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心驚肉跳

伍斌一劍殺得敵人心驚肉跳,緊張的心情登時放鬆了下來,橫劍說道:“四位倘若再不知趣的話,可別怪在下劍下無情了。

石木道人吃驚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伍斌笑著說道:“我們又不想交你們這種豬朋狗友,為什麽要告訴你,不過醜話鈳說在前頭了,你們再要與武林中的英雄豪為為難,可別怪少爺對你們不客氣。”

四人麵麵相覷,那敢作聲,伍斌二度出劍,已是挫盡了他們的銳氣,此時心仍餘悸,連場麵話都不敢說了,更是不敢動手。

連翠嬌道:“你們好歹也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怎地這等不知上進,居然賣身作狗,羞也不羞。”

伍斌道:“這次留給你四人一個機會,下次切莫落在我們手裏,那可就沒有今天這樣走動了

。”不再理會他四人,和連翠嬌舉步踏去,石木道人四人怔愕當場,舉目看著他倆人去遠,那敢去追人。

伍斌和連翠嬌行出數十步外,前麵路上出現了六個黑衣蒙麵人,伍斌和連翠嬌當即停步不動,知一場激戰又要開始了,六個黑衣蒙麵人奔到倆人前麵,一人撥出劍來,喝道:“就是這倆個小子。”唰的一劍刺來,正是狐山劍法的“靈狐出洞”招數,另外五人也撥劍在手,一齊圍上,這六人都是高手,劍招一出,伍斌和連翠嬌即知他們比以往相遇的黑衣蒙麵人的劍法都要厲害很多,他倆人早有準備,伍斌迎麵橫劍一劃,當的一聲,把首先出劍那人的劍尖削斷,但覺虎口一震,這人的功力竟是非常的深厚,居然不在他之下,伍斌劍勢末衰,連環三式指出,一氣嗬成,連綿相至。

那人早知伍斌的劍法了得,可也想不到這等厲害,驚慌之下,回劍疾舞,擋得了一劍,卻擋不住第二劍,欲閃身後退已經不及,登時中劍倒地,生死不明。

伍斌一招得手,立即旋劍再度出招,左右展轉,劍氣森森,寒光連綿,猶如萬道光芒。五名黑衣蒙麵人都是一驚,這等劍法那曾見過,五人長劍齊斷,隻聽得吱吱之聲疾響中,無數黑蝶滿空飛,在白茫茫的雪地裏黑白醒目,緊隨著五個黑影倒縱跌出,個個摔得四腳朝天,雪花**飛。

站在不遠處的石木道人四人隻看得目瞪口呆,這時確定伍斌的劍法確是厲害,絕非自已四人所能敵,暗暗僥幸剛才沒有出力狠拚,不然皮的情景可就大不一樣了。

就在這時,路上又出現了六個黑影,飛快奔來,輕功竟是卓絕高超,不是閑常之輩可比。

伍斌和連翠嬌相顧一眼,知對方派出了大批高手來追殺自已倆人,當下倆人手拉著手,見路即走,奔了十餘裏路,回頭一看,不覺暗暗心驚,敵人不僅越追越近,而且又來了第三批高手,後麵還跟著石木道人四個。

倆人越過兩座山嶺,麵前是一片斜坡,剛走到前麵,忽見一個人影一閃,一塊大石上已是多了一人,倆人停步定睛一看,卻是一個白發淩亂,衣襟破爛,又瘦又幹的老丐,就在這時,在那老丐身後又現出四名黑衣蒙麵人,攔住了去路。

伍斌和連翠嬌不禁暗暗吃驚,料不到傅非勞居然派出了這麽多的高手來對付自已倆人,倆人猜想這次出現的高手一定非比閑常,這時前有強敵,後有追兵,知道無法走得了,隻能準備放手一搏了。這麽一耽擱,後麵的人都追了上來,他們圍成一個圓圈,把伍斌和連翠嬌圍在中間,石木道人四人走過一邊去,袖手旁觀,他們早知江湖上出現黑衣蒙麵人的形蹤的事,隻是突然間出現了這麽多的黑衣蒙麵人來,料所末及

擋在前麵去路的一個黑衣蒙麵人走了上來,在伍斌倆人麵前停下,用那蒼老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這個小輩膽子到是大得可以,不知是仗著誰人的勢頭,三番幾次的來跟我們作對,想必是活膩了。”

伍斌憤怒說道:“你們殘殺無辜,為害武林,傷天害理的事作盡作絕,凡是武林中有血有性的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看熱鬧,你回去告訴傅非勞那奸賊,我們早晚要上門去找他的。”

那黑衣老者嘿嘿地冷笑了兩聲,道:“你們這倆個小非不知天高地厚,狐山派的威名令天下英雄豪傑服首乖乖,你隻當是鬧著玩的嗎?”

