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臥於美人床
一個人有多大力量,不是看他自己,而是看他背後站著什麽人。
在龐月明的提點下,仁愛醫院幡然醒悟,馬上給蘇墨硯安排到了特護病房,並且還有專門的護士料理,藥也用了上等貨,還有醫生不時地來關懷備至,如同領導慰問為見義勇為的英雄一般,絡繹不絕。
當然,一切費用都是醫院出。
這就是“魚躍龍門,過而為龍”。
因為有護士在照顧,田姨就省了不少心,就和蕭雲、蘇楠一同回到了丹青巷。
畢竟八月香還是要開的,在蘇楠辭職後,這是全家的唯一經濟來源。
八月香有點類似於茶餐廳,在飯市過後還供應飲料、刨冰、小吃類的東西。
不少美院學生習慣來這裏飲下午茶。
丹青巷雖然有可能被拆遷,但是普通人的生活不會因為某件事情的“可能性”而起多大的變化,不會誰傻到為了一件還沒塵埃落定的事兒天天拿個抗議牌上市政府門前示威,那不是被政客慫恿就是腦袋抽風,日子該怎麽過還得怎麽過,老百姓忙死忙活不圖別的,就圖個生活平靜。
今天八月香人比較多,熙熙攘攘。
兩個女服務員忙得暈頭轉向,蘇楠也幫著忙裏忙外,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鏡始終戴著。
蕭雲在服務行業算是老手了,給客人下單的速度明顯要比不辯菽麥的蘇楠快得多,寫完後,還不忘向怎麽也記不住客人說過點什麽的蘇楠炫耀一番,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樣看見就可氣,惹得她拋了幾個恨不得殺人的白眼,不過這煩人的家夥並沒有在她眼前晃悠多長時間,落了幾個單後,他就被田姨推著往後院走,世上哪有客人幫主人的理?
他推脫不了,正好也有點累,便索性想到蘇楠的房間裏躺會。
可惜事與願違,因為他剛走到小院,就聽見外麵一陣喧嘩鬼叫,隻好又折返回來。
七八號人物架著一個病怏怏的男人魚貫而入,高矮胖瘦,奇裝異服,透著一股悍氣。
其中一位最像頭目的精瘦漢子操著一口江西口音的普通話,拍桌子摔椅地罵娘。
顧客們並不缺心眼,很快權衡了下利弊,扔下飯錢,瞬間腳底抹油地溜光了。
田姨畢竟是個遵紀守法的良家婦女,平時隻是賺點小錢過尋常日子,這種架勢隻是在電視上見過,當時也沒覺得有多毛骨悚然,可到了真格,卻害怕得要命,腳都哆嗦著,要不是蘇楠在旁邊扶著,估計都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蘇楠確實不簡單,一個女人,麵對這麽多如狼似虎的牲口還能保持鎮定,盡管內心驚惶,但麵上絕對看不出半點異樣,像國家領導人身邊的翻譯,神情多少有些嚴肅,冷冷睨著這幾個無端進來挑事的男人,冷聲道:“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我就報警。”
那幾個男人原本隻顧著趕客,忽然聽到這麽一把唯美動聽的女聲,渾身一激靈。
瘦竹竿一樣的漢子更是兩眼放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妖冶的精致鵝蛋臉,還有那所有女人都夢寐以求所有牲口無限遐想的魔鬼身材,若不是那副正經到近乎古板的黑框眼鏡,絕對是個美傾全國的尤物。
瘦漢子並沒有理睬蘇楠那句話,反倒是找張凳子坐了下來,笑道:“最好報警。”
蘇楠一愣,沒想到這群來鬧事的人竟不怕,沉吟了會,冷聲問道:“你想怎樣?”
