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夜遊尼姑庵
還好崔永林和程安北年紀都不太大,都是四十出頭的年紀正值當打之年,所以他們對爬這一段山路倒也不蒙,甚至開始時還有些興味盎然。
待走了一段後,程安北好像體質差了一些,他隨著坡度的越來越陡就腿腳有些發酸輕浮,讓陳鋒不放心的將筆記本電腦交給額頭也有些香汗的梅傲雪帶著,他則是托扶著程安北行走,不然這位常務副省長就要掉隊了。
“永林,我記得去年還是前年來著,我們一起到印戶縣金礦爬山路的時候,你那會兒的體質還不如我,現在體質怎麽越來越好了,有什麽秘訣沒有?”也許一起爬了一段山路,附近也沒有旁雜之人,程安北汗流浹背喘著粗氣的直呼起了崔永林的名子。
“嗬嗬,這段山路去年年底我爬過一次,下來我也就是平時注意鍛煉,所以說程省長你平時也得注意鍛煉身體嘍。”崔永林說著對陳鋒眨了眼睛,他原本的身體情況確實不怎麽好,但他去年到今年,前後服用了陳鋒給的四粒珍貴異常的藥丸,就感覺身體恢複到了三十多歲的光景,每天晚上都可以給同樣變年輕漂亮些的妻子交公糧了,這麽一想一比較,崔永林內心深處對陳鋒的感激再次加深了些。
“不對頭,永林你公務不見得比我少,而我隻比你大二歲,不可能一年時間咱倆就顛倒過了差那麽大。還有。我家文美說你家杏茹最近也像年輕了十幾歲,還有你家媛媛的身材也變好了,總之這不對頭,也不附合總書記提出的科學發展觀,你肯定是有秘訣的!”程安北有些鬱悶又有狐疑的道。
“嗬嗬,這個秘訣是有,但我和人家有約定不能說,就看老程你能不能抓住機會了!”
“哦!”程安北聞言應了一聲也沒有往深裏問,隻是心裏卻盤算著崔永林一家人應該服用了國家新藥或者秘方。
前者,崔永林根子在京城能比同級別的他早些時間享用到也不奇怪。而這個事兒可能和身邊漂亮活力實足的梅家丫頭有聯係;後者,若是秘方的話,這個人可能和厚臉皮的陳鋒這小子有聯係。
不得不說大領導們都是老奸巨猾之輩,崔永林心情大好露了一絲口風。就被程安北琢磨了個**不離十,而後他的眼神就在陳鋒和崔媛媛身上來回巡視了一下,隻因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再加上崔永林在一邊爬山勝似閑庭信步樣子,讓程安北心裏有些妒忌,他自然對這件事上心了,不過這事他不好出麵,得回去讓她的賢內助出麵才行。
略出這個話題不提,一行人在深山老林裏披星戴月的爬山,於11點鍾多些順利的達到了目的地。建於秦嶺深處一座海拔三千多米山峰上的仙遊寺。
故老相傳仙遊寺始建於隋文帝開皇十八年,也就是公元598年,隻是傳言並沒有被考古專家確認,因為仙遊寺在明末的亂世躲在深山老林裏也難逃兵燹,被逃到山裏的亂匪縱火燒殺劫掠過一次,僅餘一座七層35米高的佛塔留了下來。而後,滿清康熙二年,也就是1663年被附近的民眾自發捐助重建過一次,這前後就相差了一千多年,讓考古專家們無從確認。加上此寺又是深處於山中的小尼姑庵,市縣文物部門走了個國家文物報批手續後也不太重視。
陳鋒四人喘著粗氣吹著山野的涼風到了後,看到隻是清代仙遊寺的大體古貌,一處有些破敗的尼姑庵。
庵的外院青石為牆柴木做門,柴門牌匾上黑底金子筆法蒼勁又飄逸的書寫‘仙遊寺’三個閃著金光的大字。倒是顯著此處作為佛家清修之地的出塵和莊重;而後,透過外院不高的石牆。依稀能看到兩排青磚舊瓦低矮的廂房對門兩側而建。
