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侯墓遺址
()????()16 邢侯墓遺址
當我抱著那個青銅簋來到了約定地點的時候,便看到了林若水有些焦急的神情,相對於她身後的陳默默來說,後者似乎埋怨的樣子到是多了一些。
“爺爺那裏沒事吧?”林若水走前問道。
我沒有想到林若水開口的時候並不是怪我,而是認為我會生了什麽事情,從她臉上的神情我可以看得出來這句話是發自她真心的。
我把爺爺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這個消失後,林若水便馬上對我說:
“不如你先回去吧,把青銅簋交給我,我保證明天會還到你的手上。”
我並不是不相信她的話,而是我自己本身都已經矛盾了,如果我如她所說,可以完全的脫身離開,無論他們抓住與否都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但是現在我卻不知道為何,有些舍不得離開她的樣子,似乎想要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哪怕是最後我們離開時,被警察重重包圍住,我也想陪著她到最後。
“沒事,走吧,爺爺已經脫離危險期了,睡上一晚就好了。”我說道。
聽到我的話,四個人這才轉身鑽進了車裏,這是一輛小型麵包車,我看到了車的後座上放著一些旅行袋和背包什麽的,一些挖土的工具也擺在那裏,同時還有那個用紅布包著的邢侯簋。
車子開了二十多分鍾,我們好像從市效又轉回到了市裏,又走回到了相反的地方,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
“其實我們已經被警察盯上了,所以我才會這麽急著動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隻怕未來的兩個月我再難有動手的機會了,你們兩個的銀行卡號我記下了,等我離開這裏後,便會把錢打到你們的卡上。”林若水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說道。
默默和我互相對看了一眼,似乎在明確著後麵的行動,看來羅正估計的沒有錯,她們一定是準備今天晚上逃走了,如果我們不是臥底的話,就一定會選擇和他們一起離開了。
越靠近目的地,我的心就越慌,並不是因為馬上要開始的行動,而是擔心林若水的結局,現在的我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要不要告訴林若水會有人抓她,讓她提前做好離開的準備呢?不行,我是警察服務的,不能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情啊,可是林若水還這麽年輕,如果被警察抓住的話會判幾年呢?
車停了下來,我那矛盾的心裏也就此終結,下了車我才發現,這裏竟然是邢州市西南處的葛家村,如果是以區域劃分的話,現在已經是歸劃到市區的範圍裏了,也就是說我們轉了一圈,還是停留在邢州市裏麵呢。而這葛家村就是邢侯墓遺址的所在,卻也是早就被發掘過的地方,並且豎起了石碑,用來提示群眾這裏邢侯墓的所在。
“怎麽是這裏?這以前就是邢侯墓啊。”我看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地方說。
“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沒有你這個青銅簋來幫忙的話,我也想不到原來古人是這麽聰明的,和我們玩了一個大膽的遊戲。”林若水一邊從車裏取下背包一邊對我說著。
“遊戲?什麽意思?”默默有些不明白。
“答案就在這青銅簋上麵,這兩個銘文其實說的都是一個意思,但是把他們重合起來後,就會發現,銘文被人改動過,根據簋身上銘文凹凸的不同程度,我看到了三個字。”林若水把一個旅行袋扔到了我的懷裏,同時關上了車門。
“是哪三個字?”我問道。
“墓下墓。”林若水說,同時和伍六七一起走向了邢侯墓的所在。
“墓下墓?”我不禁念叨著這三個字,很明顯這並不是古人的用詞方法,到像是一些行家為後人留下的提示一樣。
“那些發掘邢侯墓的專家們並不存在於我們這個年代,當現代人再去尋找邢侯墓的時候,裏麵的東西都已經消失不見了,所以說那些古代的考古專家都是盜墓賊,隻不過他們是為官府服務的而已,或許在他們最初發現這裏的情況時就發現了這地下的機關,但以他們盜墓賊特有的本『性』來說,是一定不會說出來的,所以就拿這表麵上的一層虛墓來應付公事,等一切都結束之後,他們才會返回來探尋這地下之墓,所以當初他們給自己人留記號的時候,就在這青銅簋上留下了這樣的三個字,好提醒自己人,時刻準備吃回頭草。”林若水一邊向我們解釋著,一邊向邢侯墓群走去。
經過了近百年的滄桑洗禮,這片墓群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模樣,大多的地麵都被人開墾出來衝上了莊稼,隻有那少數的幾個有紀念意義的墓坑還留在那裏,供遊人們參觀。這裏並不隻是埋葬了邢侯姬苴一個人,而後曆代的邢侯都被埋在這裏,隻不過他們之間的墓葬規模不盡相同而已。
所以現在還保留下來的也隻是一些比較有代表『性』的墓坑。而其中是以這‘甲’字坑保存得最為完整。
“就在這下麵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讓我試試再說。”林若水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個半米長的銅管,管的一頭好像有一些扁平,似乎像是一個瘦版的鏟頭,而我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方法,竟然一下子就把這個銅管拉長了將近兩米。
“這就是孫大聖的如意金棒嗎?”我看著林若水手中的那根‘長棍’說道。
“你還是盜墓世家呢,土洛鏟都沒有見過嗎?南派土沙幫的鎮派之寶啊。”林若水並不理會我的驚訝,而是將這根叫做土洛鏟的東西直接『插』進了地裏。
沒想到,這看似堅固的地麵,居然很輕意的就被這根土洛鏟『插』入,而且就像鑽豆腐一樣,很快的就達到了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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