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門搶奪

黃昏時分,一群混混從城北破屋走出,進入市區,往大戶人家居住區方向行去。原來由於石寶派和紅手宗都位於黑石城南,距離相隔不遠,所以在靈脈礦石礦,天才地寶等資源的歸屬上多有爭議,紅手宗又為魔門,自古正魔不兩立所以偶爾兩派修仙者也會發生爭鬥。而這次永州修仙者舉行的仙鬥會上,石寶派一名長老弟子更是將紅手宗宗主愛徒擊傷,進入了決賽。由於是仙鬥會,打輸了也算做技不如人,紅手宗有苦也說不出,打落了牙齒也隻得往肚子裏吞。本來這件事也就算個小插曲,仙鬥大會結束就完了,可是由於石寶派擊敗了紅手宗,俗家外係弟子也揚眉吐氣了,對紅手宗俗家外係弟子多翻冷嘲熱諷,最後越演越烈,開始相互鬥毆爭奪地盤,而兩派內部也睜一隻眼避一隻眼,算做默認了。七爺的混混幫歸石寶派管轄,所以這次的爭鬥也就參與進去了,陳逸嘯他們這群混混今天的任務是趁著雙方主力爭鬥的空子,去偷襲紅手宗俗家外係弟子的家院,本來像這樣的爭鬥是不涉及無辜親屬的,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殺人不殺親,結果呐,被七爺一句我們是混混,混混不講這些規矩,給打破了。

一群人來到一處橫巷,由這裹往外望去,正是一位紅手宗長老世俗後人張家院落的外牆和大門,內中院落重重,規模大於一般大戶人家。

天色隨著西下的太陽逐漸昏黑,院落的燈光亮了起來,落在陳逸嘯眼中卻有種淒豔的感覺,反映著他不安的心情。

陳逸嘯像往常般靠牆坐地,呆了好半晌,咬牙切齒道:“二虎子,瀏陽,我們幹完這票多搶點錢物到自己口袋裏然後立即出城,有那麽遠就跑那麽遠,然後到細柳城去。橫豎我們遲早是要走了,便逃到別的城市再謀出路算了。”瀏陽接口道:“對,小命要緊,我們都打別人家裏去了,別人時候肯定會大發雷霆的,就算最後我們把搶的東西全上繳給七爺,七爺也會拿我們當替死鬼,必須要走了。”二虎子苦笑道:“似這樣大模大樣的出城,若非給七爺那龜孫子的探子拿著,就是自動把自己這頭羊身獻進七爺的虎口裏。上上之策還是等等下開打時悄悄溜走,到深夜才設法喬裝打扮一番混出城逃走。”瀏陽了皺眉:“哪來什麽東西喬裝呐?”陳逸嘯讚逍:“越來越發覺你這小子若我般有頭腦了,自從有了離開的打算我就一直在準備了,為了逃脫七爺的魔抓,每次扒來的錢我都留了點用來買了些好衣裳,帽子,我把它們都放在城西水井旁的那棵老樹上了,下我們不回破屋了,直接去城西換個行頭,夜黑風高的,我們又換了裝扮七爺在城裏當門衛的探子也不會看得太仔細了,誰會想到原本穿著破破爛爛,混混裝的我們,會來個大變裝呐,出了城我們直接去驛站,包輛馬車去青雲城.";

三人謀定後動,精神一振,由另一端鑽到街上,閃閃縮縮跟著混混隊伍走了到了院落的後門,才發覺除了酒館背褸外,所有店鋪全關上了門。一群混混抄

著家夥就往砸,兩三下就把們給砸開了,一下就衝了進去,響動聲驚醒了院落裏的家丁,最近兩派俗家爭鬥正是不太平的時段,這一下就知道不是善茬,也拿起

家夥衝了上來,劈劈趴趴就打了起來,雖說並不是什麽修仙者,但能在仙家門派當家丁的怎麽著也是會家子,在武館學過幾招,比起三腳貓功夫的混混要強上不少,可是混混們別的不行就是下流招數一套是一套的,人數也多,一下就站了上風。

“啊,你個小混混,竟然抓我胸。”

“打人不打臉,你,居然,我和你拚了。”

“踢他,踢他的鳥。”

“拿板磚扔他”家丁們被打得是節節敗退。陳逸嘯以前家底殷實,家境不錯,也算得是個大戶人家,所以對大戶院落的布局甚是了解,大戶人家的一些習慣也很是了解,知道值錢的東西一般習慣放在書房和主人臥室,拍了下,躲在隊伍後麵下暗手的二虎子和瀏陽的肩,帶著他們便往院子東麵摸去,行到一處小院,隻見院裏亭台假山,綠樹紅花,環境甚是優雅,假山對麵就是一間房,陳逸嘯三人推門而入,裏麵書桌,字畫,筆墨紙硯具全,一看就是一個書房。三人發揮了混混的功底,翻箱倒櫃似的胡亂一陣搜刮。一把粗礦的聲音響起:“奶奶的,怎麽沒見什麽值錢的玩意啊。”“是啊,阿嘯你看你帶的什麽路嘛,沒什麽搞頭啊”陳逸嘯皺眉道:“不對,肯定有好東西,像這種大戶人家的書房裏,一般都有密道的,你們再找找看,像什麽書櫃,花瓶,有什麽機關沒?”三人又是一陣好找,果然在一本書的後麵發現了一個拉環,陳逸嘯慎重的把門環一拉,書櫃傳來“的”的一聲,清脆響亮。二虎子哈哈一笑道“還是你行,成哩!”試推書櫃,果然應手而開,順著地軌的鋼鑄滑珠大開方便之門。

