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貼身鬼王sodu
出現在柳逸身後的正是柴岡雲,身上的黑色風衣在海風的吹拂下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不等家族的惡魔船靠近柳逸的遊輪,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來了,因為他實在等不了,想早一點將頭上那頂恥辱的帽子給摘掉,然後昂首挺胸的回家族。
與其讓他屈辱的活著,還不如讓他拚死一戰呢!
“回家過聖誕?嗬嗬,不知道地獄有沒有聖誕派對?不過就算有,你恐怕也享受不了,因為你和我一樣,死了不會上天堂,連地獄都去不了,不是嗎?”柴岡雲幽幽的說著,看似平淡,但周身的殺氣卻在不斷升騰,兩眼漸漸變紅,嘴角的兩顆雪白獠牙也是漸漸現了出來。
他知道站在他跟前的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因此他必須全力以赴,每一次出手都要致命,否則就算是戰死,他也無法洗刷掉恥辱。
“沒有信仰很痛苦吧?那就讓我來結束你這種痛苦吧!”柳逸說著,緊隨雙眉。
他明白柴岡雲的意思,吸血鬼去不了天堂,連地獄也不收,隻能是這世上的無主遊魂,一旦死去,便永遠消失。
這便是它們恐慌和選擇躲躲藏藏的原因,選擇無止境的殺戮和吸血,也正是想宣泄這種恐慌和證明自己是存在的。
但皇族不同,皇族子弟信仰月之女神,相信隻要是有月光的地方,他們就是永生的。
今夜月光很淡,但柳逸依舊相信,月之女神與他同在,他並不孤獨,也不會敗給任何人。
盡管他知道柴岡雲不是一個人來的,但那又如何?區區一個家族的佼佼者也想與王為敵?換句話說,他連柴岡雲都搞不定,何談複仇?
說著,他已是縱身而起。一個倒翻,直接撲向柴岡雲。
這是鬼王一貫的做事風格,出手如迅雷,同時也是他的計策。這是一條遊輪,上麵有很多無辜的人,因此不能以此為戰場,他要把柴岡雲頂到海上去。
噗通一聲巨響!
柳逸掐著柴岡雲沉入了茫茫大海!
即便是在水裏,他照樣能把柴岡雲給撕了!他一手抓住柴岡雲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右手猛地逆轉,像扭麻花一樣將他卷成一團。然後迅速頂向海底深處的礁石。
電光火石之間,他便將柴岡雲抵在了礁石上,砰的一聲巨響傳出,形似小山的礁石顫動不休,而柴岡雲的嘴角則是冒出串串氣泡,伴著一片鮮紅。
這不禁讓藏在暗處的柴岡太是大吃一驚。
他本想著自己先潛在水裏,讓柴岡雲和柳逸鬥個你死我活,誰讓那柴岡雲那般孤傲。讓他吃點苦頭先。
再者也可以利用柴岡雲消磨掉柳逸的力氣,然後他再出手的時候便是一擊必中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柳逸的進攻竟是如此凶猛。柴岡雲估計連幾分鍾都堅持不住,畢竟他早已是身受重傷。
這可不得了,如果柴岡雲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勞烈族長是不會放過他的,對於見死不救,家族的懲罰是非常嚴厲的。
想到這裏,他便急忙衝了過去,希望能夠挽救柴岡雲的小命,勞烈族長一直在懷疑他對柴岡雲非常嫉恨,眼下要是柴岡雲在他麵前出事了。那這個論調可就真成立了啊,他以後在家族也就成了眾矢之的。
所以他必須要讓柴岡雲活下去。
以柳逸現在的進攻頻率,他覺得自己應該能救下柴岡雲,他水龍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柳逸剛剛的進攻隻是瘋狂殺戮的開始!
隻見柳逸將柴岡雲放在了礁石尖上,然後猛地向上衝去。
柴岡太還以為他要浮上水麵了。豈料他半路上又折了回來,像導彈一樣再次頂向柴岡雲。
他這才知道,這家夥衝那麽高,是想落下來更大力一些。
當下又聞嘭的一聲巨響,柳逸雙腳跺在了柴岡雲的胸口上,柴岡雲身下的礁石瞬間崩裂,水浪咕嚕咕嚕的翻滾,像是要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
柴岡雲是完全沒有了還手之力,他太小瞧柳逸了,以為柳逸經曆了一場惡戰之後會跟他一樣,能力隻剩下一般,豈料這家夥變得比先前更加凶猛了。
而柴岡太則是愣住了,他自認為在水下他便是天下無敵,可是看到柳逸的進攻之後,他發現自己和他比起來,那就是小雨和大白鯊。
柳逸在水中活動的時候絲毫不受海水浮力的影響,就像是在岸上活動一樣,否則正常人浮上去之後,是不可能再像導彈一樣紮下來,就連柴岡太這個自稱水龍的家夥也隻能是瞬間深潛,不可能做到如此凶猛。
但他還是沒有猶豫,像閃電一樣撲向柳逸,他知道,就算他現在撲過去了,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柴岡雲了,隻願惡魔船上的勞烈族長能夠早點發現這裏的情況,然後派人過來支援。
如果柴岡雲死了,他覺得是他咎由自取,勞烈族長都說了,所有人一起上,這小子非要托大,要單獨解決掉柳逸洗刷恥辱,現在好了吧,把小命洗刷掉了!
水中在惡戰,遊輪上卻仍舊是燈紅酒綠,派對的氛圍很濃。
童歡馨在船艙裏等了很久,也沒見柳逸回來,於是來到宴會廳,看看他是不是在這裏喝酒,豈料沒看到柳逸,隻看到阿正和鄭鑫在那裏不斷舉杯,笑的格外開心。
“看到柳逸了沒?”童歡馨邁步過去,蹙眉問到。
一身紅裙的她比派對上的任何一個女孩都耀眼!
“suzan呢,讓她出來一起喝酒啊!”鄭鑫小臉喝的紅紅的,所答非所問,其實他知道suzan根本不敢出來,要是被人知道玉女歌後就在船上,那不得逼她獻歌一首!
“柳逸啊,他沒在船艙裏?那應該還在外麵吹風吧!”阿正笑了笑,他還以為柳逸和童歡馨一起在船艙裏呢,經曆一次磨難,兩人修成正果,哪知竟是大小姐獨守空房,有些奇怪。
童歡馨沒搭理這兩個家夥,徑直走向甲板!
宴會廳裏有暖氣,暖和一片,可踏上甲板,那便是寒風凜冽,她不禁環抱雙手。
海風撩動著她的長發,亦是吹的她睜不開眼。
甲板上空無一人,那他去哪裏了呢?
不到一會,阿正就拿了一個羽絨外套鑽了出來,然後將衣服披在童歡馨身上。
“會不會出事了?”童歡馨扭頭問阿正。
“有些戰爭是我們摻和不了,大小姐,回去吧,他會安全回來的!”阿正高深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