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耍賴和戰鬥力
不惜一切代價,不能動粗,要禮送出去!
湖蓮區分局的二位領導聞言額頭也堆出了黑線,而後兩人無語的相視了一眼,就點了幾個能說會道的警察和機靈的警察,拉響警迪急的屁股冒火驅車向白太路派出去趕去,誰知半路上他們倆的專車都同時邪門的拋錨,接下來無論怎麽都打不著火。
“邪門,太邪門了!”
二位分局領導對視了一眼,就讓屬下在路上攔了二輛私家車,棄了警車向白太路派出所萬分緊急的殺去,然而剛闖了一個紅燈就被交警攔了下來,雖然事後沒有眼色的交警放行了,但等到了白太路派出所時十分鍾已經過了,這樣離武警總隊通報的半個小時以內放人隻差二分鍾,這讓兩位分局領導腦門急出了冷汗,一路小跑著進了關押陳鋒的留置室。
“…陳警官,誤會,誤會,我代表湖蓮分局表示誠摯的歉意,您看武警總隊那邊找您還有事兒,我們送您出去!”分局局長在進到留置室門口急急的說完,就伸去了一隻手向就躺在**的年輕人握手。
但年輕人好像對他的話無視,下來這位局長和進到室內的眾人,才看到這個年輕人額頭、兩隻手臂都包著厚厚的白紗布貌似受傷頗重,最重要的年輕人帶著銬子躺在床一臉疲憊睡著了。
這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睡著了?
湖蓮分局局長和政委相視一眼。不得不尷尬的收回伸出的手。而後倆人心裏咒罵著牛大為和這破人犯事、山庭亮專權讓他倆擦屁股的同時,倆人無奈將頭湊到陳鋒跟前,輕輕拍了拍的對方的肩膀道:“陳警官,您醒醒…醒醒啊!”
“誰在‘打我’,我都受傷了還‘打’人,好痛!”陳鋒閉著眼睛皺了下眉頭說完,就翻了個身將身體側到一邊,給倆人留了個後背加大屁股。
尼瑪,我倆是這是打你麽,還有你身上這著點輕傷還包的跟木乃伊一樣。以我們多年的辦案經驗能看不出來,明明在耍無賴嘛!
倆人心裏這麽想卻不能這麽說,因為人家見義勇為、救人受傷還被用槍指著押到了派出所,擱誰心裏都有怨氣。所以倆人相視了一眼麵怏怏的退到一邊,示意跟著過來的‘談判專家’接著攻關。
立時,三位‘談判專家’中,一位麵色和善的中年女警察上前,用溫婉帶著磁性的聲音,開門見山的道:“陳警官,您受了委屈我們也知道,隻是您受傷了這地方不適合修養,您有什麽條件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會對這次失誤做出力所能及的補償!”
聲音很好聽。是不是美女?
陳經聞言後,傷也不痛了,也不睡了,立時將轉過身回過頭向上前的女警看去,而後他就有些意興闌珊,因為對方年輕時或許有些姿色,但現在徐娘半老一個,讓他實在提不起興致,便淡淡的道:“大姐你聲音很好聽,這樣吧。讓牛所長來給我開了銬子,我二話不說走人,後勤部還有一攤子事呢,這不難吧!”
“這…?”中年女警察聞言看向了分局的倆位領導,因為這個條件確實不過分。但問題是牛所長已經被武警總隊的人抓走了,怎麽過來開銬子?
倆位分局領導見此搖了搖頭。又做了加快速度的手勢,因為黃金‘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了,或許武警總隊那邊已經出動了,他們得這個緊急情況向山庭亮匯報一下,所以倆人相視一眼,由分局政委出去向等消息的山庭亮打匯報,局長繼續在裏邊坐陣。
倆位領導沒主意,中年女警察隻能隨機應變道:“陳警官,牛局長已經被分局關了禁閉問責呢,要麽由我們局長給您親自打開銬子,您看?”
“山庭亮吧,那也行,隻是他好像沒來吧?”陳鋒眼神有些揶揄的道。
嗯?你一個小上尉軍官還真能想,山庭亮是市委常委、公安局長,還是久安市武警支隊的第一政委,也算是你的領導,你讓他給你開銬子,受得起麽?室內所有警察都有些無語,隻有站在外圍的周婷看著陳鋒耍寶,有些忍俊不禁掩嘴失笑起來。
“山局長是市委常委公務繁忙,他委托我們湖蓮分局局長和政委過來看望你!”另一位男性‘談判專家’見同事搞不定這兵痞、刺頭兒,便上前出言道。
“哦,原來是湖蓮區的領導到了,失敬啊失敬!”陳鋒口上這麽說著,麵上卻打了個哈欠又開始閉上眼睛睡了。
陳鋒的這個動作,可將剛給山庭亮打完電話的政委經氣壞了,加上他又深刻領會了山頭意思,所以政委便持令自重的到局長的耳邊小聲說一句,見對方點了點頭後他便出言道:“年輕人,你不識抬舉,那我們便請你出去好了!”
