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車裏,被暗衛人摞人的,裏麵都炸開了鍋了。

“啊,誰摸我。”

一個女生尖叫聲,在馬車裏喊了一嗓子。這下子,她娘就不幹了。

“誰?誰欺負我女兒?”

“我可沒摸你,你自己靠上來的。”

一個男子聲音響起,他們都被綁著,這回倆個人的聲音,讓馬車裏亂了起來。開始用腳踢。踢的馬車裏哀嚎一片。

“都住嘴,再不老實,先給你們用刑。”

那倆個衙役,聽著馬車裏的動靜,無奈的衝著裏麵喊了一句。這都進城了。他們得趕緊跟知府大人交差去。他們不知死活,都被抓了,居然還這麽鬧騰。不知道自己犯事了嗎?

“大人啊,大人,把我們分開吧。我的清白,被這孫子給毀了。”

那年紀小的女子,衝著外麵的衙役喊著。她真的不想在這一個馬車裏待了了。好多人,都擠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地方,連腳都動不了一下,她真是受夠了。

“老實待著,就快到了。”

衙役趕著馬車,直接就奔向了知府衙門。等到了地方,他們將人一個個的放了出來。當看見她們的樣子,倆個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嗚,娘,我的清白沒了。”

女子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裏。看著她娘就哭著撲了過去。

“孩子乖,沒事的,沒事,娘給你做主。哪個龜孫,動了我閨女,給老娘站出來。”

她們這裏吵吵嚷嚷的,三家人又吵開了。那倆個衙役看著她們,生氣的將大刀給拿了出來。

“都給勞資閉嘴。”

她們一看那大刀,一個個的都閉嘴,最後進入了知府衙門的大牢。進入裏麵,一個個的才老實了一些。

那暗衛直接去找了晉永康,將他們被抓回來的消息,告訴了他。

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思思和寶兒。她們都在**窩了半天了,還不下床,也沒吃飯。他就比較擔心。

“娘,我餓了。”

就在這個時候,寶兒好像精神了不少。和他娘吵吵餓了。

“我去取飯。”

他一聽,趕忙出去取飯。孩子餓了,這是好事。

等寶兒有了些精神。她看向他,知道他惦記著衙門裏的案子呢。

“套車,我們去知府衙門。這事了了,我們就離開這裏。”

她說著,就從**下來。穿戴整齊,就和寶兒吃飯。吃完飯,幾個人就坐上馬車趕往那知府衙門。

等到了地方,知府就迎了出來。他們一起就進入了屋子裏。

“王爺,這是縣令交代的事情,您看看?”

知府回來,就對縣令提審了,沒有想到,挖出來一個大秘密。

他接過來一看,頓時一皺眉。將那紙張給撕了。

“從寫。二皇子已經死了。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思思看著晉永康,不知道二皇子做了什麽事?竟然讓他幫著隱瞞下來了。不過他說的對,人已經死了,做過的事,就不要抖出來了。

“是,下官這就從新提審。”

知府一聽,就明白怎麽回事了。將這件事給爛在了肚子裏。

等知府出去,他看著思思和寶兒,歎了口氣。

“思思,前幾起縣令和這個縣令都有聯係。他們 一起為二皇子籌款。真是不知道,那個位置,真的那麽重要嗎?”

二皇子,在皇城時已經失敗了。沒想到,下麵的人,還會為他效力。這籌集銀錢,無異於就是收斂錢財,養兵,不知道他那個兵在什麽地方。

“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也許在他心裏,是重要的。你將他手下都查出來,收攏好。以免鬧出別的事。”

思思點了點頭,知道了發生什麽事。坐在那裏想著,有這幾個縣令,定然還有其他人斂財。

現在二皇子死了,最好將這些人揪出來,不然日後效忠別人。也是一個大的麻煩。

“嗯。這裏交給知府,我們走吧。”

他點了點頭,現在這個知府,還算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麽做,那三家已經抓了回來,想跑也不是那麽容易了。除非這個知府,會放他們走。

不過量他也不敢,那三家隻是普通百姓,知府在和他對比之後,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好。”

她點了點頭,既然他想離開,就離開好了。他們都沒有告訴知府,直接就坐馬車離開了。

晉隱將那客棧給退了,這才追了上來。

他們坐在馬車裏,又開始了遊山玩水。生活過的很是愜意。可是有的人,就是不能老實本分的待著,非要找點事情讓你不自在。

“爺,京城有信。”

晉隱將一封信遞了進來,他接過來一看,皺了一下眉,然後交給了思思。

她接過來一看,搖了搖頭。“他到底要做什麽?像個瘋狗一樣。”

