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名偵探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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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幾個家,這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平常我也很少來這裏,所以沒碰過麵也不奇怪。”
看來,澤井是真的住在這裏的樣子。他身穿一件茶色的襟羊毛杉,確實是輕鬆的家具生活穿著。
澤井態度自在地在沙發上坐下,說道:“怎麽樣?”
“什麽事呢?”
“我能幫上什麽忙嗎?你有沒有想?”
“恐怕您有沒有留時間讓我想吧?何況,您是在命令我嗎?”
“噯,別這麽說。坐吧,反正客隨主便嘛。”
說著,澤井笑了笑。
夏子平時也不常見到自己公司的社長——羽阪,但是這個澤井畢竟是同樣身份的人,所以舉止和羽阪像極了。
不過,就算心存偏袒,還是看得出澤井比較有氣派。然而,兩人是屬於同一種類型,這一點是無庸質疑的。
夏子也往沙發上坐下。
“您想說什麽呢?”
“我就直截了當一點吧。”澤井雙手抱胸,說:“我想要洋子。”
“這個我早就知道。”
“可是失敗了。我想你也知道吧,就是大概半年前的事。”
“是的。”
“要投下的錢也估算好了,也動用了政治界的關係,可是,最重要的當然還是洋子本人的意願。結果,她拒絕了跳槽的事。”
“這件事雜誌報道的很清楚,那時挺混亂的。”
“沒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得不撒手。”
澤井一臉不甘心的表情。
看得出來,澤井十分在意這件事。
“那個報道,其實是從你們公司的羽阪君那邊流出去的。你曉得不曉得?”
“您說社長先生嗎?”
“對啊。當然他本人大發雷霆地一口否認了。不過那隻是演戲罷了,他是為了讓我不好動作,才故意引起**的。”
“這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哎,那也沒什麽關係啦,要是我站在他的立場,也會那樣做的。”澤井笑了笑,“話說回來,洋子的態度似乎相當堅決。你覺得怎麽樣?她有沒有表示過有不滿的地方?”
“這……”夏子有些不知如何應對地沒有往下說。
“你不用擔心。在這裏說的話決不會讓羽阪君知道的。”
“不,我不是想這個。洋子小姐的確曾經在我麵前發過許多牢騷……”
“哦?”澤井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湊了過去。
“不過,那些牢騷並不是針對公司而發的,而是對現在的工作。”
“就是不喜歡當歌星,是不是?”
“是的。但與其說不喜歡,應該說是太累了……”
“這種牢騷誰都會發的嘛。”
“可是,洋子小姐雖然才十七歲,卻很早熟了,簡直可以說到冷眼觀世事的程度……”
“這我知道。”澤井點了點頭,“她跟其他的明星有些不同。”
“我曾經想,她是不是遭遇過什麽非常痛苦、辛酸的事情……”
“她有說過嗎?”
“不,這隻是我的感覺而已。”夏子說到這裏住了口。不知不覺地竟然說了許多。
和羽阪或西尾都沒有說過這麽多話呢。
總之,這個澤井似乎有種令對方能夠放開來暢所欲言的影響力。
“總之,如果得不到洋子,我隻好考慮別的手段了。”澤井輕描淡寫地說。
“您要做什麽呢?”
“讓她消失。”澤井說道。
夏子聞言不禁睜大了眼睛。
“請再喝口茶吧。”小蘭說。
“對不起,給你家裏添麻煩了。”洋子說著低頭行禮。
“不、不,這個……我是沒有什麽關係啦……”
妃英理往柯南和小蘭望了一眼。
小蘭現在是一臉的尷尬,而柯南隻是努力憋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當妃英理明白了所有事情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以後,當眾楞住了半天。
到了最後,在場的人也隻能當作什麽也不清楚,讓妃英理馬馬虎虎過關了。
“讓洋子待在這裏吧,好不好,媽?”小蘭說道,“洋子現在一出門就慘啦。”
“我不會待很久的。”洋子說,“隻要一個禮拜,然後就不用再麻煩您了。”
“一個禮拜?”
“啊,對哦。”柯南說道:“接下來有演唱會嘛!”
“你還在想這個啊?”小蘭吃驚地說:“現在不是這種時候吧?”
