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之豫讓寶匕 36 驚喜
現在坐在這裏的局外人就隻有美美一個了,她聽著我們談論的事情,雙眼充滿了疑惑,我在問冉然是不是把她直接送回去,因為她和這件事完全沒有關係,但是冉然說不可,因為這裏發生的命案,在我們從墓地裏出來之前是不能被傳出去的,因為掌門一死,這三派的人馬定會為此討個說法,公司為了少惹麻煩,待咱們從墓中出來,再散播消息說他們三個死在這日本人建造的地下寶庫中,那他們才會調轉矛頭直向自己,我們才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離開,也不能把三派掌門死亡的信息傳出去,而美美隻好糊裏糊塗的跟著我們走入地下。
隨便找了個房間,倒頭就睡,全身還有一些發冷,心想,不會是忙活了一個晚上沒注意身體感冒了吧?想起身去倒點水,可是身子實在懶得動彈,索性就這麽睡吧,反正蓋上了被子,到時候發一身的汗就好了。這也是我從小到大治療感冒最好的方法。
可能今天又提到了日本,又說到了鬆井,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廣宗,回到了沙丘平台,回到了那個古代與未來結合,又有我們現代人出現的奇怪的外星人墓地,時間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幾個月前,我們幾個人又一肩並肩的走在漆黑的地下,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那個時候棺材還在,他還是我們的領頭人,尋龍派中的元老人物。
那時的冉然也很清純,一雙眸子看上去是那麽的清澈,宛如天女一般。她也在看著我,我正要走過去和她說說話的時候,場景忽然變幻了,我們來到了人體實驗的房間,在那裏棺材被鬆井打死了,血從他身體流出,那一幕好像是電影回放一般在我的眼前重播了無數遍,直到我發狂似的喊叫:不要了,不要讓我再看了。我捂住了眼睛,拚命的奔跑,真想一頭撞到個什麽地方死掉算了。
可是跑了大半天都沒有遇到阻礙,我鬆開了手,發現自己整個人泡在了水裏,而朋朋則在一邊大聲的叫我的名字,冉然也十分著急的向我揮
手,我想過去,可是自己的手卻死死的抓住身前的東西鬆不開,好像胳膊和我的身子是脫離的。
不等我說話,朋朋和冉然已經從出口鑽了出去,頭也沒回,而我隻是站在那裏等著水位越來越高,終於沒過了我的頭頂,但我還是可以呼吸自如,一股暗流湧過,把我衝向了後麵,不知道撞在了什麽東西上,就這麽突然的被固定住了,我轉頭看了一下,竟然是一口棺材大小的容器,四周的管子全部插到我的身體裏,各種各樣的**在我的身上來回亂竄,隻是有一些麻癢的感覺,但是我的兩個胳膊卻有了知覺,呼吸也越加的順暢起來。
就在我還享受的時候,整塊棺材突然像是離弦的炮彈一般向上衝去,眼睛已經看不清麵前的事務,耳邊隻傳來碎裂的聲音,一種壓迫感傳遍了全身,好像這保護著我的棺材馬上就要破掉一樣。
一瞬間所有的壓迫感都沒了,上升的速度也變得不那麽沉重了,放眼望去,是祖國的大好河山,滿天的星鬥就好像在衝著我笑似的。棺材落地,我也可以自如的活動了,口好渴,馬上找到了一條小溪,盡情的喝了個飽,就這樣全身酸弱無力的躺在了水中。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回到了現實,幹淨的房間,熟悉的味道,我從夢中醒過來了。看了看窗外,還有陽光,似乎是下午了,我伸了個懶腰,好像感冒已經好了,我的發汗大法每次都是見成效的。
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自己餓了,不知道其它人都醒來了沒有,是不是去找朋朋吃點飯,估計這個時間他也餓了。
走出門口,四周好靜,仿佛隻有我一個人醒過來似的,朋朋的房間開著門,可他卻不在房內,餓得實在難受,幹脆自己先去找點吃的吧,來到樓梯口,卻聽到朋朋的聲音:
“真不敢想像,這事是真的嗎?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你要不信,我打你兩拳試試?”另一個聲音說道。
這個聲音為什麽讓我如此的惦記,我立時衝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