說完後,這位政委打了個手勢,立時,六個跟來身強力壯的男警察會意的上前,而後伸手了得的抓住了陳鋒的四肢和腰部將陳鋒給擒拿住,而後像抬山豬一樣抬起來,明顯想抬著這個不上路的武輕武警出門,再往往派出所大門外一丟了事。
“哥幾個好膽!”
陳鋒一不留神不六個警察抓了個正著進而給抬了起來,不過他對此並不擔心冷冷的說完,就雙腿用力先是一蹬,用他的蠻力將抱著他腳部兩個警察蹬的跌飛出去,下來大屁股用力一坐,將托著他屁股一位警察‘哎喲’一聲閃了腰跌倒在地上。
動了二下去掉了下半身抬著的三個警察後,陳鋒雙腳著地,而後蠻力大起雙臂一甩,將抓著他手臀兩個警察甩飛出去砸落在留置室的牆麵後,他又轉過身看著剛才托他頭部的那個警察,在對方連連後退驚恐的眼神中,陳鋒大手探出抓住了對方腰間的武裝帶,進而手上一用力將對方高高舉過頭頂,擲向了剛才說他‘不識抬舉’的分局政委身上。
這位政委養尊處優了好些年,一下子反應不及,被飛來化成四肢亂擺飛人的年輕警察砸了個正著,而後這位政委就倒飛出去撞倒了室內的小桌子,複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這讓陳位政委一手揉著老腰,一手顫著手指著陳鋒痛心疾首的道:“你這個小王八…敢襲警,翻天了,翻天了!”
“哦?!”陳鋒聞言濃眉豎了豎,而後走到了那位政委身邊揪著對方的衣領,將對方又‘扶’了起來麵上獰笑著道:“我知道你這老家夥跟牛大為、山庭亮是一條線上的,不過你們警察打架不夠看,不過,我也知道你們有幾個人帶著槍,下令吧,下令用槍擊斃我這個的翻了天襲警的人,然後太下就太平了,對不對?”
“你…你這個兵痞,你…想幹什麽!”湖蓮區分局政委見陳鋒凶神惡煞紅著眼睛的樣子,立時縮著脖子身體居然打起顫來。
“陳警官,誤會,您息怒,息怒!”一邊的中年女警察見陳鋒被激怒了,生怕陳鋒這個力大如牛的兵痞一拳將自家局政委打的半身不遂,連忙不顧危險上前賠笑著道。
“哼,不敢開槍就出去,別打擾我睡覺,當然想幹架的話,我隨時奉陪!”陳鋒看著眼前這位分局政委色厲內荏,也就搖了搖頭的將對方丟到地上,轉身回小**又愜意的躺了下來。
陳鋒橫行霸道的樣子讓室內的警察都有些惱火,但開槍,沒有人敢槍!甚至連拔槍都不敢!因為眼下的事兒已經夠讓湖蓮分局的人焦頭爛額了,這再一動槍,說不定連他們都能扯進盜竊軍事機密、炸毀軍車案,進而被痞子氣的武警官兵一鍋燴了。
所以動槍是萬萬不能的,可不動槍,這個叫陳鋒的年輕武警戰鬥力驚人,對方剛才輕輕的一甩臂一踢腿,六個身強力壯正值當打之年的警察全部甩飛了,到現在還哼哼唧唧都沒爬起來呢,算來進到留置室的能打的幹將都全部非戰鬥減員了,留下來的老的老、女的女,無論如何將對方請不出去的,怎麽辦?
就在這個時候,留置室外麵傳了軍靴踩地齊整的腳步和興奮異常的口令聲,緊接著,留置室的大門便被一腳踹開,十幾位武警持槍衝了進來,槍托加大腳將所有穿警察製服的人全趕到牆邊蹲下,由其是幾個帶著警用小的幹警,被下了槍後還多‘照顧’了幾腳。
陳鋒見自家人到來掌控了大局,便嘿嘿笑著從硬板**起身,先是和一位帶頭衝在前麵的上尉互相行了一禮,複到最後走進來表情嚴肅的雷軍皓處敬禮報道。
“笑什麽笑,被人家小警察和幾個破槍非法扣押了,很光榮麽!”
雷軍皓眼神帶著眼笑的訓了陳鋒一句,而後勒令受了傷的陳鋒,和一邊的周婷下去休息。因為下麵的事兒就論不到陳鋒這個一毛三演‘苦肉計’了,得由雷軍皓這個武警上校按照議定的章法,接力和公安係統交涉並繼續施壓。
且不說一隊穿著迷彩的武警強行接管了公安派出所、鳩占鵲巢的怪事,陳鋒這邊和周婷接到了雷軍皓的‘命令’,在警戒的武警戰士目送下出了白太路派出所,又走了幾步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