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養父母名喚荔誌成、梅愛欣,不過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去世注銷了戶口,目前荔枝子是戶口本的戶主,沒有其他成員。”戶籍公安說著指了指剛遞到李夢其手裏的資料說。
李夢其拿起手裏的資料看了看問:“那她家族裏還有其他人嗎?”
戶籍公安搖了搖頭說:“這個我們這邊查不到,你需要去宜市公安局那邊去查。”
“好的,謝謝,辛苦了。”
李夢其道完謝收拾好手裏的資料離開後,直接就給正往宜市趕的羅電子打了通電話。
電話一接通,李夢其立即開口問:“羅電子,你到宜市了嗎?”
“夢其,你什麽時候也變成神算子了,掐的這麽準時。”
電話那頭羅電子輕笑了笑說:“我這剛到宜市刑警支隊門口,車門都還沒來得及推,你電話就來了。”
“知道你們有多趕,有多辛苦了。”李夢其也跟著調侃了一句接著說,“既然你還沒推開車門下車,那正好給你省了個開車的時間,麻煩你現在到宜市戶籍公安那裏幫我查一下荔枝子的家族情況,查一下她養父母和親生父母都是怎麽死的,荔家還有沒有其他人。”
“荔枝子?莫李南酒吧的大廳經理。”
“沒錯,就是她。”
“她不是南市嗎?”
“我去南市戶籍公安調查過了,確定身份證信息是真的,就是宜市縣人,至於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想從她家人入手打感情牌?”羅電子十分肯定地開口問。
“沒錯,目前莫李南雖然有一答一,但是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有,更是全盤否定了莫大牛的指控。
而莫大牛那邊又拿不出來直接的證據證明是莫李南親手接將銀行卡交給他的。
更讓人可恨的是案發前的一個小時,莫李南就已經電話掛失了那五張銀行。
如果我們48小時之內再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莫李南有違法行為的話,那就隻能48小時後又得放人了。
所以荔枝子是我們必須要撬開的口子,她肯定知道莫李南酒吧包間裏的地電插到底是用來接什麽設備和用來幹什麽的。
隻要找到這些,我就不信還抓不住莫李南,莫大寶還能逃哪裏去?”
“地電擦?什麽地電插?”電話那頭羅電子一臉蒙地問了一句。
李夢其聞言便將在莫李南酒吧包間出現的異於尋常情況的現象跟羅電子說了一遍。
羅電子保持著手握手機貼著耳邊的姿勢想了想說:“夢其,你能把莫李南酒吧包間的地電插的樣式和分布的情況拍照發給我嗎?我看看會不會是我所想的那樣?”
李夢其應了聲:“好的。”便掛了電話。
急匆匆轉身就往南市刑警支隊回去取檔案給羅電子發了過去。
李夢其剛給羅電子發完照片,李力奇和李所長正好審訊完莫李南出來。
李力奇一見到李夢其便問:“荔枝子那邊什麽情況?還是什麽都沒不肯了說嗎?”
李夢其點了點頭說:“不是不肯說,而是自此自終一句話都沒說。”
“看來兩個都是硬骨頭,不好啃呀?”李力奇說。
“李隊,莫李南那邊還是不見證據拒不承認嗎?”李夢其問。
李力奇點點頭說:“遠遠不止拒不承認,而是狡猾的很,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犯案的人該有樣子,那太過於淡定和運籌帷幄的態度,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真實年齡,真的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嗎?”
李力奇話音剛落,餘子秋便從外麵匆匆忙忙地跑進來說:“我打聽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什麽重要的信息?”李力奇問。
餘子秋咽了咽幹涸的喉嚨,三步並作兩步快速往飲水機旁邊倒了杯水,仰頭從匆匆忙忙地一口不換氣地全都往自己嘴裏灌了進去。
潤了潤嗓子後開口說:“我從鄰村的一個漁民那裏打聽到一則消息,就是元旦當天淩晨,1月1日兩點三十分左右。
他原本是想趁著海事局的人放假,偷偷開著自己的小漁船去內海撒網捕魚的。
可沒想到他剛到江邊便見到莫李南正開著一輛二手豐田小轎車停在酒吧後門處。
他本來沒太在意的,可是當他見到打開車門的不是莫李南,而是一個看著很是麵生的年輕人,便不由地多看了幾眼。
隨後便見到莫李南和莫大寶從酒吧裏麵走出來,三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莫李南和莫大寶便直接走到車尾箱前打開車尾箱搬出來了好幾個大箱。
莫李南打開箱子看了一眼後,伸手從也紙箱裏十分用力地抬出一台電腦看看,又跟那麵生的男子說了幾句話後便將箱子重新封起來後,快帶將車子裏的紙箱全都搬下來。
莫李南搬完後跟那麵生的年輕男子說了幾句話後,男子便快速開車走了。
男子車子剛一開走,莫大寶便轉身進酒吧裏喊了十幾個人出來將剛剛卸下來的紙箱搬進酒店裏。
漁民見狀覺得有點奇怪,心想莫李南和莫大寶為什麽不直接叫酒店裏的員工直接出來從車上將電腦搬回去酒吧就好了呢?而是要自己和莫大寶先搬下來後,才又叫員工出來搬。
他心裏一陣好奇,於是便多看了幾眼,然而就是這多看幾眼,卻赫然發現莫李南的酒吧裏麵竟然沒傳出來聲音,似乎早就打烊了。
他不由地轉頭看了看周圍的酒吧,其他酒吧都是開著的,江邊依舊還是跟平時一樣,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並沒有人注意到停在莫李南酒吧後街上的二手豐田小轎車。
沒多久,那名麵生的年輕人又駕著二手豐田小轎車回來,還是跟行前一樣,莫李南和莫大寶先驗過完貨,等麵生的年輕人開車走後,莫大寶才進酒吧喊人來搬東西。
這樣來來回回搬了差不多有十多趟的樣子,麵生的年輕人才將車停在後街,從車裏拿出一頂摩托車頭盔戴在自己頭上後才邁步走進莫李南的酒吧。
之後等了十幾分鍾後,沒見他們出來,他便開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