一條廊道出現眼前,末端沒入暗黑裏,令人難測遠近深淺,但神秘的感覺更想讓人一探究竟。陳逸嘯把手一讓,躬身道:“二位爺請進密道!”陳逸嘯緊跟在二人身後行進去,走了幾步,空間擴闊,變成可容人三人行走的廊道,筆直往上延伸,盡端是蒙蒙青光。瀏陽不能置信的呆瞪光源,道:“是否因我在黑暗中,竟然生出錯覺。”

陳逸嘯搖頭道:“你沒有看錯,那的確是光,但絕不是燈光。”此廊道空氣雖說不上清新,但顯然有良好的透氣設備,不會氣悶。

二虎子貪婪的呼吸著,道:“今趟我們肯定摸對門路。”

這罷昂然朝光源前進,小心翼翼,惟恐會行差踏錯,失足成恨。

瀏陽驚叫道:“我的娘!這是否傳說的夜明珠,每邊六顆,拿那這批貨出去賣,夠我們下半生豐衣足食哩!”“他奶奶的這有錢人家真是奢侈啊,拿夜明珠當燈火用。”“趕快拿刀翹幾顆下來。”“別急我們先往裏看看吧。”隻見一處開闊的空間內,地上擺了幾口箱子,旁邊的桌台上也擺放著玉盒,靠牆壁的武器架上擺放著刀劍,一猜就知道不是次品,打開箱子一看,銀子,珠寶首飾,映入眼簾,瀏陽和二虎子都激動得發抖了。陳逸嘯雖然高興卻沒有他們那般激動,他走到桌前打開幾個玉盒,裏麵並沒有什麽珠寶首飾,而是一把匕首,一個信封,和一些小瓶子,瓶子上貼著紙條寫著名稱和作用,陳逸嘯來不急細看,把東西一股腦裝進了包裹裏。“趕快拿了就走,晚了人來了就完了。”瀏陽和二虎子這才回過神,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的把銀子往包裏裝。“兩個笨蛋別裝太多了,太重了身子不靈活,等下怎麽好跑路。邊說邊在箱子裏胡亂的抓了幾定銀子就往外走。

二虎子和瀏陽,肉疼似的把銀子扔了些到外麵,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出了密室。行到屋外,剛好有幾個混混往這邊跑來,原來在混混們的人海戰術和下流招術下,家丁全被幹翻了,混混們正在院子裏搜財搶物,陳逸嘯給二虎子和瀏陽使了個眼色,便帶著他們往後門走去,七爺為了不讓混混們得了財物便逃之夭夭,在前後門留下了自己的打手看護著。陳逸嘯三人麵麵相覷的看了看,心下犯難了。陳逸嘯皺了鄒眉頭,然後慌張的跑向了打手們疾呼:“各位大哥我們三人在書房發現了一個密室,裏麵擺滿了銀子和珠寶,快去搬啊,晚了張家主力接到消息回來救援的時候就來不急了,打手們看了看有些心動,陳逸嘯一見如此,便扯了把自己的包裹,包裹掉到地上裏裝的銀子掉了些出來,打手撿起地上銀子,本想把三人的包裹搶來,“快去啊!等下七爺知道了,就全是七爺的了,沒油水了,現在搶多少都是自己的!”打手們一聽,這下哪還能猶豫轉身往院子內部跑去,陳逸嘯拉了把還在**的瀏陽,三人馬上就開跑。

沒跑多遠就聽見一陣喊殺聲,原來張家的主力接到院落被偷襲的消息馬上就趕了回來,有兩個打手看見了陳逸嘯三人,拿著武器就奔了過來,“我們分頭跑,明天中午在,城西驛站碰頭,然後再把錢分一分”說完陳逸嘯和兩人便分開各自奔逃,由於瀏陽和二虎子包裹裏裝滿了銀兩,重量大,影響了速度,跑得比陳逸嘯要慢些,兩個打手就分頭往他們追了去。

陳逸嘯繞了一圈來到城西,爬到樹上取下了裝衣服,帽子的包裹,換了裝,就躲到陰暗處等瀏陽,二虎子兩人,左等右等還不見來,心想是不是被抓住殺?這一想法可把他嚇了一跳,趕緊甩了甩腦袋,“他們大概是繞遠了,我先去城外官道上的驛站等他們吧。”把剩下的又放回樹上,便往城外走去。雖然是深夜,但還是有稀稀散散的人進出,陳逸嘯混得出城,在驛站等了一日不見二人前來,又聽來往的人說到前日小混混衝進了張家大院搶奪財務,後被張家趕回來的人全給殺了,暗想二虎子和瀏陽必定凶多吉少了,鼻子不由一酸,哭了出了,心裏暗暗發誓,以後有機會一定為二人報仇,歎了口氣,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打開包裹仔細看了起來,看到那個信封時暗自猜疑了起來,普通的東西怎麽會放在密室裏呐?想著便把信拆了開來,一看,心裏突的一驚,差點大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