“我想,社長是絕對不會取消演唱會的。”洋子說道,“我們公司現在正是財務困難的時候,這次的演唱會和接下來要發行的實況錄音帶,就是要用來舒解虧空的。”
“原來如此,真是辛苦啊!”柯南點了點頭,“可是萬一洋子姐姐被刑警盯上……”
“嗯。所以在那之前都不能出去。”
“你還是要去唱嗎?”小蘭說。
洋子隔了一會兒才答道:“我要去。那常演唱會到時候會有一萬名觀眾呢,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真不錯!”妃英理不禁歎服,“現在的年輕人這麽小就會想得這麽周到,小蘭你要好好跟洋子學學!”——
妃英理阿姨怎麽盡選這種奇怪的時候正經——
人家是大明星耶,不是你想學就可以學得像的啊。
“噯,媽。那洋子可以待在我們家嘍?”
小蘭又試著確定一次。
“請便。我們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喲!”
“謝謝您!”
洋子低頭行禮——
這就好,那我們就有為洋子脫罪的時間了——
不過聽妃英理阿姨說話的語氣……
“嗯,還有,這段時間既然小五郎不在,我就留下來主持家業直到那家夥回來吧。”
“真的嗎?媽媽真的要留下?”
聽到妃英理這麽一說,小蘭立刻驚喜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媽,您真的說了!您是說您要留下對嗎?”
“直到你爸爸回來。”妃英理品了一口茶說道。
“哇!那就太好了耶,好久沒和媽媽一起生活了。您一定要多留幾天。”
小蘭興奮得一下抱住了妃英理,又一下搖晃著身旁的柯南。
小蘭的高興將大家的笑容從激發到臉上,一直有些僵直的氛圍也被打破了。
不過柯南的笑容卻隻停留在臉上,不是那麽的自然——
多留幾天?說大概這麽說,小蘭這丫頭不會放過將妃英理阿姨留下的機會吧——
看那,連說話都成敬語了,等毛利叔叔一回來,這個家裏又要大鬧一場了吧。
“這樣子可以吧?”
洋子回過頭來,小蘭不禁笑得東倒西歪。
發型故意弄得亂七八糟,臉上也不化半點妝,眉毛稍微剃了剃改變一下線條,然後再架上一副眼鏡。
這樣就大功告成啦!怎麽看都不像個偶像明星。
現在的洋子,看起來就像是個用功過度的高中生,而且身上穿著小蘭的衣服,年紀顯得更小。
雖然大上一歲,比起小蘭來更像個可愛的小女生。
“討厭,不要笑嘛。”說著,洋子自己也笑了起來,“有那麽奇怪嗎?”
“不,不是啦,隻是看起來完全變了個人……柯南!趕快來看!”
“總算好了嗎?”
被小蘭強製丟在外頭的柯南連忙走進來,一眼望見“變身”過的洋子,不禁張口結舌。
“完全變了個人嘛!”
“最好也讓媽媽來看看呢。”小蘭轉身向柯南說道:“媽媽呢?”
“剛剛就出去啦。”柯南一臉苦笑道,“問阿姨到哪兒去,你猜阿姨怎麽說?‘以前的預約都落下了,現在要向不負責任的男人們討債去’!”
“啊~都這麽晚了……媽媽真這麽說啊!”小蘭也是一臉尷尬。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時的時間了。
洋子笑著說:“伯母真是個特別的人。”
“是啊,太特別了一點。”小蘭無奈地說道:“就因為這樣才會和爸爸吵架呢。”
“小蘭姐姐,現在我們也應該為洋子姐姐解決一下實際的事情了吧。”
柯南一說,小蘭立即打了個岔:“等一下。在開始以前,可不可以先問洋子一件事。”
“嗯,好哇。”洋子點頭同意。
“我想聽聽你從醫院逃出來的事。”
“啊,對啊,最重要的部分還沒有講呢。”柯南找到一張椅子坐下來。
洋子歉意地點了點頭,說:“對不起,我真是太粗心了。”
“假如你不想說……”柯南開口說道。
“不,如果現在不說清楚的話,就沒辦法決定要怎麽行動啦。”
洋子考慮了一會兒,才接著敘述:
那時我正躺在**似睡未睡的。然後,走廊上傳來了喧嘩的聲音,我就一下子醒過來了——
“哐!”
