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弓!”

黃忠將一支金箭搭在弦上,順勢一發。

金色光輝霎那間撕破虛空!

與關、張二將激戰的呂布,抬眼看到這道金光時,為時已晚。

眼看著他即將暴斃,一道倩影兀然閃掠到三人身前,隨著她輕劍一掃,瞬間將那道金光當空斬滅。

“你!”

驚望著速度如此詭異的少女,黃忠眼皮狂跳。

而當他回過頭,看到魏延已身首異處後,背後更是升起了一股涼意。

“你的對手,現在是我!”

華靈鈴牙一咬,突然持劍向黃忠暴衝而去。

見狀,黃忠連忙向後閃爍,並頻頻拉弓,將一道道金色光輝射出。

這些光箭,速度奇快。

可華靈的動作更快!

她每一次揮劍,都會輕而易舉將光箭當空斬滅,如此一來,她與黃忠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

“小丫頭,我倒是小瞧你了,哈哈!”

麵對華靈的追襲,黃忠怒極反笑,反手一握,扭曲的虛空之間,一把大刀赫然而現。

握穩刀身後的他,突然調整了腳步,向前反衝而來。

二人一刀一劍,電光火石間互掃而過。

當華靈出現在黃忠身後時,她的劍上,已經染成了血色。

黃忠的金色鎧甲,被切開了一道鮮紅的裂痕,他那一雙老眼,透著無比驚駭,最終欣慰的雙膝一跪,耷拉下了腦袋。

“黃老將軍!”

沒想到這突然闖進來的女子,分分鍾就解決掉了黃忠和魏延,關羽二十五星宙聖境的能量風暴,瞬間狂湧而起,使得整片星空都隱隱扭曲了起來。

“我來擋住這呂布小兒,大哥,你去把那小丫頭的腦袋砍了!”

張飛猛然大吼。

當年在深海雪島,他們二人冰雪結義,如今麵對強敵,依舊彼此信任。

“好,二弟你先挺住,我去去就來!”

關羽提著青龍偃月刀,忽然向華靈暴衝而來。

此人的修為,明顯高於黃、魏二人,麵對這滔天氣勢,華靈終於將全部靈力都釋放了出來。

“二十三星宙聖境?!”

驚望著眼前這小丫頭不凡的靈壓,關羽提起長刀,一刀橫削而去。

麵對這撕裂虛空的一擊,華靈連忙抬劍相扛。

鏘!

一聲爆響,火光衝天之下,華靈玉足輕點著地麵,向後一路倒滑而去。

直至她穩住身形後,手中的劍還在劇烈震**著。

“好沉重的斬擊……!”

沒想到關羽的力量如此驚人,華靈小臉瞬間無比凝重。

同樣的,她的實力,也得到了關羽的認可。

“難怪連黃老將軍都會栽在你的手裏,果然有點本事。”

關羽將長刀立在原地,驕傲的撫了一下胡須。

可惜,他隻知華靈力量尚可,卻不知華靈的身法,遠遠超乎他的想象。

暴步!

心頭一聲嬌喝,華靈忽然憑空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什!”

這冷不防的一個消失,令孑然自傲的關羽猝不及防,他現在依然能夠看清華靈的一絲動作,但奈何他已經將刀杵在了地上,還沒等他把刀抬起來,華靈的劍,就已經斬斷了他的胡須。

“大哥!!!”

與呂布血拚的張飛,見到關羽倒在血泊之中,眼中的深綠色光芒,驟然大盛。

盡管他現在已經淪為妖族強者的傀儡,但骨子裏麵,與大哥冰雪結緣的誓言,他可是從未忘記的。

“跟我打還敢分身,你簡直自找死路!”

呂布冷哼了一聲,手中方天畫戟順勢劈出一個半弧形的氣浪。

“給我滾開!!!”

張飛猛然雙目血凸,發出一聲雷霆咆哮。

他體內無形的氣浪,幾乎是火山爆發一般,撼動天地的同時,也將呂布所斬來的氣浪,盡數震滅。

“什麽!”

沒想到暴怒之下的張飛,居然實力還會上漲,呂布連忙向後閃過幾個身位,和他拉開了相對較為安全的距離。

但此刻,張飛眼中隻有華靈。

他要為大哥報仇!

“給我死!”

張飛腳掌一踏地麵,瞬間地動山搖。

下一刻,他衝天一躍,丈八蛇矛直接貫穿虛空,刺出了一片熱浪。

“銀魂槍,出來!”

見到張飛氣勢如此驚人,華靈果斷將劍送入劍鞘,然後玉手隔空一探,一把銀色長槍,霎那間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飛龍在天!”

華靈握緊長槍,原地一個轉身,遊龍之氣順著槍尖掃過的軌跡,居然漸漸形成了一條金色的巨龍。

隨著她向前一刺而落,龍嘯之聲接然響起。

一聲轟鳴,天崩地裂。

華靈與張飛,最終狠狠對拚在了一起。

噗嗤!

一口鮮血噴出,華靈瞬間不敵,最後時刻隻能強行扭轉身體,旋轉著躲開了丈八蛇矛的刺殺。

但張飛動作更快,大手一探,便是精準的抓住了華靈的頭發。

“哪裏跑,給爺死!”

憤怒之下的張飛,全然無憐香惜玉之情,隻見他薅住華靈的頭發,將後者淩空一拽,就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然後張飛另一隻握著丈八蛇矛的手掌,微微一壓,蛇矛便是對著華靈的眉心刺落而下。

“靈兒!”

見到這一幕,小雅連忙回過頭去。

而白辰,此時早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身後。

……

啪!

……

蛇矛距離華靈眉心不足一寸距離時,截然而止!

在華靈滿是驚懼的目光下,一隻並不算寬大的手掌,已經握住了丈八蛇矛的長杆。

“又來了個送死的!”

張飛赤紅的雙眼微微一抬,眼中紅色與綠色焦灼在了一起。

麵對這張猙獰如惡鬼一般的臉龐,白辰神態自若,從容一笑。

“明明你已經死了,作為傀儡,卻還保持著身體前主的感情,看來這妖族秘術,也不過如此麽。”

“我……我死了?”

被他這麽一說,張飛忽然愣住了。

“我死了?”

“我怎麽會死了呢?”

他錯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時,記憶最深處,那個他與大哥在花壇前喝酒的畫麵,逐漸清晰可見。

那個夜裏,本是他們兄弟二人暢快痛飲的時候,卻有著一名身著黑色霓裙的女子,突然從天而降。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那黑衣女子便是將兩根詭異的銀針,刺進了他們的眉心。

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