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就是熊力林設了個局,而崩牙哥自己跳進了局裏。”
羅電子說了一句便將從監獄那裏打到的情況詳細地跟李力奇訴說了一遍。
據崩牙哥自己說,他去找熊力林家找熊力林,但熊力林似乎早就知道了他會來找他,於是便躲了起來。
崩牙哥沒見著他,心想著熊力林肯定是知道荔枝子懷孕的事情了,正在氣頭上不想見也是人之常情,便在他家別墅門口等著。
等他後半夜的時候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荔枝子擔心他淋雨,於是便從家裏拿了把傘和衣服給崩牙哥送了過去。
荔枝子到了自家別墅的時候見到崩牙哥渾身濕透地站在雨中,她心疼極了,跑過去拽著崩牙哥就走。
崩牙哥沒同意,好說歹說才說服荔枝子回家去。
可荔枝子離開自家別墅不到一百米拐角的位置突然被一個從巷子裏麵跑出來的穿著黑色雨衣的男人給擼走了。
崩牙哥聽到荔枝子的喊叫聲本能地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到荔枝子剛剛撐著的紅色雨傘掉落了在拐角的位置。
他急忙轉身就跑了過去,可當他跑到別墅拐角位置的時候並沒有見到荔枝子的身影。
他立即抬頭朝四周瞭望了一下,見到不遠處的一條漆黑的巷子口前掉了一個白色的包。
他立即拔腿就往巷子口前跑了過去,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包包看了一眼,發現是荔枝子的手提包後,他迅速拿著包包快速地往巷子裏跑了進去。
巷子是通向一個大橋底下的廢物回收站,裏麵堆放了如同山海般淩亂的廢物,崩牙哥一時之間不知道往哪個方向找。
於是便扯起嗓子剛想喊荔枝子時,突然不遠處的一張被丟棄的也黑皮沙發後麵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崩牙哥聞聲立即三下五除二跑了過去,隻見一個身上披著黑色雨衣的中年男子正壓在荔枝子的身上。
這場景崩牙哥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荔枝子被強暴了,他瞬間就怒了,隨手抄起一條鋼管就朝壓在荔枝子身上的中年男子一棒子打在了中年男了的腦袋上。
中年男子吃痛地大喊了一聲從荔枝子的身起開,崩牙哥立即脫下衣服,上前準備蓋在荔枝子身上時,忽然見到荔枝子雙腿之間正往外湧出一潭刺鼻又觸目驚心的鮮紅色的血泊。
崩牙哥見狀立即意識到荔枝子肚子裏的孩子被那畜生給弄沒了,他瞬間就像是發了狂一般,隨手拿起一條鋼鐵棍就朝著那隻畜生砸了過去!
氣瘋了的崩牙哥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直到那中年男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鮮血淋漓的時候,他才猛然驚醒,連忙轉身將衣服裹在荔枝子身上後,抱起她就飛速地往醫院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的狂奔引來了不少路人的注目,還沒等崩牙哥將荔枝子送到醫院,附近的派出所便接到了群眾的報警。
追上崩牙哥後,迅速將荔枝子送到了醫院,在得知荔枝子因為被強暴而導致的流產後,民警們立即訊問了崩牙哥。
崩牙哥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承認是他一怒之下打死了那個畜生。
他就因為這樣被判處了無期徒刑,目前關在宜市第一監獄。
“我也是在宜市公安局調查荔枝子的時候恰巧碰到宜市第一監獄的一名獄警來公安局辦事,聽到我在調查荔枝子於是便上前問了一句,這才得知五年前荔枝子有去監獄探望過崩牙哥,我這才從崩牙哥那裏得知到這些信息,從而找到林華珠被關押的宜市第一女子監獄,才發現熊力林和荔枝子原來是對親兄妹。”羅電子說。
“這麽說來,荔枝子的事跟莫李南應該也沒什麽關係?可荔枝子又是怎麽會跟在莫李南身邊的呢?”李力奇皺了皺眉頭問。
“這個恐怕得問夢其才知道,她在複大村調查過荔枝子和莫李南的事。”羅電子回道。
“好。”李力奇應了聲,收起桌麵上的資料後跟羅電子說:“羅電子,這樣,你現在立即去找一下南市技術部的同誌們,了解一下秒秒網絡賭博平台的情況,看看跟我們101大案的分分秒網絡賭博有沒有什麽關聯的地方。”
“好的,我馬上就去。”羅電子說完抱起電腦離開了會議室。
羅電子離開後,李力奇也跟著離開了會議,朝著夢其和神算子所在的審訊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到審訊室的監控室裏,李力奇便見到坐在審訊椅子上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頭一語不發的荔枝子。
李力奇見狀立刻拿起麵前的話麥說:“夢其,你問問她還記不記得宜市第一監獄裏的崩牙哥。”
李夢其耳朵裏聽到李力奇的聲音後立即開口朝荔枝子開口道:“荔枝子,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有其他的辦法能調查到你們之間的關係。”
荔枝子聞言依舊一動不動地坐著,似乎十分篤定李夢其她們絕對不可能找到任何有力的證據證明她和熊力林是親兄妹關係。
“看來你挺胸有成竹我們找不到證據是嗎?荔枝子。”
李夢其說完頓了頓,起身走到荔枝子麵前,一屁股坐在了審訊台上,雙手抱胸,一副有著十足證據般十足把握的模樣,微彎了彎身子朝荔枝子緩緩問了一句。
“宜市第一監獄裏的崩牙哥,你還記得嗎?荔枝子。”
李夢其話音一落,本還是低著頭一言不發十分淡定的荔枝子,不由得渾身震了震,緊握成拳頭的雙手不由地抖了抖,銬在手上的手銬瞬間響起了一陣輕微的哐當的聲響。
很顯然荔枝子的心裏開始慌了,但很快她又冷靜了下來,抬起頭看了李夢其一眼後又低了下去,依舊是一言不發。
似乎早就做好了無論警方對她做出何種的控罪,她都作好了不抗辯的準備,任何人都休想從她嘴裏問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李夢其見狀心裏瞬間就怒了,這荔枝子還真是油鹽不進了。
她氣得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怒道:“荔枝子,回答我的問題。”
可荔枝子仍舊低著頭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一言不發地坐著,實在是讓人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此時監控室裏的李力奇也見到荔枝子的情況,他低頭想了想拿起話麥又跟李夢其說了一句。
“夢其,你問她還記不記得她與崩牙哥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