辦?她站在‘門’內,對麵是海,水上屋對麵的海是不準有人的,所以在‘門’口,沒人能夠看到。
殷權聽到動靜,漫不經心地轉過頭,眸底一黯,火紅的草裙分兩部分,上身其實就是一個抹‘胸’,短的連完全遮住‘胸’都不能,相信風一吹,沒準就能‘露’點。下麵的草裙同樣不長,稍稍一個動作,就可以看到美‘臀’。程一笙那白得如細瓷般的肌膚,被襯得發亮,亮得耀眼。
真是一副美景,真是一個尤物!
殷權按捺住內心的奔騰,靠在椅子上,十分淡定地說:“跳吧!”
他說著,拿出手機,結果程一笙‘花’容失‘色’地問:“怎麽你還要拍照?”
拍照是個好主意,殷權的確想把她這難得大方的時刻給拍了下來,但是他是一個謹慎的人,絕不會增加流‘露’出一笙不雅照的風險,雖然他的手機不會丟,但世上總會有個“萬一”,他承受不起這個“萬一”。
殷權似笑非笑地睨著她說:“你想多了,我隻是給你配樂!”
殷權按了幾下,很快,古老而神秘的音樂響了起來。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權從哪裏找到的她不知名的音樂,這音樂跟表演上麵草裙舞的音樂風格是一樣的。
“跳啊!”殷權見她還在愣神,不由勾著‘唇’提醒。
程一笙看他那悠然自得的樣子,恨得她直咬牙,她突然彎起眸,那笑中的壞,毫不掩飾地流了出來,她雙臂環‘胸’說:“這算是一個要求,跳完舞再下!”
殷權就知道她不會甘心,於是點頭說:“好,隻讓你跳舞,沒有別的要求!”
程一笙立刻高興了,於是,妖‘豔’的舞跳了起來,我讓你看的到吃不到,憋死你!
真是個妖‘精’啊,殷權眼睛都紅了,她柔韌的身姿總能跳出不可思議的舞姿,那草裙輕擺還是猛擺,她總能控製好,‘露’多‘露’少,也不會‘露’出你想看到的。她媚眼如絲,‘玉’般美‘腿’邁了出來,眼看整個人要‘露’在陽台上,那‘腿’又縮了回去,她‘玉’脂般的手送出飛‘吻’,那嘟著的紅‘唇’,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這個妖‘精’,她在勾引他,就是看準了他不能上去吃她麽?
這種感覺,真是醉生夢死啊,很奇妙,明明隻是她一個人在跳舞,明明是在房間裏,可是殷權眼前卻浮現出了燈火輝煌的奢靡場景,大廳裏響著靡‘**’之間,而她跳著勾人魂魄的妖‘豔’舞蹈,他似乎‘吻’到香氣流‘**’,幻化的眼前的一切。
程一笙看他沉浸其中,笑著遊移舞步,跳到裏麵,不讓他再看到。她懶得換衣服,套上厚實的睡袍,然後又走了出來,坐到他對麵說:“繼續!”
這個男人估計現在已經‘精’蟲上腦了吧!光想著那檔子事,哪裏還有心思下棋呢?程一笙心裏美美地想著,該我了!哈哈,一會兒看我怎麽折騰你!她不要按摩了,她也要羞辱他,從‘精’神上羞辱到身體的羞辱!
殷權的身體果真已經要著了,他恨不得把她按在任何一個地方,瘋狂地索取,隻不過他有著強大的自製力,當然要陪著好好玩一玩了,前戲不怕多,情趣也不怕多!
於是第416章目停播嗎?”
兩人愣了一下,安父問:“怎麽會這樣?”
安母說:“不行啊,親戚都知道了,你的節目要是停了,咱們的臉麵往哪兒擱?”
安初語不願再聽嘮叨,叫道:“你們讓我歇會兒,明天早晨再說!”
然而第416章目遲早要停播,我不去不行啊!”
“這……”安父氣道:“你是去當主持人的,又不是支陪酒的!還讓人這麽‘摸’,這‘女’兒家家的……”
安母畢竟是‘女’人,心比較細,她說道:“你想啊,你傳出這樣的醜聞,薛台長的媽媽怎麽想?還會讓你進薛家大‘門’嗎?”
安初語猛然驚醒,坐直身子說:“壞了,我怎麽沒有想到這點呢?我中了薛台的計了!”
“要不說你年輕啊,以後這樣的事兒你怎麽也得跟媽商量一下,那個薛台,可真不是好對付的!”安母歎氣。
“媽,那您說現在該怎麽辦?”安初語焦急地問。
安父哼道:“那樣的男人,嫁他幹嘛?”
安母搡他一把說:“難道嫁你這樣的?什麽都沒有!我告訴你,咱們‘女’兒嫁的不是那個男人,是未來,懂嗎?”
安初語沒有說話,想著母親的話。
“屁!”安父粗俗地講了句糙話。
安母哼道:“要不是為了進薛家,要不是想當豪‘門’少‘奶’‘奶’,誰受那個氣?你看那個程一笙,坐著那麽豪華的遊輪就蜜月去了,那麽大一艘遊輪,就坐兩個人,‘浪’費不‘浪’費啊!如果咱們‘女’兒嫁了薛台,那這些都不是夢,你這輩子還沒坐過遊輪吧!”
安父不說話了,心裏雖然不自在吧,但是心態也和安初語一樣,不甘心,總覺得‘女’兒幹上主持人這行了,要是再被換下來,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費了?這付出不也白搭了?還得遭人笑話。
要不說愛麵子毀了多少的人?麵子有那麽重要嗎?就因為不被親戚們說閑話?
安母對‘女’兒說:“你現在給薛台長他媽打個電話,就說你這些事兒是她兒子‘逼’的,看她態度如何?記住要哭得可憐一些!”
安初語此刻已經沒了主意,對於她一個新人來講,這就跟天塌下來一般,現在有個出主意的,這主意貌似還很好,安初語自然想都不想,就采納了!
她趕緊回房找了手機,顫抖著給薛母打電話,現在就是不讓她裝,她也能給哭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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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晚上吐了,折騰半天,洗孩子,洗‘床’單、洗被子,苦不堪言。
先更這麽多吧,時間也晚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