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當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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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夕雖然未曾見過其生父,但畫像還是看過的。那棺中的男子不是其父冷映寒又是何人?無怪乎當冷夕看見棺內男子時,麵色會突然變得如此難看,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冷夕一直以為今生沒機會再見到父親了,卻不料此時此刻父親就這樣真真切切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雖然是以這種方式出現的。

“他是我父親?”冷夕怔怔的問道。此時,秦鸞也驚住了,他終於明白冷夕異常的原因了。“很驚訝?他確實是你父親,在你出生前他便躺在這裏了,一直到今日。”花月容平靜的說道,而看著冷映寒的目光卻是十分柔和與深情。

“為什麽?”冷夕顫抖著問道。從出生以來她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也隻是告訴她父親不知所蹤而已。試問這個世上誰不渴望雙親俱在共享天倫之樂?雖然平日裏有母親和哥哥的關愛,但少了父親的愛終歸是一種缺陷、一種遺憾、一種執念。如今猝不及防之下,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這叫冷夕如何不顫抖?

“為什麽?哈哈,哈哈。你想知道?好,我這便告訴你。是我親手殺死他的,生生毀去了他的元神、他的意識。當時就是這樣,我的手掌直接從他的天靈拍下,摧毀了他的神智,抽出了他的魂魄,但我並未毀去他的生機,甚至以萬年暖玉製成玉棺以保其生機不滅。”花月容笑得十分猙獰、十分癲狂。

冷夕聞言如遭雷劈,目瞪口呆的看著花月容,眼神中全是不敢置信:這還是平日裏那雍容華貴、和藹可親的母親嗎?為什麽此時她會如此可怕、如此陌生?這一定不是母親!一定是歹人假扮的!冷夕使勁的搖晃著腦袋,意圖使自己清醒些。

秦鸞眯著雙眼,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每個人的神態。除了花月容狀若癲狂,冷夕震驚的花容失色外,十二花仙竟是麵無表情,仿佛隻是聽到了一件尋常的不能再尋常的事了。如此看來,十二花仙當年也參與了此事的,甚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為什麽要殺死父親?”冷夕淚流滿麵哭訴道。“因為我愛他啊,所以我必須殺死他。”花月容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如此違背道德邏輯的話語,在她口中竟顯得如此理所當然,仿佛在說“因為我餓了,所以我要吃飯”一般。“原來是由愛生恨啊。”秦鸞頓時有些明白了。

“你這是什麽混賬話?”冷夕怒吼道,“你!你!你!你簡直就是瘋了,你這個惡魔!”“我當然是瘋了,在他做出那等不知羞恥的事來的時候,我便被他刺激的瘋了!他才是惡魔!他怎能那樣待我?我無法容忍那樣的事,也絕不容忍!”花月容瘋狂的吼道。

冷夕怔住,下意識的開口問道:“父親做了什麽?”“做了什麽?嘿嘿,嘿嘿。”花月容獰笑著,笑聲十分的瘮人,直笑了許久方才說道,“這個無恥下作的老不羞!哈哈,哈哈。枉我對他一往情深,甚至不惜一切的嫁給他!可他,可他竟做出那等令人不齒的齷蹉事來!甚至在被我撞破的時候,他竟還理直氣壯的跟我說他從不曾愛過我!”

“這件事不僅我知道,十二花仙知道,還有一人卻是比我們更加刻骨銘心!他就是的你的親哥哥——冷若。你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嗎?嘿嘿,嘿嘿。他竟然意圖侵占你的哥哥!這個混蛋,竟然說他愛的是你的哥哥、他的親生兒子冷若!若非被我撞破,若兒早已是他的孌童了!當時我帶著十二花仙趕到的時候,若兒被他捆在**,身上全是麵目猙獰的痕跡。這個畜生啊!”花月容咬牙切齒的敘述著。

“你說什麽?父親他。。。哥哥他。。。這怎麽可能?”冷夕已經有些神智不清了,今日震驚駭人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讓她完全無法接受。此時此刻,她隻覺心神一片混沌,腦海中十分混亂。甚至感到頭昏目眩,搖搖欲墜,隻盼著立即昏睡過去,醒來一切如常。

“若兒以前也是十分開朗活潑的,就像小溪一樣惹人喜愛。然而那件事卻險些毀了他,即便我及時製止了,但還是給他留下了抹不去的心魔夢魘,以至於他變得如現在這般冰冷,也隻有在親近之人麵前會稍稍收斂些。可憐的若兒,這些年卻是苦了他了。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無恥的混蛋造成的!”花月容怨恨道。

