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看著她喊疼的模樣,滿臉的無奈,手下的力道還是減輕了不少。

“這就是你平時不運動的後果,用個洋氣的詞兒,現在你已經是亞健康的狀態了,等你老了,疼的比現在不知道會狠多少倍。”

程清婉忍住淚水,等到後背的疼痛變輕許多後才喘著氣說道:“這哪裏怪我,我是個女孩子,老爸老媽肯定寵我啊,再加上我現在還沒工作,平時就都是宅在家裏,結果就成現在這樣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城裏的女孩子,哪個不是被自己爹媽嬌生慣養的,也就村裏的姑娘們才是土生土長經常幹活的野丫頭,但是反而比城裏的要健康許多。

至少該有的抵抗力不會少,而不是像程清婉一樣,什麽都好,就是健康簡直就是個硬傷。

偏偏程清婉身體不好還就喜歡亂跑,亂跑還偏偏跑到這裏了,大夏天的,烈陽這麽厲害,又忽然活動了這麽久,不出事才怪,隻是劉大栓剛好趕上了而已,然後就被自己趁機訛了那麽一筆。

所以說,點背不能怨社會,隻能怨自己的運氣不好太湊巧了,程清婉關鍵時刻掉了鏈子,劉大栓也隻能認命了。

秦陽幸災樂禍的想著,等到最後一個穴道按完,才抽出紙準備擦擦頭上的汗。

手觸碰到的細膩的皮膚讓秦陽不由得心神**漾,又不敢起什麽心思,隻能和程清婉鬥嘴分散著注意力,自己又不是和尚,怎麽可能斷了念想兒。

好不容易按摩完了,終於不用再忍了,秦陽的頭上早就忍得一頭汗了。

“好了,記得好好休息,別再瞎折騰了。”

程清婉聽到秦陽的囑咐,白花花的小臉兒騰的一紅,讓秦陽內心**漾起來,真恨不得去咬上一口嚐嚐是什麽味道。

程清婉回頭的時候正好撞上秦陽熱烈的眼神,程清婉一個大姑娘家的,哪裏能受不了這眼神,不由得瞪了眼秦陽,惱怒的說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秦陽舔了下嘴唇,聳聳肩毫不在乎,程清婉上身

**著,白花花的皮膚一覽無餘,甚至連前麵的波濤秦陽都可以看到。

“明天還有一次治療,後麵的就看你自己藥物靜養了。”

看歸看,秦陽自認還是有節操的,吩咐到位,最後戀戀不舍的看了下程清婉的風光,真舍不得這眼前的場景。

程清婉臉紅通通的瞪著秦陽,這雖然是第二次了,但是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治法。

“在拿你的狗眼亂看!小心我打你!”程清婉杏眼睜的大大的,不滿的瞪著秦陽,手裏把被子一把扯過來包裹著身體。

“好好好,反正我早就看過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的。”秦陽不地道的說著,笑眯眯的也不怕程清婉惱怒。

程清婉剛想痛罵,卻是一陣無力的癱軟著,剛剛推拿完畢,這會兒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陽雖然口頭上這麽說,但是好歹沒有真的對自己怎麽樣,也還算是挺靠譜的人。

“別看你這麽年輕,醫術還真是很不錯。”程清婉小聲說道,她是真不想這麽誇他,可還是忍不住,甚至一想到他推拿時的樣子就忍不住有些羞紅了小臉兒。

程清婉臉紅紅的,秦陽看的不由得有些入神,程清婉本來就有些清秀可人的美麗,現在精神恢複了許多,倒是平白的多了許多俏麗的感覺。

“我還是想出去透透氣,怎麽辦?”程清婉有些哀求的看著秦陽說道,都已經不知道在這兒躺了多久了,人都快發黴了。

這姑娘一臉嬌羞的小模樣,讓人心疼都來不及,誰能舍得讓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在病中走路?

雖然色字頭上一把刀,但是秦陽自認是好色的,二十三年因為身體原因沒有開葷,平常看到可愛漂亮的小媳婦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現在好不容易身體好了那麽多,怎麽可能不給自己一點小便宜。

有便宜不占是傻冒。

“我抱你出去走!”秦陽往前,一上一下,就聽到程清婉的驚呼。

這觸感,夠給力。

程清婉的小白兔緊緊的靠著秦陽,因為失重的反射讓程清婉緊緊的抱著秦陽的脖子,恨不得一把勒死秦陽。

小翹臀和背部被秦陽的大手掌握著,秦陽忍不住的捏一下,軟軟的,特別舒服。

“你!你個混蛋!趕緊滾,放我下來!”程清婉有些嚇到了,敲打著秦陽得後背逼迫他放開自己。

程清婉過大的動作讓秦陽簡直又幸福又痛苦,她緊緊的貼著自己,那倆球因為動作而在秦陽身上蹦來蹦去,看她還完全不知道。

秦陽很快就忍不住撐起了小帳篷,宣告他的不甘寂寞。

“你別動,我放你下來!”玩笑開大發了,秦陽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先把程清婉放下來,在想辦法處理自己的問題了。

程清婉紅著臉被秦陽放下來,借著力站在那裏,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

秦陽瞥了眼程清婉,衣服隨意的套在身上,別有一番滋味,羞紅的臉蛋讓她顯得美麗動人,一點都不遜色於這十裏八村有名的幾位村花。

“那啥,我先走了,你多注意點,有事打我電話。”

話一說完,顧不上程清婉什麽反應,轉過身慌裏慌張的就往自己的小破屋跑。

路上經過一個樹林,裏麵有些此起彼伏的聲音更是讓秦陽慌張極了,晚上,一些做壞事的人也就多了,秦陽也顧不得會被誰看到什麽的,幾步就跑出了樹林。

好不容易到了自己的小破屋前,秦陽直奔院子,從井裏打了點水就往自己身上潑,生怕不夠涼快。

“嘿,秦陽,晚上不去地裏看著點嗎?在家杵著幹啥呢?這幾天田裏可不是特別安靜,聽說啊,劉山家的菜又被偷了不少呢。”二狗子看到秦陽跑回家的樣子,跟進來打了聲招呼,手裏籃子裏裝著東西,一晃一晃的差點掉了下來。

秦陽一下子回過神來,將手裏的木桶放了下來,笑著說道:“剛從村委會治病回來,總去地裏幹啥,反正田已經澆過了,也沒什麽好菜,沒什麽好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