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隊,你們這是在幹嘛?”
剛集合完隊伍進來報告的李所長見到李力奇領導三人一人一手捧著一個煙灰缸往自己鼻子上聞,不禁疑惑地開口問了聲。
“李所長,你來的正是時候。”李力奇手裏的捧著一個白色的煙灰缸遞到李所長麵前說,“你聞聞看,這個煙灰缸有沒有煙味?”
李所長一臉你這是要耍我的表情看著李力奇半開笑玩道:“李隊,不會是耍我吧?這煙灰缸怎麽能沒煙味呢?”
李所長嘴裏雖然說著質疑,但是身體還是十分實誠地伸手接過李力奇遞過來的灰煙缸伸到鼻子上聞了聞。
“你們在玩什麽謎題呢?”李所長伸手將煙灰缸放回了桌子說,“這有煙味不是正常的嗎?”
“對,有煙味才是正常的。”
李所長聞言楞了楞說:“你,你們這是在打什麽啞謎呢?”
李所長了說著不明所以地扭頭看了看在場的李力奇三人。
“夢其、子秋你們倆在大廳裏再仔細查看一下有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話落李力奇扭頭李所長說了聲,“走,李所長,來,你跟我來。”
李力奇說完便帶著李所長往灑吧包間的方向走去。
一進到包間,李所長不由地擰了擰眉說:“唉,這莫李南家的酒吧包間怎麽跟其他家的不一樣呢?”
“哪裏不一樣?”李力奇立即開口問道。
“沙發呀,他這包間怎麽沒有沙發呀?”李所長說著指了指一旁靠牆的位置說,“這不都是酒吧包間的標配嗎?”
“對,沙發,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李力奇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看來他這段時間真的是忙昏了頭了,這麽明顯的沙發都發現不了。
“可這跟莫李南賄賂餘警官和小葉的案件有什麽關係嗎?”李所長不解地看著李力奇問題。
李力奇聞言立即回道:“至於這個少了的沙發有沒有關聯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莫李南家酒吧的包間絕對不太正常。還不知道有沒有關聯。”
李力奇說著邁步走進包間,伸手拿起桌子上麵的類煙灰缸說:“李所長,你再味味這個煙灰缸。”
李所長聞言抬眸看了李力奇一眼,開口笑說道:“李隊,你不會是在玩我吧,一進門就叫我聞煙灰缸。”
李力奇十分嚴肅地朝李所長說了一句:“李所長,你放心,我絕對沒這個閑功夫打趣你,你聞一下,看看有沒有煙味。”
李力奇說著將手裏的煙灰缸往李所長麵前遞了遞,李所長見他一臉煞有其事的嚴肅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在鬧著玩的樣子。
於是便半信半疑地伸手接過李力奇手裏的煙灰缸往鼻子
他不太相信地將手裏的煙灰缸往鼻子裏湊近了些,用力地嗅了嗅,依然是聞不到半點煙味。
他抬頭一臉驚訝地朝李力奇問道:“李隊,這是怎麽回事?”
“你也覺得奇怪?”李力奇問了句說,“還有更奇怪的,莫李南家酒吧包間所有的煙灰都沒有煙味,就像是新買來的一樣,你說奇不奇怪?”
“新買來的?”李所長不解地又重新拿起桌子上麵的煙灰缸仔細聞了聞,看了看說,“李隊,你說的對,好像真的是新的。”
李所長話音剛落,餘子秋走進來匯報說:“李隊,我和夢其姐已經將酒吧大廳裏全都搜了個遍,發現酒吧大廳裏酒櫃裏麵的酒不僅種類很少,庫存也是少的可憐,怕是連一個晚上的酒都調不出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的酒吧。”
李力奇聞言回頭看了餘子秋一眼問:“有去走訪詢問酒吧的工作人員問問是怎麽回事嗎?”
“夢其姐已經去找人問了。”
餘子秋剛說完,李夢其便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回來說:“李隊,我剛剛去找了先前在莫李南家酒吧的女服務,據她說,酒吧裏的酒向來就進的少,平日裏包間裏的人從來都不喝酒,也不用她們服務,全程都是荔枝子和莫李南負債,她們不能靠近包間的位置,也不知道包間裏到底長什麽樣子。”
“不知道包間長什麽樣子?”李力奇疑問道。
李夢其點點頭回道:“是的,據那名服務員說,有一次有一個服務員好奇,想要看看包間裏到底是長什麽樣,這麽神秘,結果你猜怎麽著?”
“怎麽著?說。”李力奇言簡意賅地說道。
“那名女服務員還沒走到包間門口就已經被荔枝子發現了,急忙將她給拖了出來,狠狠地罵了她一頓後便開除了她,至此之後沒有再敢靠近包間。”
“這包間裏頭到底藏著什麽見不得人東西,竟然連服務員都不讓進。”李所長說了一句轉身四處勘察了起來。
“還有發現什麽嗎?”李力奇問。
“還有就是吧台裏存放著許多黑色的塑料袋。”
餘子秋說著將手裏的黑色塑料袋拿了起來。
“這黑色塑料袋就是莫李南遞雲片糕給你的那種黑色塑料袋?”
李力奇說著伸手接過餘子秋手裏的黑色塑料袋握著抻了抻說:“就是一普通的塑料袋,也許就隻是用來裝東西的?”
李力奇說著將手裏的黑色塑料袋遞還給餘子秋問道:“還有其他的嗎?”
“還有就是,我剛剛特意又去了一趟洗手間勘察了一翻,發現洗手間轉角的位置有一個機房,酒吧的電表也在機房裏,我原來以為荔枝子那天晚上極有可能就是藏在那間機房裏,可是後來我發現,包間玄光進口處的柱子後麵還有一個開關,而且我試著從包間玄光的位置走到洗手間,你猜我用了多長時間?”
“多長時間?”李力奇問。
“不到一分鍾。”餘子秋說著伸手掏出手機打開剛了剛從玄關走到女洗手間的計時。
“所以我肯定,那天晚上荔枝子不是在洗手間附近的機房,而她本就是一直就守在包間玄光的位置,以防他們不小心誤闖進包間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