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名偵探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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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踏著不疾不徐的腳步在前麵……突然停下來,在一道門前用雙眼掃了過去。

“怎麽?凶手在裏麵嗎?”

“嗯!可能!”柯南說,“可是對方有刀,必須謹慎應付!”

“好吧!我開門就是。”小五郎搭著門的旋鈕,“萬一被人砍死,是你的錯,我要變鬼找你算帳哦!”

“說笑吧!”

小五郎一下子打開房門。

裏麵沒有持刀的凶惡犯。

小五郎見到的是意想不到的人物。

“目暮警官!”

目暮的手腳被人綁在小房門的椅子上,嘴巴被東西堵住,動彈不得。

“怎麽回事?”

小五郎問了等於白問,這種狀態根本無法回答。

小五郎急忙拿掉目暮的堵嘴之物。

目暮頓時舒一口氣。

“警官!到底怎麽啦?”

“待會再說,先替我鬆綁吧!”

“說的也是。”小五郎七手八腳地解開繩子,“這是怎麽搞的嘛?你路過這裏?是不是?等一下……”

“喂,解開了沒有?”目暮不安地問。

“嗯,很簡單嘛。啊,綁的結子在這兒!”柯南說。

“你閉嘴。”有人在的時候,小五郎總是要保持自己的形象,怎麽可以在警官麵前丟臉呢?

目暮警官便看到了一出“名偵探vs小繩扣”的鬧劇。

過了良久……

“算了!”目暮泄氣地說,“我不應該拜托你的,讓柯南來做吧!”

“啊?警官,這麽一點小事我……柯南……柯南呢?”

趁兩個人熱火朝天地為解繩扣打拚時,柯南已然勘察四周環境去了。

正在這時,小蘭探頭進來,“你在幹嘛?啊,目暮先生!”

“好極了!小蘭小姐,請你替我解開這個好嗎?”

“好的。爸爸!你為什麽綁住目暮先生?”

“不是我綁的!”

“等一下。”小蘭說著,不稍一會就替目暮解開手腳的繩子。

“謝謝你。”目暮揮揮手腳的筋骨,“我以為要這樣被綁一個晚上哪!”

“早知道用刀子切斷繩子。”小五郎說。

“恐怕你連我的手腳也切掉!呃,外麵在吵什麽?”

“對了!柯南呢?我們必須去捉凶手!”

小五郎慌忙衝出房間。

“什麽?”小五郎大吃一驚,“警官,這是真的嗎?”

目暮氣鼓鼓的,“我為什麽撒謊?”

“不,我沒說你撒謊,是不是真的……”

“目暮先生。”小蘭說,“你說那對夫婦是長穀綾子的雙親?”

“不錯。”目暮點點頭,“殺死黑木周作的經理人的就他們。”

客廳的在座的人全都鴉雀無聲。

“那麽,他們還沒死了。”園子說。

“唔,確實沒有找到他們的屍體。”目暮點點頭,“他們查到欺騙女兒的男人就是平鬆守,後來改了黑木周作做藝人,成為明星……”

“黑木的經理人五代是他的老朋友,他們認為被五代認出臉孔,於是殺了他。”目暮說,“可是,他們逃到哪兒去了呢?”

長穀夫婦的身影便尋不獲。

“黑木的事會不會成為新聞?”須藤說。

“我想無法避免了。”小田說。

“好。黑木的名望也到此為止。我要另外推銷新人了。”

聽了須藤的發言,每個人都呆住了,可是無話可說。

“社長,救傷車來了。”小田說。

“唔,你留在這裏,不必跟我去。”

“可是……”

“看住吉田,可別讓他帶走緒裏萊,知道嗎?”

“是……”

須藤快步走了出去,受傷的人自己去坐救傷車,也算奇聞吧!