原來那張慶一直也沒有老實,還在和他的產業較勁。這個人,怎麽就盯上王爺了呢。明知道打不過,還沒完沒了的。

“這是你娘家的人,現在你決定怎麽辦。”

那張慶是張丹青唯一的兒子,他若是動了。就是和張府對著幹。那張丹青是他的嶽丈,弄不好,就會不高興。這可是會影響她們夫妻感情的。

“晉隱,傳信回去。讓他們反擊。查查他的錢哪裏來的。最好查出二姨娘貪墨府中銀兩的事,將這件事告訴我爹。”

思思坐在那裏,想了一會兒,決定出手。對付瘋狗,有的時候,就要狠狠的打回去。不然他以為她好欺負的呢。

晉隱在外麵一聽,嘴角抽了抽。他們王妃可不是個軟柿子,隻是太善良了而已。看看,開始下手了。

這個消息傳回了京城。京城那邊接到消息,就開始行動了。一時之間,商場之間的戰爭打響。弄的張慶整日忙碌的都不回府了。

張丹青看不見張慶,納悶的問管家。

“少爺,最近在忙什麽?”

管家看向老爺,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道。”

他們這些下人,上哪能問主子的事去?

“不知道好好讀書,整日往外瞎跑什麽?”

他皺著眉頭,他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走科舉的,可是現在竟然整日的不見人,也不知道忙碌些什麽。

“少爺回來,讓他來書房一趟。”

張慶回府找他娘,卻被官家給攔住了。

“少爺,老爺找您。”

“我知道了。”

張慶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腳步一轉,就往著書房走去。

父子倆個相見,他見禮。

“不讀書,整日忙什麽呢?科舉就快開始了,你該讀書了。”

“爹,我不想考科舉,我想從商。”

張慶,第一次,和他爹,說從商的事。他真的不想考科舉,他一看書就頭疼。

“胡鬧,商人地位最是低下,你怎麽能走這條路?”

張丹青一聽,頓時氣的不行。他的兒子怎麽能做商人呢。

“爹,你不要看不起商人。不掙銀錢,吃什麽,喝什麽?如果沒有商人,買物件,都沒處買去。”

“不行,我不同意。你娘知道這個事嗎?”

他果斷的拒絕,他的兒子,他不要讓他做商人。

“我娘知道。爹,你都多久沒去娘的房間了?”

張慶一說到這個事,就滿心的淒涼。自從大夫人回來以後,他娘,二姨娘就開始獨守空房。妹妹也因為被送到莊子,後來回來,變的沉默寡言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思思,他一定要她好看。

“你先回去讀書。一會兒我就去你娘房間。”

他坐在那裏,想了想,這事還是得和二姨娘好好商量一番。不然孩子走了商人的路,他們一家子,地位直線下降。

“爹,我還有事。你先給我筆銀錢,急用。”

張慶沒有聽他的話,而是張口就要銀兩。

“現在府裏是大夫人管著的,你直接找大夫人要就行。”

自從鳳氏回府,府裏的大小事務,就她管了。二姨娘已經卸下了府裏的管事職責。

“爹,兒子要一萬兩,這得您發話。”

府裏超過一千兩的開銷,都得張丹青開口,不然賬房是不會給的。他現在急需用大量的銀錢,他爹不找他,他也得過來找他爹。

“一萬?你要那麽多做什麽?再說,府裏哪有那麽多。”

張丹青瞪著他,他這麽多年的俸祿,也沒有一萬兩啊。他到底在做些什麽?

“爹,我開了幾個鋪子,需要銀子周轉。”

張慶很久之前,就想和他爹攤牌了。他需要銀錢支撐,不然真的是關門大吉了。

“不行,回屋讀書去。鋪子賣出去。”

張丹青沒有想到,他兒子,竟然瞞著他開鋪子,做了商人。他氣的雙手都有點哆嗦了。

“爹,這是我的心血。兒子日後掙了銀錢會給你養老的。你拿點俸祿,根本就不夠養這一大家子的人。”

他想著,日後一旦他有銀子了,一定將一切攥在自己的手裏。再也不要任人擺布了。他的妹妹還有娘,他就有能力保護了。

“放肆,你現在翅膀硬了是吧。不許從商,你是聽不懂嗎?給我滾去讀書,參加科考。”

“爹,你就信兒子一回行不行?”

張慶看著他爹那個樣子,無奈的說了一句。為什麽他想做點事情,就那麽的難。

“來人,將少爺帶回房間。沒我的命令,不許出去。”

張丹青真的被他給氣到了,直接衝著外麵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