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赫連絕冷笑著走到他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通紅的雙眸緊緊鎖住他,“先從哪裏開始好呢?眼睛?耳朵?手臂?還是先割斷你大腿神經,讓你一輩子走不了路?”

司馬徹覺得雙腳發軟,他隻想激怒他,死的痛快一點而已,他沒有想到赫連絕這樣做。

“我可是你的父親,你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

“父親?”赫連絕輕輕一笑,眼眶盛著的是滿滿的嘲弄和不屑,“不,你不配。還有這是你的,是你三十年前就該有的天譴!”說完,藍色的眼瞳劃過陰狠,接著寒光一閃,然後是司馬徹一聲慘叫。

掉在他們不遠處的是半片耳朵--

司馬徹捂住左邊半殘的耳朵,不停地慘叫著,可是他卻無法護住周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薄如蟬翼的利刃劃過他的身體,帶走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很快,鮮血濕透了他的衣衫,赫連絕臉上也濺滿了血跡。。。。。

畢清舞吃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遠處四具血肉模糊的男子倒在血泊中,

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壓得她心口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捂住胸口往赫連絕的方向望去,看著他手起手落,看著他滿臉的血跡,燕尾服上暈著豔麗詭異的花朵。他的動作一直在持續,看著麵前血肉模糊的人,他麵無表情---

他真的是人嗎?這裏真的是人間嗎?為什麽她有一種置身於地獄的感覺?

“啊啊啊!!!!”淒厲的叫聲比之前更甚,司馬徹胸口上的一片肉落在地上。此刻他的身上已經不堪入目。

“知道為什麽我留著你的眼睛嗎?”赫連絕勾起陰沉的笑,“因為我要你看著自己痛苦卻無能為力!因為我要看你你死的時候眼睛盛滿不甘!這,才可以泄我母親被人淩辱之痛,消我被人虐時之恨!”

赫連絕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舉起手中的薄刃,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你死去的太太之前在花園種的薰衣草不適合你,明年今日這裏將是一大片,一大片白菊。”說完,利刃劃過他的喉嚨,鮮血噴湧而出,徹底將他的燕尾服裏的白襯衫染紅。

鬆手,司馬徹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他的腳邊,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壽,卻-也是他的忌日-原來這就是不甘的感覺,他----真的徹底報仇了----

司馬徹雙目微瞪,就這樣不甘地死去。。。。。。

畢清舞看著麵前的一切,她想要大叫,可是喉嚨處卻好像被一隻大手狠狠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連雙腳都無法移動一步。

她想要逃走,這裏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不要待在這裏,她要逃離這個地方,她要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

(呃,殺父,泄恨這章就這樣結束吧。在這裏如妝可能要跟某些讀者說聲抱歉,可能某些親們覺得如妝這幾章寫的有點恐怖了,若嚇到親們,如妝很抱歉,後麵如妝盡量寫得正常點,因為如妝也受不了這樣磨人的劇情,真的很頭疼。當然按劇情安排,也是要到某些角色出場了,至於誰,聰明的親們應該猜到,嗬嗬~~~)

晚上九點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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