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寒遇襲,逍遙兒子拜金娘,五度言情

如果不是知道藍馨兒在這方麵是白癡,南宮逸一定會以為藍馨兒是故意的。

南宮逸一個轉身將藍馨兒壓在身下,呼吸微重:“我忍不住了。”

低頭捉住藍馨兒的朱唇,藍馨兒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現在是明白那句‘我忍不住了’是什麽意思了。

看著藍馨兒傻傻的瞪著大眼睛,清澈的眸子讓南宮逸生出一絲罪惡感,輕歎一聲:“馨兒,你難道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

藍馨兒看著近在嘴前的南宮逸傻傻的回答道:“哦。”然後聽話的閉上眼睛。

南宮逸很滿意藍馨兒的表現,再次低下了頭,吻了上去。

藍馨兒被吻得暈頭轉向,嘴裏發出一聲沉吟。

南宮逸嘴角的勾起一抹邪笑,開始向下吻去。

藍馨兒隻覺得胸前一涼,頭腦清醒了,低頭一看,南宮逸居然把她的衣服給脫了。

開始掙紮,想要推開南宮逸,可是南宮逸居然紋絲不動,藍馨兒有些害怕,身體微抖,察覺到的南宮逸停了下來,低罵一聲,飛身出去了。

藍馨兒看著南宮逸一臉不悅的離開了,心中有些害怕,是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給他所以他才生氣的?可是……

不得不說現在的藍馨兒已經處於弱智狀態,什麽都想不明白了。

南宮逸一路衝到外麵洗了一個冷水澡,按捺下心中的燥熱,就回來了。

推門而進的南宮逸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副景象,藍馨兒頭發紊亂,朱唇紅腫,臉上掛著一絲淚痕,整個身子蜷縮在床角,雙手將被他拖下來的衣服摟住,正好擋住胸,隻是脖頸被他親吻的痕跡暴漏在空氣之中。

南宮逸慌了,急忙跑過去解釋道:“馨兒,你怎麽哭了?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一時沒忍住才會……以後不會了。”

藍馨兒抬起那可憐兮兮的小臉,看著麵前的南宮逸一把撲進南宮逸懷裏:“你居然把我自己丟在這裏跑了,我恨你,再也不要你親我了。”

南宮逸一聽原來是為了這個,心中苦笑,他也不想好不好,洗冷水澡多難受啊,但是嘴上卻開始安慰藍馨兒,知道把藍馨兒哄睡了。

輕輕將睡著的藍馨兒放在**,小心的為她蓋上被子,俯低身輕輕親吻藍馨兒臉頰上的淚痕,滿足的笑了,躺在藍馨兒身邊,將藍馨兒擁進懷裏,入睡了。

一連幾天龍子文都沒有要找南宮逸的意思,南宮逸也沒有找龍子文,帶著藍馨兒著玩玩那玩玩,最重要的是自那次以後,南宮逸逮著機會就將藍馨兒的小嘴柔躪一番。

藍馨兒也不在意,她覺得那種感覺也很不錯,便欣然接受了。

他們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是卻苦了藍羽寒。

自藍馨兒失蹤後,藍羽寒就一路找去,當然也發現當時的戰場,同時也找到了一個重要線索,那群死了的黑衣人手臂上都刻著一個黑色的死字。

應該是死士。

藍羽寒眉頭皺起,這些死士的屍體在這裏,可是藍馨兒他們去哪了,是被人掠走了?不可能南宮逸的武功這麽高,這種可能性隻占百分之十,那是自己離開了,可是以藍馨兒的個性一定會給他來信的,至少是報平安的信。

藍羽寒絞盡腦汁,多少可能他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信鴿被截這一個可能。

最終藍羽寒決定回藍氏,調動人手,他就不相信查不出來。

可是就在他要啟程的時候一個黑衣人飛身而至。

藍羽寒躲開黑衣人的攻擊,警惕的看著大量他的黑衣人。

敵不動我不動,最終黑衣人沒有耐得住藍羽寒率先開口:“藍小公子。”

藍羽寒從聲音上可以聽出他是一個中年男子,不動聲色的看著來人問道:“你是什麽人?”

