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兒子拜金娘

藍羽寒二話不說對著夜輕暮就是一掌,如果不是夜輕暮恢複了一些這一掌恐怕就要了他的命了。

一口血噴了出來,原本虛弱的身體更加破爛不堪了。

冷傲憤怒的說道:“你幹什麽,這件事明明就是藍馨兒的錯,如果不是她先殺害我兄弟,我們也不會對她下殺手。”

藍羽寒又是一掌,冷傲也被打了出去,陰沉的麵容冷冷的看著四人:“如果你們不是我老媽費盡心思保護下來的人,明年的今天也許就是你們的忌日。”

冷著臉,拉著身體還有些微弱的破曉轉身離開。

獨獨留下那四人和燃夜四人,燃夜看著藍羽寒離開的背影轉頭嬉笑的看著倒地的夜輕暮四人:“你們知道寒少為什麽要離開嗎?”

見四人不說話,燃夜接著說:“因為他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殺了你們。”

“是啊,要是我,我也就一刀把他們給剁了,真不知道主子怎麽想的,為了四個要殺她的人差點丟了性命,唉,什麽時候主子也這麽善良了?”紹亦然嗤笑著說道,裏麵的諷刺任誰都聽的出:“主子就是活該,都被人冤枉成這樣了還幫他們,害的寒少擔心,真是不值。”

“要我說主子幹脆把這黑鍋給背了得了,反正又不是什麽大事,一個水淋頗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迷開口解釋說。

“這怎麽行,那些黑衣人為的就是讓主子和這些蠢人打起來,這樣做不久正和了他們的意了嗎。”紹亦然不讚同的說道。

燕奈聽著這幾人的話,麵色發青,他們話裏話外的就把他們給侮辱了,但是如今他們這般也做不了什麽,隻能隱忍著。

他們越隱忍這邊說得越帶勁。

燃夜大聲說道:“你們知道嗎,主子從來到這裏到現在南宮逸一直沒有離開主子身邊,要說離開那也就是今天比武的時候主子閑來無聊出去走了走,可是這期間要是把人給折磨成那個樣子,主子也挺厲害的。”

“是啊,折磨了很久,看來主子應該會分身之術。”紹亦然附和道。

夜輕暮聽著幾人的話也察覺出不對,燕奈不信的說道:“你們是她的人當然會為她解釋,誰知道她是不是一直和南宮逸在一起,而且誰知道南宮逸有沒有幫她。”

‘噗’燃夜嗤笑一聲,對著紹亦然說道:“然,你看這幾人的想象力多豐富啊,我們主子武功這麽高會需要南宮逸的幫忙,還有,我們主子很閑嗎?沒事去殺一個不認識的水淋頗,這樣的事主子一般不是都讓我們幹嗎,什麽時候主子這麽勤勞了。”

紹亦然也是輕笑:“唉,誰知道,其實這件事情是不是主子做的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事,這四個人差一點把主子給害死。”

“是哦,這件事的確很重要,差點害的我們無家可歸,真是罪過。”迷誇張的張著嘴。

“恩恩,迷你這句說的太對了,讚同。”燃夜十分狗腿的點點頭。

“那現在如何?”紹亦然問道。

三人同時看向隱,隱懷抱著劍,看著三人淡淡的說道:“不要弄死就好。”然後轉身離開。

幾人看著隱的表情也知道隱是同意了,連看向倒地四人的樣子壞笑起來。

四人看到隱走了,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那三個人邪笑的樣子,他們知道自己悲催了,一向是家族驕傲的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慘叫聲頓時貫徹整個湖邊,驚了水裏的魚兒。

再說藍馨兒,被南宮逸帶回房間,原本是不想讓南宮逸為難他們,但是見南宮逸隻將她自己帶回來了也知道藍羽寒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但是總比在南宮逸這裏好,也就默認了。

回到房間裏,南宮逸小心翼翼的將藍馨兒放在**,輕聲問道:“馨兒想吃點什麽嗎?”

