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你誤會了

如此這般過了四天,伍斌身上的毒已去了**,再過得一兩日,就能完全驅除幹淨了。----愛意文學

這天,伍斌繼續練功驅毒,連卒喬閑著沒事,翻過了兩個山頭打獵去,在雪林裏轉了幾個圈子,因這幾天連下大風雪,野獸凍得不敢出來,什麽都沒有遇著,恐伍斌擔心自已久出末返,轉身返回,行不多遠,卻見雪地上有淺淺的痕跡,一時也看不出是什麽動物留下的,一時大感詫異,她對這方麵的東西十分在行,以她的經驗竟是無法分辯出是什麽動物留下的足跡,登時留上了心,跟著痕跡走了一會,心下末免惴惴不安,因為她已是看出,這此痕跡跟本不是動物留下的,而是武林高手施展“踏雪無跡”之類的輕功,在雪麵上滑行,但想這人有這樣的輕功,他又來這雪林裏作什麽?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莫精通,因為隻有他才有這等本事,也隻有他才會來這裏找人。

此時,天色漸黑,看來又要起風下雪了,不過一會,果然風吹雪飄。

連卒喬正要轉身走回,忽然看見遠處一個黑影疾奔似飛,由遠而近,輕功端得十分高明,雖然沒有看清楚這人的相貌,但連卒喬已知來的是何人了,登時變了神色,連忙閃身躲到一個矮樹後麵,大氣也不敢出。

來人滿頭白發,長須雜亂如草,風吹揚動,一雙虎目四掃,似在尋找什麽,這人正是莫精通,他是跟蹤連卒喬的足跡而來的。

沒等莫精通來到連卒喬的藏身之處,狂風吹過,雪花滿天飄,已是把足跡掩沒了,連卒喬暗暗鬆了口氣。

莫精通沒足跡可覓,滿腹怒火發作起來,大聲吼道:“去你奶奶的,老子窮找了整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些足跡,竟被你這鬼天氣把老子害苦了。《《“黃尚”,還記得那年的愛意文學網麽?愛意文學網 華麗改版上線,全站無廣告,無錯章 還您一個閱讀淨土!!!》》》”大喝了一聲,反手一掌劈斷了一棵樹,站著發了半天脾氣,又追了下去。

連卒喬等了一會,見他已去遠了,這才出來,仍覺心跳不休,伸手拍了拍胸口,認清方向施展輕功趕了回來,遠遠就看見伍斌站在大樹下焦急地四下張望,見她回來了滿麵喜色,道:“天黑了你怎麽還不早點回來,可把我急死了。”

連卒喬見他沒事,雖是放下了心,仍是惴惴不安,道:“大哥,你的身體怎樣?能走得動嗎?”

伍斌一怔,道:“差不多全好了,怎麽了?看你的神色不大對勁,是不是著涼了?”

連卒喬道:“我們的對頭來了,得趕快離開這裏,遲了給他找到那就不妙了。”

伍斌吃驚道:“是傅非勞嗎?還是徐景藩、莫拋遺這些怪物來了?”在他心目當中,也隻有這些人是他厲害的對頭,此刻殘毒末驅除幹淨,遇上了隻怕抵擋不住。

連卒喬道:“不是他們,我們無論如何不能落在他的手裏。”

伍斌見她不似說假,也不覺緊張起來,道:“既是這樣,我倆隻有避他一避了。”

倆人沒有行李,說走就走,為了避免遇上莫精通,趁著風雪狂飄,倆人手拉著手翻過雪山,穿過密林,走上大路來,施展輕功飛快奔行。----愛意文學 ωωω.ieτχτ.Cοm 無廣告在線閱讀-----

此時天氣已大暗,風雪漫天飄,倆人疾馳了三十餘裏路,看見遠處有燈火,知遇上了人家,不覺大喜,走上一看,原來是個小鎮,因風大天寒,店家老早就關門了,倆人來到一家“迎來客棧”投宿,敲了半天門,夥計才出來開門請倆人進去。

倆人進去一看,店內有幾位老者閑坐飲酒聊天,掌櫃和夥計也坐在旁邊湊熱鬧,見他倆人進來,掌櫃起身過來。

連卒喬道:“給我們來兩間客房,再要一桌上好酒菜。”

掌櫃臉有難色,歉然說道:“對不住倆位客官,客房到有,至於酒菜……。”

連卒喬不悅道:“怎麽,你怕我們吃白食不給錢嗎?”