瘦漢子翹著二郎腿,可動作已經遠比剛才斯文得多,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比較柔和,女人的魅力果然是無窮的,可以輕易令一個敗類棄暗投明,他指了指由兩個兄弟架著的那個病秧子,笑道:“是這麽回事,他呢,是我的一個兄弟,剛才在你這裏吃了東西,回去就成了這副模樣,我懷疑他是食物中毒了。”
“不可能,那麽多人都吃了,怎麽就他一個有事?”蘇楠心急如焚地否認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麽些人訛你來了?”瘦漢子邪惡地盯著蘇楠的傲人之處。
“我沒這樣說,我隻是覺得事情還未明朗,不能這麽快就蓋棺定論。”蘇楠輕聲道。
“你說得太文縐縐了,我聽不懂,我也不是那種思想境界很高的人,被人罵了自然就想要罵回去,被人打了更想著打回去。這回,我兄弟在你們這吃虧了,這事我不能不管。”瘦漢子的視線又轉移到了蘇楠的嘴上,這張小嘴太精致玲瓏了,能讓它為自己服務一把,萬死不辭。
“那我們先到醫院檢查檢查,責任是我們的,我絕不會推三推四。”蘇楠做出妥協。
“檢查肯定得檢查,不過你得先墊付點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之類。”瘦漢子笑意邪惡。
“沒問題。”蘇楠咬咬牙,應了下來,沒辦法,對方人多勢眾,也隻好如此了。
她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這群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可有理也說不清,報警也隻是止陣痛,這種人有頭腦,也有膽識,比普通鬧事的流氓要難處理得多,萬一得罪了,以後小店肯定雞犬不寧,情願拿點錢出來塞住他們,也算破財擋災了。
“有問題。”忽然,一把男聲從屋內傳出。
蘇楠一驚,隨即笑臉嫣然,可又黯淡了下來,心裏有些擔心,畢竟那幾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而且人數占優,真要打起來,他肯定被會成為冤大頭的,蹙著黛眉,望向從小院慵懶走出來的蕭雲,卻發現他僅僅是朝她露出一個細微的安慰笑意,悄悄示意沒事,她心裏驀然受到了異樣感覺的侵襲。
“楠楠,咱給他們錢,不跟他們鬧。”田姨臉色有些蒼白,顫巍巍跟蘇楠道。
“媽,蕭雲他自會斟酌,咱別出聲。”蘇楠悄聲道,眼神裏寫滿了無限信任。
在她心目中,似乎沒有什麽事情難得住那個時常讓她心安偶爾讓她心煩的年輕人。
蕭雲停下腳步,微笑地望著一臉陰沉的瘦漢子,輕聲道:“錢沒有,命有一條。”
瘦漢子高傲抬頭,眼神噴火地盯著這個半路殺出的年輕人,慢悠悠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布滿皺痕的煙,不貴,八塊一包的紅玫王,點燃一根,吐出個煙圈,陰森森笑道:“錢我要,命我也要。”
“你夠貪心的。”蕭雲微微一笑,清淨如竹。
“能力有限,欲海無邊,貪心是人類前進的動力。”瘦漢子竟說了句很有文采的話。
“唉,木頭百條,也填不飽火坑,江河百條,也流不過大海啊。”蕭雲輕歎了句。
“你真要強出頭?”瘦漢子臉色有點冷了下來,看不準眼前這個人的實力。
“我窮得隻剩下這條命了,哪有錢給你?”蕭雲抓住對方不敢將事情鬧大的命門,緊緊不放。他知道人數一多,就會有顧慮,如果出了大事,七八號人目標太大,任意一個人落網,都會株連全部。
瘦漢子張狂大笑,連抽了幾口,便扔掉了這根剛抽三分之一的煙,站起身來,笑道:“你TM夠膽量,我欣賞,既然你選擇站出來平事,就應該知道要付出些代價,這樣,除去一個病號,我們還有八個人,你呢,讓我們每個人拿著椅子砸你一下,這事就算抹了。”
“就這麽簡單?”蕭雲揚著如刀雙眉。
“君子無戲言,雖然我陳皮是爛穀子壞人一個,話我從來算數。”瘦漢子輕聲道。
“好。”蕭雲微笑應承。
不是他不想出手,隻是這次把對方趕跑了,以後呢?
殺人?
天殺的,還真以為警察屍位素餐,吃幹飯的?