藍馨兒搖搖頭:“我現在好累,隻想睡覺。”

南宮逸心疼的看著麵色蒼白的藍馨兒,起身為藍馨兒蓋好被子:“你安心睡吧,我會一直守在這裏。”

藍馨兒安心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呼吸變得均勻了,南宮逸知道藍馨兒睡著了,眼裏的柔情變成了陰狠,他的馨兒怎可讓別人這樣傷害?

“夜鷹。”聽見南宮逸的呼喚,暗處一個影子以詭異的身法漸漸顯現出來。

無聲的走到南宮逸身邊:“主子。”

“將今天的事查清,然後查出幕後主使人,還有那些暗處的人也該清理了。”南宮逸低聲說道,原本他不想暴露身份,讓對方自己出來,不然以他的勢力也不必非要娶那個肖晴晴,但是藍馨兒的到來打亂了一切,既然他們敢傷害她,那麽他也不需要顧及什麽了。

“是。”夜鷹沒有張嘴,但是卻能清楚的聽到他的話。

夜鷹和黎鷹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是南宮逸的得力助手,前些日子才剛剛回來,如今南宮逸算是又將兩個人全都派出去了。

夜鷹見南宮逸沒有其他的任務,周身突然環繞起一抹黑霧,黑霧消失時,夜鷹也不見了蹤影。

南宮逸轉過頭看著藍馨兒的睡顏,眼裏的柔情再現。

第二天燕族隱世的家族比武再也進行不下去了,先是昨天藍馨兒被傷,然後是夜輕暮、冷傲、軒轅空、燕奈四大隱世家族的年輕一輩的優秀者內力被封,接著就是水族隱世水淋頗無故失蹤,這一天下來人人自危,再也沒有看比武的興致了。

其實夜輕暮、冷傲、軒轅空、燕奈四人內力被封不用想眾人也知道是誰幹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質問,昨天各家族族長回去問過,奈何夜輕暮四人沒有一個人可說,就連如何內力被封都閉口不提,這讓眾人很是無奈,所以一大早一眾人便來到南宮逸的房間門口,等待著。

沒辦法,誰叫他們打也打過,罵也不敢罵。

許久南宮逸才出來,此時藍羽寒他們也來了,本來是來看藍馨兒的誰知遇見這麽一群人。

葉恒身為隱世家族的第一家族率先開口:“煉主,煉主夫人的事我們深感抱歉,昨天的事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我想他們一定與這件是無關,請煉主放他們一馬。”

南宮逸冷哼一聲:“昨天的事本主很清楚,這件事和他們的關係可大了,不要他們的命已經很不錯了。”

葉恒一聽可壞了,本以為沒他們什麽事,這才趕來的,可是如今,不管怎樣他們都是下一代家族的繼承人,怎可內力全無:“那還請煉主換一種方式懲罰他們,內力被封就與常人無異,這,這實在是……”

看著南宮逸的臉色不敢再往下說了。

南宮逸看了眼藍羽寒,藍羽寒看了眼隱,隱看了眼燃夜,燃夜找了找他沒人看了。

幹咳了幾聲:“那個,這隻是給他們一點小教訓,我們主子也不是普通人如果有什麽意外那麽整個世界都不要想安寧,這是解藥,拿去吧,服下後一個月便可以解除,但是這一個月每天晚上他們都會承受針刺骨的痛,這也算是便宜他們了。”

眾人看著燃夜手中的解藥,微微蹙眉,但是最終還是收下了,的確如南宮逸所說沒有要他們的命已經很不錯了,可是燃夜的話讓他們又不禁開始懷疑藍馨兒的身份,如此優秀的手下臣服一個女子腳下,這不得不令他們深思。

眾人離開後南宮逸麵無表情的進了屋,藍羽寒緊跟其後,其他人也都跟在藍羽寒身後,這也怪不得他們誰讓南宮逸一臉的冷氣,換誰誰受得了?

一進門就看見藍馨兒站在桌邊倒水。

南宮逸一個閃身飛了過去,摟著藍馨兒,眉頭微蹙:“怎麽下來了?”

