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們就是要在這比試啊,不錯啊!”衛寧和劉家兄妹好好地休息了幾天之後便在比賽那一天來到了比賽的地點,劉佳澤一看到那地方就開始發出誇張的大叫。
衛寧也看到了,這個所謂的比試擂台其實就是十塊浮在半空之中的小型陸地,十塊擂台,每一塊竟然都有五百丈大小,整整齊齊的漂浮著遮蔽了這一塊的天空,猶如一塊巨大的烏雲一般。也就隻有新運城這樣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擂台,不僅要地方大,還要有錢。隻是在青州,除了四大宗門很少有勢力能夠做出這種比賽,不是不想,而是不行。
在十塊擂台的下方都有陣法布置著,這是用來映射上方擂台之上的情況的,畢竟新運城還是有大部分人不參加比賽,也沒有辦法飛,隻能在地上看。十個巨大的陣法,讓水形成了十個巨大的水幕,水幕之上便是擂台上的畫麵。
“嘖嘖,不簡單啊,不簡單,這個手筆不小。”衛寧看著眼前的一切眼睛之中也是有著驚歎,這個是他在青州很難看見的,不得不說出來一趟確實是能夠漲不少見識。不過下一刻衛寧的眼神立馬就變了,笑嘻嘻的說道:“這樣一來新運城怕是要賺不少的錢啊,難怪獎品如此豐厚。”
衛寧他們參加比賽是要交錢的,小組賽叫兩百靈石,個人賽五十靈石,不算多。而新運城要他們交錢也不是為了賺他們的錢,最賺錢的是兩個,一個是門票。除了參賽的之外,想要來看,要花錢買門票,現在是每個人十個靈石,之後的會慢慢多起來。
不要看十個靈石很少,但是新運城人口何止千萬,就算來看的隻有其中一小部分都會達到將近五十萬的地步,而且之後隨著賽事越發的精彩也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看,那時的門票也就越來越貴。光是一場平均下來就能夠給新運城賺到將近七百萬的靈石,而這場比賽,可是分為了好幾天的時間,也就是說賺個千萬是沒有問題的。
除了門票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賺錢方法,那就是押注。新運城官方有投注的地方,一些人也會有小的投注點。不管怎麽樣,光是這些投注賺的錢就能夠輕易抵消成本還有很多的剩餘,所以光是這一次的比試,新運城不僅不虧,而且會大賺。
當然這也是衛寧後來才了解到的,是劉佳欣和他講的,不然他哪裏會知道一個比賽竟然會有這麽多的彎彎道道,竟然能夠賺這麽多的錢。
“是啊,是啊,真是賺死了。”劉佳澤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不滿的說道:“我們打生打死的也就隻能搶到那麽一點,這個新運城舉行一場比賽就賺的比我們多千百倍,氣人啊。”
劉佳澤說的搶的自然是在遺跡之內殺的那四人搶來的寶貝,三人回來之後就分了一下,差不多沒人都分到了價值將近三百多萬靈石的東西。那時他們可是開心了好久,可是現在和新運城一比,還真是小蝦米。
說到這裏,衛寧突然想到了一
個問題 ,然後轉頭看向一側的劉佳欣問道:“你們說我們在這些比賽裏有沒有必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讓不讓我們帶著麵具上去?”
聽到衛寧這麽問,劉佳欣和劉佳澤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衛寧,看的衛寧莫名其妙,最後還是劉佳澤問了出來:“衛寧,你怎麽老是喜歡蒙麵,是不是做過什麽壞事怕被別人認出來啊?”