這些人盡管好不到哪去,但江湖道義則熟稔於心,盜亦有道,這是他們的原則。
蕭雲也唯有搏一下自己的運氣了,走一步算一步。
蘇楠那抹擔憂之色早已寫滿全臉,呆呆望著蕭雲,過了一會兒,好像終於做了個什麽決定,眼神驟然堅定,鬆手讓田姨自己站著,然後快速跑到櫃台那裏,胡亂抓了一大把錢,十幾張紅色大鈔,還有一些零碎,拿過一個塑料袋,急匆匆過來,塞到瘦漢子手裏,冷聲道:“錢給你,快給我走!”
蕭雲錯愕地看著這妮子一係列行雲流水的動作,揉了揉有些發緊的太陽穴。
瘦漢子也是一愣一愣的,對這風雲突變的局麵有些沒反應過來,看了眼手裏的塑料袋,又望了眼這個神情焦慮卻義無反顧的女人,這位臉色陰狠的小人物竟然浮現一抹燦爛笑意,有點神經質,格外詭異,輕聲說了句:“適合做媳婦。”
蘇楠卻沒有搭理他,拿出手機,輕聲道:“再不走,我真的要報警了。”
“走,我們當然走。”瘦漢子笑笑,望著蕭雲,“你有福氣。兄弟們,走。”
幾個人拿著幾千塊錢揚長而去,留下一串串放肆狂妄到極致的笑聲。
那兩個因害怕而藏入櫃台底的女服務員直到這時才敢探出頭來,看著滿地狼藉的小店,臉上的驚恐還是沒有能消除,同樣是受驚過度的田姨情況則稍微好點,接過蘇楠遞來的一杯熱白開水,喝了幾口,然後指揮著那兩個女孩開始打掃殘局。
蘇楠也幫著忙,隻是抬頭意外地見到那個在門口靜靜發呆的背影,突然內心一緊。
蕭雲站在門口,緊皺著眉頭,望著那幾個地痞離開的方向,思索著。
這事肯定不是巧合,有果必有因,但這幾人不像是衝著錢來的,要不然也不會輕易答應打自己一頓就了事。難道衝著自己來的?不會,這樣太明顯了,自己那些敵人才不會做這種不經大腦的蠢事。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眼瞳倏然睜大,丹青巷!丹青巷剛剛傳出要拆遷,就來人搗亂了,恐怕不簡單。也許是某些人想利用黑惡勢力,給這裏的居民施壓,好盡快搬離,如果是這樣,情勢不容樂觀。
蕭雲修長手指輕輕揉開眉頭,歎了聲,自己管的事是不是太寬了?
“小雲,你到屋裏休息會兒吧,如果有事,我再叫你。”田姨體貼入微。
“嗯。”他沒有推脫,這時隻能順從她的話,不能讓她心裏再過意不去。
這是他頭一次進到蘇楠這妮子的房間。
布置得很淡雅,沒有平常女孩子房間的花哩花哨,卻讓人感覺很舒服。
蕭雲這些天很閑,一閑下來人就很容易疲倦,看到蘇楠淺綠色印著玫瑰花瓣的床單,便慵懶地躺了上去,床墊很軟,像美人的嬌軀,讓人渾身放鬆,伴著屋裏飄溢的淡淡香氣,跟蘇楠身上飄出來的體香一樣,非常的迷人。
若是能在這個銷魂窟裏躺上三五天,就算讓他不休不眠地端茶遞水,也心甘情願。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蕭雲在迷糊恍惚間感覺有東西壓在身上,緩緩睜眼,恰好看見蘇楠正輕輕地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拉,見到她的眼神有些閃躲,眼瞳裏凝起一抹邪魅笑意,問道:“看了多久?”
蘇楠嬌嫩的粉臉一紅,神情有點慌兮兮的,剛才自己確實凝視著他很久,他熟睡的臉龐像天上那輪銀盤,靜靜地灑下清輝,讓人很難不定睛細細觀賞,可嘴上卻矢口否認道:“不要臉,誰看你?這麽大了,還往人家的**爬,不知道女孩子的床不可以隨便亂睡的嗎?快起來!”
