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出差,暈車暈的七葷八素,可能標點和錯字有點多)

“為什麽你不直接聯合自己的全部族人,然後去揭開他們那些醜惡的嘴臉?我想那時候的鬼穀家族勢力應該不會比另外兩個家族差多少,縱然沒有必勝之力,但想要從中間獲得說話的餘地應該是可以的,”雷不塵淡淡的說著。

“你錯了,你低估了濮陽和司空兩大家族的實力,尤其是濮陽家所掌握的東西,我最害怕的就是我的族人遭殃,這二十年來我未曾露過麵,隻是因為我不想害了我鬼穀家的人,另外,你小看了信仰的力量,在斷頭將軍麵前,沒有人可以詆毀蠻城的信仰,”鬼穀驚雷語氣肯定的說道。

“嗯、、?會有這樣的事情、、,”雷不塵語氣沉吟,喃喃自語的說道。

刑邪在旁邊傾聽二人談話良久,一直未曾說話,就在鬼穀驚雷談到濮陽和司空兩大家族實力的時候,驟然間眼睛一亮,急忙道:“想不到兩個家族的勢力也能發展至這種程度,如此豈非與我中途的修真練道門派無甚一二了。”

鬼穀驚雷輕笑兩聲,隨後道:“哼哼,你們太小看我蠻荒實力了,縱然是在某些地方比不上你中土之人,但諸如那些旁門左道卻百般厲害,尤其是中間的過程讓人發指、、、、、、。”

“那剛才我們遇到的障眼法,是否也與這個有些幹係?”刑邪說完,直直望著對麵的鬼穀驚雷,似是十分想知道這其中的答案。

“哼哼,老夫我早年也曾遊曆中土,見識過中土門派的修真秘法,但剛才你們所遇到的障眼之法卻絕對非是真正的障眼法,而是那濮陽家和司空家近些年來自創的一種邪法,威力及其霸道,剛才其實是我在這裏阻了你們一下,否則我看縱然憑著你們那霸道的身手也絕難逃脫身死之危。”

雷不塵聞言,內心當即升起幾分釋然的感覺,剛才在障眼法上空,他便感覺到了那股離奇的錯覺,那種讓人近乎窒息的感受,若不親自領教一番就不會明白那種痛苦,現在看來,他們仍是低估了那濮陽和司空兩家的底蘊。

“追尋此事的秘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然天要忘我也是命中定數,我等隻消靜觀其變則好,切莫因此早早送了性命,我老人家活了一輩子倒是無所謂,但我觀你二人卻是年紀輕輕,尤其是鬼道雷公子,我看你滿目怨念之氣,隻怕此生尚有未了之事,”鬼穀驚雷淡淡的說著。

刑邪聞言,當下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將目光轉過去望著雷不塵,眼中隱隱多了幾分同情與不忍,隻見對麵的雷不塵已是低下頭來,沉吟不已,滿臉惆悵之色。

“那依前輩之意,現在我等該如何辦才好,不瞞你說,我們正好有一位同伴因為送信去了司空家至今未回,我們追尋此事的目的多半也是出於這個摯友,如今中了小心心計,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刑邪淡淡說道。

“此事有待從頭商議,那濮陽和司空兩家合力非同小可,而今又雙雙聯手,以瞞天過海之勢暗中醞釀奸計,至於你那位摯友......,”說道這裏鬼穀驚雷明顯遲疑起來,沉吟道:“我倒是可以吩咐我鬼穀家安排在蠻城中的探子打聽一下消息,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今日司空井恒走得匆匆茫茫,相信也沒有將你那摯友如何,我們且回去等待消息便是,”鬼穀驚雷分析一下大致情況。

點點頭,如今有三大家族之一的鬼穀一代族長出手,事情的確變得容易了許多,刑邪二人頓時安心不少,正要轉身離去,二人卻又猛的回過身來,驚道:“前輩,你這是為何?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回蠻城麽?”

鬼穀驚雷單手一擺,正聲道:“你們無需擔心,盡管放心離去便好,你那位摯友的事我自會找我那族侄幫你們辦妥,至於我這裏,我想我暫時不回出現在蠻城,畢竟那裏人多眼雜,平日裏少不得另外兩家安排的眼線,為了不暴露身份,我看我還得隱匿一段時間,而今事情已經發展到差不多關鍵的時候了,我等絕不能在這裏出現岔子,好了,你們走吧!”說著,鬼穀驚雷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雷不塵二人對望一眼,隨機會意,安然邁步離去,待折返蠻城的時候,天已快亮了。

回到客棧之後,雷不塵心思難以安寧,一番掙紮無果,最後還是敲開了刑邪的房門。

刑邪正在打坐恢複體力,一見是雷不塵來到,當即皺了皺眉,道:“怎麽了?是不是感到了什麽不對?”