“我想喝水。”藍馨兒抗議道。

南宮逸把藍馨兒抱到**,又回來給藍馨兒倒水,一切做的如此自然,在藍馨兒麵前他隻是一個疼愛妻子的普通男人,什麽身份勢力,在藍馨兒麵前什麽都不是,他南宮逸這輩子算是栽在藍馨兒手中了。

將藍馨兒扶起,把杯子放到藍馨兒嘴邊:“來,喝吧。”

藍馨兒也不糾結,抬頭就喝。

喝完了毫不客氣的將杯子遞給南宮逸。

南宮逸隻是寵溺一笑。

藍羽寒拉著破曉走到床邊,藍馨兒精神不錯,但是看到那微微蒼白的臉,還是忍不住揪心,是他沒有保護好他的老媽,因為南宮逸的強大存在他便很少擔心藍馨兒,如今害她這樣:“老媽,現在感覺怎麽樣?”

“嗚嗚……兒子、寶寶,我好想你們,你們都不來看我。”藍馨兒委屈的說道,眼睛時不時的還瞟向站在遠處的幾個手下,意思很明白,主子生病了都沒人來看,真是沒良心。

其實燃夜他們也很冤枉,他們晚上就來過了,直接被南宮逸給拒之門外了。

藍羽寒抱著藍馨兒無視南宮逸帶著怒火的眸子,輕聲哄道:“我們怎麽會不來看你?這不是給你報仇去了嗎。”

“媽咪,破曉也不是不來看你,破曉和哥哥一起給你報仇去了。”破曉揮著小拳頭。

藍馨兒這才想起夜輕暮幾人,緊張的問道:“寒少,你們沒有把他們怎麽樣吧?”

南宮逸見藍馨兒如此緊張醋意橫生:“怎麽?擔心了?”他可沒有忘記他趕去的那一幕,那個夜輕暮居然敢抱他的女人,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燃夜的懲罰算是輕的了,等馨兒好了,他一定要讓那個叫夜輕暮的後悔昨日所為,還有其他的那幾人,誰也逃不掉,其實他們的家族還算不錯,要不要弄回來送給馨兒?

藍馨兒當然不知道南宮逸的想法:“沒有,隻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可不想讓他們就這麽死了,我還要讓他們活著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讓他們對我愧疚。”

聽到藍馨兒的真實想法南宮逸笑了:“恩,好,馨兒放心我不會弄死他們的。”

藍馨兒點點頭,不死就好。

一連休息幾日都沒有人敢來打擾,現在的南宮逸可是處於嗜殺的邊緣,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再來,竟管每天晚上都能聽到某些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但是這也沒辦法,事情是怎樣的誰也不清楚,既然這四人這麽心甘情願的受罪說明的確是他們的錯,其他人也說不了什麽。

不過眾人在聽說這次懲罰他們的不是南宮逸,而是藍馨兒的手下,眾人這才想起毒尊燃夜,現在對這幾人可是分外小心生怕他們怒火牽連到自己。

這天南宮逸抱著藍馨兒在別院裏曬太陽,自從藍馨兒受傷以來南宮逸就寸步不離,整天整天的抱著藍馨兒,這讓藍羽寒和破曉分外生氣,他們現在誰也不能碰藍馨兒,但是礙於藍馨兒要安靜的休息,他們也隻能用眼神抗議,但是最終以失敗告終。

“相公,我們什麽時候離開啊?”藍馨兒把玩著南宮逸的大手問道,她現在實在是在這裏呆的無聊。

南宮逸知道藍馨兒怎麽想的,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現在這樣的藍馨兒,雖然燃夜已經說了康複,不過現在外麵已經亂套了,他怎麽能讓藍馨兒現在出去?