作勢便要將被子拉開。
蕭雲扯著被子,與她形成拉鋸戰,漆黑雙眸卻順著她嫩膩如玉的頸脖子往下滑,她正俯著身子,領口**下來,露出那一抹讓男人目眩的雪白肌膚,如羊脂玉,以及那足以埋葬男人的深深溝壑,這乍泄的豐盈春guang仿佛欲語還休,撩撥你的心神,卻就是不讓你觸手可及,讓人意亂情迷。
“要不你也躺下來,陪我聊會兒天?”蕭雲見局勢僵持不下,笑著提了個小建議。
“誰要跟你聊?自作多情。我呀,天生勞碌命,不像你這個大少爺,累了就可以睡。哎呀,你往哪裏看?”蘇楠終於意識到這死人的視線角度不對,滿臉羞紅的罵了一句,站直了身子,整整衣服。
蕭雲漆黑眸子噙著笑意,上下打量著害羞不已的蘇楠,輕聲道:“還不錯。”
蘇楠仍有些慌亂,纖指捋了捋幾根散落秀發,不解道:“你什麽意思?”
蕭雲掀開被子,愜意地倚在**,微笑道:“我說你身體狀況還不錯,現在我可以徹底放心了,之前還怕你工作沒了之後,由於過度擔心前途而精力憔悴,然後人就會變瘦,胸部、屁股什麽的都會變小,結果一點事兒也沒有,害我端著雞蛋過山澗——操心過度。”
“流氓。”蘇楠終於說出了這個頗具震撼力的名詞。
“謝謝。”蕭雲依舊大言不慚。
蘇楠呸了聲,實在受不了他的注視,伸手按住他的賊眼,輕聲道:“不許看!”
此刻的她沒有戴著那副用來遮擋絕世麵容的黑框眼鏡,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她從來不需要刻意掩藏自己,她的手心溫涼,有著綿緞質感的滑膩,蕭雲倒想她一直這樣遮住自己,拿手蓋著她的小手,不讓她抽走,暗香襲人。
蘇楠如觸電般,一種異樣感覺劃過平靜如水的心田,美臉又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
她猛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不免心跳漸漸加快,呼吸頓促。
這雙優雅如鋼琴家的手,像被冰雪滋潤過的修竹,出塵,比自己的小手要大許多,手背的肌膚很白,淡淡的印出青筋,指甲整齊幹淨,泛著迷人的光澤,讓人有一種想長握不放的衝動,自己的小手按在他的眼皮上,感覺不到他的眼瞼在動,似乎睡著了般,那樣的寧靜,那樣的淡然。
他在想著什麽呢?也許在想著他的愛人吧。他年紀輕輕,猜不透的背景與過人的智商,讓他的行為與思維比其他人成熟得多,有著不可名狀的魅力,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會挺身而出,將女人護在身後,這種男人,不知會有多少女人為他傾心。
那自己呢?才不會,一個來路不明神秘莫測的男人,絕不能給自己帶來那份安全感。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豈是一項藝術,簡直是修葺萬裏長城,艱苦卓絕的工程。
彼此陌生,誰也不了解誰,到頭來,隻能像孤海行舟,兩頭不到岸。
房間靜謐一片。
良久,蘇楠抽出手,臉色**漾著紅暈,瞥了眼微笑的蕭雲,視線急忙轉移到他處。
蕭雲撚撚手指,拿到鼻尖嗅了嗅,一臉猶在回味無窮的樣子,輕聲道:“真香。”
蘇楠心中有些慌亂,咬著嬌唇,強壓下那股已經到了喉嚨的憤懣,心裏一直跟自己做著撫慰工作,要淡定,平心靜氣,沒必要跟這個口無遮攔的死人較勁,可見他仍然是一副毫無悔改之意的可氣模樣,她算是無可奈何了,再不理會這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牲口,走到靠牆的軟沙發坐下,將玉腳收上來,墊到屁股下麵,低著頭隨意拿起一本雜誌亂翻。
“拿反了。”蕭雲好意提醒著。
蘇楠一愣,臉色緋紅,抬頭瞪了他一眼,恨恨道:“你管我。”
話雖如此,可她還是換了過來,顯得有些促狹。
蕭雲笑笑,手肘撐起身子,聞著房間的淡淡香氣,欣賞著蘇楠一顫一顫的長睫毛,隆直小巧的鼻梁,玫紅濕潤的嘴唇,漂亮的香腮,豐腴的弧形,整個身體曲線柔美凸凹有致,美到極致,美得不可方物。