連翠嬌呸了一聲,恨恨地說道:“一個欺師滅祖的叛徒,也敢把狐山派三字放在嘴邊,當真是厚顏無恥。”

黑衣老者目露凶光,道:“你就是姓連的那個臭丫頭吧。”

連翠嬌怒聲斥道:“老賊,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有臉來叫我姓連之人。”

黑衣老者大怒道:“不知好環的小輩。”聲音末落,手起身隨,一劍化成幾道劍光,即刺連翠嬌的胸前,他站著不動,這般突然出劍,劍勢快到了極點,根本就沒有一點征兆,連翠嬌剛剛驚覺,陡見劍光,避已不及。

伍斌此時早有準備,“軟腰劍”舉起一指,手勢一抖,寶劍唰唰作響,朝黑衣老者的劍上劃去,不料黑衣老者不僅劍術高明,而且內功深厚無比,兩劍相接,伍斌但覺虎口一震,手臂酸麻,“軟腰劍”幾乎脫手飛出,幸好他深得劍術精要,一覺不妙,立即改招換式,一招“溪水急騰”,一劍疾刺黑衣老者的小腹,然而黑衣老者的劍術實在太高了,伍斌的劍還沒刺到,他早就刺著連翠嬌胸口兩處穴道,連翠嬌身穿“軟甲寶衣”,劍沒有刺進身體內,穴道卻已是被點著,動彈不得,但覺渾身猶如千針萬針所刺一般,難受得要命,正自驚駭,忽覺渾身劇震,痛苦即失,而全身變得軟綿綿地毫無半點力氣,瘓倒在地上。

伍斌大驚,叫道:“連妹,你怎樣了。”

連翠嬌道:“我隻是被他點了穴道,沒有大礙,你放心教訓他就是了

。”

伍斌一聽此言,暗暗鬆了口氣。

黑衣老者見連翠嬌神態有異,他的內功深厚無比,道力透過劍尖疾點穴道,居然沒有把連翠嬌點定在當場,心下大異,百思潮得其解。

卻見伍斌的劍術實在厲害無比,暗道:這小子的劍術果真了得,怪不得傅公子傷在他的劍下。不敢大意,一招“靈狐穿洞”,橫劍化解了這招“溪水急騰”的招數,劍鋒旋轉,即朝伍斌的脖了削去。

伍斌手腕一翻,劍尖一點,黑衣老者的劍勢登時受阻,再也削不上去,他變應極是疾快敏捷,一看劍勢無法使完這招“靈狐穿洞”,劍鋒朝下劃來,便削手腕。伍斌手勢一抖,“軟腰劍”劇抖,登時把黑衣老者的劍**開了。

黑衣老者僅是試了這一兩招劍法,便知伍斌的劍術高深莫測,精妙絕倫,實是不易應付,抽劍後退,一招“靈狐出洞”,劍潑如雨,唰唰之聲不絕於耳。劍勢就似萬箭齊出一般。

伍斌霍地一劍疾出,一招“風雪如狂”,驀地纏上,使出劍術中的“粘”字訣,兩劍便相粘起來。

黑衣老者咦了一聲,極是奇異,怎麽也想不到伍斌年紀青青,居然領會到劍術上難練的字訣,而且,劍術之精,乃江湖上罕見,黑衣老者到底是劍術明匠,而且內功深厚,就在兩劍相粘之時,暗運內功一吐,由手心到劍上傳來,一股強勁的內力猶如汪洋巨浪般滾滾而上。

伍斌在和黑衣老者過招之際,早知他的內功深厚,也暗運“魔體丹元功”由劍上吐去,兩股強勁猶如兩個巨浪相撞,奇異的是倆人沒有被相互擊倒,而是相撞在一起,水乳相融,兩股真氣立即混融,卻是誰人也傷不了誰,原來倆人練的都是“魔體丹元功”。

黑衣老者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伍斌功力沒有對方那麽深厚,擺脫不了對方粘力,隻有凝劍不動,道:“在下姓伍。”

黑衣老者愕了愕,道:“姓伍?哼,連幸身邊可沒有這號人,這麽說你是那臭丫頭的奸夫了。”

伍斌大怒,猛喝了一聲,猛增然一掙,擺脫了黑衣老者的粘力,一招“霞光萬道”,猶如萬劍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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