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什麽都沒看見到?”鳳凰笑了笑,霎間風情萬種,眼神極其的魅惑。她滑出藏在手中的薄刀片,又笑了笑:“既然你什麽都沒看到,那你跑的那麽快幹什麽?”
看著她手中的刀,刀雖薄小,卻在夜色中寒冷如水,透著股淡淡的血腥味道,看來平時也經常見血。
畢清舞深吸了一口氣,將懷裏的狗舉了舉:“我的狗喝醉了,我隻是想抱它回去。”
鳳凰沒有再說話,隻是嘲弄的看著她,慢慢的朝她走過來,如果不是她手上的刀,畢清舞會以為她在散步。
隨著鳳凰的逼近,畢清舞也在一步步的後退,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腳在激烈發顫,甚至腳已經有點站不住。
“不要過來。”
畢清舞知道她的聲後還有兩個男人,以及另外一個她看不清模樣的人。麵前的女人正在一步步地把她逼進小巷的裏麵,如果再往裏走,那就是死胡同了,她逃開的機會更微小了。
腳下猛然踩到一個實物,畢清舞一看,是條木棍子。她快速彎腰,將木棍子緊握在手裏後指著鳳凰:“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她手中的木棍子,鳳凰眼中的嘲弄意味更濃了。
“你以為你憑一條破棍子就可以阻擋我了?還抱著一個---一個喝醉酒的狗?!”
“你少管!”畢清舞緊握著木棍子,飛快上前,對著鳳凰揮過去。
鳳凰輕蔑地哼了聲,身體輕鬆一閃就躲過了她的攻擊。
“不自量力!”鳳凰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畢清舞一驚,快速閃身,緊握著木棍子一臉戒備地看著她。
鳳凰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眼神卻越過她朝她身後看去,臉上的不屑盡然褪去,取之而代的是恭敬不已的表情。
看到她表情的變化,畢清舞微微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一隻用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擰,“啊!”接著木棍子就從她的手裏滑落,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後背抵上一個結實溫熱的胸膛,一隻強健的鐵臂環上她纖腰上,隨即耳邊襲來灼熱的男性氣息--
“如果武器在你手上可以傷人甚至是殺人,它就是武器,否則-就是廢物。”
他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可是聲音卻冰冷刺骨。讓她有種置身冰窖的感覺,渾身忍不住的戰栗。
不同於那個晚上的嬌柔和嫵媚,今晚的她是充滿活力的。從她走進小巷子,借著巷口微弱的燈光,他已經看清她的模樣。到她抓起小狗,聽著她一聲聲的斥責,他突然間升起了一股興趣,指尖微癢,他似乎又可以感受到那晚指尖傳來的柔滑觸感。
即使被她看到殺人又如何,他赫連絕沒有什麽顧忌的,但是那一刻,他卻興起了再次聞一聞她身上那令他魂牽夢縈的香水味道。
低頭埋在她的緊窩處,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勾起嘴角。
原來她身上還有股甜甜的奶香氣息,卻比那獨一無二的“情迷暗香”香水味道更好聞,赫連絕覺得不可思議。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纖細美好的脖頸,再次感受到那肌膚的滑嫩,不禁令赫連絕想索求更多,更多。帶著微繭的大掌順著白色襯衫衣領滑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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