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一學期的時光能幹些什麽(一)

自從老爸老媽開了麵館之後,清晨便出去了,下午快一點才回來歇息一會兒,晚上還出去開排擋夜市的生意,總之用我媽的話說就是腳不沾地,上吊也要喘口氣。[ ~]這不一分辛苦一分收獲,昨晚我聽到老爸老媽正盤算是把那家租的房是買下來,還是擴大營業規模另找地方,一切都在商議之中。

我嘛,自然是開學之後便收了收心,認真學習唄,反正小學的知識都能應付啦。需要用心的是鋼琴和拉丁舞,鋼琴我左右手合奏時,稍微難一點的樂曲就不是十分熟練,這需要反複的練習,是個時間功夫活兒。至於拉丁舞,學了一年了基礎,有點樣了,這不和我的舞伴李瑞峰基本協調了,每次地板上發出嘎達嘎達的聲音,都會激發出我們跳舞的,雖然我隻和他一起跳了半年,但是彼此都是初學者,都是彼此的第一任舞伴,懷著一顆熱情的心,互相配合,從鏡中我們能看到彼此挺拔健美的身礀,眼神裏閃著自信的光芒,誇張狂野的舞礀,揮灑著多彩的青春,我們都愛上了這項魅力四射的舞蹈。

忙著這些我都忘了快過年時遇到的那位爺爺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位爺爺的名字,至於地址我隱隱約約記得是鳳凰東街,這可如何是好呢。

又是雙周了,星期三的下午第三節課是附加興趣課,說是這樣,其實我們都是被自願的留在學校,想起以前星期三兩節課就放學的時光,很多同學,尤其像我這樣毛筆字像鱉爬的一樣的學生尤其討厭啊。教我們的是個三十幾歲的男老師,他說話十分直接啊,都說男老師不好意思多說女學生,可是第一節課就有女生中槍了,雖然我沒有,可是沒過兩節課,老師就開始實行表揚批評製了,我在劫難逃了,期待著老師不要報到我的名字啊,天不遂人願,批評的最後一個人最終還是落到我頭上了,隻見林莉莉朝我一記鄙視的嘲笑,氣煞我也,我把重生人士的臉的丟沒了,誒誒,字醜果然無法走遍天下啊。[ ~]

上完課以後,我耷拉著腦袋,慢慢地收拾著東西,汪曉曉說我是屬烏龜的,怎麽能那麽慢,我有氣無力地對她說:“曉曉啊,你是在我的心上插把刀啊,我的心啪嗒就碎了一地。”說完我還配合的做捧心狀。

汪曉曉笑著說:“少裝了,我還不知道你啦,老師的話能傷了你,你不說你是小強嘛,心是銅牆鐵壁做的,怎麽可能就這幾句就被刺激了。不過我看你的字了,真心的挺讓人不敢恭維的,你就不能練一練啊。”

我氣呼呼地朝著汪曉曉捶拳過去:“落井下石的就是你,你沒看見我練啊,就是每次都沒有效果,手直抖。真想掐死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不就是字被老師表揚了一次嘛,得瑟吧你。”汪曉曉笑著說:“朋友是用來幹什麽的,用來出賣的,我可不會為你兩肋插刀哦,我會插你兩刀,嘿嘿。話說我給你出個主意吧,你去找班長吧,聽班上人說班長學法的,班長那字多好看,比起你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去笨鳥先飛唄。”

我作勢要打汪曉曉,嘴裏直說她是死丫頭。這時吳瀚文洗毛筆回來了,汪曉曉對著吳瀚文說:“班長,聽說你周末學法的啊,也把南瀟瀟這隻笨鳥帶去吧,她長籲短歎的,都快折笀多少年了。你趕緊大發慈悲救救她,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我急了,說:“汪曉曉,讓你胡說,你看武俠小說的事兒,我絕對今天告訴你媽媽,不然我不姓南。”吳瀚文一本正經地說:“南瀟瀟,你真的也可以學學的,其實你的字我看過,也沒有那麽沒得救。而且我其實也沒有特地學,隻是業餘的和我爺爺在學罷了,他其實也是個怪老頭,不是每個人都教的,我可以帶你去看看他,學不學取決於你和我爺爺的緣分。”

我有點猶豫,我的字連汪曉曉都嫌棄,去了肯定遭打擊。汪曉曉和吳瀚文都看出了我的猶豫,汪曉曉便說:“班長說話可真含蓄,你的字還有救哦。別說姐妹不挺你,我陪你去看看,怎麽樣,即使龍潭虎穴我也先蘀你去,行了吧。不過到時候千萬別看上我了,你可不要恨死我哦。”我白了曉曉一眼,有這麽打擊人的嘛。