“遇到這種情況藍小公子還能臨危不懼,真是令在下佩服。”雖這麽說,隻是藍羽寒卻沒有從來人眼中看出一點佩服的樣子,倒是輕蔑多了點。

冷笑一聲,從剛剛的那一擊藍羽寒便知道自己不是這人的對手:“佩服,我還真沒看出來。”

“哦,不得不說藍小公子的眼力就是好,這都看得出來,是來找那個小子的吧。”易於進入正題。

藍羽寒並沒有接話,話語權絕對不可以落在來人手中,深邃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直直的看著來人。

那人並不在意:“他就在我手裏,如果你想要救回他,就跟我走。”

藍羽寒輕笑:“大叔,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在你手裏?你說在你手裏我就信啊,沒有證據就不要來騙人,浪費感情。”

那人原以為藍羽寒再怎麽樣也隻是孩子,隻是沒想到藍羽寒的智謀如此之深,根本就吃不了虧:“哼,愛信不信,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你自己決定吧。”

藍羽寒可不吃他這一套,既然他敢用破曉來威脅他就說明他對他是勢在必得,就算走了,還是回來找他的,趁那人不注意,將追香散捏碎,然後說道:“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為了破曉,我這個做哥哥的也要去一下做做樣子,你說是不是。”

總覺得藍羽寒的笑有些慎人,但是也沒有多想,隻要他將他帶回去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藍羽寒一路被來人拎著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原本藍羽寒已經被那人點了睡穴,可是藍羽寒是誰,比毒尊燃夜還要強悍的毒藥至尊,小小一粒藥丸就解決了,這一路那人也沒有發現什麽,就這樣一直拎著藍羽寒跑了一路,也坐了一路的車夫。

對於免費腳力,藍羽寒可是一點也不客氣,裝睡就好。

那人停下將藍羽寒扔在地上,對著前麵同樣帶著麵具的男子說道:“這人我給你帶回來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事可以做到。”

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人笑道:“你什麽時候看見過我說的話沒有兌現過。”

那聲音讓藍羽寒暗自皺眉,分不出男女、辨不出年齡。

“那就好,告辭。”

“恩。”

那人走了,世界安靜了藍羽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道打量自己的目光,聲音再次響起,隻是不再是嘶啞,而是一個帶著磁性的男子聲音,聽聲音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沒想到她會有孩子,她說過會等我的,為什麽,難道是對我的懲罰?”

那人歎了一口氣:“長得一點也不像她,她那麽可愛,你真的一點也不可愛,一臉的狐狸的奸詐樣子,看著就讓人討厭。”

‘昏睡’的藍羽寒一陣無語,明明是帥氣的樣子好不好。

一雙手摸著藍羽寒的臉,他可以感覺出手上的繭子,應該是長期練劍造成的。

“不知道把你抓來會不會讓她找來,當初我真的不想,可是卻沒有辦法,我不可以死的。”聲音中帶著無奈。

藍羽寒不知道藍馨兒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麽,但是有一句他是明白了,就是這個男人曾經傷害過他老媽,也許四月二十八日的夢魘就是他造成的,想到這裏藍羽寒心中殺氣頓生。

一路藍羽寒又被男子曲曲折折的拐到另一個地方。

男子將藍羽寒放下,藍羽寒知道身下是床,聽著男子離開的腳步聲,藍羽寒慢慢睜開眼睛,嚴厲的寒光一閃而過。

從懷裏掏出一個藍色的藥瓶,倒出一粒藥丸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既然來了,不弄清楚當初的事情他不甘,至於破曉應該沒有什麽生命危險,就算有他老媽和南宮逸也追去了。

吞了藥,又重新躺下。

男子晚上來了一趟見藍羽寒還沒醒便出去了,結果第二天藍羽寒居然還沒醒,這是男子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叫來大夫。

