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跳的正忘我的時候,有個人氣場很勝地走了進來。一個身高看似與我相差無幾的三十不到的男人領著七八號人瀟灑穿過眾人雙目之間。
孟洛沒有看任何人一眼,挺直胸膛,目視前方,領著八個威武的保鏢直踏上木梯,上了二樓的“商海台球俱樂部”。走在最後麵的兩個保鏢停在了門口,各占一邊把守住門口。
孟洛走到吧台前,出示一張卡片,說:“給你三分鍾的時間清場,這裏我包了。”
那經理本來還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可一見這限量發行給富豪或是官二代的綠色卡片,他立馬賠笑,說:“行,這位老板裏麵請。”
經理引孟洛往裏麵的雅座走,並吩咐了身邊幾個服務生趕緊去請場。三分鍾後,偌大的台球俱樂部隻屬於孟洛一個人的,他脫掉了外套開始練球。
鄭秋敏拉我下來,說:“別跳了,看到剛剛上去那批人了嗎?”我點點頭,說:“看到了,不會又事追你的敵人吧。”我見她問道跟上次一樣,又一副神秘的樣子。
她點點頭,說:“沒錯,他也是我的敵人。”我拉著她往外走,說:“還好他剛剛沒有看見你,我們趕快離開。”她拖住我不肯走,說:“不行,這個敵人我們必須去會會他,走。”
我也不能依著她,拉回她說:“你沒看到他們有七八號人嗎,而且一看就跟上次要抓你的四個人差不多凶猛,門口已有兩個人守著了。”
她不屑地瞥了眼門口看守的兩命保鏢,說:“怕什麽,我們打進去,你怕死啊,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她甩開我的手,快步踏上了木梯。
“這位小姐不能進,裏麵已經被我們老板包場了。”保鏢伸手攔住了她。
她蠻橫地打開那人的手,說:“識趣的話就給本小姐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要硬闖。保鏢再次伸手攔住,說:“這位小姐要是硬闖,我們也不會客氣了。”
鄭秋敏直接先向他們動手了,被那人隻是輕輕一推,後腳落空,差點直接滾下來。好在我已走到後麵扶住了她。她還要硬衝,我拉她在我後麵,迎上去跟那兩個人打了起來。幾個回合,我把他們打落到梯子下,鄭秋敏抓我趕忙往裏跑。
後麵兩個保鏢一邊大喊,一邊在後麵追,裏麵六個保鏢團團圍住了我們。
孟洛停下打球,怪罪道:“你們兩個竟然敢打擾我打球,知道後果是什麽嗎?給我好好收拾他們一頓,然後扔出去。”她說完,擦了擦槍頭,接著打球。
我有點慌,護住鄭秋敏,說:“有什麽直衝衝我來。”沒人聽我說話,就出手打來。鄭秋敏迎上前,喝一聲生,說:“住手。”口吻真有一種魄力,他們真的都停手了。
鄭秋敏接著說:“孟洛哥哥出國五年脾氣還是這樣凶,但把我給忘了該當何罪?”這個丫頭好大膽,敢審問他。孟洛忽然想起她這個調皮鬼了,說:“秋敏妹妹,我出國的時候你才十五歲吧,女大十八變,長得
太漂亮了,孟洛哥哥認得出來才怪呢。”
孟洛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頭,說:“你這小丫頭,不是要與星安珠寶集團的少總吳豪俊完婚了嗎?這個時候應該在家好好準備,把自己養好嫁出去才是,怎麽跑到我這裏攪局來了?”
