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俠骨柔情

伍斌深為感動,道:“莫姑娘,你又何必執意如此,天下間的男人多得是,為了我這個不成器的人虛度你的青‘春’,叫我伍斌如何擔當得起這個罪過。中”

莫莉‘花’仍是垂首道:“天下的男人確是很多,不過青菜羅卜,各有所好,我就是喜歡於你,別的旁人,這一輩子中我是不會睬在眼中的。”

伍斌站起身來,仰首長歎,他知莫家父‘女’的‘性’格,他們要執意如此,天底下間,又有何人能夠拗得過她,隻是當此眼前的處境,要他如此草率來接受這份感情,心頭底下,終是難於容納得下別的‘女’人來占據愛妻的份量。

莫莉‘花’也站了起來,走到伍斌的身後,把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背上,道:“伍大哥,你抱我一下好嗎?”

伍斌心頭一凜,她身上傳來陣陣的溫熱之氣透過背心沉入心底,他已是一個有過妻子的人,與妻子甜甜蜜蜜親呢快活的滋味點點滴滴地幻上心頭,他內功已失,此時身臨最是‘誘’‘惑’的情感入侵,定力全無,隻覺自已的身軀微微發顫,若非咬舌強自抵抑,幾乎把持不住了。

莫莉‘花’緩緩地伸出雙臂,從背後輕輕地把他抱住,她把臉靠在伍斌的背上輕輕摩擦,道:“這麽多年了,我每晚都夢見你緊緊地抱著我,也隻有在夜晚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已是個‘女’人,是個最最幸福的‘女’人,現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希望自已的美夢成真。伍大哥,你抱一抱我,親親我可以嗎?”

知臨此境,縱是鐵打的金剛,也會被一團柔柔的溫火給融化,伍斌隻覺熱血奔湧,渾身發熱,似乎自已整個身心快要給她融化掉了,不覺轉回身來,隻見她嬌臉緋紅,美目流盼。心頭一落,伸嘴在她的櫻‘唇’上輕輕一‘吻’。莫莉‘花’嚶嚀了一聲,整個身心融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把伍斌給抱住,舌吐丁香,身體發顫。

伍斌腦‘門’發暈,忘乎所以,眼前盡是美‘女’成群,又擺又搖,已不知身在何處了。

就在他上下其手之際,耳中忽然傳來兩聲冷笑,真刺得他腦‘門’脹痛,神誌登時清醒了過來,一看莫莉‘花’一派狂熱的樣子,而自已的一隻手正伸進她衣內的‘胸’口裏,她那‘挺’堅柔柔的山峰又滑又膩,心頭極是舒暢。這一下子令他吃驚非小,急忙把手縮了出來,暗道:這是怎麽了?我怎會如此卑鄙下流,豈可趁人家姑娘對我的一片真情,而對她無禮。

伍斌頭腦一清醒,心中那

股躁熱如火的非份之想登時消退,急忙把莫莉‘花’推開,道:“莫姑娘,莫姑娘。”

莫莉‘花’先是仍要抱他,等得頭腦清醒,才想起自已剛才的行為太過火了,不禁麵紅耳赤,道:“我……我……。”

伍斌道:“都是我不好,剛才實在是對不住姑娘了。”

莫莉‘花’一低頭,猛看見‘胸’衣兩邊開,雙峰也‘露’出來,不禁驚叫了一聲,背轉過身去,手足慌‘亂’,急急地把衣裳整理好。

伍斌站在那裏呆了半響,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已已前對她不假於辭‘色’,此際怎會瘋狂到了這種地步,這是在糟踏汙辱人家姑娘的清白,自已堂堂的一派掌‘門’,居然作出這等卑鄙下流的行止,實在是愧對死去的愛妻了。

莫莉‘花’把衣服‘弄’好,雙峰被‘摸’觸過後,整個身心似乎倘殘餘一種酥軟舒暢的感覺,轉過身來看了伍斌一眼,見他癡癡地發呆,不覺道:“伍大哥,我……。”

伍斌苦笑著說道:“對不住,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自已怎會這樣對姑娘無禮。”

莫莉‘花’道:“伍大哥不要自責,這是我自已願意的。”

伍斌道:“姑娘這樣說,更是叫我無地自容了。”

莫莉‘花’輕聲說道:“我心裏隻有你一人,我這個身體也早就是伍大哥的人,你想把我怎樣,我心裏都快活得緊。”

伍斌聽她越說越是‘露’骨,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莫莉‘花’垂著頭,把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道:“剛才我們這個樣子,自今而後,我就是伍大哥的人了,不論天涯海角,生死與共,我都和你在一起,希望伍大哥不要再讓我傷心難過了。”