點點頭,雷不塵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後才走進房屋,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這般簡單,但要說哪裏存在貓膩卻也說不上來,反正我的心裏總覺得難以平複,估計要出些什麽事情!”

聞言,刑邪也是滿麵愁容,正聲道:“離殤師弟雖與我相識時間不長,但他的恩師方紅鶴卻與我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他的事情我不能坐視不理,再說他此番遭難也是因為我二人所起,此事我們定要管到底。”

雷不塵點點頭,“可那兩大家族勢力之大,想要徹底將他們摸透談何容易,此事有待商量,居然不能胡來,否則救不了離殤兄弟還要使得我們身陷囹圄,務必做到步步為營才是。”

沉默良久,刑邪長長疏了口氣,道:“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那就今晚行動吧,準備夜探司空老兒府邸,應該可以查出些線索吧!”

入夜,蠻城大地一片安寧,雷不塵和刑邪從客棧的窗戶穿了出來,而後徑直躍上房屋,倒不像那些真正的夜行之人滿身黑衣打扮,依舊是堂而皇之的平凡模樣,不過介於此次行動的目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多出幾許愁容。

“我已經探聽過了,司空家不似濮陽家家大業大,將府邸修建在城中心,他們的府邸正是在蠻城西北差不多出城的位置,我們走吧,”刑邪淡淡的說著,隨機二人各自騰空,消失在黑暗中。

不多時,二人果然出現在蠻城西北的一處房屋中,眺望遠方,隻見一座巨大的府邸燈火通明,占地極廣,府邸之內不時有舉著火把巡邏的家丁,想來這裏便是司空家了。

二人對望一眼,隨後嗖的一聲便躍上房屋,這司空家的府邸房屋連著房屋,站在屋頂上基本可以俯瞰下方的場景,一座連著一座,倒是十分輕鬆就混淆進去了。

剛剛飛了沒多久,就在二人準備停下來傾聽動靜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輕喝,頓時周遭火氣,空空的院子裏沾滿人丁,所有人都舉著火把,居然被發現了,二人暗呼不好,尚未明白事情的原委,一片晶瑩剔透的蓮花瓣便已斬了過來。

雖說這等招式對於二人毫無多大傷害,但事出突然,顯然超出二人所料,而且遠處自司空家府邸的範圍以內,竟是瞬間想起了某種古怪聲音,像鎖鏈一般哢哢作響,極為刺耳。

“是混元枷魔法陣,這是中土道家的真發,怎會出現在這裏,”刑邪喝了一聲,但那蓮花瓣卻已經攻了過來。

恍惚間,二人各自騰空躲避,隨後慣力趨使,輕輕落在院子裏,那周遭圍滿的家丁即刻響應,紛紛舉著火把聚攏而來。

雷不塵催動邪鼎便要開殺,卻被刑邪一把拉住,道:“慢,此事恐怕沒這麽簡單,”刑邪望著那順勢分了開來的家丁,雷不塵也是循聲望去,之間分開的家丁夾成兩道,有好些人走了過來。

“誒,是戒色師弟,你們怎會在這裏?今日我們受司空族長所托,還真的以為是擒賊,怎麽也想不到是你們,看來是誤會,”通紅的火把將二人的顏麵照的一覽無遺。

戒心分開人群從中走了出來,臉色顯得很是高興,後麵緊跟著是線微仙子與無道,二人臉色也是十分吃驚,拋開後麵的幾人不管,立刻迎了上來。

“是你們,”無道欣然說道,隨機打出法印,將飛出的蓮花瓣召了回來,又念動口訣撤了那混元枷魔大陣。

雷不塵二人也是吃驚不已,怎麽也未有料到會在這裏遇見戒心等人,他們又怎會在這司空家族府邸內,其間更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見到這一幕,二人臉上愁雲慘霧更加明顯,看來這事情已是越來越亂了。

“誒呀,原來你們早就認識的啊,這是誤會,誤會啊,”人群分開,一個身子稍稍發福的半百之人走了出來,不斷點頭哈腰,其臉上一抹奸詐一閃而逝。

見到此人,雷不塵和刑邪更加驚訝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隨同抬棺隊伍一起遠離蠻城的司空家族長,司空井恒!

“他怎會出現在這裏?”昨天他們走出去的路少說也有幾百裏,抬棺過去起碼也要安置一番,再加上身為凡夫,路上總歸要休息一下,而今兩天時間不到,他居然已經走了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