掌櫃道:“客官誤會了,小人不是擔心這個,這幾天來風雪太大,出門不易,實在是備不出什麽好酒好菜,店裏隻有牛內幹和羊肉幹。”

連卒喬見他實在拿不出來,也是沒辦法,道:“那你就看著切上幾斤來,另外再給我們備一壺酒來,再弄個薑湯。”她衣服穿得少,在山裏受了寒,若非功力深厚,隻怕早就凍倒了,這時要小喝兩口來驅寒。

掌櫃陪笑說道:“小人理會得,天氣這樣冷,誰不想喝兩杯暖暖身子,看倆位客官的樣子不像喝酒的人,不過喝兩口也是好的。”見伍斌、連卒喬長得文秀,不免羅嗦了幾句。

連卒喬讓掌櫃先領倆人到客房,不一會夥計端來來牛肉羊肉,還熱了一小壺酒,加上熱薑湯,伍斌身體餘毒末淨,不能喝酒,連卒喬把整壺全都喝了,這才回房睡覺。

夜裏,寒風呼呼地吹個不停,伍斌又練了一個時辰的功才上床睡覺。

次日起來用過早點,連卒喬趁便問夥計道:“你們這裏市上可有什麽?”

夥計陪笑問道:“不知客官問的是哪一行?”

連卒喬道:“我是說衣服之類的,這天氣太冷了,我們想多添幾件,不知市上可有好的布料。”

夥計道:“客官若問別的到罷,這抵寒的衣服到是有的,咱們這裏靠山吃山吧,各種野獸皮很多,山上的獵戶著實不少,各類獸皮作的衣服均有,客官若說好的壞的,這隻有你自已去看一看才知就了。”

連卒喬吃過早點,對伍斌道:“你在店裏別走開,我出去一會就回來。”

伍斌道:“不要去得太久,免得讓我心急。”

連卒喬道:“理會得。”說著就出去了。

伍斌閑著無聊,叫夥計泡上一壺花,到一個靠牆臨窗的位子坐下,早上一些客人相至離去,人來人往,到還熱鬧,他靜坐聽人閑聊。

不一會,門外走進四位友雄彪大漢,一位五十上下,三人都是中年漢子,一身大長袍打扮,伍斌已是注意到,並且發現他們袍內藏有兵器,他見這四人有些眼熟,覺吟了一會,才想起那年長的人是陝西重要首領之一。伍斌見他頭發鬆亂,臉青唇腫,大袍又被刀劍之類的利器割破了不少大洞,顯然他們曾與人交手劇鬥過。

伍斌心下詫異:他們難不成是被莫拋遺夫婦打了一頓不成?當下故意放聲咳了二聲,起身走回房裏,房門半掩半閉。

不一會,那年長的果然跟了進來,隨手關好房門,跑著抱拳躬身道:“陝西章奪秋拜見伍盟主。”

伍斌道:“章大俠請勿多禮,你們怎麽遲遲不走,又弄成了這付模樣?”此人是密室裏見過麵的人之一,伍斌見他們這付模樣,猜想是出了大不,自已固然不想多管,畢竟現在仍是武林盟主,武林中出了大事,不能置身事外,因此引章奪秋進來問個明白。

果然聽到章奪秋道:“那晚夜裏兄弟們奉了伍盟主之命,撤回陝西去,不料途中出了亂子,官兵突然調出一批高手,大巴山王寨主,太白山何寨主不幸身亡,倉山張寨主,神奪手馮牛羊,追魂手魏佩嫻,大聖手顧清天等二十俠人落入官兵之手。唉,屬下無能,已番拚死相救末能把他們救出,極是慚愧,請伍盟主治罪。”言罷跪了下來。

伍斌聽說出了這樣的大事,也不覺甚是心急,見章奪秋等人這般神態,顯然已是盡力,道:“這都是我一時失算,你等何罪之有。”心下暗暗盤算,如何將被捉去的人救出,伸手把他扶了起來。

章奪秋道:“屬下無能,豈是伍盟主之過,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把人救出來。”

伍斌沉吟了一會,問道:“章大俠,你身邊瑞隻剩下你四人了嗎?”

章奪秋神情極是尷尬,過了半響,方才低聲說道:“官兵搜查得很緊,為了避免他們的注意,屬下叫兄弟們分散逃開,現在隻剩兄弟四人。”

伍斌心想官兵勢大,單憑自已幾人之力那能去救人,若是招集人手,隻怕來不及了,正在沉思良計,房門忽然給人推開,連卒喬手裏拿著一包東西,神態慌張地闖了進來。

連卒喬見章奪秋也在房內,不覺怔了一怔,來不及與他打個招呼,就急急地對伍斌道:“大哥,莫精通又追來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伍斌詫道:“那天他作弄了咱倆,現在又追來作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