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一動不動的林安,良薑和趙鳶一時也沒了主意。
“要不,把師父找過來吧?我們隻給林安的杯子裏下了藥,師父他們都沒事的。”
“可是師父可喜歡林大哥釀的酒了,要是讓師父他知道我們這樣給林大哥下藥,害的他差點沒有酒喝,你說師父會不會又把我們給藥啞幾天啊?”
“那要不······我們自己來治,對了,良薑,你的解藥呢,快拿出來試一試。”
良薑麵露為難,“還要給林大哥試其他藥嗎?萬一······”
彎下腰,趙鳶一手撐在床邊,一手伸出去在身下的林安的鼻下探了探,鬆了口氣。
“呼吸平穩有力,良薑,給他喂藥。”
護著自己的胸口,良薑向後退了幾步,“殿下,還是別了吧,萬一再給林大哥吃壞了怎麽辦?”
想到之前林安故事講到一半,害的自己抓耳撓腮的想要知道下麵故事的心情,趙鳶就忍不住在林安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沒事兒,他的呼吸和脈象都很穩,隻是睡過去了,再給他喂些藥沒什麽問題。”
“那好吧。”良薑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倒出了一顆烏黑的小藥丸。
“殿下,這個藥丸是要就水喝的,可是林大哥自己現在都起不來。”
順勢坐在了林安的身邊,趙鳶擺了擺手,“沒事兒,倒碗熱水把藥丸化開,我再把他的嘴掰開,你往他的嘴裏灌。”
“那好吧。”
良薑轉身去找來了碗,倒上了熱水,將藥丸化開。
“來吧。”趙鳶又趁機使勁地捏了捏林安的臉。
臉龐硬硬地感覺讓趙鳶覺得捏起來還挺舒服的,忍不住又多捏了幾下。
“弟妹,林兄就在這裏,真是不好意思,我父親他一時高興,便勸著林兄多喝了幾杯,這才讓林兄喝多了。”
屋外突然傳來了趙路的聲音,緊接著門便被人推開,門口出現了兩道人影。
屋內屋外兩撥人愣了半晌之後,趙鳶神色慌張的將手從林安的臉上抽了下來,尷尬地笑了笑,“王兄,你來啦。”
端著碗要往林安嘴裏倒的良薑也轉而把碗中的藥水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嗝!”
紅著臉,良薑低著頭默默地躲到了趙鳶的身後。
“額······”趙路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望了眼趙鳶,又看了看薑婉。
“那個,我是看林安他醉的太厲害了,想要給他配點醒酒藥,王兄,你知道的,我跟著師父他學過醫術的。”
趙鳶身後的良薑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對,我們沒下藥······不是,藥不是我們下的······”
怎麽說都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的良薑閉上了嘴,扯了扯趙鳶的裙角。
這個時候趙鳶的臉皮再厚,也不知道該怎麽狡辯,囁囁嚅嚅的半天沒說出一個字。
站在門口,薑婉沒有進去,隻是對同樣站在門口的趙路淡淡道:“世子殿下,勞煩你幫忙把我相公背到我家的馬車上。”
背著林安,趙路想了想,厚著臉皮解釋道:“弟妹,其實剛才那位是寧國長公主,她應該真的是給林安喝醒酒藥的。”
薑婉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還請弟妹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畢竟······”
林安一個男人,當然可以不在乎什麽,但是若是傳出去堂堂大郕的長公主和一個男子待在一間屋子裏,舉止還甚是親密,可就是真的出事了。
微低著頭,薑婉臉上閃過了一絲莫名的神色。
“嗯,世子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坐在馬車前頭的段三爺撓了撓頭,疑惑道:“哎,姑爺身上這股香味好熟悉啊,我記得這幾天經常聞到這股香味來著。”
聽到段三爺的話,馬車內的薑婉狠狠地瞪了眼呼呼大睡的林安,也不管昏睡過去的林安有沒有感受,在他的腰間使勁的捏了一下。
“嗯?回來了?”
傍晚時分,林安撐著脹痛的腦袋,從**坐了起來。
“相公,你醒了。”
床邊,麵無表情的薑婉讓暈乎乎的林安一下子清醒不少。
隻是喝醉了一回兒,娘子她一個不用這樣生氣的吧?
難不成,我喝醉之後還幹什麽?
一想到這兒,林安突然一個激靈,連忙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
呼······
還好,褲子還在。
想想也是,當時他是在郡王府喝醉的,郡王府的人怎麽可能讓自己在他們那耍酒瘋,調戲郡王府的女眷,特別是他們那現在還住了個公主。
一想到這兒,林安的底氣就足了幾分,“娘子,我喝醉之後,沒幹什麽吧?”
薑婉微笑道:“相公都喝醉了,能做什麽呢?要做什麽也是別人對相公你做些什麽啊。”
薑婉很是氣惱,當初把林安從蜀地帶回來的時候,怎麽就沒有看出來自己的相公還是個這麽討女子喜歡的人呢?
青樓花魁芳心暗許也就算了,這回兒就連一國公主都要來插上一腳。
還給自己的相公下藥,趁著自己相公喝醉之後動手動腳。
真當她這個正室不存在是嗎?
難道是因為自己和相公成婚這麽長時間都沒有同房的原因?
“那就好。”
林安鬆了口氣,既然喝醉之後真的沒做過什麽,那自家娘子應該就隻是單純的因為自己在外麵喝醉了而生氣。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的罪應該就小了不少。
“娘子,你怎麽了?”伸手在薑婉紅彤彤的臉蛋前晃了晃,林安有些疑惑。
娘子怎麽剛才還一臉冷漠,轉眼之間又是一臉嬌羞?
“沒什麽。”收斂了神色,薑婉將視線挪到別處,貝齒咬著嘴唇,想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幾天妾身盡量把這邊生意上的事情談妥,然後我們就趕快回家吧。”
“嗯。”林安點頭道:“確實要準備回去了,過了大半個月,再不回去,雲兒這妮子指不定成了什麽樣子,萬一要是她再想出什麽法子將甄學究給嚇病了,那可就不好了。”
“嗯。”低著頭,薑婉輕聲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