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術陰謀,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藍馨兒的純真消失在臉上,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抹冷意,看著女子冷哼道:“通房丫鬟?你也真敢想,莫說是通房丫鬟他就是敢碰一個女人,我就廢了他,還有我對於養虎為患這種事情很沒興趣,雖然這隻虎隻是一隻紙老虎。”

女子這才明白藍馨兒這般對她的原因,隻是是男人被女人在眾人麵前這樣說,也會怒氣衝天,可是……

女子看了看南宮逸的表情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意更深。

女子爬回來抓住藍馨兒的腳:“姑娘你誤會了,我沒有那樣想過。”

藍馨兒沒有看女子任憑女子抓著她的腳,對著眾人說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多管閑事,但是也不會讓我的男人平白受了委屈。”

藍馨兒頓了一下看向南宮逸果然南宮逸很配合的扭曲了一下麵目表情,接著說道:“剛剛你們說我男人無情冷血,那麽就死你們很善良很熱心,可是你們為什麽一個個的像看戲似的站在這裏,沒有去幫她呢。”

眾人默了,他們沒想過。

臉上的尷尬再也掩飾不住。

看到眾人的樣子,藍馨兒不再說什麽,適可而止她也很有分寸,輕輕一笑拉著南宮逸離開了。

那女子馬上拉著藍馨兒,她知道藍馨兒這一走她必定會羊入虎口,藍馨兒厭惡的看了眼女子的手,腳一踹將女子踢開:“做人就要老老實實的,敢覬覦我的人,我不殺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女子見藍馨兒根本沒有救她的意思,對著南宮逸大喊:“公子,你就這樣容忍她在這麽多人麵前詆毀你?”她不相信被一個女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成這般還會無動於衷。

南宮逸這才將視線移到女子身上,一臉的厭惡:“詆毀?我怎麽沒有聽到。”

“她那樣說你,眾人難免不會認為公子是吃軟飯的。”男人的尊嚴是何其的重要,她可不會相信如此那神一般的男子還會順著藍馨兒。

“吃軟飯,如果是吃我夫人的軟飯,那麽我不介意,而且我還喜歡得很。”南宮逸將藍馨兒摟回懷裏,親昵地在藍馨兒耳邊說道,但是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眾人聽得一清二楚。

女子不敢相信的看著南宮逸:“公子,你怎可如此縱容這樣無情的女人?”她不明白這女人她哪一點比不上她,憑什麽會得到如此優秀的男子的厚愛。

南宮逸一聽眯起了眼睛,藍馨兒則笑容更深了。

南宮逸擁著藍馨兒走到女子麵前,女子突然有些後悔,她能感覺到兩人身上的危險氣息。

南宮逸看著女子驚慌的麵容對藍馨兒說道:“夫人,這女人詆毀你,你說該怎麽辦?”

“藍顏禍水,你惹出來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你要記住了你最可愛最漂亮的夫人被人給欺負了就好。”藍馨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眾人隻覺得南宮逸黑衣一晃,一聲慘叫,南宮逸再次站在藍馨兒身邊,身影變得清晰可見。

再看女子,四肢已經成了一個扭曲的樣子,臉上也是鮮血連連,一看便知是被毀了容。

血腥的味道讓那些看戲的人驚慌起來,惡霸也皺著眉,真是狠手段。

藍馨兒不為所動,為南宮逸象征性的整了整衣衫,淡淡的說道:“我的人也敢妄想,真是不知死活,公子既然你如此喜歡這女子那她就交給你了。”吝嗇的沒有看那惡霸一眼,仿佛南宮逸的衣服是世界上唯一能吸引她的東西。

南宮逸現在的心情真是好的不得了,‘我的人’的確很能取悅他摟住藍馨兒的腰,將藍馨兒帶離了這紛亂,對於被人怎麽說他,他並不在意,但是藍馨兒如此為他著想,心裏真的很溫暖。

惡霸嫌棄的看了眼已經不像人的女子,藍馨兒的話他明白,叫上人將女子帶走,眾人也散了。

和藍羽寒幾人回合後,因為剛剛的事藍馨兒沒了遊玩的興致幾人就打算回客棧了。

幾人剛到客棧就看見大廳桌子上擺放著他們的包袱,藍馨兒微微皺眉,隱走上前,看著老板不悅的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老板也有些無奈,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除非必要,那人向來不插手曆城的事,可是如今……

“幾人客官,請你們不要為難小的了,小店太小,還請諸位離開吧。”

“為難?怎麽說?”隱問道。

“我是做小本生意的,這些事情就算您問我,我也不知道,看幾位麵善,我勸你們還是離開曆城吧,這裏已經沒有了你們容身之所了。”

“為什麽?”老肥氣憤的問道,居然敢趕他師父。

“是啊,我們交了錢,憑什麽不讓我們住。”猴子也明白了。

“這事就算你和我說也沒用,這是你們的錢,你們還是離開吧。”

“你……”隱還想說什麽,被藍馨兒攔下了。

“算了隱,既然人家不願,我們也不要強人所難了,不過掌櫃的,我們當初交錢的時候你們可沒有說會趕人,現在我們已經這樣了,必定要花費更多的人力物力財力找地方住,是你們不對在先,賠償我們一些損失費是應該的吧。”藍馨兒向來不是吃虧的主,趕她可以,給錢。

老板也知道是自己不對,認命的問道:“姑娘要我們賠償多少?”

