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眾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麵麵相覷。

宋玉二話不說,搖了搖手中的折扇,慢悠悠的離開。

一幫跳梁小醜,還好我賣古起包包掙了不少銀子。

要不然,這回可真的是要栽一個大跟頭了!

直到離開辰輕殿,宋玉這才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

不知何時,他的後背早已濕透。

這朝中大臣難得這一次如此齊心彈劾自己,這令他更加覺得這一切都是陰謀。

朝中大臣分布在京城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他們是如何不約而同的彈劾自己呢?

若是沒有人暗中串聯,也不可能如此整齊,一起對自己發難。

不過,這都沒什麽。

對於宋玉而言,不過是一幫跳梁小醜而已。

有了銀子,還怕他們?

禦書房。

宋匡胤看著眼前的宋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左看右看,甚是滿意。

“好!不愧是朕的好兒子,大禹江山後繼有人!”

“你就放心大膽去幹吧,後麵的事情,朕替你擔著!!”

宋匡胤拍著胸脯,做出保證。

隻要有銀子,剩下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眼下大禹王朝國庫空虛,最缺少的也是銀子。

有了銀子,他回旋的餘地就更大,能做的事情也更多。

“父皇,兒臣有一事相求。”

宋玉也沒有客氣,趁著打鐵,提出自己的想法。

“但說無妨。”

“父皇,兒臣懷疑此次試驗場爆炸案,是人為所致。”

宋玉臉色一變,收起紈絝模樣,一本正經的說出自己的懷疑。

“什麽?人為所致?難道裏麵出了奸細?”

“該死!一定是這幫人幹的好事!!”

宋匡胤眉頭一挑,便明白其中貓膩。

能幹出這種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朝堂上這些人。

要不然,大清早的,所有人都來彈劾宋玉,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格外詭異。

“說吧,你想要什麽?”

良久之後,宋匡胤在才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宋玉。

“父皇,兒臣想親自帶著京兆尹王凱,調查此事。”

宋玉沒有客氣,轉而開始點將。

京兆尹王凱乃是掌管京城治安的地方官,由他牽頭,名正言順。

除此之外,也可以堵住這幫大臣的悠悠眾口。

要不然全都是太子自己人,自己查自己,顯然不合適。

“好,朕準了!除了銀子,朕一定鼎力相助!”

宋匡胤在得知真相後,也來了火氣。

這幫人膽大包天,竟然連試驗場都給炸了!

這足以說明,他們是想徹底毀掉大禹王朝,說他們是叛國賊都不為過。

對於此事,宋匡胤自然是要徹查到底。

對於主謀,也絕不姑息!

“謝父皇,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宋玉得到尚方寶劍,心中也來了底氣。

此時,他必定一查到底。

這件事情太惡劣了,這不僅僅隻是針對他一個人的陰謀,而是針對整個大禹王朝的。

工部試驗場製造出來的火器現在對於大禹王朝有多重要?

是個人都清楚,容不得半點馬虎。

在解決這一幫無事生非的朝臣之後,宋玉再次回到太子府,見到顧清寒。

“顧統領,縱火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

“回稟太子殿下,目前為止,毫無頭緒。整個爆炸現場很幹淨,根本就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顧清寒頂著熊貓眼,暗歎一聲,十分鬱悶。

“顧統領,你就是太累了。收拾一下,隨本太子一同前往銅雀樓。”

宋玉沒有多說,大手一揮,樂嗬嗬的下了命令。

“什麽?銅雀樓?”

顧清寒臉色一沉,看著宋玉眼中閃過一是寒芒。

“顧統領,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紈絝太子,去青樓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了,發生這麽大的事情,就不能能讓我到青樓好好壓壓驚?”

宋玉絲毫不管她的想法,轉過身來,開始講自己的一套歪理學說。

顧清寒迫於宋玉的身份,最終隻能咬咬牙,心不甘情不願的跟隨宋玉。

銅雀樓經曆上次事件,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宋玉可不僅僅隻是一個無能紈絝太子。

銅雀樓老鴇一看到宋玉,就像見到大救星一樣,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太子殿下,你可算是來了,可讓老身好等啊。”

“老鴇,你這是何意?本太子隻不過是忙於國事而已。”

宋玉白了老鴇一眼,冷冷的說道。

“太子殿下,怨我,怨我。如煙這一段時間,可是想你想得緊啊。”

“要不,你還是上去看看吧。”

老鴇見宋玉這麽說,低著頭,戰戰兢兢。

“行吧,那就去如煙那裏坐坐。”

一想起這個曾經的花魁,宋玉微微點頭,甚是滿意。

別的不說,能當上花魁的人,必定才藝雙絕,如煙就是如此。

說起來,上次他還成功奪得魁首,獲得與花魁共度春宵的獎勵。

隻不過,最後被他給拒絕了,也不知這如煙現在過得如何。

在這青樓,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更別說花魁了。

不知有多少人都盯著他,狼多肉少,料想現在他已經深入其中,無法自拔。

“如煙,如煙啊,快出來,太子殿下來看望你了。”

老鴇一路小跑,邊跑邊叫。

“真的嗎?太子殿下下來了。”

當得知宋玉前來,如煙瞬間臉色大變,精神一陣,放下手中畫像,一臉驚喜的衝了出去。

而這畫像上畫的正是宋玉。

“太子殿下,你可算是來了,快請進吧。”

見到眼前這個朝思暮想的男人,如煙一時之間,不知該說如何是好。

最終,隻能硬著頭皮,將宋玉給請了進來。

“如煙姑娘,好久不見,你怎麽清瘦了不少?”

宋玉搖了搖手中的紙扇,眉頭微皺。

與其說這如煙是清瘦不少,倒不如說是倒不如說是憔悴很多。

這讓他心中產生一絲疑惑。

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煙好歹是花魁,那可是銅雀樓的搖錢樹,怎麽可能會遭受虐待呢?

要說那些客人,那也不至於。

身為花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她春風一度。

“老鴇,下去吧。”

宋玉微微擺手,摒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