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外遇高人

唐清才師兄弟方好此時趕到,目睹此狀,也不禁心驚,他們平時稱兄道弟,為了財寶竟起歹意,見白衣怪道已死,西門西和耿海受傷極重,眼看活命無望,歎了口氣,將財寶分給附近的貧民,回來把他三人葬了,這才揚長而去。---

不一日,來到雲夢,歇在客棧裏,正午時分,來了倆個江湖豪客模樣的人,舉止甚為可疑,坐了一會,一個問道:“老三,你說能找到那話兒嗎?”

那個老三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多少回,隻要找到我哥哥和白衣怪道,我敢擔保,絕不成問題。”

那人大碗喝酒,道:“不是我多心,我隻是覺得有點兒不大對勁而以。”

那老三怫然不悅,道:“怎麽,你是信我不過,還是有別的原因,心裏有話就直說了出來,不必吞吞吐吐。”說話間,不悅之色顯現出來。

那人忽笑著說道:“說那的話,我隻是有點奇異而已。”停了停,道:“我們一直追了這麽久,結果連個鬼影也沒有,誰知真真假假了,何況就連你也束手無策,不過你莫要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說恐怕這事早捅了出去,你老三被人利用了也不一定。”

那老三哼了一聲,神色顯得更是不悅,道:“我哥哥和白衣怪道說好的,到時候就在此地會麵,這事我連老大他們都瞞著不說,隻告訴了你老四一人,你應該明白我的用心,隻要咱們互相濟力,此事定會操在掌握之中,何況約好的人是我的親哥哥,難道他會騙了我不成。-”

那老四嘿嘿的幹咳了兩聲,暗道:親哥騙親弟,這已是司空見慣了的事,不足為奇。終是顧全麵子,沒有說出不好聽的話,他哈哈一笑,道:“老三,你說得不錯,不過我實在是奇異他們為何失約,害得我們空等了這麽久,到了這時還沒露臉,會不會出了意外了?”

那老三皺著眉頭,心下也是納罕萬分,不能自解。那老四不住追問,也弄得他心情煩燥,道:“說好在這裏碰頭的,過時了卻不見人影,可能是出了意外了。不過我們也不要太心急了,等等看情況再說也不遲,你認為呢?“

那老四道:“我們雖有這個耐心來等,可老大們他隻怕等不了這麽久。“

那老三甚是氣惱,道:“那你說怎麽辦?“

那老四笑著說道:“既然他們不來,我看我們也不必在這裏空等,現在的情況恐怕有變,為了能夠爭取時間,還是我們去找他們更好一些。”

那老三道:“主意雖是不錯,隻是我們走人了,他們來了找不到人,那又該怎麽辦?”

那老四道:“沒有關係,你就留下你們兄弟倆才看得懂的記號,讓他們知道我們來找不到人,我們出去找他們,另約他們到別的地方會麵,你看這樣不是好過我們坐在這傻等的好?”

那老三沉呤片刻,道:“好,就依你說的去作,就算找不到他們,也可多摸一些情況。4”倆人商量好後,便談起女人來,說到得意之處,放笑大笑不止。

唐清才師兄弟聽了他們的談話,暗道:聽他們的口氣,這個老三似乎就是汪金山的弟弟,他們所說的顯然就是“藍色靈珠”,白衣怪道和汪金山約他們來這裏,當然是搶了“藍色靈珠”後在此會合。唐清才仔細想了路上發生的經過,汪金山和白衣怪道都沒有機會搶到“藍色靈珠”,至於白衣怪道為何要打死汪金山,這更是令他想不明白了,看這老三老四的舉止氣態,顯然武功著實了得,見那老三果然與汪金山的相貌有些相似,猜想這人一定是汪金山的弟弟無疑,他給張春張夏倆人使了眼色,示意說話行事要萬分小心。

那老三和那老四大吃大喝,高聲談笑,無所顧忌。

過不多時,店外進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倆個錦衣中年漢子,相貌堂堂,這到沒咋異處,引人注目的是這倆人相貌居然十分的相似,若非從衣著上看,很難辯認得出他們,在他倆身後有倆個少男少女,男的英俊,女的靈秀亮麗,還有幾個英武矯健的青年跟在後麵。

