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

薑清晚的耳朵快要炸了,誰能想到兩個男人在這口嗨,她還以為會打起來,要是真打起來,她一定不讓許金辰吃虧。

本來想讓這傻小子出麵,沈逸晨會忌憚,誰知道這人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又拿她和許金辰說事。

薑清晚的眼神落在婚紗上,微微眯起,眼底醞釀著寒意。

沈逸晨,讓我穿,可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薑清晚懶得再聽兩人爭執,結果可以預料,許金辰沒那麽無恥,自然是說不過沈逸晨的,反而還會陷入自證陷阱。

她隨手拿起一件不算太過暴露的婚紗,走進了試衣間。在兩人的爭執聲中,快速換好了衣服。

“沈少,許少爺,你們別吵了,我換就是了。”

薑清晚委屈的出聲,讓兩人的爭吵落下帷幕。

沈逸晨看過去,隻感覺鼻頭一陣發癢,一股熱流順著身體就往下竄,某一處開始悄悄的發燙發硬。

薑清晚的身材本來就好,這件婚紗將她消息的腰肢勾勒到極致,兩側露出了巴掌大的縫隙,胸前的柔軟也被托起,露出大片美好的春光。

下身更是短的不可思議,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雙腿,白嫩得能晃花人的眼睛。

沈逸晨差點沒能把持住撲上去,他佯裝鎮定,緩緩走過去,“咳咳,寶貝,我就說吧,你穿上這個一定很好看。”

“我的眼光果然沒錯。”

沈逸晨不斷的吞咽著口水,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著薑清晚露出的春光,如同惡狼一般,幽幽散發著綠光。

他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正要伸手——

“混蛋,你住手!”許金辰按捺不住衝了上去。

薑清晚似笑非笑,一個眼神製止了他的行動。

“走。”薑清晚無聲的對許金辰說了句話,也不知道這傻小子能不能看懂。

許金辰智商不是頂級,但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一流的。

他知道大佬要出手了,也許不方便被自己看見,所以在看薑清晚無聲的說話之後,他便罵罵咧咧,怒氣衝衝的離開了。

沈逸晨更開心了,得意的瞥了一眼許金辰離開的方向,隨後眼神癡迷的看著薑清晚。

薑清晚眼底閃過一道厭惡,走到試衣鏡前,皺著眉頭說道:“沈少,我總感覺這件婚紗有點奇怪……”

“哪裏奇怪了,我幫你看看!”

沈逸晨聞言,頓時快步走到薑清晚身側。

薑清晚借著擺弄裙擺的機會,微微一抬手——

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出現在她的手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和力道飛射而出,隻聽得噗呲一聲,銀針瞬間沒入沈逸晨腦袋上方的吊燈中。

吊燈微微晃動,細碎的粉末還是簌簌往下掉落。

薑清晚眯了眯眼,漆黑的散發這潮氣的眼睛裏露出寒意,更帶著殺氣。

沈逸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還想更近一步。

“沈少,小心啊!”

聽到薑清晚的聲音,沈逸晨腳步一頓,有些疑惑的看著薑清晚。

小心,什麽小心?

見薑清晚神色焦急的看向他頭頂的天花板,沈逸晨隨意的抬起頭,就看到吊燈直直從朝著他的頭頂落了下來。

沈逸晨嚇得整張臉都白了,此時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他根本來不及思考,立刻抬手抵擋。

可是這吊燈的重量不是他能抵擋的住的,隻聽得一聲清脆的哢擦聲,沈逸晨整個人癱軟下去。

“嗷嗷嗷——”

沈逸晨嘴裏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整張臉痛苦得扭曲成了一團。

薑清晚適時的走到沈逸晨身邊,著急的問道:“沈少,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疼死我了!快給我叫救護車!”

沈逸晨的胳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顯然是被吊燈給砸碎了。

他不斷的痛呼著,巨大的動靜自然迎來了店裏的注意。

服務員看到眼前的一幕,臉都要嚇白了。

完了完了,吊燈竟然砸壞了沈家的少爺,這下可怎麽收場?

這吊燈好好的怎麽就掉了下來,這是從開店幾十年來都沒發生過的事情啊!

許金辰也被這裏的動靜吸引住,看到沈逸晨的樣子,他咧開嘴笑了笑,臉上透出明顯的幸災樂禍。

臥槽,這沈逸晨也太倒黴了吧,竟然被吊燈給砸到了!

這也是他活該,誰讓他對大佬動手動腳的,遭報應了吧!

“這又是鬧什麽,亂糟糟的。”

一道熟悉的聲音落了過來。

沈衛推著匆匆趕來的沈庭玉,將裏麵的場景一覽無餘。

“小叔,我……”

沈逸晨疼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薑清晚卻是立馬接過了他的話,自責的說道:“小叔,都怪我不好,我沒有看好沈少,所以才會讓他受傷。”

沈逸晨鐵青著臉,疼得在地上打滾,他瘋狂的嚎叫道:“快,送我去醫院!”

“身體要緊,先把逸晨送去醫院。”沈庭玉的眼神落在薑清晚身上,眸光深沉而又複雜。

薑清晚有些無辜的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沈庭玉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他幾乎可以肯定,沈逸晨受傷是薑清晚的手筆。

沈衛立刻聯係讓人把哭的稀裏嘩啦的沈逸晨送到了醫院。

薑清晚站在原地沒有動,她扯了扯婚紗,輕聲道:“小叔,我不太方便,就不去醫院了,麻煩小叔了。”

沈庭玉感受到薑逸清晚眼神中的淡漠和怒意,有幾分無奈。

他是來晚了?

所以這小狐狸生氣了?

薑清晚抱著手,漆黑的瞳孔看不清情緒。

她這身婚紗仿照的是旗袍的樣式,隻不過是改良版的暴露旗袍,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修長白皙的**衝擊著視線。

長發盤起,露出精致的脖頸和鎖骨,引得人心頭發顫。

沈庭玉眸色一暗,微微招手,讓人過來,“受委屈了?”

薑清晚本就隻有三分的怨氣,此刻一聽,便消散了,好在沈庭玉三觀正。

家裏有顆歪脖子樹也不影響沈庭玉根正苗紅。

“小叔,沈少非得讓我穿上他選擇的婚紗,我不願意,他就汙蔑我和許家的少爺。”薑清晚委屈開口,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