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赫連絕看到她已醒來,薄唇卻沒有立刻離開她。反而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頸,固定,加深了這個吻。房間很靜,隻除了男人響在她耳際的喘息聲。
恐懼像是一條帶刺的蔓藤,緊緊地纏繞著畢清舞她全身,無法動彈也無法擺脫。她現在在發燒中,身體虛弱軟綿綿無力。還有,她處於經期中,也不適宜進行**。可是昨晚的疼痛經曆已讓她明白這個男人顯然不會顧及這些。他霸道而專製,殘暴而凶殘,他要讓她完全臣服於他,除非他不要,否則她休想逃脫。若他再次---
畢清舞不敢再想,心裏卻第一次閃過絕望。此刻的她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她已沒有一絲的力氣再去承受他狂風暴雨般的侵占和掠奪。。。
他的氣息灼痛了畢清舞的肌膚,她顫抖地咬著唇瓣,眼睛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怔愣出神。
閉上眼睛自己是否就可以結束這屈辱的淩遲呢?她望著這張暴戾的臉龐,淚無聲地從她的眼角滑落。
他的一掌已經順著她的頸脖滑進她的衣領覆上胸前的柔軟,另外一個手也沿著她玲瓏的曲線緩緩下移到她的肚腹,然後在她穿著的**邊緣來回徘徊欲侵入禁地。畢清舞難過的要死去,她,終究還是無法逃脫!
“嗚嗚~~”畢清舞哽咽,聲音從她蒼白的唇角壓抑不住地傾泄著。如夜空中悲鳴的小獸,猶如山野裏哀戚的幽魂無限淒涼。
“啊!”畢清舞眼瞳攸然放大,一股血液湧進她的嘴唇,舌尖麻澀的發疼,然後-----身體驟然一輕。
“畢清舞,別這樣在我麵前哭哭啼啼的!”赫連絕從她的身上起來,居高臨下一臉陰霾的注視著她,好像她剛才的哭聲有多麽褻瀆了他高貴的耳朵。
你以為我想哭嗎?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在欺負人。你欺負我,現在連我哭的權利也要控製了嗎?畢清舞想大聲控訴,但是到口卻隻能逸出一聲聲的嗚咽,任身體抖瑟得如在寒風中飄瑟的花朵。
赫連絕正坐在她身體的上方,**依然高高撐起,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隨著她不可壓製的哭聲越發冰冷。他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幽深的雙眸卻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淚水沾濕了畢清舞的發絲,她僵直躺在**,如受驚的小鹿一樣微瞠著雙目和男人對視,神情一臉的戒備。那神情就像在防備一個充滿侵略的危險野豹,怕他在你最鬆懈的那刻,會給予你致命的一擊。
赫連絕又怎會不明白她眼中的意思,他重新俯下身子,修長的手指再次撫上她的臉頰,灼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蔓延開來:“Girl,你似乎在麵對我的時候,總是讓自己變得如上戰場的戰士。”
他低沉的笑聲在她的耳邊回**,“好好休息,下---次---你--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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