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能通靈 164 任國恐怕沒救了
“任國去哪裏了?”依舊是急性子的周以歌問陳強。
“一哥,你又來了,讓陳強慢慢說,現在還沒到發問時間。”陳海平按住周以歌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周以歌嘿嘿一笑。他隻是急著想知道結果。
陳強的語氣逐漸緩和,他繼續說道“當看到任國不在屋子裏的時候,我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了。我的頭皮一陣發麻,現在隻能去找李天和趙毅他們兩個商量一下。我重新回到李天和趙毅的房間,他們兩個已經在等我了。當他們隻看到我,沒看到任國的時候,李天立刻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趕緊問我,任國呢?
我實話實說,他不在屋子裏,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亂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會不會讓茅房了?李天猜測,可是連他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趙毅說。不管那麽多,我們必須先離開,否則我們誰也走不了了。
難道扔下任國不管?我們要是開車走了,任國找不到我們,可就真的走不出去了。我反對,大家四個人一起出來的,沒有道理丟下誰。
趙毅說,我們可以先開車出去,等天亮了再回來找他。任國那麽聰明,不會有什麽事的。或許他真的去哪裏方便了,等回來看不到我們,也會離開的,搞不好還能追到我們。
被趙毅這一說。我有些動搖,我看向李天,想聽一聽他的意見。
李天點頭說,就這麽辦吧,我們開慢一點,好讓任國有時間追上來,留在這裏坐以待斃可不行,他娘的,誰知道會有什麽邪門的事情發生。
李天和趙毅都決定這樣做,二比一,我隻能也同意。當我們三個人去拉開門準備走的時候,卻發現門從外麵被人鎖住了。我又試了幾下,發現門還是打不開。
李天走過來。和我兩個一起用力,門還是紋絲不動。
他娘的,看來是有人不想讓我們走。李天啐了一口。
現在怎麽辦?趙毅越來越緊張。你們發現了嗎,樓下的鑼鼓聲沒有了。
被趙毅這一提醒,我們這才意識到,不知道什麽時候,樓下安靜了。雖然是冥婚,也不至於結束的這麽快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全身都發麻了。
看來他們是準備對我們下手了,剛才是任國。因為他一個人在房間,所以好對付。李天分析,我現在相信趙毅的話了,我們來的路上真的就有鑼鼓聲,隻不過我們沒聽到。這裏這麽多屋子,偏偏就這裏有人,而偏偏我們就停在了這裏,又進來了。
李天,你這話什麽意思,是不是有鬼要纏上我們了?趙毅嚇得嘴唇泛白,說話都顫抖了。
李天凝重的點頭,不管是人是鬼。總之對我們都沒好處。任國現在失蹤了,而且失蹤的一點痕跡都沒有。陳強,剛才我們可就在門口站著,離你麽的房間不到五米吧,就這麽憑空失蹤了一個人,他是怎麽失蹤的?我們什麽都沒聽到,也什麽都沒看到。
我看到了。我突然提高了音量。原先我沒在意,可是李天提到剛才任國失蹤的時候,我就想起來,我看到了。
看到什麽了?李天和趙毅都激動的問我。
我看到了一尊佛像,供奉在下麵的台子上。那佛像的手尖細尖細的,像是有千萬個手指一樣,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手。
那肯定供奉的不是神,是個鬼,一定是個鬼。趙毅嚇得險些癱軟的坐在了地上。他島妖血。
別管是人是鬼了,我們都要趕緊離開。說句不吉利的,任國是死是活,我們都說不好。我們還是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吧,犯不著都搭在這裏。此刻李天還能保持冷靜,我對他有些欽佩。
我看向窗邊,你們敢不敢跳窗,這裏隻是二樓,摔不死,估計就磕破點皮。
李天和趙毅都點頭同意,現在是危難時刻,為了逃命,我們當然什麽都會做。可就在我們準備跳窗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似乎有人開門。
趙毅嚇得看向我們,我們三個站的很近,靠在了窗戶邊上。大家想著,萬一開門的人對我們有什麽別的意圖,我們就毫不猶豫的跳下窗戶。
開門的是那個瘦小的老頭,眼睛陰沉沉的。
你們該餓了吧?老頭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趙毅趕忙搖頭,我們不餓。
我壯著膽子問剛才門鎖了,是你鎖的嗎?還有你看到我們另一個兄弟了嗎?
哦,剛才下麵有事,我怕你們亂跑,幹脆鎖了起來。你那個兄弟啊,就是胖胖的那個,他正在下麵呢?
正在下麵?我們三個人同時嚇了一跳,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老頭的話。
老頭點頭,是的啊,就在下麵。現在婚事辦完了,你們也可以出來了。下麵有酒席,我來喊你們下去吃一點。你們去嗎?
按道理我們是一定會拒絕的,可是老頭提到任國在下麵,這無疑對我們來說有些遲疑,如果老頭說的是真的,我們正好可以拉著任國一起走。可是萬一他說的是假的呢?我看向李天,看他表情有些猶豫,知道他肯定考慮的和我一樣。
你們到底去不去?晚了可就涼了。
我走前一步,準備豁出去了,好,我下去。我對趙毅說,你在樓上睡覺吧,你精神不太好,我和李天下去就行了。之所以這樣,是為了讓趙毅還能留條活路,到時候有什麽事,他還可以跳下窗,去開車。而且他太膽小,現在喊他,他也不會下去。
趙毅點頭,顯然明白了我的用意。
我和李天就跟著老頭下了樓。等到下樓的時候,被眼前的情形又嚇了一跳。
原來的龍鳳紅燭現在換成了白色的拉住,大紅的喜字已經被撤了,現在是白色的奠字。樓下稀稀疏疏的坐了十幾個人,誰也不說話,隻能聽到新郎有喘氣的聲音。
我和李天大氣不敢出,什麽也不敢問,隻是在搜尋任國的身影。
老頭卻解釋說,新娘沒這個福氣,死了,現在隻好把喪事也辦了。
請節哀。我說道,然後問,我那兄弟呢?
老頭假裝四處看了看說,剛才還在呢,可能吃多了去茅房了吧。來你們也坐下,吃點東西再上去休息。
我和李天幾乎被老頭一步步趕到了一個桌子前,還正好和新郎一個桌。
這樣不好吧?我們又不是新郎官什麽人。李天佯裝不好意思,沒坐下。
沒什麽不好的,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
老頭這以後都是一家人,讓我和李天汗毛都豎了起來,他這話什麽意思?我們看向門口,準備大喊一聲之後,就伺機衝出去,開車趕緊逃跑。
任國,恐怕是沒救了。
我和李天隻好坐了下來,這時候新郎咳嗽了幾聲,突然陰陰一笑,對我們說,你們也別擔心,說不定一會兒我的新娘子就回來了。
我和李天遍體生寒,仿佛有什麽東西卡在了喉嚨那裏,讓我們說不出任何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