“不多一千兩。”

“一千兩?姑娘你怎麽不去搶。”饒是脾氣溫和的老板也受不了這樣的獅子大開口啊。

藍羽寒微微一笑:“我們現在不是就在搶嗎?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看在並不是你的本意,我給你一條明路,去找那趕我們的人那裏要錢,他會給你的。”

老板不笨,忍著肉疼的將一千兩交給藍羽寒。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幫人也不是好惹的,光看一個小孩子身上的氣魄,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比的,壓死人啊。

心中一陣慶幸,幸好剛剛自己的態度好,不過得罪了那人,他們能活著出去就不錯了。

藍馨兒見藍羽寒拿了錢,伸出的手訕訕收回,他的兒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摳門。

幾人上了馬車,猴子問道:“師傅,我們現在怎麽辦?”聽剛剛那個老板的意思是,他們得罪了大人物,這裏他們是呆不下去了。

“怎麽辦?涼拌。”藍馨兒不雅的對著猴子翻了個白眼。

“我想,我們應該去會會這個曆城五爺去了。”南宮逸突然開口。

幾人沉默了,如今這是在曆城,有能力全城通告的人,除了曆城五爺還會是誰。

“就怕他不會承認。”隱出自己的擔憂。

又是一陣沉默,是啊,如果他不承認他們也沒有什麽辦法,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麽我們就逼他承認。”藍馨兒眼中暗芒閃過,她倒要看看這曆城五爺的實力,敢和她叫板,真是不知所謂。

看著藍馨兒眾人已經預感到那個五爺的下場了,藍馨兒不動則已,一動便傷亡無數,他們在座的人除了南宮逸誰也比不上藍馨兒的鐵血手段,而此時的南宮逸十分樂意的當一個吃軟飯的男人。

“隱,這曆城聽程昱說藍氏即使打進來也經營不了多長時間是不是。”藍馨兒問道。

“是。”程昱藍馨兒的秘書之一,可以說,能當上藍馨兒的秘書那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連他都沒有辦法,看來真的很難。

“你立刻出城,讓程昱帶技術人員立刻過來,今天這曆城我非插一腳不可。”

“是。”隱一聽就知道他們早在三年前歸隱的主子,又要動了,有主子出手不要說是曆城,就算是天下恐怕也不再話下,看來這曆城必是藍氏的囊中之物。

心中暗自搖頭,看著遠方宏偉的城主府,歎了口氣,你說你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我家主子,這不是從老虎身上拔毛嗎?

不過這下程昱倒是輕鬆了,一直啃不下來的骨頭終於給消化了。

“一路小心。”既然那個五爺有心為難他們,就難保他不會殺人拋屍,總之小心一點為好。

“是。”隱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中已經萬分感動,他們的主子從不把他們當成下人,每一個人都平等對待,給他們尊嚴和自由,所以他們是絕對忠心的,不管藍氏還是夢影樓即使死也不會背板主子。

看著隱離開的背影,眼中的陰厲隨即被笑容所代替:“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在隱回來之前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師傅,哪裏還有地方,沒聽見那個老板說這裏的客棧都不會收留我們了。”老肥悶悶的說道。

“誰說我們好住客棧。”藍馨兒笑道。

萬財賭場幾個身著華麗的男女站在門前。

“師傅,我們來這裏幹什麽?”猴子問道。

“這裏可是賺錢的好地方。”

藍羽寒看著藍馨兒眼中閃爍的光芒,笑了:“從敵人內部侵入,的確是一個妙計。”

“藍氏的產業中好像還沒有賭場吧。”南宮逸肯定的問道。

“什麽都是從沒有到有的,今天藍氏賭場就從這裏邁入第一步,一會不管發生什麽事,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出聲,知道了嗎?”藍馨兒說道。

“哦。”猴子和老肥答道。

藍羽寒摸了摸破曉的頭說道:“破曉一會好好看著,老媽可不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破曉兩眼放著光點點頭。

幾人走進去,吵鬧的聲音**著幾人的耳朵。

藍馨兒隨便找了一個賭桌,看著莊家放下的骰子,將和藍羽寒要來的銀兩全部放在大的位置,每個人都看向藍馨兒,畢竟一個清純的如仙子一般的女人,拿了一大把銀票來大賭場毫不猶豫的全部壓在大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卻又讓人賞心悅目。

一個男子好心的說道:“姑娘,你真的要將這麽多錢都壓上?”