往後的佛堂倒是有數丈高,人字形屋脊上舊時古香古色的琉璃瓦威嚴又不失古韻;再往後是女尼休息的後院被相對高大佛堂遮掩,僅能看到幾根約有碗口粗的翠竹,在後院背後的小山坡上迎著山風不斷搖曳。另外,仙遊寺不遠還有一處專供曆代文人墨客留書弄文的碑林區,另有一處在秦省有些知名的黑河潭,除此之外,這處尼姑庵再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不過就算如此,梅傲雪麵巾拭去了額頭上的香汗後,就高興的又蹦又跳的過去叩木門,卻是他們晚上要在這借住一晚,得先讓裏邊的師太們準備幾間廂房,當然,於此同時他們也得給裏邊供奉的那些佛陀菩薩進個香,留些香火錢。
“吱呀呀…!”隨著梅傲雪禮貌的敲門聲,兩扇漆麵有些剝落的木門緩緩打開,出來了一位三十多歲清麗的女尼。
女尼先是戒備的巡視四人一眼,待看到梅傲雪紅著臉兒激動合什樣子,女尼也就放下心來微笑著合什後道:“幾位香客夜裏誠心至此,難能可貴,隻是明天周末,今天留宿的香客多了些,外院隻有兩間小廂房了!”
隻有兩間廂房?在老家上學時來過一次的陳鋒可知道這裏小廂房隻有十個平方左右,內裏僅有一張單人硬板床、外帶一張方桌幾隻方凳後再無它物,總之很對起這個‘小’子,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不妙,因為他這次多事的帶著梅傲雪過來,那個住著有些不方便啊。
所以陳鋒聞言後,就對著不明就已有些疑惑梅傲雪和崔、程三人用眼神示意由他交涉,而後他便上前對著女尼不情不願的合什了下,用縣裏的口音道:“大姐,我是縣裏大尚鎮的,這位女孩子是市公安局的梅警官,這倆位是市裏的大領導。你看不能在後院勻出幾間上好的廂房來?”
“後院為佛家清休之地。不待外來香客!”女尼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那大姐將這梅警官安排到後院,我們三個大男人將就一下也行!”陳鋒心裏有些不爽的同時,退而求其次道。
“後院不待香客!”女尼依然搖頭。
“我說大姐,我和你們惠塵姐太認識,你就行個方便,啊?”陳鋒黑著臉道。
“惠塵於去年耐不住佛門清苦,已經還俗了!”
“嗯?我說你這個滅絕師太,今晚後院的廂房你不安排也得安排,不然我回頭讓人將你們這個尼姑庵給拆了,讓你也還俗去!”
“已經快拆了。拆了後縣上還得建個大氣些的,嗬嗬!”女尼聽陳鋒叫她滅絕師太,也不為意,而後還是搖頭笑著。
“呃。你還有理了,傲雪,出示你的警官證,我們這次是來掃黃打非的,看看你這滅絕師太在後院有沒有藏汙納垢,哼!”
“罪過,罪過,佛門之地小施主請慎言,若為公家人,可以檢查。但後院依然無廂房!”女尼依然淡笑著道。
女尼軟硬不吃,這下陳鋒沒轍了,隻好摸著鼻子尷尬的退了下去,由梅傲雪來。
梅傲雪見此杏目和崔永林、程安北交流了下眼神,待看到倆人點了點頭後,她也就客氣說這兩間廂房就行,完後她還給陳鋒做了個鬼臉,責怪陳鋒小提大做叫人家出家之人為滅絕師太,太壞了。
然而,待進完香留了些香火錢。幾人回到了屬於他們四人的兩間廂房看了下情形後,梅傲雪鵝蛋臉立時刷一下紅了,便是崔永林和程安北表情也有些不然,概因房內僅有一張不到一米二寬的木板床,下來就是一張小方桌加幾隻方凳。然後就沒了。
雖然鋪蓋倒是幹淨還帶著剛洗曬過的陽光的問道,可這種情況。最次兩位省位大佬都得和一個男的,擠到一張小**過夜,更不要說還有梅傲雪這拖油瓶。
“小陳鋒,今晚這張**我的,你要想睡的話,就找你的滅絕師太去!”梅傲雪見到這種情況,想了下就顧不上兩位省委常委老古板的麵子,紅著臉有些嬌蠻的先號上了一張床再說。
“老程,我們倆就另外一間廂房了!”
