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講究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在古代,那些王朝,更是大力培養勘探地形風水的風水大師,測風水,尋龍脈,鞏固皇室氣運。
據傳秦始皇築長城便是為了困住龍脈,以求秦朝萬代昌盛,最出名的三大龍脈皆是大源於昆侖,一路入海而去,就算有小型龍脈,也早已經被一些貴族占據。
越是有錢的人,越是相信風水,那些富豪或者明星,住宅都是花大價錢請風水先生布置的,求得就是一個財源廣進,身體健康。
風水對陰宅也就是墓葬也是有講究的,隋文帝曾委托一個大臣蕭吉去選墳地。
但他對風水半信不信,對蕭吉說:“我家的墓,如果說不吉,那我也做不了皇帝,如果說不凶,那我弟弟怎麽會戰死?”
這看似很矛盾,其實隋文帝不懂,這個風水,特別是陰宅風水,是要分房的,可能對長房非常吉利,對二房就很凶。
所以過去一家兄弟為了葬父母的事情會勢同水火,會讓父母很多年沒下葬,就是每一處陰宅對各房兄弟的影響吉凶各不相同。
朱元璋為什麽能夠稱帝,便是將陳氏葬在了龍穴,福佑後代,看來曆史相傳的風水先生應該是假的,陳氏本身的風水之術在當時那個年代,肯定是巔峰的存在,這也能解釋為什麽朱元璋能夠稱帝。
但是更敬佩陳氏以身葬穴,換取朱家的盛世。
突然,兩人所站立的平台開始塌陷,碎石掉入下麵的岩漿之中,立刻化為一灘汁水,溫度可見一斑。
“怎麽辦啊。”張子安也沒有了主意。
“風水講究壓勝之物,找到壓勝之物,便可破了此地風水。”正陽子平淡的說道,他一直在尋找壓勝之物,可是此地荒涼,除了岩漿就是石頭,如何尋找。
張子安瞪大眼睛快速轉動脖子,希望能夠找到壓勝之物。
雖然不知道壓勝之物是什麽。
平台塌陷的特別快,兩人已經退到退無可退,需要踮著腳尖才能容納下兩人。
“那裏。”
正陽子突然用手一指,張子安立刻瞪大眼睛看過去,隻見對麵的峭壁之上,長有一株火紅色的怪草,其莖與葉火紅無比,裏麵似乎有岩漿流動。
“那株草?我們要怎麽辦?”張子安急聲道。
“跳過去,抓住那株草。”
沒有任何猶豫,腳下最後那一塊碎石也已經塌陷,兩人用腳蹬在身後的峭壁之上,借助反彈,兩人身形快速衝向對麵的怪草。
速度奇快,兩人來到中間上空,張子安感覺到一股絲毫不低於自己火勢的溫度升起。
“小心。”
張子安大吼一聲,與正陽子在空中相互對了一腳,兩人身形快速朝著兩側飛去。
一道激射的滾燙岩漿與兩人擦肩而過。
“砰...砰...”
底下不斷向空中激射岩漿,張子安身形後退到峭壁之上,右手五指張開,直接扣在峭壁之上,身體懸掛,隻是下一秒便向右翻滾,躲過下麵激射向自己的岩漿,雙手不斷在峭壁上留下五個指洞。
正陽子同樣差不多的光景。
躲過一道岩漿之後,張子安單手扣在峭壁之上,身體斜傾,趁此機會,雙腳用力,砰的一聲,在峭壁之上留下兩個深坑,身形如箭快速射向那株怪草。
也就是此風水大陣的壓勝之物。
“噗噗。”
又是兩道岩漿射向張子安,這一次竟然直接化為兩道火箭,威力不容小覷。
張子安冷哼一聲,拍出兩掌亢龍有悔,兩道龍吟聲響起,借力身體速度再次提升。
正陽子雙指夾住符紙,輕鬆擊退襲向自己的岩漿,與張子安幾乎同時伸出手臂,抓住牆上那株怪草。
抓住的一瞬間,眼前景象變換,改天換日,一瞬間,兩人再一次回到了石洞。
陳氏臉上顯然有一抹驚訝。
想不到這個世界還有如此實力的煉氣士。
在明代,修煉者為煉氣士。
“恩將仇報,你明朝活該滅亡。”張子安怒聲喝道。
是他們兩人將陳氏救了出來,否則以陳氏的能力,恐怕逃不出那個古棺的束縛。
陳氏一臉冰霜,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裏蹦出來的。
“你說什麽。”
張子安這一次可沒有顧及了,痛斥道:“不是我們二人,你能從那個古棺裏逃出來?算不算我們二人救了你,你又是怎麽對待我們的?”
陳氏陰沉著臉,一聲不吭,臉上黑氣若隱若現,一雙鳳目眯了起來。
陳氏手握風水旗,當年她修行風水之術,兒子身上背負龍運,可是尚少,遠遠達不到稱帝的氣象,於是陳氏便走遍天下,好不容易尋得一處龍運充足的龍穴,對於精通風水的她來說,稍微改造,便能將此龍穴的龍氣轉嫁到兒子身上。
但是需要付出的就是尋一位兒子的至親葬於此處。
陳氏還沒有歹毒到讓其他兒子或者女兒來代替,於是自己安排好後世,葬於此。
說是葬,其實是秘密修了一座地宮,陳氏在此常住即可,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可是僅僅過去十年,陳氏便發現往外轉移的龍氣越來越少,反而自身吸收的龍氣越來越多。
哪怕她精通風水,也尋不出問題出現在哪裏。
時間飛快,陳氏因為承受不住龍氣,陷入昏迷,等再次醒來,自己便被困在古棺之中,無論自己怎麽努力,都不能將此古棺打開,而且古棺對她的壓製十分霸道,每次蘇醒短短數秒便會再一次陷入昏迷。
每一次醒來,陳氏都會發現自己的實力強了一截,就這樣,直到張子安與正陽子將古棺打開。
“我為什麽被困在裏麵。”陳氏好像在詢問,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張子安很想解釋,你是神秘人用來實施造神計劃的一枚棋子,但是沒有開口。
誰知道會不會再一次惹怒她,再將兩人送進什麽風水大陣,累不累啊。
陳氏手中風水旗抖動,她臉色一變,快速掐指。
“哼,我陳淳不是你口中那般恩將仇報之人,待我去完成一件事,之後會去尋你二人,報今日之恩。”
說完,陳淳揮動手中風水旗,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直接消失在洞中。
風水之術,果然厲害。
有這種實力,這世界任何地方,有何去不得?
張子安鬆了一口氣,麵對陳淳,雖然沒有項羽給自己那種窒息般的威壓,可是玄之又玄的風水之力讓他有心無力,那種感覺,倍感無奈。
二人稍作整頓,這一次算是無功而返,還放出了一位不好招惹的人物。
訂了一家酒店,沒有過多交流,各自進了房間。
張子安臨行前關了手機,剛打開,無數信息湧出,一一回複,報了平安,看到郝心語發來的信息和打來的電話,張子安想了想沒有回複。
不想再招惹那麽多的女孩,紅顏知己多了是好,可是渾身法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