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江歸之聽得一臉讚同,卻在聽到蘇喬最後一句話時變了臉,“喬喬你胡說,我雖然跟你戀愛了,但是我還是高冷穩重,我就一點也沒變。”
蘇喬聽見江歸之厚著臉皮說出的話,嘴角一抽,硬是忍住了沒揭穿江歸之。
江歸之見蘇喬沒有反駁自己,以為自己在蘇喬的眼裏也是成熟穩重的,一時間得意的不行。
隨後兩人吃晚飯,江歸之送蘇喬回了家。
第二天江歸之如往常一樣,跟蘇喬手牽手進了教室,卻意外的看到許藝已經坐在了座位上。
江歸之見狀挑起了眉頭,“許藝你竟然會來學校,怎麽不再生幾天氣,我看見陳誠焦急的樣子可真心氣。”
許藝這會兒正煩得很,白了江歸之一眼,什麽也沒說。
不一會陳誠就走進了教室,雖然說昨天大家都見過了陳誠,但是再見到陳誠,班裏的人還是被陳誠俊美的臉帥到了。
許藝聽見大家竊竊私語的聲音,抬頭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剛剛走進教室的陳誠,不由得快速低下頭,裝作一副仍是生氣的樣子。
陳誠本來因為在倒時差又要這麽早起床,困得不行,他懶洋洋的睜開眼睛,準備朝江歸之打個招呼示意一下,卻在看到江歸之身旁的許藝時猛然睜大了雙眼。
緊接著陳誠快步走到許藝身邊,班內的人看到陳誠的動作都忍不住向後看去。
結果隻見陳誠一把抱住了座位上麵無表情的許藝,開口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藝藝,我想死你了,終於見到你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班內的人見到這一幕,一時間都像失聲了一樣。
許藝其實在陳誠抱住她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了,她真的很想陳誠,但是礙於麵子原因,許藝還是佯裝生氣。
“你呆在國外就行,還有美女左擁右抱,回來幹什麽?”
見狀陳誠連忙解釋,“藝藝你別生氣了,我隻喜歡你啊。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允許別的女生碰我,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許藝也懂得見好就收,在聽見陳誠的求和以後,許藝終於答應了原諒陳誠,“那好,我原諒你,但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陳誠見許藝終於答應了原諒自己,一時間開心的不行,“好好好,我保證!”
接著許藝伸手環住了陳誠,低語,“我也好想你。”
班內的人看完這一幕才終於意識到這個新來的俊美帥哥不僅會說中文,而且是許藝的男朋友。
本來大家都以為陳誠很高冷,但是看到陳誠向徐藝撒嬌的畫麵後,都不由得感歎陳誠跟江歸之一樣,偏愛隻留給自己的女朋友。
也就是這一天之後,許藝和蘇喬成功成為了江城大學女生最羨慕的人。
在和好之後,陳誠就跟許藝身旁的學生換了位置,順理成章地坐到了自家女朋友身邊。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以後,圍觀了整個過程的江歸之忍不住開口吐槽,“許藝你也是夠了,前幾天還說我跟喬喬膩歪,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和陳誠更膩歪,每天像個連體娃娃一樣,恨不得無時無刻都跟對方膩在一起。”
許藝也緊接著懟回去,“你還好意思說我,自己找找鏡子看看你跟喬喬在一起時的一臉春意。”
接著許藝和江歸之就這樣一直互懟,很快一上午就過去了。
下午蘇喬因為公司有事就沒有再到學校,江歸之也因為蘇喬不去學校,也回到了公司。
蘇喬開始著手安排對於蘇玄的合同考驗,蘇喬拿出手機打給了很久沒有聯係的林遠帆,“你最近把我們公司的一個合同空出來重新競標,我會讓蘇氏參與競標,你需要做的是好好的羞辱一番這次蘇氏派出跟你談合同的負責人,然後再自然的拒絕蘇氏的競標。”
電話另一邊的林遠帆有些搞不懂蘇喬究竟要幹什麽,但是無奈蘇喬才是公司的老板,林遠帆隻能答應下來,然後照蘇喬安排的去辦。
蘇玄剛進入公司沒多久,就接到了蘇喬打來的電話,“蘇喬,你又要幹什麽?”
蘇喬聽著聽筒裏蘇玄恨恨的語氣,淡淡的說道,“我打電話是讓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我本來想把你需要競標的合同跟你講解一下,不過看你這個態度,似乎是不需要。”
蘇玄饒是再不想答應也不可能放過這個能讓自己加薪的機會,隻好拉下臉來,“我現在就過去。”
很快蘇喬的房門就被蘇玄推開,“蘇喬你說要給我的合同是什麽?”
隻見蘇喬從抽屜裏慢悠悠的拿出了一份文件甩給了蘇玄,“這是我們公司最新收到的國外知名珠寶設計公司FELI的競標意見,過幾天這家珠寶公司的負責人林遠帆會到中國來,你這次要做的就是讓這家珠寶公司同意跟蘇氏合作。如果你成功了,我會按照約定給你兩倍的薪水,但是如果你失敗了,你就老老實實從底層員工做起吧。如果你不敢挑戰的話,可以現在就放棄。”
蘇玄一把搶過蘇喬甩過來的文件,“挑戰就挑戰,不就是一份破合同嗎?我就不信我蘇玄搞不定,蘇喬你就等著瞧吧。”
說完蘇玄轉身離開了蘇喬的辦公室,蘇喬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暗想,蘇玄果然如她所料,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這麽明顯的圈套都看不出來,現在就等著好戲上演了。
蘇玄拿到文件以後就開始翻看手裏的文件,文件中提到,珠寶公司的負責人林遠帆明天就會到達江城,飛機在下午到達。
第二天,蘇玄早早的來到了機場,手裏舉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麵寫著“歡迎珠寶公司FELI代表林遠帆先生來到江城”。
蘇玄一看就是沒有來接過機的人,但凡是接過機的人就會知道,接到這種公司大客戶時是不會用這種告示牌的,會顯得不尊重。
所以林遠帆一下飛機見到這個處在機場中央的告示牌時,臉一下子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