“警官,你怎會在著兒?我以為你早就回去了。”

被小五郎如此一問,目暮馬上說:“大概是第六感吧!我總覺得好像有事發生似的。對了,必須通緝那對夫婦!他們大概逃不了多遠。”

“的確如此。”

“還有必要向那個叫吉田的男人問話。”

小五郎正想過去打電話時,一個聲音說:“我在這裏。”

吉田淳就矗立在客廳的門口。

“喂,吉田,你跟社長吵架了?”小田說。

“是的。使他受傷的也是我。”吉田說。

柯南和小蘭麵麵相覷。

“須藤是……”

“我不曉得他受傷,不過是我做的。”

柯南想,吉田在維護別人。

他可以了解吉田的心情。

自殺少女的雙親想向迫死女兒的黑木報複,這種心情的確值得同情。

可是,這件事跟犯罪又是兩碼子事。

“還有,擊暈你的也是我。對不起!”吉田轉向目暮說。

“是嗎?幸好隻是起了一個瘤……”目暮摸著後腦苦笑。

“吉田先生,你知道那兩位去了什麽地方嗎?”柯南問。

“我不知道。請你不要拘捕他們。”

“那可不行。”目暮還是有些生氣。

“他們逃走了。請你們暫且等候一段時間。”

“抱歉……”波月拿起話筒,隻聽見“噴”了一聲。

“我剛剛把電話線切斷了。”吉田說。

柯南歎一口氣。

“那對夫婦的目的應該是殺平鬆守……不,黑木吧!”小蘭說。

“不錯。”小五郎點頭,“黑木呢?”

“還在樓上的房間。”小田說。

就在這時,傳來呱喀呱喀衝下樓梯的腳步聲。

“小五郎!小五郎!快來!”

“是田村,怎麽啦?”小五郎衝上去。

“不好了,黑木在房間裏……”

廳裏的每一位陸續飛身而上。

跑在最前麵的是柯南——

不該把黑木一個人留在房間裏,一時疏忽可能鑄成大錯。

“快點上來吧!不得了啦!”田村慌張失措地喊。

“到底發生什麽事?”

高橋緒裏萊呆呆地站在那個房間麵前。

宮成老師握住門的旋鈕,滿臉通紅。

“他們出來後,隻剩下黑木一個人留在房間裏。”田村說。

“冷不防地房門砰一聲關起來,怎麽開也打不開。”

田村指電視的監視器給大家看。

畫麵很小,細微的地方看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房間亂成一團。

“這是怎麽回事?”小蘭嚇了一跳。

“又來了!”宮成喊著說。

黑木好像被什麽推到房門的角落,抱住頭蜷縮成一團。

他的周圍全是散亂的畫。

又有什麽飛向黑木,杯子,接著是碟子飛過去打中他。

台燈、小盒子、書本,一件又一件地朝他摔過去。

“從剛才開始就這樣折磨他的。”田村說。

“想辦法打開門啊!”

“門太堅硬了,行不通。”宮成說。

“波月,叫人開門!敲破也無妨!”小五郎命令說。

“這是什麽玩意?”目暮眼都大了,“誰在丟東西?”

“是她!”柯南說。

“一個女子,怎能丟出那麽多東西?”

“這是幽靈現象喲。”

“幽靈……真的嗎?”

“一看就懂了。”田村說,“房間裏隻有黑木一個人罷了。”

這時候,波月取代宮成設法開門。

“怎麽樣?”

“動不了。隻能拆掉鎖頭……”

“對了,拆鎖。沒法子啦,拿點什麽道具來吧!”

“擔心死了。”田村看著監視器的畫麵說。

“擔心什麽?”

“黑木一直蹲在那裏不動,剛才還跑來跑去躲避攻擊的。”

“不能拖時間了。喂,波月!”

“讓我來!”柯南將跑鞋上的力量旋鈕轉到最大,打算將門一腳踢開。

“小孩子,一邊去。”毛利小五郎把柯南往旁邊一扔——

毛利伯父真是傻瓜!

柯南隻有向四周看看有沒有可以打開門的工具。

“有個煙灰忠。”柯南捧著一個有腳座的煙灰盅跑回來,好像很重。

“好,就用這個,總可以把門敲開吧!”