“再等等,等你身體徹底好了我們就走。”現在其他隱世家族的人都走了,隻剩下夜族隱世、冷族隱世、軒轅隱世,算上這裏的燕族隱世,就隻剩下這四族隱世了,至於水族隱世,對於水淋頗的失蹤依然在尋找但是卻還想並沒有著急的樣子。

“啊,還要等啊,這樣等到什麽時候,我都發黴了。”藍馨兒嘟著嘴抗議道。

當然就被南宮逸給無視了。

兩人嬉笑的聊著、玩著,這讓走進來的四人頓住了腳,有些尷尬,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四人的到來,南宮逸和藍馨兒自然發覺了,停下來,藍馨兒看向門口站著的四人問道:“你們在哪裏幹什麽?是來看門的?還是來殺我的?”

藍馨兒的話令原本就尷尬的四人更加無措,他們這幾天也想了,也許真的不是藍馨兒幹的,當時他們並沒有對水淋頗深查,這裏麵還有許多疑團,隻是當是他們的情緒給忽略了。

夜輕暮走上前:“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了,聽說藍姑娘還在這裏,所以特地來感謝藍姑娘的救命之恩,那天的事是我們魯莽了。”

夜輕暮十分真誠的說道。

其他三人也是一副對不起的樣子。

藍馨兒訕訕一笑:“嗬嗬,你們明白就好,總之能我可以向你們保證,那個叫什麽水的絕對不是我殺的,還有也許他未必死了。”最後一句藍馨兒眼中光芒一閃,別有深意的說道。

四人聽了藍馨兒的話先是一愣,然後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深深看著依偎在南宮逸懷裏的藍馨兒。

然後藍馨兒接著說:“其實我就你們也是有原因的,你們想想,不覺得那群黑衣人來得太及時了嗎?”

四人沉默了,也認同了藍馨兒的話。

藍馨兒滿意的說道:“雖然不知道這群黑衣人的目的但是如此做法也隻有可能為了錢、權、勢,畢竟我們的身份都擺在這裏不是嗎?”

“那藍姑娘的意思?”燕奈出聲問道。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今他們已經嚴重傷害到我了,而且如果不是為了救你們我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們是有很大責任的,所以你們必須幫我,這算是你們報恩吧。”藍馨兒眯著眼睛說道。

一旁的南宮逸隻是看著,藍馨兒隻要不做傷害自己的事,其他的他都采取放任政策。

幾人思考了一番,軒轅空問道:“你想讓我們怎麽幫你?”

“其實你們也沒多大用,就做一些瑣事就可以。”幾人聽了藍馨兒的話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們就這麽沒用嗎?

“反正有事我就會聯係你們,到時候你們幫我辦就行了。”藍馨兒隨意說道。

幾人皺起了眉:“這樣我們不就變相的成了你的手下?”夜輕暮說道。

藍馨兒挑挑眉,還有點腦子嗎:“怎麽會是手下?隻是朋友的幫忙,你們可不要多想,再說如果我沒有救你們,你們現在還有資格在這裏和我討價還價嗎?”

眾人一聽也是無奈,畢竟藍馨兒為了救他們差點死掉,這是事實,夜輕暮抬眸說道:“你的要求我們可以答應,隻要你說的沒有傷害到我們的家族利益。”

藍馨兒笑眯眯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夜輕暮從自己懷裏取出一個玉牌上麵刻著夜,遞給藍馨兒:“有了這玉牌你可以隨時找我,或者調動一些夜族外圍的人,不過要想動用真正的夜族力量還需要族長的手諭。”

藍馨兒接好,然後看向其他三人。

三人也交出了令牌,用處和夜輕暮的基本一樣。

藍馨兒看著手中的豐收,然後眼睛看向燕奈腰中的玉佩,意思很明顯。

燕奈黑著臉交了出去,沒辦法南宮逸那雙眸子一個勁的盯著他,他還真受不了。

沒有在所說什麽,道了別離開了。

夜輕暮四人剛走,黎鷹就趕回來,還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南宮宇被抓無蹤,南宮繁中毒不醒,南宮裴遭遇刺殺,受了重傷,整個凰玄國隻剩下一個南宮吟無礙,支撐著整個凰玄國的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