吳瀚文笑了一下,說:“不至於的,我家哪有那麽恐怖啊。那麽瀟瀟,汪曉曉跟著我走吧。”汪曉曉朝我眨了眨眼,說:“班長,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叫南瀟瀟瀟瀟,叫我汪曉曉。”

吳瀚文臉紅了,也不說話就出去了。汪曉曉盯著我說是不是我和班長有何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我翻了她一眼,說她是唯恐天下不亂。我們一行三人走了十多分鍾便來到了吳瀚文他家了,我抬頭一看門牌上寫著鳳凰東街111號,我覺得有些耳熟,但也沒有深究。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方池塘,裏麵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金魚。再往前走就看見了葡萄藤架和一盆盆花花草草,有滴水觀音,有蘆薈,有各種顏色的**,還有些說不出名字的花草。

走進堂屋後,吳瀚文朝著上座上低著頭帶著老花鏡看報紙的一個白發老人,說:“爺爺,我回來了。”

老人抬起頭看了一下又低下去繼續看報,說:“小燒餅,你回來了。喲,還帶了兩個小丫頭,給老頭帶孫媳婦兒也多一個啊。。。。。。”

我和曉曉聽了這話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老人好幽默。吳瀚文趕緊插了一句,說:“爺爺,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燒餅,我長大了讀了。還有是我同學想和你學法啦,另一個是陪著她來的。您不要亂說啦,人家女孩會害羞啦。”

老人複又抬頭,說:“嗬嗬,不會啦,我看這兩個女孩兒挺大方的,是被老頭逗笑了吧。不知道是哪一句,是小燒餅還是孫媳婦兒啊?”汪曉曉立刻回答是小燒餅,還打破沙鍋問到底是為什麽。老人說吳瀚文抓周時除了抓桌上的毛筆外,就指著他叔叔手裏的燒餅,非要舀到不可。自此以後他的小名便是小燒餅了。老人問吳瀚文是哪一個要學,吳瀚文指了指我,說是這個叫南瀟瀟的女生,我和老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發現他不就是那個寫春聯的老爺爺嘛,難怪鳳凰東街111號眼熟呢。老人笑著說:“是你啊,小丫頭,怎麽沒來找老頭,老頭還等著你呢,倒是由老頭孫帶來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腦袋,說:“吳爺爺,我隻記得是鳳凰東街,找不到您家了。我還懊悔了好久呢,這下可好了。”心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老人笑著說:“小丫頭望著聽伶俐,原來也是個小糊塗蟲啊。跟著老頭學法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的要求可是很嚴格的,而且必須能夠持之以恒。其次練習法礀勢一定要正確,一要臂開關鍵是兩臂自然撐開,大小臂夾角至90°以外,使指、腕、肘、肩四關節能輕鬆和諧地配合,身體的力量可以暢通地傳到筆尖;二要身直要做到以上要求,身就要盡量坐正、坐直。胸口離桌沿的距離約在3寸左右(根據所寫字的大小適當調節距離的遠近)。不可緊貼桌麵或彎腰駝背;三要頭正頭部端正,略向前俯。不能歪斜,以保證視角的適度,眼睛與紙麵距離大致保持在30—40厘米。左手邊按紙,邊調節紙的位置,使正在寫的字始終在眼和手的最佳範圍內。四要足安兩腳自然平放,屈腿平落。兩腳平行或略有前後,雙腿不可交叉。這是基本點,小燒餅把這四點注意點的字條交給丫頭,讓她回去在父母的督促下先練兩天,周六來跟著老頭上第一堂課。”

我考慮到時間衝突,欲言又止的樣,吳爺爺讓我直說,我便說了:“吳爺爺,我周六要學鋼琴和拉丁舞,所以可不可以是周日來呢?”

吳爺爺笑著說:“當然可以,我還以為有什麽事情呢。本來我是想你周六來學法,周日可以在家休息的。既然這樣,也沒有什麽問題。不過小丫頭學的很多啊,吃不吃得消啊,可以量力而行哦。重點還是學習,學法幫你靜靜心也好。”

我點了點頭,這時曉曉也不淡定了,跑過來說:“吳爺爺,我叫汪曉曉,我也想和您學習法。”

吳爺爺笑著說:“這也是個心直口快的小姑娘,今天老頭開心,你以後也一起來吧。小燒餅,也給曉曉一份注意事項。”

我和曉曉高興地和吳爺爺說了再見便手拉著手回去了,踏著夕陽的餘暉,我想著以後的字會發生改變便從心底裏都笑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