波月握住煙灰盅的腳部,就像拿球棒似的氣勢。

然後大喝一聲,揮動煙灰盅直擊門的旋鈕。

旋鈕應聲飛起。

“再來一次!”小五郎喊。

波月再度揮動煙灰盅,槌了一次又一次。

房門終於搖動了。

“差不多了。”波月撩掉頭上的汗,“一起來啊!”

小五郎和波月用身體往門撞過去。

砰一聲,傳來什麽東西破裂的巨響,房門開了。

眾人一起蜂擁入綾子的房間。

“真不得了啊!”首先出聲的是柯南。

其他人啞口無言,一動也不動。

小五郎終於站穩腳步。

剛才房門打開後,他被大家推撞而滾了進來。

“太厲害了。你說是不是,小蘭姐姐?”

“真厲害……”小蘭見到室內的情景,不禁啞然。

“我的肩膀痛死了。舊房子的結構果然堅硬無比……”

小五郎抱怨地說。

“是不是打過台風?”柯南的話不無道理。

書架上的書一本也不留,全都扔出來了。

書架本身也倒了下來。

書桌上的東西全都沒有了。

台燈被拋在地上,還有書桌的抽屜、衣櫥的抽屜,一件不留地飛了出去,裏頭的東西傾倒一空。

椅子推倒了。

梳妝台的桌子蹭到**。

所有的毛公仔類散亂在地,扶椅完全翻過來,四腳朝天。

隻有門邊的大衣架好端端地豎立在那裏。

總之,原本就不是太大的房間,加上物品飛散,根本沒有立足之地。

就在那時,目暮等一幫人劈裏啪啦擁了進來。

大家都被眼前瘋狂的光景嚇得目瞪口呆。

“對了!”柯南回過神來,“黑木沒事吧!”

“對對對。”小田慌張撥開書本,走向蹲在牆角的黑木。

“被這麽各式各樣的東西打中,不會沒有事了。”目暮說,“需要另外一部救傷車吧!”

“我也覺得肩膀很痛……”小五郎顧慮地說,可是誰也沒在意他的話。

“喂,黑木君你沒事吧!已經平靜下來啦。”

小田拚命搖動黑木的肩膀,沒有反應。

“會不會暈倒了?”園子說,“真是窩囊廢!”

“欺騙女人時就神氣啦!”小蘭好像也不同情他。

當然柯南也不太同情黑木——

不管當時他多麽年輕不懂事,拋棄女人總不是好事。何況剛才可以看出,他和高橋緒裏萊之間也不是普通朋友關係。

“嘩!”小田驚呼一聲。

“怎麽啦?”小五郎問。

小田慢吞吞地站起來,帶著驚異的表情,“好奇怪……這個……”

小田舉起右手給大家看。

黏黏的東西。

“是不是血?”小五郎睜大眼睛,“他受到重傷?”

也許是杯子碟子的碎片割傷了他。

“你不行。”目暮沉下來,“波月,你去看看。”

“讓我來。”波月說著,一邊跨著地上沉積的雜物走過去。

“把他抬到這邊來。”目暮說。

“他好重啊!”波月的手伸到黑木腋下,一把把他拖起來。“振作一點,好了!”

波月抱起黑木的身體,往小五郎他們的方向轉過來。

“哇!”園子第一個發出短促的驚呼聲。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一把刀深深得刺在黑木的腹部上。

鮮血染紅他的襯衫……——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是幽靈做的嗎?

柯南思索著。

“怎麽樣?”

波月從後麵抱住黑木,看不見他腹上的刀子。

“不得了。”目暮喃喃地說,“總之搬來這裏。”

波月依言將黑木的身體搬過來。

“放在哪兒?”

“**……”目暮說到一半,園子打斷了他。

“這裏不行。”園子厲聲說道,“這是她的床,不能讓他躺下來!”

“那就抬去走廊外麵吧!”

