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囈
夢囈
黑暗暗的地下,隻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在回**。表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可能他還是個新手,完全不了解迷路的重要性,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俗話說遠路無輕載,雖然冉然不到100斤的體重,可是走了這麽遠的路,我的手臂也有些發酸。
感覺到她好像有點下墜,我便鼓足了勁,將她向上托了托,就這麽一晃的功夫,她好像醒了過來,並不像先前睡得那麽死了。我也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減輕了,走起來又有了力氣。
“不要去,危險。”冉然在我的後背說著話,開始我以為她在和我說呢,可是說了幾句後才知道,她燒得在說胡話呢。
“哪裏危險啊?”
“墓裏???????危險?????五個人??????都死了????祭品????用血????用血”
真不明白她到底要表達什麽,可能從剛始就經曆了這麽多驚奇的事情,她的心中開始胡思亂想了,我還算幸運的,起碼我的第一次冒險並沒有這麽刺激。我甩了甩掛在胸前的手電,讓它的光不要照偏了,現在邊表弟的腳步聲都聽不到了。我囑咐過他,一定要走十步回頭看一點,可是他好像就從沒回過頭。
“不去???回家???回家???”
“好,我們回家,睡在那個舒服的大**,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還要先洗個澡。”我在和她說話,也在和自己說話。
“血墓,血墓,血墓。”冉然連說了三遍血墓就沒有了聲音。
“你說什麽?什麽血墓?冉然,冉然,你沒事吧。”
“古今秘地誌。”這是她說出的最後一句糊塗話,就又睡了過去。
我也因此停下了腳步,她隻是一個剛剛走入這個行當的大學生,就算研究的再透,這樣一個國家級的機密她怎麽會知道的?本來當世就沒有全本的《古今秘地誌》,棺材也隻是因為身份的關係才看到國家秘藏的保存率達70%的原本,難道我們來的路上說露了嘴?還是那個色狼胡吹亂吹的時候告訴了她們?本來一個極為秘密的東西,現在卻成了人盡皆知的話題。我突然想到還在懷中的那卷《不可說》,在家裏研究的時候發現,其中有一段不知是什麽原因竟是是空白的,段首隻寫著幾個字“廣宗王墓,無記載,大凶,活物鮮血忌,不可入人氣,頭關,七煞血盟方可開啟通路。次關”寫到次關這裏,卻沒有了下文,也許是有什麽事耽誤了,回頭想補上,可是到現在都還是空白。
‘七煞血盟’‘頭關’,忽然讓我想到了路上的那七具屍骨,難道他們的死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用他們的命來打開廣宗王墓,不然我們進來的也不會這麽順利。棺材說當時一共是十個人,棺材和朋朋一起逃跑了,接下來的路就是那活著的人在繼續走了。也隻有這個存活下來的人才明白個中的玄機,他是明知是死局還故意讓同伴死在這裏的?還是僥幸活下來,仍舊去完成他們未完成的工作呢?隻有走到盡頭才能明白一切。
Lin的受傷,又讓我想到了另一段話‘活物鮮血忌’,那些食屍蟲就是被Lin身上流下來的血吸引過來的,這麽說現在朋朋他們那一組人的危險性是最大的。
“怎麽不走了?”一直躺在我肩膀上的冉然,此時抬起了頭,可能是藥效發作,她的感覺好了一些。
“沒什麽,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那我還是下來吧,真不好意思。”冉然馬上跳了下來,可能身體還有點虛,落地的時候腳有些發軟,險些坐到了地上,還好我及時的伸手拉住了她。
“小心點。”此時我們再一次近距離的站著,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晚上,胸前的手電光反射到她的臉上,給了我一種朦朧的美,濕濕的還未幹透的頭發垂在她的肩上,那件被水泡過已經有些透明的背心,也隨著我的心髒一起一伏的跳動著。也許在這黑暗的空間裏我可以為所欲為任何事,但是一想到家中笑臉相迎的妻子,我卻一把將她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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