大夫給藍羽寒檢查了一遍,麵色沉重的說道:“少主,這個孩子中了天香**丹。”

‘昏睡’的藍羽寒一聽心中暗自讚揚了一下這個大夫,天香**丹是失傳已久的丹藥,藍羽寒也是在藍馨兒那裏拿來的藥方,研究了一年才製成的。

“天香**丹?”男子皺著眉。

“天香**丹是一種失傳已久的丹藥,服了這種丹藥如果九九八十一天沒有解藥的話,這人變會化成一灘血水,而且中了這種丹藥的人在中毒期間身上都會帶著一種香氣,久久不散,時間越久香氣越濃。”大夫解釋道。

“有沒有解藥?”他現在還不能死。

“有是有,不過很難弄到。”大夫為難的說道。

“需要什麽?”

“隻需要三樣東西,但每樣都是奇珍異寶,第一個是水族隱世的避水珠,第二個是燕族隱世的招魂草,第三個是東方隱世的聚光鏡,第四個是軒轅隱世的軒轅魔琴,第五個是我們雪族隱世的冰魄雪狐的一滴鮮血,這五樣裏找到三樣就可以救他。”大夫說道。

“一定要這五樣嗎?”這五樣哪一個都是天下奇寶,哪個都是隱世家族的奇珍異寶,誰會給啊。

“是。”大夫也是很無奈。

“那他什麽時候醒?”

“估計這兩天就醒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記住今天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男子說道。

大夫點點頭,離開了。

原來解這個毒需要這麽多好東西啊,可是為什麽他製出的解藥裏,一個都沒有,真是記載害死人啊。藍羽寒悠閑的想到。

不過他也知道了一個很重大的問題就是把他抓來的人是隱世家族的人,隻是他老媽什麽時候跟隱世家族的人扯上關係了,還有上次在卡爾奇的藍氏分部的搗毀是不是和他們有關?

男人在藍羽寒耳邊念念不斷地訴說著自己與藍馨兒曾經的事情,聽得藍羽寒昏昏欲睡,他一度認為這個男子辜負的那個人不是他的老媽,他老媽一向精明、腹黑,怎麽會做這麽愚蠢的事情?難保不是老媽的那個沒腦子的大姐。

就這樣藍羽寒不知什麽時候真的睡著了。

夜涼如水,房間裏藍羽寒緊閉的眼睛忽然張開了,一雙深邃黑眸透著危險,嘴角彎出一個美麗的弧度,悄悄起身身影沒入黑夜。

一路摸索著,感受著沒一個角落裏若有若無的氣息,敏捷的身子一次次躲過暗處的眼睛,身子每次都可以以一個扭曲的姿勢進入防線死角。

腳步停住,心中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前麵很危險,但是卻會有很大的收獲。

藍羽寒心中考慮著利弊,最後下定決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閃身躍進。

一路上越來越荒僻,沒有想象中的別院、小樓,隻有一邊荒蕪的樹林,沒有絲毫生息,越往裏走越能聞見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死亡的味道,藍羽寒心裏有些打鼓,可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說什麽也要探個究竟。

深深呼了一口氣,他的時間不多了,但是這裏為一處都透著危險,讓他不得不小心的走著每一步。

‘唬唬唬……’因為習武的原因他聽得特別清楚,這是什麽聲音,氣息微弱,但是卻悠遠深長,透露著不真實的感覺。

藍羽寒皺著眉頭,眼中的警惕更甚,彎腰從靴子中抽出匕首,身體緊縮,一步一步的向前。

‘唬唬唬……’聲音越來越近,危險的氣息壓得藍羽寒喘不過氣來。

終於聲音停止了,他也不再向前一步,眼睛搜尋著每一個角落,突然停在一處草叢上,低聲喝道:“出來。”

草叢沒有一絲動**,聲音詭異安靜。

藍羽寒眯起眼睛,一步步走向草叢,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一個白影撲了過來,藍羽寒身體條件反身性的一擋,一把將白影打出數米之遠。