誰都可以看得出,黑木已經活不成了。

當他躺在走廊時,波月確認他已經死亡了。

“怎麽會這樣?”田村俯視黑木的屍體,似乎不能置信。

“波月!你快點確認他的死因!”目暮說。

“知道!”

“快叫人來!”目暮還不知道電話線已被吉田切斷了。

“對了。社長的車子在外麵。他的車上有電話。”小田說。

“太好了。”小五郎喃喃地說。

小蘭不見柯南,四處張望。

發現他沒有進房看室內的情形,一直注視沒有影象的監視器畫麵。

“怎麽啦?”小蘭上前問。

柯南目無表情地抬頭看著監視器。

“對不起。”田村走過來,“讓我收拾一下,這個東西太妨礙了。”

柯南一直盯著田村把機器拉開一邊,也沒有做任何動作。

他在想什麽,現在沒有人知道。

三十分鍾後,長穀家更是喧囂不安。

除了不會開口的黑木以外——

“幽靈殺人?”目暮終於開腔,“太驚人了!我高興得掉眼淚啦!哼!”

“可是,警官……”

“肯定隻有黑木一個人留在房裏嗎?”

“是的。”田村點頭。

全體集合在客廳裏。小五郎、小蘭、柯南、園子、田村、吉田、宮成、小田……

隻有高橋緒裏萊覺得不舒服,躺在隔壁的小房間。

“那個時候,緒裏萊和宮成老師出到走廊了。”田村說。

“當時吉田、小田和須藤社長在樓下。”小蘭說。

“爸爸、我和柯南也是。”

“我也是。”園子舉起手來。

“對不起,我忘了。”小蘭說。

“換句話說,那時確實隻有黑木一個人留在房裏,是嗎?”目暮在全體的臉上看來看去。

“應該是的。”小五郎點點頭。

“一個人留在房裏的當兒,確定他是活的嗎?”

“當然。”田村說,“房門砰地關上時,我也嚇了一跳,黑木也很害怕,拚命吵著叫人開門。”

“原來如此。”

“然後我就開了電視監視器,看到室內的情形。”

“隻要重看錄影帶,說不定有所發現。”目暮說。

“很抱歉。”田村搖搖頭,“攝影機雖然開著,可是沒有轉動錄影帶。”

“沒有開動錄影帶?”

“嗯。我沒有想到演變到這種田地。”

“說的也是。”小五郎點頭附和。

“那麽,沒有拍到我了。”目暮喃喃地說了一句,假咳一聲,“可是,怎麽回事?被殺的是紅牌小生,凶手卻是幽靈?勢必轟動嘍!”

小五郎若有所思。

這時房門打開,驗屍官波月出現。

“怎樣?”目暮問。

“幾乎即刻死亡。”波月說,“好像他很出名對吧!”

“他是黑木周作。”小蘭說。

“真的?怪不得……我家千金是他的影迷……”想了一下,又說:“可惜不能請他簽名留念啦。”

波月總帶來一股從容不迫的氣氛,也許是大家太緊張了。

“對了,簽名。”目暮有感而發。

“警官!什麽簽名?”

“沒有,沒什麽。”目暮慌張搖頭含糊過去。

“應該怎樣發表消息?”

“問題在這裏。”目暮歎息,“你懂嗎?縱然真是發生幽靈現象,飛刀刺死黑木周作,我們可不能這樣發布出去。”

“卻是事實啊!”園子說。

“長官會怎麽想?他一定以為我們發神經了。頭痛死啦,當務之急隻有發布說凶手在搜索中。”

“哈?幽靈?”波月很有興趣,“可是我喜歡這種故事。”——

不!凶手一定是人!而且就在這個屋子中!

柯南低頭沉思著。

“凶手應該是人。”小五郎似乎也這麽認為:“必須循著這條線進行搜查工作。”

“首先查出那把刀原本是否在房間裏。”小五郎說。

“還得確定上麵有沒有指紋。”

“幽靈有怎樣的指紋?有趣極了。”波月說——

凶手不會愚蠢到留下指紋吧!但是如果有,那事件反而不會簡單了——

但那到底是誰的刀呢?