像是某種金屬製品掉下來,發出好大的聲響。
洋子睜開了眼睛。病房裏是一片昏暗。
沒有別人在。
她並不會因此感到害怕,因為早就習慣一個人獨處了。要夏子成天陪在旁邊也太過意不去了。
可是,那是什麽聲音呢?
醫院裏本來就有各種各樣的聲音,決不是什麽安靜的地方。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
“怎麽了嗎?”
從相反方向傳來了另一個腳步聲。聽起來好像是個職等較高的護士。
“不知道。因為聽到聲音,我才過來看看的。”
“有人跌倒了吧?大概是哪個病人吧?”
這種時候,到底是誰在走廊上呢,洋子想著。
不過,反正不會有什麽了不得的吧。
洋子並不在意。
“好好處理一下噢。”
話聲傳來:“這間的病人怎樣了?”
似乎在說洋子的樣子。
“剛才睡著了。”
“看護她的人呢?”
“好像走開了的樣子。”
“哦。知道了。”
走廊上又恢複了安靜。
一旦醒了過來,就再也睡不著啦。
此時洋子的腦子反而異常清醒,幾次閉上眼睛想再入睡都沒成功,隻好暫時放棄,睜著雙眼等待睡意自己來臨。
過了一會兒,她幹脆下了床,走到窗子旁邊。
手腕的傷已經不怎麽疼了。
“這下可引起了大**啦……”
洋子輕輕撩起窗簾,弄出一條縫隙,往外看去。
現在外頭一定有攝影師用裝著高感度底片的相機瞄準病房,所以不能隨便露出臉來。
有好幾部車停在那裏。不外是報社、周刊雜誌、電視台之類派來的吧。
“辛苦你們啦!”
洋子自言自語。
夏子到哪裏去了呢?臉上粘粘的好難受。
遲疑了一會兒,洋子還是悄悄地開了病房門。
走廊上不見人影。
洋子盡量不讓拖鞋發出聲音地走著。
醫院總給人一種隨時有人醒著的感覺,不時有咳嗽聲啦、物體軋壓的喀吱聲傳來。
這樣走著,不禁令人心裏有些發毛。
洋子走到洗手間,用微熱的水洗洗臉,臉上粘粘的感覺就消失了,舒服了許多。
這下腦子更清醒啦,樣子不禁對自己苦笑。不過,感覺上並沒有因為睡不著而焦躁不安,反而是完全清醒之後的一股快意和舒適。
啊,好想到外頭吹吹風。腦子裏不由自主地掠過了這個念頭。至於為什麽會有那樣的念頭,自己也說不上來。
看來隻好到屋頂去啦,洋子想道。
不過,她還是猶豫了一下:萬一夏子回來,在**跟洗手間都找不到她的話,恐怕會擔心吧。
反正隻出去一下而已嘛……
自己在心裏說著,洋子往電梯走了過去。
電梯在頂樓停下以後,洋子沿著階梯拾級而上。
可以到屋頂上嗎?醫院裏應該有些地方在晚上是不能進入的吧……
試著推推看之下,門竟然輕輕地開了。
風吹了過來,那強度令洋子不禁一陣眩暈。
可是,既然已經來了。
一走出去,其實風也沒有想象中的大,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微風呢。吹在身上,有一陣沁涼的快感。
屋頂上不用說是黑漆漆的一片,用來掛換洗衣物的塑膠繩在風中搖曳,形成一幅有趣的光景。
有一席床單還掛在那裏沒有收,是忘記了嗎?或者,這席床單的主人已經不在了呢?
洋子甩了甩頭:“在想什麽嘛!”
她兩手扶著到胸口高的欄杆,眺望著遠方。
還亮著的燈火,已經是寥寥可數了。
驀然,洋子的眼睛裏浮現了淚光。
在這麽寂寥的夜景之下,一股無名的傷感油然而生。
“我是太累了吧?”
洋子孤零零地自言自語。
那是風的聲音嗎?背後傳來沙、沙,有如刻意放輕的腳步聲。
突然,不知什麽東西往洋子的頭罩了下來。
“不要!幹什麽!”