“原來哥哥的冷漠是由此而來的,那他的心裏豈不是很苦?”想到冷若這些年一直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對自己卻是關愛到無微不至的地步。冷夕一直以為冷若是天生如此,他隻是不習慣和陌生人打交道罷了。卻不料是因為這樣的變故才導致了冷若如今的性格。冷夕心中頓時心疼無比,暗怪自己對哥哥也太不關心了。

“哥哥知道父親在這裏嗎?”冷夕問道。“若兒不知道,我怎麽會告訴他呢?那日我解開他的束縛後,若兒便不顧一切的推開我逃走了。從那之後他便把自己關在房間內不見任何人,一直持續了一年多他才肯出來。這期間我悄悄的去看過他,每次都見到他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裏不住的顫抖。他睡著的時候總是不停的掙紮、流淚,定然是做了噩夢了。看著若兒這般痛苦,我的心也在滴血啊。”花月容凝噎道。

“後來若兒也曾問過我冷映寒的下落,我隻是告訴他,他離開了,從此不知所蹤。這樣也好,讓若兒以為這混蛋對他是有愧的,他的心裏也會好過些。”花月容歎道。人心都是肉長的,當得知對你做過一些不可原諒的事的人心中其實是有愧的,你的內心也會鬆動,會有原諒他的想法。恨一個人是對自己的折磨,當恨減輕了,心中自然也會好過些。這就是花月容會這般說的原因。

“說了這麽多,我問你,夕兒的命魂是怎麽回事?”秦鸞沉聲問道。“夕兒的命魂是我在她還未出生時便抽走了的,要知道尚在胎中的嬰兒還未形成靈智,擁有最純淨的靈魂呢。”花月容得意的笑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秦鸞怒道。且不說冷夕是花月容的女兒,單說冷夕是他最愛的女人這一點,他便無法容忍花月容的行為。

“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啊?他不過是煙雨閣的一個內門弟子,沒有顯赫的身份,沒有驚人的天資,也沒有出眾的實力。可我卻偏偏喜歡上了他,不顧其他人的反對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即便我成了煙雨閣的閣主,依然對他一心一意從未變心。”

“可他呢?他真不愧是冷映寒,人如其名啊,娶我不過是為了得到大量的資源罷了。可即便初衷如此,經過這麽多年的相濡以沫,鐵石心腸也該動心了啊。可他沒有,好生冷漠的人啊。不僅沒有,更是無恥的愛上了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麽的殘酷!我忍不了,所以我殺了他。我毀了他的元神,可我沒舍得毀去他的生機。就在那個時候我忽然靈光乍現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既然你冷映寒不愛我,那我便造一個會愛我的冷映寒!於是我抽走了夕兒的命魂,將它溫養在冷映寒的體內,待它完全成長時冷映寒便會蘇醒了。”

“哈哈,哈哈。夕兒是我和冷映寒的骨肉,她的命魂不僅與冷映寒的身體最為契合,同時也會對我產生依賴。這樣的冷映寒蘇醒後,見到我後一定會感到十分親近、一定會愛上我的。”花月容癡迷的看著玉棺內的男子說道。

“瘋子!你這女人真是瘋了,對一個尚未出世的嬰兒你都能下得去狠手!你口口聲聲說見到冷若痛苦,你的心在滴血。難道夕兒就不是你的親骨肉了嗎?看到夕兒被病痛折磨了這麽多年,你的心怎麽不滴血啊?”秦鸞十分痛恨的罵道。

秦鸞卻不知一個為愛癲狂的女人哪有什麽理智可言?其實不論男人也好,女人也罷。當他們愛一個人愛得瘋狂的時候,便沒有什麽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要不然怎麽會有人說愛情是世上最可怕的毒呢?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直接抽了我的魂魄?這樣豈不是更省事,也省得讓我痛苦的活一回?”冷夕心痛的問道。此時此刻,她隻感到心灰意冷,原先以為的美好如今全都破碎。殘酷的現實讓她失去了麵對的勇氣,隻希望不曾知曉,不曾來過。

“抽去你的命魂我尚要以先天不足之症來掩飾,若是抽去你的魂魄,豈不是直接生下一個死胎?如此又怎會不令人生疑?”花月容嗤笑一聲不屑道。似乎隻要有可能,她便會這樣做,而不是她不願這樣做。這使得冷夕更加絕望,一顆心仿佛掉在了冰窟窿裏。(我的小說《逍遙朱雀舞聖界》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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