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盜墓2 完結 寂靜榆陽城 百屍地

百屍地

“僵屍?怎麽可能?還是能走能跳的僵屍?”濟世昌雖然盜墓多年,也見過不少粽子,但是他還是頭一次聽說在白天就可以出來,到處走的僵屍,如果那胖子劉看到的是真的,那麽這個僵屍就已經進化到走屍的階段,已經不再怕光和怕人了,隻是會吃一些小動物,喝他們的血,難道這僵屍是出來找食的嗎?

“當時我都嚇傻了,就感覺這褲子裏是一陣發燙,我也不怕丟人,我是尿褲子了,這種事換成是你們也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裏去,當我把那個僵屍從頭看到腳的時候,卻發現,它的一隻腳竟然沒有了,當時我就想到了被我的捕獸夾抓住的那隻腳。看來這家夥是回來找自己腳的。緊接著我就看到從我四周的樹後麵走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僵屍,打眼看去就有三十多個啊,不隻這樣,還有從地下鑽出來的二十多個,當時我就想著自己一定是完蛋了。”

“少來了,上次你還說是十幾個,現在就成三十幾個了,你當時嚇成那個樣子,還有心情數嗎?”盡忠在一邊笑道。

“去去去,就你事多,我就是數了怎麽著吧。”胖子劉因為盡忠打斷了他的話而有些生氣。

“那後來呢?你是怎麽逃出來的?”濟世昌問道。

“後來我就嚇昏過去了,眼睛一黑,就栽倒在地上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卻躺在酉水邊上,那些僵屍也都沒有了。”胖子劉這個故事的結尾並不是很精彩,但也算是給濟世昌提了個醒。

濟世昌覺得自己看得沒錯,這裏是一個聚屍地,但又不像是後天養成的,難道是先天的結果?但沒有可能啊,如果不是人為的話,要形成這種聚屍地的風水局,可是千百年都難得一見啊,它需要的不隻是這股氣,還有更多的機緣才能夠觸發,沒有人工的痕跡存在,這簡單就是盜墓史上的奇跡啊。

“好了,新來的收拾啊,這是規矩。”不等濟世昌思考完畢,盡忠就帶頭把那飯缸放到了他的手中,同時其它人也塞了過去。

好在從山上有一股清泉流下,隻不過地點離宿舍有些遠而已,濟世昌一邊刷碗,一邊在思考著胖子劉的話,同時也對自己剛剛想到的事情做著一些推敲,但是一切都還隻是未知數,他又不能總是這麽憑空臆想。

“看來明天真的要去那些地方看看了。”濟世昌自言自語說道。

“你要去哪裏?”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冒了出來,正是那個陳近南。

“嚇死我了,你怎麽也不出聲啊。有什麽事?”濟世昌似乎已經猜到陳近南要做什麽了。

“你是摸金的傳人嗎?”陳近南說道。

“你看得出來嗎?看來你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呢,說吧,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濟世昌站起身來問道。

“我來找湘西屍王,這裏耶是一個古鎮,曆史可以追到春秋戰國的時候,而當時這裏耶則是一個軍事要地,因為這裏有一個控屍王,它可以操縱死去的人戰鬥,將那些死屍變成行屍,走屍,甚至飛屍,但是後來他的消息卻突然間的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見到過這個屍王的蹤跡,但是他卻留下了眾多的屍體無人管理,就這樣讓他們永久的在這存活下去。”陳近南說道。

“給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呢?”濟世昌問道。

“幫幫我,這裏隻有你和我兩個盜墓的,我們一起去找屍王。”陳近南說道。

“為什麽呢?這個屍王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再說了還有這麽多遊**在外麵的小僵屍,你可有什麽辦法?”濟世昌又問。

“因為隻有找到了屍王,取出屍王膽才能救我父親的命,我的父親已經七十歲的人了,你也知道我們是盜墓家族,又因為這挖人墳墓者被咒斷子絕孫,所以我的父親隻金盆洗手之後,才生了我,但是他卻因為那最後一次的經曆中了一種很強的屍毒,每天都要喝血來暖身,不然的話就會全身僵硬,動彈不得,而他又不會因此而死亡,隻得受著痛苦折磨。後來我懂事之後,也入了這行,同時也打聽到了想治父親身上的這種毒,就畢竟找到百年以上的屍王,取他的膽來入藥,做到以毒攻毒的效果。才能將我父親的這種毒解掉。”陳近南說道,同時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種悲傷的神色。

“原來如此,別怪我多言,令尊已經七十的高齡了,說難聽一點,沒有多少年了,你這麽做雖然知道是一片孝心,但卻是讓我感覺有些不妥,到不如多一些陪伴老人的時間不是更好嗎?”濟世昌緩緩的說道。

“我也知道,本來我早就不報什麽希望了,但是卻因為來到了這裏我才知道了屍王的存在,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起了這個心,難道說我明知道有救我父親的藥在身邊,卻是什麽也不做嗎?可能有些晚,但我起碼能讓我父親在這最後幾年有一個舒服的日子可以過,這也算是我為他做的最有孝心的事情了。”

陳近南的話也不可說有錯,換做是我的話,也會這麽做的,看來他早就已經對這裏了解一番了,相信他可以給我很多有用的東西,而且看他這麽小的年紀,卻透露出了不相符的成熟,也讓濟世昌深深的覺得,這個孩子將來必定是個有用之人,而且這修為能力絕不會在自己之下,想到這裏,卻又因為自己的生不逢進而感到了一些小小的不公,但人生就是如此,長江後浪推前浪,豈是你一個可以左右的事情呢?

“走吧,我們先回去,第一天來,我也累了,有什麽事,咱們明天再商量好嗎?對了,你之前看的那本書是什麽?”濟世昌突然想起來陳近南塞到枕頭下的古書。

“是一本叫做《古今秘地誌》的書,卻是一個殘本。”陳近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