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以純哥你要做什麽

大家夥一起撤了殘羹冷菜,把桌子擦抹幹淨,搬到屋裏,窗戶紙透光不好,外頭太陽落山,室內已經發黑了,穆雲翼讓人拿出蠟燭點上,的蠟燭論斤賣,八十文錢一斤,穆雲翼今天要放開了玩,提前買了二斤蠟燭,如今拿出來十幾支同時點著,東屋兩間,加上正廳廚房全都燃上兩三支,照得燈火通明。『.

穆雲翼先讓他們在東屋外間的八仙桌上鋪了薄被,然後拿出一個木匣,裏頭是事先和高以純一起做出來的麻將,全都是用上好的棗木,雕刻出來條、餅、萬,東西南北中發白,高以純做事認真,每一張牌都雕刻得十分精美,周圍還有祥雲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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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翼道:“你會玩嗎?我正愁要是你們都不會玩,我還要費勁去教呢,你們既然會,正好咱們就可以直接開始玩了。”

青蘿伸出蔥管一樣的手指,拈起兩顆牌:“玩倒是會玩,隻是無錢可輸。”

“那有什麽,我先借你一串錢,贏了錢算你的,輸了的話以後從你工錢裏扣。”

穆雲翼開始講規則,大家都聽懂了之後,就開始玩起來,穆雲翼跟安小北做對家,青蘿和曲池做對家,底錢一文,向上翻番,十文封頂,三元四喜清一色,四杠七對十三幺,什麽都能胡。

穆雲翼對於麻將隻處於業餘水平,因為是按照他說的規則來,初時幾局都被他贏了,等過了兩圈之後,就開始不行了,那三個人全是長春院出身,從小被調|教著陪著客人喝酒睡覺做,酒桌、賭桌、**的功夫那都是修煉到大師級的,穆雲翼開始贏的那幾把,全都是“屁胡”,一文兩文地掙,人家青蘿上來就是*清一色,第二把又是兩個暗杠不求人,全都是封頂十文十文地往手裏摟,曲池也贏了幾次,唯獨他和安小北幹脆就再不開胡。

輸了一百多文之後,穆雲翼哭喪著臉跳起來:“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就要被內|褲都輸光了!那個誰,小北,你跟我走,咱們去玩殺!”

青蘿也笑著下了桌,把贏的錢數出一百文本錢還給穆雲翼:“三國殺是什麽?也很好玩麽?”

穆雲翼咬牙切齒地道:“當然好玩了,你來,看我這次不贏哭你!”

高以清他們幾個小孩子正在外間屋炕上玩象棋,聽見穆雲翼說三國殺,把棋盤交給牛元義繼續下,然後自己跑過裏屋來。

穆雲翼的三國殺是用熟牛皮做的,表麵貼上白紙,畫了“殺”“閃”“萬箭齊發”“南蠻入侵”以及各種三國人物,厚厚的一摞,拿到裏屋炕上,放了炕桌,大家夥圍在一起,他給大家講解規則,這個比較繁瑣,他講完一遍之後,又試著打了兩把,然後約定,每把十二文錢,主公贏了則跟兩個忠臣每人分四文,反賊贏了則四個人各自得三文,內奸贏了則獨得十二文。

這個東西就得是人多時候玩才有意思,穆雲翼、高以純、安小北、江春水、青蘿、曲池、馬樂、商益八個人圍了桌子坐了,大呼小叫地就玩開了,旁人看著有趣,也都在邊上圍觀。

先分了身份牌,穆雲翼上來就抓了主公,亮出來之後,小心地看著眾人的臉色,然後問高以純:“以純哥,你是忠臣不?”

以純點頭說。

穆雲翼看他臉上沒什麽表情,分辨不出真假,又問其他人,也都說是,他這會酒勁上來,暈乎乎的,也看不太準,又抓角色牌,選了一個劉備,高以純選了張飛,安小北選了諸葛亮,江春水選了許褚,青蘿選了黃月英,曲池選了夏侯惇,馬樂選了馬超,商益選了司馬懿。

穆雲翼直覺商益是反賊,便出一張殺砍他,商益掉了一點血,但是並沒有發動“反饋”拿穆雲翼的牌,穆雲翼發動“仁德”給了他兩張,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小益,我以為你是反賊。”

商益說:“沒關係,以後別打我就好了。”

輪到商益,商益自己套上了八卦陣和加一馬,又掛上了閃電,把剩下的幾個殺和閃都棄了。

再到馬樂,他選的是馬超,直接就對這穆雲翼來了個殺,然後發動“鐵騎”,穆雲翼沒有牌可以改,被他打掉了一點血,怒道:“小樂!你敢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等著,待會我就放雷劈你!”