聽到劉佳澤這話衛寧有一些啼笑皆非的感覺,他之所以這樣其實都是這幾年獨自一人曆練的原因,見到了不少事,所以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小心低調的很,像這種在所有人麵前露麵的事,衛寧一般都是選擇不暴漏自己的身份。
衛寧簡單的和劉家兄妹解釋了一下,兩人本來也就是開玩笑,所以也就沒在意。劉佳欣也緩緩的開口給衛寧說道:“比賽是沒有什麽限製的,甚至你要殺人都沒問題,不過一般最好不要。你要是想要隱藏身份賽方有專門提供他們的麵具,往年也有這種情況,所以並不算大事。”
聽到劉佳欣的話衛寧也算是明白了,至於為什麽要用賽方的,衛寧想了一下也就知道了,賽方主要是要確認是你本人,而不是別人代打甚至代領獎品,所以衛寧也沒有拒絕。
三人聊了一會便到了賽方的服務地點,報了自己的小組的名字,確認了一下自己是哪一個擂台的,然後領了麵具就沒事了,剩下的便是等著就是了。
“十號擂台,嘖嘖,看來賽方是將我們當做了比較弱的了。”劉佳澤看到他們的號碼之後便笑了。
衛寧和劉佳欣也笑了,這很正常,小組賽就要三人,衛寧三人現在還都是元嬰前期,那麽自然就是最弱的。最弱的是在十號擂台,以此類推,往前直到絲毫擂台,前十場比賽都是在這七個擂台舉行。
七個擂台,隻要能夠有小組堅持到了十場,那麽就可以獲得五百萬的靈石如果獲得了五十場的勝利,那麽便可以獲得法寶,同時將小組晉級到前麵三個擂台之上。所有掛在前三擂台的隊伍依舊可以被任何小組挑戰,但是那時,應該也就沒有太多人選擇挑戰他們了。
在整個比賽前,一個多月的時間內隨時接受報名,但是不接受一個重複報名。但是即便如此,按照往屆的經驗來看,至少都會有過萬組,實力強大的能夠拿到十連勝的至少會有千組。拿到五十連勝的至少會有百組。而最後能夠拿到百連勝的,隻有一到兩組,甚至沒有。
十連勝,五十連勝的也可以相互比試,不過這樣的情況剛開始都會比較少,畢竟贏了也就隻是算贏了一場,輸了就都完了。隻有那些已經不打算繼續參加擂台賽的小組才會做出這種事。
等到衛寧三人來到第十擂台的時候發現第十擂台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密密麻麻的占據了擂台周圍的左右空間,這些都是在第十擂台比試的。
“哪個小組要第一個上?”比賽的裁判站在擂台之上對著眾人大聲喊道,但是所有
人此時都想著晚一點出手,好看看別人的底細,所以竟然沒有一個小組先上去。
“都是一副沒有信心的樣子,難怪是最弱的!”裁判的脾氣很大,見到沒有人上去竟然直接說了這麽難聽的話,然後再眾人氣憤的眼神之中毫不在意的大聲喊道:“我記得有幾組隻有元嬰前期的,都在哪?既然那麽弱,就先出來吧,輸了早點走人!”
衛寧聽到這話和劉家兄妹對視了一眼,這所謂的最弱自然就是說他們了。可是劉佳欣卻是緩緩的搖了搖頭,給了一個衛寧不要急的眼神,顯然還是不想那麽早出手。
不過劉佳欣能夠忍住不代表其他人能夠忍得住,一下子便有一個小組跳到了台上,三人散發的氣息和衛寧他們一樣,所以這三人也是裁判所說的那最弱的幾支隊伍之一。
“我們三人雖然隻有元嬰前期,但是來這是未來磨礪自己的,不是讓你羞辱的。來吧,誰要挑戰,我們都接著就是了!”三人的領頭之人對著裁判憤怒的說了一句,然後又對著擂台之下的眾人大聲的喊了起來。
“不錯,有氣勢,有誌氣!”劉佳澤看著台上三人笑著說了一句,衛寧卻是,沒聽出來他到底是真的讚歎還是嘲笑。
不管怎麽樣,領頭之人的話雖然讓裁判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但是還是引起了一些小組的共鳴,當下便有三人閃身上了擂台,三人的氣息不強,也都是元嬰前期的。
“這位道兄說的好,我們的實力現在是還弱了一點,但是我們不是來被人羞辱的,我們是來曆練自己的。這第一場,就讓我們來吧!”新上的一組領頭之人和上一組的顯然已經找到了共同的語言,雙方惺惺相惜。
“要打就快點吧!”裁判沒有理會兩組人的感情,直接不耐煩的開口了,同時還不屑的開口說道:“嗬嗬,我記得應該還有一支隊伍是元嬰前期的才是,真是,嚇得連膽子都沒了嗎?”
裁判這麽一說,台上的兩個隊伍頓時有了一種自豪的感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雖然是最弱的,可是卻還有一支隊伍同樣弱小,連出場都不敢。
衛寧聽到這話頓時就無奈的笑了,對於這個怪脾氣的裁判也是多了幾分厭惡。他知道這家夥說的自然就是自己這支隊伍了。劉佳澤顯然也被氣到了,不斷地小聲的問候著那個裁判的家族女性。倒是劉佳欣顯得很淡定,但是看向那裁判的眼神也是火光隱現。
“那個老家夥那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過是元嬰後期,倒是張狂的很啊,不過如果他知道我們隨便一個人都能夠打得他和狗一樣,不知道還能不能那麽狂!”劉佳澤說的時候笑的異常的猙獰,讓衛寧都感覺到了一陣冰寒。
不過在這時,劉佳欣的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劉佳澤也慢慢的恢複了平時的樣子,隻是臉上沒有了那不靠譜的笑容。
而就在衛寧好奇劉佳澤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台上的比試也開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