藍馨兒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懵懂的點點頭。

眾人見狀一陣憐惜,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不會賭博。

莊家在眾人的目光下極不情願的打開,六六四,大。

藍馨兒一見兩眼發著光,一臉興奮的拍手大叫:“哇哇……你們看到了嗎,我贏了。”

眾人眼中的憐惜瞬間變成了羨慕,運氣真好。

這麽多人在場,莊家也不好說什麽,再說這女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新手,這次隻不過是運氣而已,想到這裏陰沉的臉立刻掛上了笑容:“姑娘,一看就知道你今天運氣好,相信在來幾盤你一定會贏更多的錢的。”

“是嗎?”藍馨兒天真浪漫的問道,看的莊家有一種犯罪感,可是今天如果輸得太多,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咬咬牙哄到:“是啊。”

“好。”藍馨兒燦爛的笑了起來,瞬間眾人覺得賭場的黑暗,被光芒淨化了一般。

剛剛出聲的男子阻止道:“姑娘,你已經贏了很多了,賭場上的事千變萬化,這一刻你贏了無數,下一刻便會傾家**產。”

“有這麽嚴重?”藍馨兒微微皺眉,帶隨即又笑了起來:“沒關係,我運氣可是好得很。”

剛剛以為藍馨兒不會賭的莊家立刻鬆了一口氣。

男子則皺皺眉,但也沒有多說什麽,他和她並不熟,他沒有必要再說什麽。

莊家搖起了骰子,手中的花樣不停的變換,看的藍馨兒滿臉的崇拜。

骰子停止,放在賭桌上,莊家大喊一聲:“買定離手。”

然後看向一陣迷茫的藍馨兒問道:“姑娘,你要壓哪邊?”

藍馨兒兩邊看了看,眾人的目光再次集中於藍馨兒的身上,藍馨兒撓撓頭,一副傻乎乎的樣子,然後像做了重大的決定說道:“上次買的大贏了這麽多錢,這次還買大。”說著將自己的本錢和迎來的所有錢都推到大的那邊。

莊家一見麵色一下白了,問道:“姑娘你確定要買大?”

藍馨兒‘仔細’的想了想,鄭重的點點頭。

莊家不敢又說:“姑娘要把這些錢都賭上?萬一輸了就一分都沒了。”

藍馨兒想了想,認真的說道:“如果都輸了就表示上天不讓我賭,那麽以後我就不讀了。”

莊家不敢還想說什麽,但是看著蠢蠢欲動的人們,隻能萬般不願的打開。

不用說也知道,又是大。

眾人唏噓的看著藍馨兒,又是一陣羨慕,她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藍馨兒自然也很高興,將錢興奮的拿回來,說不出的可愛。

莊家又要了起來接二連三的都被藍馨兒給‘猜’對了,最後逼著莊家出了老千,可是不管怎麽樣,藍馨兒總能贏,這時莊家也看出來了,這藍馨兒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她那裏是不會,明明就是賭場高手,可是自己發現的太晚了,藍馨兒的包已經被錢塞得滿滿的了。

一場又一場的完勝,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這不賭場的管家向藍馨兒走了過來。

“姑娘。”

藍馨兒‘吃驚’的回頭,看見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但是眼睛了的精明卻讓藍馨兒難以忽視,藍馨兒用她輕靈的聲音問道:“什麽事啊,老人家。”

“是這樣的,我們老板見姑娘玩得盡興想與姑娘玩一盤,不知姑娘可賞光?”雖是疑問但是卻不容抗拒。

藍馨兒一雙清澈無比的大眼睛看著老人,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懵懂的點點頭:“可以是可以,可是我想在這裏賭,我相公說了,賭場的人很壞,所以不可以和他們單獨在一起。”

眾人怪異的看著藍馨兒,真是一個傻姑娘,這種話怎麽可以當著人家的麵上說。

聽到藍馨兒提到自己的南宮逸,好笑的看著,裝的想一直小綿羊的藍馨兒,在這單純可愛的外表下居然藏著如此高深莫測的靈魂,還有什麽是她藍馨兒不會的,如此精湛的賭術,真是令人意外啊。

老人看著藍馨兒,心中升起一種不安,明明是笑著的,明明這麽純潔,可是為什麽會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像是有意壓製了一種東西,是什麽呢?

想不明白,或許是他多心了,隻是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而已:“好。”

老人轉身離開,去請老板去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老人轉身的那一刻藍馨兒嘴角那抹邪肆的笑。

不一會一個中年男子從樓上走了出,身後跟著那個白發老人,白發老人走上前介紹道:“老爺,這就是那位小姐。”

“姑娘,這是我們萬財賭場的老板李振。”

藍馨兒微笑著點點頭:“你好,李老板。”

李振此時也打量著藍馨兒,一雙充滿銀欲的小眼睛不停地在藍馨兒身上掃**著,藍馨兒心中厭惡,但臉上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

不過南宮逸和藍羽寒可就氣壞了,兩雙冰冷的眸子卻透著燃燒的怒火,如此矛盾卻充分顯示了自己的憤怒,但是卻不能輕舉妄動,藍馨兒可是交代過沒有她的命令不可以出來。

破曉依舊可愛呆呆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隻是如果有人深看會發現那清澈的黑眸中萌上了一層不明的目光,但是沒有人深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藍馨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