鄭秋敏往桌子上一坐,說:“別提了,我才二十啊,就要做家族商業的犧牲品,多可憐,我為了見我別離了五年的好哥哥,不惜背上潛逃的罪名。”
我就傻站在那聽他們兩敘舊。孟洛忽而把目光轉向我,問道:“那這位是?不會是叛逆的你在外麵找的那朋友吧,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可不那麽輕易服從你爸媽的安排。”我不能讓人誤會,連忙解釋說:“我不是。。”她打斷我的話,說:“你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她轉而又嗬嗬對孟洛說:“他哪配得上我,他隻不過是我一個貼身保鏢罷了。”
孟洛把目光從我身上移走,“啪啦”,打了一球,說:“那到也是,你這麽機靈的小丫頭,說說你來找我的真是目的把,你雖然調皮搗蛋,但十幾歲就不願讀書,被逼近了自己集團學習怎麽經營公司,五年前你對珠寶行業就有著自己一番獨到的見解,現在你們鄭氏珠寶集團一直在走下坡路,股市上也沒有很好的專機,你找我莫過於此事吧。”
她跳下球桌,走到孟洛對麵,趴在球桌上,可愛的一笑,說:“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什麽是都瞞不過孟洛哥哥,我隻好從實招來了,我聽說孟洛哥哥從國外帶來一筆資金,準備進軍珠寶業。”
孟洛伸過球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哈哈大笑,說:“我還以為你是想讓我動動股市上的人脈,沒想到你打的是我所有的家當啊,不過你這丫頭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
鄭秋敏摸著自己的頭,說:“那還不是因為我也關心孟洛哥哥你,不然我哪會知道你那麽多事。”
孟洛說:“好吧,就算你有良心吧,但你也知道這筆資金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我是極力想將這筆錢投入你們集團,但你們集團光從股市盤麵上看就十分不景氣,可想而知內部各項管理運營的疏漏,我實在沒有能力說服我那些投資者。”
孟洛抱歉完,轉而又輕鬆一笑,說:“不過也不必灰心,我們已經策劃決定將這筆錢投入星安,馬山你們就成為一家人了,到時候星安一樣會幫住你們鄭氏。”
她喪氣地說:“恩,原來所有人都希望我作為犧牲品啊。”聽到她這麽說,我特想接話,告訴她我不希望她是犧牲品。但我知道我不便插話。
孟洛嗬嗬笑了,說:“我可沒那麽狠心,讓這麽一個大美人當犧牲品,不聊這個,陪我打一局,如果你能贏我,我可以重新考慮考慮。”鄭秋敏看到希望,調皮笑道:“一言為定。”
兩個人開局打了起來,鄭秋敏的球固然打得好,但到孟洛這個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麵前,她哪有贏的可能,她耍賴了好幾局,最後還是一個輸。
鄭秋敏把杆子往桌上一扔,背對他坐在球桌上,雙手一操,生氣道:“不來了,孟洛哥哥擺明了是欺負我,好娜男不跟女鬥的嗎,你一點也不讓我,以大欺小。”
孟洛搖搖頭,真是拿這個調皮鬼沒招,說:“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先試著幫你們集團穩住股價,要是往上升,我就說服我那些投資商,往你們集團注能量,但事先說明可沒絕對的。”
“謝謝孟洛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好。”她跳過去,歡快地迎上他側臉親了一口。我還以為她隻會那樣親我,原來他也是會那樣親別的男人的。我不知為什麽,看了心裏特別不是滋味,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一種自私吧,就算是和尚也是不會列外的。
孟洛攬住她的肩,說:“那就先請我吃頓飯,犒勞犒勞你的好哥哥去。”鄭秋敏有了她的孟洛哥哥就完全忽視我了。要不是我還錢她錢沒還清,我早就走了。我心裏不爽地想著,也和那些人一樣,隻能後一步跟著她們兩走。
來到一家星級高檔酒店的貴賓大包間內,點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她沒邀我一起坐下,她說反正我也不吃這些。然後就坐在她的孟洛哥哥旁邊,兩個人有說有笑,喝著吃著。我就跟那八個人一樣傻站著,硬看著,真想找個理由走開。
這頓飯是我見過的吃的最長時間的一頓飯了,我感覺像是過了幾天幾夜,我站了幾天幾夜,腳都麻了,酸了。終於她給了我銀行卡,讓我去前台刷卡,可以出去,可以走動太好了,我趕緊接過,快步跑了出去。
我問那個女服務員總共多少錢。她說了個數字把我給嚇死了,她說:“加一瓶法國原裝進口葡萄酒一共是五千。”
他們兩吃一頓飯就花了五千,我賣給鄭秋敏也是五千塊錢啊,原來我隻值她們的一頓飯,到底是廉價還是昂貴啊。我思量著,發了呆。服務小姐連聲問好幾遍:“先生,先生。。您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我反應過來把卡遞給了她,說:“刷卡。”他放在吧台上的一台機器上刷了一遍又一遍,我看著感覺好像不對勁。
果然,她告訴我說:“先生,您好,您的這張卡出了故障。”不對呀,她給我買衣服,去洗浴中心,還有開房用的都是這張卡呀。我說:“麻煩你再刷一遍。”她又連刷了數遍,抱歉地告訴我刷不出來。
我如實回去跟她說。她眉頭一皺怪罪我說:“怎麽會沒用,刷個卡都不會,真是笨死了。”她時常罵我笨,說我蠢的,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我特別生氣,我反駁道:“我笨你還讓我去,給你,你自己去。”我把卡往桌上一丟,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孟洛在後麵大聲叫住我,說:“光頭,站住,有你這樣跟老板說話的嗎?”我沒有理會,直接走了出去。我聽見鄭秋敏說:“算了,我硬逼他陪我逃出來,估計是擔心我爸爸怪罪他,所以心情也不好。”這樣麵對麵亂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