伍斌想起自已對她又摟又抱,又親又‘摸’,一個‘女’人的清白已受了汙辱,她確是隻有嫁給自已之外,已無他法,可叫自已娶她為妻,此事總覺得有不妥之處,可此時想要說些推辭之詞,當此情形,勢必惹得她傷心‘欲’絕不可,他呆呆地望著莫莉‘花’,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莉‘花’緩步走近他的身邊,低低地說道:“和伍大哥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活,剛才……我並不後悔,既便伍大哥不要我了,我仍是很感‘激’伍大哥剛才給我帶來的快活,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忘記的。”

伍斌聽她如此坦然表‘露’心跡,不覺

長長地籲了口氣,莫莉‘花’要是又哭又鬧,或是莫拋遺在旁大聲嚷吼,他必會嚴辭還於厲‘色’,此際一個少‘女’脈脈低噥,傾訴心中的愛意,他不是鐵石心腸,誌氣堅硬的人,看著她那楚楚的神態,我見猶憐,不能自已,一伸手就把莫莉‘花’摟在懷裏,道:“我伍斌何處值得姑娘的厚愛,實在令我汗顏。”

莫莉‘花’也伸手抱著他,倆眼流下兩行歡愉幸福的淚‘花’。

隨著一陣輕碎的腳步聲,方才端茶進來那個丫環走了進來,一看見倆人這般神態,不覺噯喲地叫了一聲,急忙轉身跑出‘門’外。

伍斌一怔,放開了她。莫莉‘花’含羞地看了伍斌一眼,心裏甜滋滋地‘**’漾著全身,多年的相思之情,全然在伍斌的這一抱化作了幸福的源頭。

那丫環在‘門’外說道:“小姐,老爺叫你和伍相公出來用餐。”

莫莉‘花’道:“知道了。”聽到那丫環已經走遠,伸手來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已的麵頰上,道:“伍大哥,我們一起出去好嗎?”

伍斌舉目把她仔細地詳端了好一會,緩緩地點了點頭。

來到廳外,莫拋遺夫‘婦’早就候在那裏,一見‘女’兒滿臉溢著歡愉的神態,心知腹明,哈哈一笑,道:“賢婿,我‘女’兒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子,你娶了她,保你這一輩子快快活活,無憂無慮。”不管伍斌願意與否,在他的心目當中,伍斌早就成了莫家的嬌客‘女’婿了。

伍斌甚是尷尬,想起與莫莉‘花’親熱的情形,麵頰飛紅,要失口否認此事,卻怎麽也開不了口。

馮觀子一手在丈夫背後扯了他的衣袂,莫拋遺會意,又是哈哈一笑,道:“現在廢話就少說了,快來入度,看你麵‘色’有些談白,想是餓了兩天餓壞了你,快來坐下,呼得飽了才有‘精’神與我‘女’兒‘交’談。”

莫莉‘花’給父親說得滿臉通紅,也不覺想起與伍斌相擁的那種筋酥骨軟的感覺,她微微地抬頭偷窺了伍斌一眼,隻覺自已耳根火辣辣地發燙,羞意大增。

馮觀子一笑拉過‘女’兒,把她按在椅上,莫拋遺也拉過了伍斌,道:“別光是坐著,在我們莫家你是嬌客,我是個老大粗,那些文皺皺的禮儀是一概不懂的,你隻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在我們莫家,你千萬不要客氣。”

伍斌也給他說得滿臉通紅,身後的婢‘女’替每天斟上酒

,莫拋遺舉杯大笑道:“為了你這小子與我‘女’兒的相逢,早日成其好事,我們大家來幹一杯。”馮觀子與‘女’兒也握杯舉起。

伍斌那敢去撞杯,看著莫拋遺道:“莫先生,在下實言相告,我是個早有妻室的人,豈可再娶。”

莫拋遺臉‘色’一沉,握杯的手在桌上重重一放,不悅道:“臭小子,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哄哄我‘女’兒開心一會兒嗎?”

伍斌道:“在下正是為了避免令愛少受苦楚,所以才要把此事說了出來。”

莫拋遺大眼瞪在他臉上,道:“你知不知道,這麽多年來她所受的苦楚是何等般的厲害,如果不是我‘女’兒看上了你這個臭小子,你敢在這裏嚷嚷,老子一掌就斃了你。”

伍斌苦笑說道:“這可不是我的錯。”

莫拋遺雙眉一豎,臉上顯現怒‘色’,聲音不覺大了起來,道:“你還說這話,我‘女’兒為了你要死要活的,你的心被狗叼走了嗎?為何不能等她好一點,偏說這令她心痛難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