“嗯,我正好想和永林聊聊事兒!”
倆位省委大佬彼此對視了一眼,聯手一塊兒也搶下了一間廂房,總之沒有人管陳大經理的死活,這讓陳鋒暗裏膩歪三人無良的同時,一時愁眉苦臉起來。
接下來,四人讓管理外院香客的‘滅絕’師太打開了院門,每人帶著一條釣杆打著手電,順著庵裏修改的石階小山路轉到不遠處山澗黑河潭,在夜色中靜坐在山夜草叢中,吹著山間的涼風釣起魚來。
夜裏垂釣不單是陳鋒四人,還有好幾位有閑情逸致的漁翁坐到不遠處,甚至還能看到二頂帳篷的存在,無它,隻因為黑河潭底有幾眼山間純天然的泉水,是為久安附近水質很好的黑河發源地,此潭的野生魚在秦省內也比較知名,好這一口的人大有人在,包括省市縣的一些領導,所以在此潭釣魚可以,但你若是斷子絕孫式撒網或者用炸魚,被捉住了那是要嚴懲的。
隻不過,崔永林和程安北倆人這次過來心思顯然不在釣魚上,他倆灑下魚餌後,便坐在著星空和黑河潭的夜景壓底聲音交流起來。
而陳鋒呢,這丫的以釣魚這個閑情逸致的事兒不太在行,甚至連綁鉤掛餌和灑餌都不會,笨手笨腳看的梅傲雪不時笑著打趣,後來在梅傲雪的幫助下,陳鋒才將魚鉤順利灑了下去。
接下來,陳大經理等的無聊就抓耳撓腮起來,一會兒他幹脆坐在離釣杆老遠的大青石上,在幽藍夜空的繁星和皓月下,玩起了筆記本電腦,大有焚琴煮鶴之意。
還好梅傲雪對釣魚很在行,她坐在她的釣杆和陳鋒釣杆中間,一人看著倆個杆子,也許是晚上魚更容易上鉤的原因,不時梅傲雪在月色下見陳鋒的釣杆浮漂有了動靜,此時她沒有著急,直到浮漂穩穩沉上去後,她才拎起了陳鋒的長杆,彼此較量著好一會兒後,最終將一條二十多公分長、活蹦亂跳的大草魚拖上了岸。
“崔叔叔,程叔叔,我開糊了啊!”梅傲雪報喜喜好,就眉開眼笑的上前用小手按住了魚兒,歡呼雀躍著將大草魚裝進小筒裏拿給陳鋒看,以再次顯示她的戰鬥成果。
“這是哥的杆子釣上來的,這條魚的所有權嘛,歸我!”陳鋒看了一眼後,就壞笑著道。
“想的美,這可是純天然的野生魚呢,我明天回去讓小姨清蒸了,嘻嘻!”梅傲雪顯擺說完後,就又返回到了岸邊玩的不亦樂呼。
陳鋒這邊待梅傲雪返回後,就抬頭不懷好意的看向不遠處,仙遊寺那座破破爛爛的法王塔,因為剛才牧瑪給他說過,法王塔地下有一座從未被開啟過的神秘地宮,地宮裏還有一種可以快速補充牧瑪的高級能量體,隻是這種能量體被人刻意掩藏著,便是牧瑪的神奇也是到接近後,才發現了這個重大利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