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圍,所有的侍衛都把自己當成聾子,對裏麵的聲音視而不見。

馬車內,上官沛靈快要崩潰了。

她以為隻是讓梁乾占點兒便宜就可以了,沒有想到,梁乾居然來真的。

更讓上官沛靈快要瘋掉的是,期間,這個皇帝竟還掀開車簾,讓她的頭露在外麵。

雖說,這小窗子隻能看到她的臉,看不到她的身子,可一樣讓她有種被無數人淩遲的感覺。

偏偏,還要不敢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在這一刻,上官沛靈的自尊和驕傲徹底被瓦解了。

羞恥、緊張、想死的心充斥心頭,除此之外,竟還有種別樣的被羞辱的刺激感。

多種複雜的情感,上官沛靈快將她逼瘋了。

終於開始不斷地向梁乾求饒,才得以重新回到馬車上。

“殺了我吧,你毀我清白,又壞我清譽,此生我已是注定無法回到女帝身邊了,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上官沛靈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讓梁乾忍不住笑道:“得了吧,在我麵前你不用繼續偽裝自己了,你的骨子裏就是一個**娃**,剛才身體很愉悅吧,不然你給我解釋一下,這馬車上還能找到幹淨的被褥嗎?”

“住口,你胡說,你才是個下賤的男人,卑鄙的皇帝。”上官沛靈像是被踩中了尾巴一樣,惱羞成怒地對梁乾嗬斥道。

“我下賤,你也不差,背著女帝出來偷吃的感覺很愉悅吧,你想死就去死好了,不過我送你一句話,你連死都不怕,還怕活著嗎?”

梁乾每一句話仿佛都能直接擊中上官沛靈身體裏的靈魂一般,讓上官沛靈有種被逼上懸崖的感覺。

更奇怪的是,上官沛靈竟然有種感覺,再往前一步未必是萬丈深淵,也有可能是墮落者的天堂。

這時候,梁乾的聲音再次傳來,“你我不過是露水情緣罷了,愉悅彼此的同時,也可以互相成就,我也不瞞你,金國的危急我能解,但也不想白白出力,我要讓金國助我一臂之力,肅清大梁朝堂的同時,提振我大梁經濟。”

“你想得美!”

突然間,上官沛靈釋然了。

原來梁乾也有求於她的地方啊。

莫名地,上官沛靈心裏上似乎已經可以接受露水情緣的說法了。

而且又能從梁乾的話語中找回自己的驕傲。

可殊不知,這也是梁乾刻意營造出來的氛圍,一味的打壓可真的會擊垮上官沛靈,梁乾要的可不是一個廢物。

“其實這對你我都有好處的,你聽好,這也是解決你們金國危機裏的一環,當然我也不否認這是我刻意的,未來你們可以踢我出局,但現在隻能按我說的去做,這一點就是你們女帝也不會拒絕的。”

上官沛靈眉頭微皺,這一次沒有再反駁梁乾,而是反問道:“這裏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上官沛靈能感覺到,接下來才是正題,才是梁乾主動接近她的原因。

“當然跟你有關係了,你將是維係大梁和金國之間的關鍵人物,我要你幫我煽動女帝,促成幾件事,事成之後,我有把握將你捧到一個前所有為的高度,就是女帝都不忍把你丟棄的地步,做不到的話,我的命你隨時拿去。”

上官沛靈看著梁乾如此篤定的樣子,臉色也是一陣陰晴不定。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沛靈才開口說道:“我怎麽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你確定沒有騙我?”

“雖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現在我也沒有辦法讓你看到未來是什麽樣子的,所以你可以先聽聽我一部分的計劃。”

“好,你說吧。”上官沛靈強迫自己靜下心來,認真聽著梁乾的計劃。

片刻後,上官沛靈臉上的震驚已經難以言喻。

光是聽到這計劃的以下部分,就已經讓上官沛靈大為震撼了。

開鑿運河,通商口岸,絲綢之路……

光是這些就已經聽得上官沛靈震撼不已了,可最讓她大為震驚的是梁乾口中的統一貨幣,統一度量衡。

這是連女帝都不曾有的魄力,為何一個小國皇帝,會有如此超前的想法?

更讓上官沛靈受寵若驚的是,梁乾居然要將貨幣的名字取名為沛靈幣。

到這一刻,上官沛靈才真正明白,梁乾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虛言。

她甚至無法想象,當她上官沛靈的名字響徹天下時,會是怎樣的情景。

經此一事,她在金國的地位也必定會成長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再加上梁乾口中通商一事,她上官沛靈依舊是兩國的紐帶,屆時,就是她縱有千錯萬錯,女帝也會將她留在身邊的。

“你確定要將這天大的功名送給我?”

這可都是能流芳百世的壯舉啊,沛靈幣更是不知道會不會一直被使用千年萬年。

想到這兒,上官沛靈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了。

和這些相比,她今日所受的屈辱算個屁啊?

甚至上官沛靈覺得回不回到女帝身邊都已經是不再重要的事了。

反倒是現在梁乾若是再趕她走,會比之前是難受千百倍。

“別高興得太早,此事一旦開始,必然會有眼紅的人盯著,尤其是你們金國那邊,隻怕會有很多權貴想要將你取而代之,你有能耐招架的住嗎?”

聞言,上官沛靈頓時眉頭緊鎖。

能成為女帝從小一同長大的人,上官沛靈自然是有些背景的。

但說白了,現如今她最大的倚仗還是女帝。

讓若女帝站在她這邊,一切都好說,但如果不是,那可就難了。

可如今,她已是背叛女帝在先,如何還讓女帝護著她。

“都怪你,為什麽非要對我做出這些事,一開始你把這些計劃說給我聽不就好了。”

梁乾對此隻是笑了笑,心裏其實明白得很,最開始說這些,換來的隻是上官沛靈的不屑一顧,這女人之前傲嬌的有些過分,哪裏是能聽得進去這些話的人。

不過梁乾也不爭辯,相信上官沛靈心裏也清楚怎麽一回事。

當即梁乾隻是開門見山地對上官沛靈說道:“此時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需要女帝支持你才行,所以咱們眼下最先要做的事就是睡服女帝。”

“你說什麽服女帝?”上官沛靈一臉震驚地看著梁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