“應該有我的指紋在上麵。”一個聲音說。

“緒裏萊!”吉田站起來,“已經好起來了?”

“對不起,害各位擔心了。”

緒裏萊走進客廳,臉色依然蒼白。

“請坐。”目暮非常緊張地讓緒裏萊坐下,“你是指那把刀的事?”

“是的。那是我的刀。”緒裏萊點點頭說。

“你的刀。難道你帶著刀在身上?”

“不是經常帶刀。隻有今天而已。”

“今天為什麽帶刀?”

緒裏萊遲疑了。

吉田搶著說:“讓我來解釋。”

“算了。”緒裏萊製止他,“因為我想殺了黑木。”

眾人看來看去。

“我來解釋事情內幕。”吉田再一次說。

於是,他把緒裏萊如何被黑木玩弄,以致緒裏萊意圖自殺,為了隱瞞這件醜聞,製造吉田是“假情人”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這是真的。”小田點頭作證。

然後吉田再提起自己真心想跟緒裏萊結婚,以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些全都是真的嗎?”目暮問。

緒裏萊沉默地點點頭。

“好狠心的男人。”小蘭說,“殺掉也無妨——雖然不能這樣說……”

“有什麽關係?死也不足惜。”園子憤然說。

“私怨並不能解決事件,必須由警方和法院處理。呃……這是毛利叔叔經常教導我的。毛利叔叔,對吧!”

“呃……哼!”小五郎清了清喉嚨說道。

“對!隻有經過審判才能確定有罪沒罪。”

“因此你帶著刀子,準備殺了他?”

“是的,我藏起來了。”

“藏在……”

“我坐在地毯上時,怕被人看到,藏到床墊底下。”緒裏萊說,“可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正在困惑著不知怎麽辦才好……”

“後來波月大喊大叫,大家都跑出去了,你也跟著出去——那把刀就放在原處?”目暮問。

“是的。”緒裏萊點點頭,“我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一下子忘了刀子的事,然後……”

“然後房門突然關上了。”田村說。

“原來這樣。”

“那不是她幹的。我們親眼看著。”

“唔……”小五郎也困惑不已。

事情太奇妙了。可是大家親眼看到電視監視器,無庸置疑。

小五郎露出為難的神色沉思不語,盤起胳膊,雙唇緊抿。

在場的每個人都看著他,等他發言。

柯南趁大家不注意穿過客廳邊緣,默默地走上樓梯——

諷刺的是大家都沒注意到最大的嫌疑犯和最大的證人都是一個人——

或許不能說是“人”,應該說是“她”!——

現在最能讓“她”信任的隻有我,希望“她”能告訴我點什麽。

可是,結果卻出乎柯南之外。

在淩亂的房間之中,在書桌上,在筆記簿的紙麵上……

“她”沉默了,“她”消失了……

“她”是否為這個結局而安息,“她”的怨恨是否得到平息,“她”是否已在天國或地獄微笑……——

一切都沒有了嗎?都結束了嗎?

“回答我!……”

“好吧!”目暮站起來,“總之,今晚大家可以回去了。不過,我想明天還會逐個逐個地向各位請教。”

小田輕輕拍一拍緒裏萊的肩膀,“回去休息吧!這件命案報導出來後,你又有得忙了。”

“嗯。”緒裏萊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向你請教。”目暮喊住她。

緒裏萊的表情僵硬了,反問:“什麽事?”

“能否請你替我簽名?”目暮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聽到目暮的話,園子大笑起來。

緒裏萊也微微一笑,回答說:“好,我很願意。”

小五郎苦笑不已,然而突然把視線轉向門外的柯南。

柯南少年的臉上,正顯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神情,那是名偵探工藤新一的神情。

從他的眼睛中發出這樣的訊息:

“這件事遠沒有我們看到的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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