他不禁怦然心動,身體裏湧出些男人的感覺來。
屋裏很安靜,蘇楠翻了幾頁書,覺得有些奇怪,抬頭,恰好見他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又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得已調整了下坐姿,側過身坐著,屈著腿,蜷在沙發裏麵,將臉衝向門口,寧願一抬頭見到木門,也不願見到那雙令人心亂的黑瞳,帶著威脅口吻道:“警告你,再這樣看我,我把你兩隻眼睛都弄瞎嘍。”
“好,我不這樣看你,我換個姿勢看。”蕭雲盤腿而坐,耍賴的功夫登峰造極。
蘇楠差點崩潰,羞憤得幾欲撞牆,自己真是吃錯了藥昏了頭非要理會這個不識好歹的男人,要不是媽說他是咱家的恩人,吩咐自己來陪陪他,早就甩手走人了,穩穩心神後,將注意力轉回到書本上,發誓鐵了心不理他,冷冷丟下一句:“愛咋看就咋看。”
蕭雲很聽話,真的在愛咋看就咋看。
這妮子身著白色T恤,休閑短褲,愈加俏麗迷人,這樣側坐著,哪裏想到自己圓滾滾的**和修長筆直的雙腿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了蕭雲的眼前?這樣富有彈性的**,這樣大腿根部緊緊並攏在一起的美腿,隻有這樣的成熟嫵媚的女人才會有。
看一個女人的保養得如何,其實就要看這兒。
絕大多數女人隻要一過三十歲,就會變得慵懶,不願過多運動,屁股立即就開始鬆懈,走起路來也變得鬆鬆垮垮了。
妖精,絕對的妖精。
“看夠了沒有?”蘇楠轉過臉,咬著嘴唇,黛眉橫豎,秋眸狠瞪著蕭雲,即便她處事再八風不動遇事再沉著穩重,也經不起這死人目不轉睛盯梢了半個多鍾頭,不得不打破自己剛才不理他的那個誓言。
“沒有看夠,最美的風景,是怎麽看也看不夠的。”蕭雲不假思索道。
“好看不?”蘇楠忽然拋了個媚死人不償命的媚眼。
“好看。”蕭雲點頭道,讓她迷得七葷八素。
“想不想看點限製級的?”蘇楠絕美臉龐漾著一種狐媚,提了個更誘人的建議。
“想。”這種人間絕色要是誠心勾引,再守身如玉的男人也無法抵擋。
“那你得先回答我兩個問題。”蘇楠將兩條白得晃眼的美腿伸直在沙發上,媚笑道。
“別說兩個,二十個又何妨?”蕭雲的視線沒離開過那兩條曲線優美的玩意。
“那好,其實呢,我這兩道題也並不難,主要看你的反應快不快。說一個女孩,家裏有爸爸、媽媽和奶奶。這天,女孩掃地時,發現屋角有條金項鏈,猜猜看,項鏈是女孩什麽人的?”蘇楠浮起一個人畜無害的八顆牙微笑。
“她媽的。”蕭雲大聲搶著說。
我靠,不會送這麽大禮吧?今天也不是春節啊,怎麽這麽快就有大酬賓了?
“誰的?”蘇楠又輕聲問了一句。
“不是說了嗎,她媽的。”蕭雲高聲重複了一遍,這妮子耳朵可能有毛病。
蘇楠微笑點頭,接著道:“第二天,女孩又在地上拾到一隻銅耳環,你說,誰的?”
蕭雲玩味笑道:“蘇楠,你不會猴急到主動*的程度吧?”
蘇楠白了他一眼,輕聲道:“別廢話,回答就是了。”
“她奶奶的。”
“再說一遍。”
“你耳朵真有問題呀?她奶奶的,聽見沒?她奶奶的!”蕭雲沒好氣道。
“好,到此為止。”這位禍水尤物笑得顛倒眾生,然後輕盈起身。
正當蕭雲滿心期待她向自己脫著衣服,露出點身體秘密來時,這妮子竟走向了門口。
她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很久的人,嬌聲膩氣說了句:“媽,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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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大章,各位多多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