這時候高以恬進來遞果盤,穆雲翼拿過一個西瓜和大夥分食。

一圈下來,穆雲翼能夠確定馬樂和江春水是反賊,其他人都像忠臣,又打了一圈,穆雲翼放雷劈馬樂,在商益的幫助下,使雷成功,將他劈死,而高以純也在他的殺牌支援下,把曲池的夏侯惇給連殺而死,不過作為忠臣的江春水也被他們給殺死了,剩下這些人穆雲翼又不知道該殺誰了。

很快高以純又把青蘿的黃月英給殺死了,桌上隻剩下四個人,安小北“空城”,商益說:“他是反賊,你給他一張牌,我好殺他。”

於是穆雲翼給了安小北一張桃園結義,然後直接出殺:“我就能殺到他,不用你!”

結果安小北□□掉,身份牌反過來,竟然是忠臣,穆雲翼手牌全都掉光。

穆雲翼大叫:“你怎麽是忠臣?”

安小北委屈地道:“我一直說我是忠臣,可是你不信啊,我還幫你打夏侯惇呢,要不然也不會被剛烈得隻剩下一滴血了。”

穆雲翼鬱悶至極,努力地揉了揉太陽穴,狐疑地看向高以純和商益:“你們兩個誰是反賊?誰是內奸?天啊,就剩下我自己了!好孤獨!還好我還有三滴血……”

這時候正好那張閃電牌在穆雲翼頭上,發動之後,商益直接扔出一張黑桃二,閃電發動,穆雲翼直接被劈死。

好在這時候高以純扔出一個桃,把他給救回來,穆雲翼傷心欲絕地道:“以純哥,沒想到你竟然是內奸,你欺騙我地感情,雖然你救了我,我也不會感謝你的……”

說話功夫,高以純已經一通亂殺,幹掉了商益,抓到三張牌,先用順手牽羊,把穆雲翼手裏的過河拆遷拿走,再用過河拆橋,把他手裏的閃拿走,再然後一記狠殺,將穆雲翼幹掉。

看著高以純從公共錢堆裏拿出十二文錢,穆雲翼咬牙切齒地道:“太過分了!”

連完了五把,穆雲翼越發眩暈了,擺手讓一直在旁邊觀戰的高以清頂上,自己拿了枕頭在旁邊貼著牆側歪著,這草莓酒不會是五年陳釀,後勁竟然如此地足,發動起來,讓他渾身都軟了,從頭到腳都熱乎乎的,連手指也不想再動一下。

他在那裏迷糊,似睡非睡,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隻覺得人聲漸漸遠去,方要睡熟,有有人抱他,給他寬衣解帶,脫了長袍中衣,隻剩下一條褻褲,然後洗手洗腳,又用熱水浸過的手巾跟他擦臉抹身,他軟軟地一動不動,任由對方服侍著。

又過了一會,對方把他放在被窩裏,熄了蠟燭,安心睡覺,昏昏沉沉,忽然又兩道熾熱的氣息吐在臉上,緊跟著嘴唇就被輕啄了一下,對方似在猶豫,似在試探,過了一會,又親了一下,從額頭開始,一直親到嘴巴,終於狠狠地吻了下來。

穆雲翼恍恍惚惚,似夢非夢,以為是他前世的男朋友,有心回應,身子卻似被魘住了一樣,無法動彈,也說不出話,對方含住他的唇瓣,又舔又咬,過了會,逐漸把他的牙齒弄開,把舌頭深了進來,舔舐他的牙齦,又吸住他的舌頭往外拉。

高以純今天也是忍無可忍,身體不受控製地禽獸了一把,心裏頭一在地告訴自己,隻親一親,不妨事的,以前也總互相親臉的,也沒什麽……然而卻是越陷越深,穆雲翼的小嘴仿佛比他吃過的任何東西都要美味,他越吻越深,根本停不下來,腦中浮現出當日跟人打聽過的“孌|童”知識,右手不可抑製地向穆雲翼身下滑去,直伸進褻褲裏麵,攥住了那根也已經抬頭的小家夥。

他激動得不行,正要繼續順著股|縫滑到後麵去,忽然穆雲翼輕哼一聲,他身子一個機靈,頓在當場,雖然穆雲翼隻是吧嗒吧嗒嘴,並沒有醒過來,他卻是如同冷水澆頭,把手收回來,坐起身子,忽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低聲罵自己:“高以純,你這個畜生!竟然想對元寶做那事!”緊接著又接連抽了三巴掌,打得劈啪作響,臉蛋上木木的,方長長吐出一口氣,給穆雲翼身體擺正了,蓋上被子,然後自己也躺進被窩裏麵。

那,有一個出現在高以純的,赤|條條的,伏在她的身下,跟他做那事,忽然男孩轉身扭頭,淚流滿麵地看著他問:“以純哥,你要做什麽?”

高以純噩夢一般驚醒,發現外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褻褲裏頭已然是濕乎乎的一灘黏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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