定睛一看,一個白絨絨的小狐狸蜷縮在地上,身體有些發抖,腹部一抹殷紅分外刺眼,一雙鮮紅的大眼睛警惕的看著藍羽寒,藍羽寒還相信如果不是這小狐狸受了傷,它一定是絨毛成刺,呲牙咧嘴的叫囂著。

歎了一口氣,收起匕首,淡淡的說道:“我叫藍羽寒,看你的樣子應該很有靈性,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你相信我就過來,我給你包紮傷口,如果你不相信我就離開,省得在這裏礙眼。”

小狐狸真的很有靈性,眼睛裏透漏著狐疑和掙紮,最終一步一步的朝藍羽寒走來,藍羽寒蹲下,一把將小狐狸抓了過來,小狐狸反射性的掙紮起來。

“別動。”藍羽寒怒聲斥道。

小狐狸也許是被藍羽寒嚇到了,果真乖乖的一動也不動,任由藍羽寒包紮。

醫毒本是一家,他的毒術好,醫術雖然不怎麽樣但是包紮傷口還是綽綽有餘,幾下就給小狐狸弄好了。

“好了,這下應該就沒問題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小狐狸,沒有留戀的轉身就要離開。

小狐狸好像知道似的,立刻站了起來死死地咬住藍羽寒的衣角。

藍羽寒腳步停住,低下頭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幹什麽?該不會是想要我留下來和你作伴吧。”

小狐狸似乎聽懂了藍羽寒的話,鮮紅的眸子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純黑的,亮亮的,還像一顆黑寶石,黑眸閃爍著點點頭。

藍羽寒輕笑說道:“還真是挺有靈性的,不過我是不可能在這裏陪你的,我老媽離不開我,我要是留下了,老媽找不到我,又哭了,我可舍不得讓她哭。”

小狐狸一聽急了‘唬唬唬’

……

藍羽寒聽不明白想了想:“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離開。”

小狐狸猶豫了。

藍羽寒又道:“我可以給你一刻鍾的考慮時間,你若願意就和我走,若不願意就讓我離開。”

小狐狸,鬆開嘴,坐在地上,考慮著,藍羽寒也不催它,找了棵樹倚在樹上,雙手環抱,等著小狐狸。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了,終於小狐狸動了,衝到藍羽寒麵前。

藍羽寒睜開眼睛問道:“同意?”

小狐狸人性化的點點頭。

藍羽寒笑道:“走吧。”其實他也是希望小狐狸和他走得,一是小狐狸很有靈性、二是藍馨兒很喜歡可愛的東西。

小狐狸自然不知道藍羽寒是怎麽想的,不然它也不知道還會不會跟著藍羽寒。

小狐狸再次拉住藍羽寒的衣角。

藍羽寒有些不悅,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他長時間在外麵很有可能會被發現:“還有什麽事?”

小狐狸很懂得察言觀色,似乎發現藍羽寒的不悅,有些委屈的看著藍羽寒。

藍羽寒看著小狐狸的樣子非但沒有安慰反而更氣憤:“快點,我長期在外麵被人發現會有麻煩的。”除了藍馨兒對於任何這種表情他都沒有動容。

小狐狸趕緊收起委屈的樣子,轉身向後跑,回頭示意藍羽寒跟上。

藍羽寒抬頭看了看天色,覺得還有些時間,也不猶豫,快步跟了過去。

一路追這小狐狸來到一個樹洞,小狐狸示意藍羽寒進去,藍羽寒也不多想,走了進去。

一進去便看見一個暖暖的窩,窩旁邊堆積著無數寶貝,像一個一個小山。

藍羽寒走上前,看著小狐狸問道:“這些都是你的?”

小狐狸點點頭。

藍羽寒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蹲下看著小狐狸說道:“你現在跟著我了,也就是說,我是你的主人,對不對?”

小狐狸想了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