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親和之氣 藍色風物 上

“為何要救?誰把你們捉了?”

“就是骨架會的人唄,他們可壞了,一邊讓大光頭和姬前輩纏鬥,一邊派人偷偷潛進來,把我和閔姑姑都擄走了呢”子亦非‘憤然’道那裏的地牢,好多刑具,我們可吃了不少苦”

說著,他把衣袖卷起來,上麵果真有新生的瘡疤,一點靈藥膏抹在其上,還未完全滲透進去。iHonG.

“飛哥哥,你沒事吧嗚嗚,他們竟對你這麽狠”風雅頌三人凝神思索、還未開口,那一頭的洛莘卻尖聲驚呼起來,若不是被舞嗈嗈抱著,隻怕已不顧一切地衝了。

“小孩,骨架會的人都死在這裏了呢,你一家之言,不足為信啊”夏侗衝沉吟了會,開口說道既然‘姬厲’還是沒有出現,那你們還是免不得隨我們調查一趟”

說到底,風雅頌三人還是想把乾坤落地坊市的一幹人全部‘擄’,隻要到了三大坊市的地盤,是黑是白、揉圓搓扁,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誰說不能信?我這個見證,夠不夠分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一條人影走了進來,氣度軒昂,頗有領導的風範。

陳勞壇見了此人,不由一愣文道有?兩儀宗的文道有長老?”

“正是鄙人,各位同道,有理了”

那人一彎腰,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見麵的作揖禮,光線照射下,可不就是兩儀宗的那位長老、三大坊市的客卿:文道有嗎?各位看到這裏想必明白了,不,這人,正是貂兒所化,一路跟著子亦非跑了,為他助壯聲勢。

“哈哈哈,有文兄作證,我們都信了不知這位永生門的姬厲同道,何時能來啊?”風雅頌心思轉的何其快,一見文道有出現,便這事再也不能簡單處理,看來,這位‘姬厲’前輩,十有貨真價實的了

“姬兄真的一時走不開”文道有笑笑,“不過,這件事的原委,我卻比較清楚,不如我來與你們說吧”

“既如此,那就麻煩文兄了”

文道有一出現,立刻將乾坤落地坊市的危機消化於無形,舞嗈嗈等人都齊齊鬆了一口氣,他們誰都,若是被‘請’到了三大坊市,那能不能活著出來可就不好說了

“舞坊主,你也一起來吧”

文道有與風雅頌三名客卿一起轉身走去,行了幾步,忽然一回頭,衝身後的葡桃與舞嗈嗈說了一句這裏你是東道,哪裏有好吃好喝款待,還不得你引路嗎?”不跳字。

“啊……,那我們前邊帶路吧”

舞嗈嗈如夢初醒,忙攙著有些嚇傻了的葡桃,快步走到前,向樓上領去。

一間還算完好的會客廳,擺上了剛泡的香茶與臨時切好的香果,沒辦法,白玉塔剛剛被骨架會的暴徒衝刷過,能找出茶與果,便已算不的幸事。

風雅頌三人對這些並不在意,以他們的身份,好茶沒喝過?好果沒嚐過?現在,他們想要聽的是文道有的解釋,為何周圓季要與骨架會聯手,攻打這個有如蜉蝣一般的小小坊市?

會客廳門關閉,裏麵隻剩下風雅頌三個,加上文道有、子亦非、舞嗈嗈主仆,一共是七個人。

七人圍坐,子亦非低頭猛喝香茗,舞嗈嗈則心不在焉,倒是葡桃,仿佛緩過勁來,一隻手不停地把香果送入到麵紗後的嘴巴裏,她心裏是這樣想的:好要及時吃,不然被人捉了去,或者被殺掉,可就沒機會享口福了

“文兄,可以開始說了?”風雅頌即使是坐著,也保持著翩翩的風度,不過他此言一出,一直埋頭品飲香茗的子亦非卻差點嗆到,連連咳嗽。

這個小白臉,一直‘文兄文兄’地叫著,讓我想起天魔幻境裏的那個同音詞,實在是忍耐不住啊……

風雅頌眼一瞟,不明白這正太為嗤嗤發笑,但隨後就不再理會,而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文道有身上。

這裏麵,唯有這兩儀宗的長老、同宗的臨時客卿,才有資格與我對話風雅頌如是想。

“說起來其實簡單,一句話就可說清楚”

貂兒所化的文道有,一邊啃著美味的香果(冪界哪有),一邊笑道綠稠會的閔如芸得了一個‘寶貝’,骨架會垂涎,追殺到此,然後勾結周圓季客卿前來搶奪,可誰知永生門的姬兄在此,於是改變主意,先是約好比鬥,可今天又突然喬裝偷襲,實力不足,反被姬兄所殺三位,這樣說,可明白了嗎?”不跳字。明白如此直白,誰人不明?

風雅頌與陳、夏二人互換了下眼色,表示了解:周圓季貪心不足被人宰,從道義上來說,哥兒三個還真沒理由為他報仇實力不濟,怨得誰來?

不過,金銀銅三位東家派他們來,可不是為了伸張‘道義’,而是為了獲得實際‘利益’特別是,三大坊市最大的對手永生門裏來人了,而且是能一擊秒殺周圓季的超級強手,風雅頌他們敢不去用心了解嗎?

能拉攏就不惜一切代價拉攏,若不能,則不惜一切代價剪除之

“不知這寶貝是?能讓周客卿堂堂一個霸道五境的大拿,不顧身份、前來搶奪?”風雅頌笑著繼續問。

“這件事嘛,說起來就複雜了……不如請甄小說一說?他講述起來,可比本君強多了”

文道有話鋒一轉,指向了一旁的子亦非。

貂兒要專心吃香果,這種傷腦筋的對話,還是交給這事的主謀來吧,她呀,也言多必失這個成語。

子亦非早有準備,他立即接口道各位前輩,這件事關係重大,還望各位聽了之後,不要大肆傳播因為照姬前輩的吩咐,這事情的人越少越好,若是擴散開,恐怕是一場禍事呢”

小孩子,說的這麽危言聳聽

“這個自然,請,我們的嘴巴都很嚴實”

風雅頌三人心裏都在嗤笑,不把子亦非‘鄭重其事’的話當回事,當然,表麵上還是連連點頭,相貌嚴肅,示意他繼續往下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