洋子使勁揮著手。但是,有一團布纏住了她的手腕,使她動彈不得。
不知什麽人的身體壓了過來,把洋子緊緊地佳在欄杆間。
然後,洋子覺得自己的腳被抬了起來。
會被推下去的!
感覺到對方明顯的殺意,洋子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時也沒有空去想是誰幹的了。
洋子拚命摔動著雙腿,手一摸到了欄杆,便緊緊地握住不放。
左手腕一陣劇痛,不過還是死命抓住欄杆。
突然對方放開了手。似乎放棄了的樣子,腳步聲逐漸遠去。
洋子一把扯下纏在頭上的東西——就是剛才看到的床單。
洋子激烈地喘息著,就地坐倒了下來。
是誰呢?誰會做這種事?
洋子來回張望著一片黑暗的屋頂上。腳步聲消失了,這裏大概已經沒有別人了吧。
但是,這時,一陣恐怖感猛然襲上洋子的心。
病房,趕快回病房!
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居然有人想謀害自己。
為何?理由是什麽?
這其是天外飛來、毫無頭緒的奇襲……
“當然,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洋子說著,停下來望向柯南和小蘭,“我的意思是,走上舞台,變成了明星的事。”
“嗯,我們知道哇!”柯南和小蘭點點頭。
“這之間當然發生了很多事情。”洋子停頓了一下,繼續往下說,“也許曾經遭人嫉恨,可是,我做的事絕大部分不是由於出於自己的意思,不都是公司決定好的。隻是,最後被搬上台麵的人是我。不過……我實在想不起來曾經有過會找來殺身之禍的事。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突然有人要取自己的性命……實在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了。”
“的確呀!”小蘭點著頭說。
“接著,我就趕快回到病房去。那時病房門前也沒有人在,我四下張望了一會兒才敢開門。”
“裏頭黑漆漆一片,但是……才剛走進去一步,後麵果然有人用力把我一推。”
“誰啊?”
“不知道。總之,是預先躲在門後,然後朝我用力一推的樣子。我被推倒在地上,那個人就從走廊裏跑掉了……”
“跟在屋頂上襲擊你的,是不同的人嗎?”柯南問道。
“大概吧。可是,那時根本沒想到這件事。門開著,走廊的燈光照了進來,我撐起身子,想站起來,忽然看見旁邊……”
洋子輕輕地閉上眼睛,搖了搖頭。
“枯堂先生的屍體就躺在那裏。”
接著是一陣沉默。
洋子抬起眼睛望著上方的燈光,開口說道:“我真是嚇呆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枯堂先生不應該被殺死的。我想,一定是被誤認為是我而被殺了。”
“有可能。”小蘭說。
“接著我想到,我一定要逃出醫院才行。凶手居然能夠在醫院裏自由出入,如果我再待下去,一定會被殺的。”
“所以你就離開了醫院。”柯南問。
“不過,你好厲害哇,居然逃得出來。”小蘭說。
“我穿了護士的衣服嘛。我走到一樓時,正好看見一件白色的護士服掛在椅子上麵。”
“椅子上?”
“醫院裏不是有讓病人跟家屬坐著等待用的長椅嗎?就掛在那樣的椅背上。”
柯南皺起眉頭來,“這可有點奇怪呢!護士小姐會隨便把自己的衣服掛在那樣的地方嗎?”
“那……”洋子驚覺地說道:“難道會是凶手放的?”
“有可能哦。”柯南看了一眼小蘭,“……凶手如果要在醫院裏行動的話,穿上白衣不是最不容易引人注目嗎?”
“是啊。”
“那,我就是披著凶手穿過的白衣走出醫院的嘍?好可怕呀!”
洋子說著搖了搖頭——
就是披著凶手穿過的白衣走出了醫院。如果這麽說的話,在那種情況下洋子根本沒有想過報警或是去通知別人嘍——
怎麽說看見了屍體也應該先求助才對啊。洋子的話給我的感覺很不對勁——
在醫院發生的事應該是真的吧,尤其是在屋頂上差點被殺的部分。可是,接下來洋子從醫院裏逃出來的那一段,似乎在感覺上有點問題——
靜下心來想想,或許一般人在那種時候,都無法冷靜地判斷,但是,在想到自己會被懷疑之前,發現屍體時應該會反射性的出聲求援吧?——
然而,洋子卻沒有這麽做,反而立刻從醫院逃了出來。
“那件衣服後來怎樣了?”
