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畢清舞驚呼,聲音中充滿了無措和慌亂。她擰著秀眉,弓起了身子,腳趾因為顫抖全蜷縮起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唇舌,他溫熱的呼吸。
難忍的輕吟溢出,她渾身無法自製,氣息紊亂 。可是赫連絕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做著邪惡的事情。下一瞬間在她的顫抖中,他拉下了長褲,幾近粗魯的把她拉得更近,然後利刃猛然進入了她的身體,動作又快又急。
突來的擠入讓畢清舞再次高高的弓起身子,優美的脖頸猶如天鵝一般用力的仰著。她還來不及適應,男人已經急不可耐地推進得更深,然後來回穿插起來。灼熱的唇舌啃噬上她的脖頸,落下一個個疼痛的痕跡。似乎在情事上,他從來不懂得溫柔,隻是一味地掠奪,從不顧她的感受。可,這又有什麽可生氣的呢?他是魔鬼,不是嗎?
雙手緊緊的鉗住她的,赫連絕喘息著用力咬了下她的耳垂,聽到她發出的痛呼,他用鼻尖磨蹭著她的耳珠。
“畢清舞,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他捧著她的臀,抬高她的腿 ,開始了更瘋狂的掠奪。
淚水自眼角滑落,畢清舞絕望地閉上眼睛,無力地隨著他一起登上那**的頂端,再重重的被拋下,心,在那瞬間卻找不到方向。
天微微的亮起, 東方的天際在黑夜與白晝的交接之處掛著幾顆明亮的星星。
鷹隼般的雙眸倏地睜開,沒有半分剛睡醒的朦朧,他戒備的看著四周,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懷中沉睡的人臉上。
長長的睫毛下,映著深深的黑眼圈。小臉上掛滿了淚痕,好看的雙眉即使在睡夢中也無法舒展。似乎在極力忍受著什麽。
她,夢到了昨晚的一切嗎?
那種場麵對他來說不算什麽,因為早在七歲那年,他就已經見識過這一切。那個山姆老鬼也是如此處置那些逃走的稚童,他被押著看著他們行刑,不時的還會有薄薄的肉片落在他的腳上。
想起那時的顫抖,他低下頭,凝視著她眼角的淚痕。
嚇到她了嗎?
嚇到她了吧。
昨天他本沒有打算讓她看到那種場麵的,所以在那四個人被處置的時候,他掩住了她的眼。但是當司馬徹說起母親的死後的狀況,他終究是無法壓抑憤怒,他還是親自動了手。
親手弑父,也隻有如魔鬼的他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盡管司馬徹沒有承認他,他也以他自己身上流淌著他的血覺得恥辱,但是對純潔如她來說,她的道德思想裏沒法接受這個認知,正如她昨天晚上說的,他不是人。
想起她的厭惡,排斥和害怕,他心中突然升起一抹煩躁。鬆開懷中的她,他翻身下床,拿起旁邊的煙盒**著身體走到外麵的陽台。
香煙在他的指間嫋嫋上升,伴隨著的還有他忽明忽暗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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