除了那老三老四和唐清才師兄弟外,店裏所有的人都認得這倆個錦衣漢子,一齊起身,神情恭敬,都道:“王員外來了。”店主更是跟在身旁,問這問那,羅嗦個不休。

這倆個錦衣漢子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泡壺茶來,沒你們的事了。”找個位子坐下,那倆個少女少男也坐了下來,幾位青年另坐一張桌子,店主不住催夥記泡上最好的茶,再添上一些點心。

那倆個錦衣漢子相顧無語,臉色沉沉,顯懷心事。

那少女對著她對麵那漢子道:“爹爹,事情已經過去了,何必再去想它,再說戶老前輩又不是不知道,爹爹和大伯從不過問江湖中事,他居然來勸爹爹和大伯出山,這不是自煩煩人嗎?”

那少年也道:“戶老伯也真是的,自已惹下的是非還不少麽,自已胡天胡帝也就是了,還要把旁人拖下水去,真不知安的是什麽心?”

那少女哼了一聲,道:“他自已找的事,可怪我們不得,下次再來,一口回絕了他,要他自知其趣,不要來煩我們。”

那少女的父親斥道:“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家懂什麽,把你們的本事練好,將來在江湖上遇著強手,能夠自保,就不冤我們苦教一場了。”

那少女粉臉嬌紅,道:“誰說我們的本事不濟了,大伯傳我的拳術掌法天天在練,不過就是我們年紀還小,火候不足,振哥的功力比我深,不信過些時候試試就知道了。”她的武功比那少年稍弱,恐父親責她不用功,便把話題推到那少年頭上,如若那少年功夫不成,要罵也輪不到罵她,那少年事事依她,不敢違逆,聽她這麽一說,就是有事,也要厚起臉皮來頂著。

她父親笑罵道:“我和你大伯現在的武功,和練成兩字還差半邊天呢,你們小孩子家也敢言武,也不怕人聽了笑話。”

那少女賭氣說道:“我們現在年少,練不到最高的境界,那也平常得很,將來長大了,功力自然水到渠成,那時就不需要你們的保護。”她左一句“我們”,右一句“我們”,聽得那少年心花怒放。

那少年的父親道:“功力深了自然成,這話倒是不假,想自已功深得憑自已的悟性和修持,縱有空話,那也是虛談,總之苦練和悟性是我們練武之人的大忌,比如說遇上個呆頭笨腦的人,雖有苦練,對上剩內功心法要訣不能心領神會,就是練一輩子也練不出名堂來,所以你們不僅要苦練,且要憑自已的悟性去理解上剩內功心法要訣,這樣才能內外兼修,達到登峰造詣的境界,但這世上真正練到這樣的境界的人不多,憑你們這呆頭木腦,要練那上剩武學,陡惹笑話。”

那少女的父親也道:“你大伯這番話你倆聽了之後,回去自已閉門琢磨,不要在外麵惹事生非,令我們心煩。”那少女給說得很不高興,見父親一本正經,不敢回嘴,嘟著嘴暗自生氣。

稍過片刻,那少年忽道:“爹爹,戶老伯平時作事有些過份,爹和二叔平時不過問江湖中事,戶老伯又不是不知道,他卻巴巴的跑來羅裏羅嗦,我看這樣的人我們少交為妙。”

那少女也道:“是呀,戶伯伯那付德性我就看不順眼,平時愛擺長輩的架子,令人討厭,這次又為了什麽撈子的藍色靈珠……。”

她父親趕緊喝住了她,道:“小孩子人家懂什麽,不要胡說八道了,大人的事你們最好少管,如果沒事在家裏練練拳,在這插嘴逞能,豈不丟人現眼。”那少女很不服氣,怕父親又再訓她,不敢多說。

隔了一會,那少年的父親沉重的臉色,似乎越凝越陰,看了他兄弟一眼,道:“數日前我叫你打聽的那樁事,你可打聽出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