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別墅,二樓。
沈二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身影,是新來的女傭。
他對女傭的身手感到驚愕,如此利落的身手,就連他都做不到。
他想要追上去,可是眼看著江婉利索的翻牆動作,眼裏隱隱有著震驚。
這樣的身手,就算是他追上去,也是絕對攔不住的!
……
而這邊。
薑清晚離開沈家別墅,直奔容景發的地址而去。
到了目的地,薑清晚抬眸就看見幾個碩大的燈牌——
皇宮KTV。
金黃色的招牌不斷閃爍,又土又亮瞎眼。
容景也在此刻到達,兩人對視一眼,容景讚歎道:“晚姐,你又換了一張臉啊。這要是和你談戀愛,不得開心死,女朋友一天一個樣呢。”
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薑清晚在來之前,在自己的樣貌上,稍微的變了一點。
總體來說,還是看得出來像是江婉的。
畢竟又是一張混進人群就認不出來的路人臉。
“行了,別貧了。彭越在裏麵?”
提到這個,容景立馬激動起來,“這孫子,打了人還在這裏瀟灑,等會兒我們一定要好好地替那丫頭出口氣!”
薑清晚點了點頭,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容景,“你確定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上一次,容景住院的事,她還心有餘悸。
這些人雖然嚴格來說,是她的下屬。
但是這麽多年了,她早就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來看待。
誰出了事,她都會心疼。
容景秀了秀自己不存在的肱二頭肌,自信滿滿的說道:“放心吧,晚姐,我沒事。要是我真扛不住了,就躲在一邊,絕對不逞強。”
“這還差不多。”
皇宮KTV,555包廂。
“賤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做這個行當不就是出來賣的,裝什麽純情,不把我陪好,你就給我等著!”
彭越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對著漂亮的服務員,露出猥瑣又勢在必得的笑容。
服務員周圍的男男女女或輕蔑,或嫉妒,就是沒有人想要上去扶那個被彭越打倒在地上的女人一把。
彭越四肢發達,一巴掌下去,成年人都受不住,更別說一個柔弱的女人。
服務員有幾分氣性,愣是自己支撐了爬了起來,也沒有向人求助,更沒有向彭越低頭。
她站起來之後就那麽安靜筆直的站著,眼睛雖然在流淚,但是眼神倔強,“先生,我隻是來打工的,如果您想要女人,還請去別的地方。”
“喲嗬,還去別的地方?老子今天就是要睡你!”
彭越上了火,一把薅住服務員的頭發,在她耳邊威脅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讓你看看跟我作對有什麽好果子吃!”
彭越強壓著服務員跪下,甚至要她從自己**鑽過去。
服務員心頭悲憤,掙紮起來。
但她哪裏是彭越的對手,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難道真的沒人來救救她?她逃不掉了?
“砰咚——”
一聲巨響,彭越嚇了一跳,鬆開了服務員。
薑清晚收回腿,在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後,眼神冷意更甚。
沒想到這個彭越竟然還敢強迫女人,現在影門都已經墮落成這種肮髒樣了?
“女的都出去,男的留下。”
先出聲的是容景。
包廂裏的人見兩人不像是好惹的,氣勢冷冽,趕緊爬起來跑了出去。
“你們誰啊?”
彭越突然收到驚嚇沒反應過,這個時候回過神來了,瞪著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你別管我們是誰,你是不是彭越?”薑清晚沒有廢話,似笑非笑的問道。
找到人了,她就踏實了,至於彭越待會兒會受多重的傷,就取決於這小子配不配合了。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彭越哥哥。醜女人,找老子有事?”彭越抱著胸,譏誚回答。
很好,不打死就行。
薑清晚在心裏給彭越判了刑,薄涼的笑了笑,“聽說你最近看薑清晚不爽,還派人打了她?”
彭越冷嗤一聲,臉上越發地囂張:“怎麽,你們是來為那娘們報仇的?她得罪了我妹妹,我當然要給她一點教訓。”
彭越看著眼前的纖細的薑清晚和清瘦的容景,沒把兩人放在眼裏。
他伸出手,又想把門口的服務員喊進來,卻被容景給攔住。
彭越眯起眼睛,威脅道:“你小子,趕緊滾開,惹了我……”
“惹了你又能怎麽樣?”
薑清晚慢悠悠地接過了後麵的話,把彭越上下打量了一眼,“欺軟怕硬,還調戲良家婦女。正好,我今天心情不怎麽好,就拿你出出氣!”
彭越聽聞,直接大笑出聲,“就你?老子一隻手指頭就能碾死你。打擾了我的雅興,你要是跪下來取悅老子,我或許還能放你一馬!”
周圍的幾個男人也哄堂大笑,完全不把薑清晚兩人放在眼裏。
薑清晚懶得廢話,直接出了手。
彭越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抓住薑清晚的手。
但因為酒意上頭,他動作有一些遲緩。
而薑清晚出手如電,直接讓彭越和自己的拳頭來了個親密接觸。
彭越沒有防備,更沒有想到這個柔弱的女孩子竟然有這種千鈞之力!
他直接被這一拳頭的力道送到了牆上,皮肉狠狠砸在牆上,身上的骨頭仿佛都移動了位置。
“操!卑鄙。”
彭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的說道:“老子等會弄死你!”
“你們圍攻一個女孩子,不卑鄙?”
容景早就按捺不住了,對著周圍的臭魚爛蝦開始出拳,拳拳到肉。
他們竟然敢動林望,平常他都舍不得惹林望生氣,這些人還敢圍攻她!
要是殺人不犯法,容景早就把這些送到地府去了。
薑清晚冷哼一聲,抬起一腳,直接踢斷了彭越的一根肋骨。
這個家夥卑鄙無恥,強迫著要把人家壓在身下,一根肋骨可不夠!
砰砰!
薑清晚發了狠,腳上加重的力道,直接踢斷了彭越的一隻手和一條腿,彭越早已痛得說不出來,臉色蒼白大汗淋漓。
該死!
“你到底是什麽人!”
彭越目光陰冷的看著薑清晚,“是薑清晚讓你來報仇的?!”
薑清晚什麽來頭,竟然使喚得動這種身手的人?
早知道他就不該答應白媛媛幫她出頭,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想知道?”
薑清晚慢悠悠地踩著彭越的手,看上去輕鬆得很,和麵色猙獰的彭越,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我隻是看不爽你這樣欺負小女生。記著,再有下次,可不隻是打一頓這麽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