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庭臉色少見的陰沉下來。這女人,調戲完他就去找別人?!
“誒呦,這不是陸總嗎?”
陸寒庭回頭看到來人,直接轉身裝作沒看到他。
“怎麽不理你的好兄弟啊。我剛剛看到你倆幹什麽了,陸總啊陸總,真沒想到你有今天。”
葉連碩嬉皮笑臉地用胳膊肘戳戳他,嘴上止不住地調侃著:“嘖嘖,這女人真夠勁兒的啊,不虧是喜歡陸總的類型。”
“滾。”陸寒庭煩躁的揮手趕走他。
這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整日跟在他屁股後麵跑,就差給他當小弟了。
“陸總,這就不厚道了啊,咱倆這麽久交情,還嫌棄上我了。”
說罷,葉連碩衝著林晚意招招手,雖說他之前對林晚意態度不好,但葉連碩目前就隻是想調侃陸寒庭幾句。
畢竟能讓他吃癟的機會不多了。
“美女,過來玩啊。”
聞言,陸寒庭瞪向葉連碩,語氣不耐:“葉連碩,我看你是皮癢欠揍了。”
葉連碩哈哈大笑,一副無賴模樣:“陸總,你可不能仗勢欺人。”
陸寒庭咬牙切齒,他深吸幾口氣平複下心緒,轉而換上和善的笑容,衝著對方道:“你說的對,我確實不能仗勢欺人。不然怎麽讓你增加特殊的人生體驗。”
葉連碩愣住了,他狐疑地看向陸寒庭,退了半步,心裏隱約升起不祥預感。
“陸總,這話怎麽講?”
陸寒庭笑著拍了拍葉連碩肩膀:“我啊,最近新學了一套按摩手法,你想試試嗎?”
他笑得溫柔,眼神卻危險,葉連碩瞬間懂了。
這哪是什麽按摩,分明就是變相的折磨。
葉連碩哭喪著一張臉,迅速擺手謝罪,欲哭無淚:“陸總饒命,您可是高貴典雅的陸氏集團總裁,怎麽能用這種齷齪手段呢?別在美女麵前丟臉啊。”
聞言,陸寒庭臉色又暗沉幾分。
葉連碩連忙改口,諂媚道:“那個……陸總,您和那位美女聊著,我就先撤了。”
說完,他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陸寒庭冷哼,正準備轉身離開,餘光掃到不遠處跳完舞正站立不動的身影,他暫時沒反應過來,對方卻徑直朝他邁步。
“怎麽?”陸寒庭居高臨下的看向林晚意。
林晚意坐下,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手中搖晃紅酒:“我剛剛看你有人陪你,怎麽現在一個人了?”
陸寒庭挑眉:“不用管他。”
說罷,他轉身往另一側走去,林晚意緊隨其後,她不敢離得太遠,畢竟陸寒庭現在是眾矢之的。
“陸總,這杯我敬你。”林晚意托腮,將酒遞上,“祝福陸氏日益昌隆。”
聽了林晚意的祝賀,陸寒庭抿著薄唇沒說話。
林晚意以為他終於接受了自己的示好,便舉著紅酒,仰頭喝掉。
誰知,下一秒,她就被嗆住,咳嗽個不停。
“你……咳咳。”
林晚意一把將紅酒灑在陸寒庭身上,它捂著胸口,臉憋得通紅,“陸總你這樣還挺性感。”
陸寒庭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臉色再度陰沉。
這女人最近怎麽回事?
怎麽嘲諷她都不生氣,反而還樂嗬嗬湊上來。
又是因為陸子豪的事?
想通這點,陸寒庭冷哼一聲,沒再理會林晚意,獨自一人離去,找陸父陸母聊天去了。
盯著對方毫不留情的背影,林晚意眼神微暗,她抿唇思索良久,心中卻是又有了計劃。
“單這麽勾引,陸寒庭不開竅啊。”
……
舞會很快結束,陸寒庭和林晚意兩人回到各自房間,他們看著不同的天花板,都各懷心事。
林晚意翻了個身,看向窗外透進來的月光。
她必須要製造陸寒庭和陸子豪的矛盾。
但具體要怎麽做呢?
如此想著,林晚意沉沉睡了去。
翌日清晨,陽光穿透雲層落在大地上,暖洋洋的照射著每一個角落。
林晚意睜開雙眼醒來,昨夜的記憶逐漸湧入腦海。
她輕笑一聲,從**爬起。
這時候張媽已經起床,正在餐廳裏擺弄早餐。
林晚意洗漱完出門,張媽正好端著早餐出來。
見到她,張媽慈愛一笑,“醒了?過來吃早飯吧。”
“謝謝張媽。”林晚意走過去,接過碗筷,拿起勺子慢慢攪拌豆漿。
“晚意,今天打算去哪兒逛逛?我可以陪你出去買些東西。”張媽開口問道。
“嗯?”林晚意詫異的抬頭。
這個陸寒庭,居然會允許張媽陪她去逛街購物?
他難道忘記了,她還是自己包養的情婦?
雖然心中驚訝,但表麵上林晚意仍然掛著淺淺的笑意,“謝謝張媽,不用了,我一會兒自己去商場逛。”
張媽似乎並不覺得奇怪,笑著應答,“也行,你年紀還小,是該多出去逛逛。對了,我記得女孩子最喜歡的就是珠寶首飾還有衣服,不如今天就去買些。”
這句話,讓林晚意心中一陣悸動。
母親還未昏迷時,時常會如此說。沒想到,現在還能聽到這般話語。
林晚意心中無盡酸澀。
她強壓著內心的波瀾,故作鎮定道:“我也覺得,女孩子嘛,總歸是少不了漂亮衣服的。”
“怎麽了晚意,是我說錯什麽話惹你不開心了嗎?”張媽察覺到林晚意的異常。
“沒有。”林晚意扯出一抹笑,“我隻是突然想起母親,她也說過類似的話。”
她歎了口氣,眼圈有些泛紅。
張媽見狀,急忙安慰:“你別傷心,不管怎麽說,肯定會好起來的。”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想她。”
林晚意垂眸,掩住眼裏閃爍的晶瑩。
但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
“好了,先吃飯吧。”
陸家的廚師都是專業級的,即便是簡單的白粥,味道都特別鮮美。
早餐吃到一般,陸寒庭才走過來動筷子。
林晚意瞄了眼四周,發現張媽不在,便小心翼翼朝他身邊靠近,雖然動作幅度不大,但還是能被陸寒庭看出來。
“陸總,快吃這些。”林晚意說著,不停往陸寒庭碗裏夾菜,眼神是說不盡道不明的曖昧。
甚至將一隻手放在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