“我本來把它披在外套上麵的,出去以後,就把它丟在草叢裏的角落裏啦。”
“等一下!”小蘭說道,“這麽一來,凶手就是女性嘍!”
“那也沒什麽不對。殺害枯堂先生的,很可能就是女人哇。當然,白衣在醫院裏任何人都可以很容易得到。”柯南說。
“那想把我從屋頂上推下去的……”
“嗯,那種事不論男女,都有可能做得出來嘛。”柯南說著抱臂沉思了起來,“不過,如果殺害枯堂的凶手是另外的人的話……”
“怎麽,柯南有什麽發現嗎?”小蘭又盯上了柯南。
“哎呀,我隻是有一點感覺啦。”
“隻是感覺啊!”洋子也說,“柯南表情真像個偵探呢?”——
哈哈……這又不是在拍戲。表情?
“都是爸爸和新一害的!”小蘭板著臉說。
“那現在應該從何查起呢?”洋子問。
“我想,我們先去見枯堂先生的太太,看她想得到想不到有誰會殺害枯堂先生。”柯南觀察了一眼洋子,又將目光對住了小蘭,“毛利叔叔總是從被害人身邊最親近的人開始問起的呀!”
“這個警察應該已經問過了吧?”小蘭說。
“我也這麽想,總有一些事是難對警察啟口的嘛!”
洋子似乎知道些什麽。
“我還想打電話給一個人。”洋子說。
“誰啊?”
“夏子小姐。她姓川瀨,是我的隨身助理。”
“哦,我在演唱會場看到過她耶!”小蘭說道,“就是跟在洋子旁邊,有點男子氣概的人,對不對?”
“嗯。她一向把我當親人看待,現在一定很擔心吧,所以想先讓她知道我平安無事。”
“如果洋子都這樣說的話,那她一定是很可靠的了,那就打吧。”
電話在小五郎的工作台上,洋子撥通了公寓的電話號碼。
“喂?”
夏子馬上接了電話。
“喂喂,我是洋子。”
過了一會兒——
“哇,嚇死我了!雖然一直在等你打來,可還是嚇到了。”
隔著電話,可以聽到夏子舒了一口氣的聲音。
“對不起,我本來沒有要那樣突然消失的意思。”
“身體還好嗎?傷勢怎麽樣了?”
夏子沒有急著問人在哪裏,隻是關心她的身體,洋子覺得很欣慰。
“嗯,我很好。警方有什麽行動嗎?”
“不太清楚呢。當然問了很多你的事情……”
“我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把凶手找出來。也許……枯堂先生是因為我才被殺害的。”
“不一定是那樣啦,先別想太多比較好。”夏子說道:“現在公寓的四周都是警察跟媒體,要不先約個地方見麵?”
“可是,你一定會被跟蹤的啊!”
“這你盡管放心吧。我們不是每天都在鍛煉躲躲逃逃的功夫嗎?”
“說的也是,不過……”
“我也有些話想跟您說,在電話裏講不清楚的。”
“哦,好哇。那……到哪兒見呢?”
夏子說的是米花公寓的一個角落,以前兩人常去散步的地方。
“我知道了。那,一個鍾頭以後?好!”
掛斷電話,洋子又按下枯堂家的電話號碼。
響了好一會兒之後,總算接通了。
“喂,這裏是枯堂家。”
“呃,我是洋子。”
“啊!你在哪裏?”
“有事情想跟你說。”
“好哇,正好那群討厭的家夥剛走。那,你要來我家嗎?”
“可以嗎?”
“我這邊沒問題。啊!不會把你要來的事告訴警察的,放心啦。”
“那,三十分鍾以後,我會去您那裏打擾。”
“到了附近時,再打個電話給我吧。”
洋子掛下了電話。
“我們先去枯堂太太那裏,然後再去跟夏子見麵。”
“開始行動嘍!”
小蘭愉快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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