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的刹那間,唐風早就使用了時間能力把這兩個賭客調換過的牌又重新調整了一下。
而他自己也來了一個借花獻佛,從那些賭客的袖子裏麵找到了兩張21點的牌,拿在了自己手裏。
“我贏了。”唐風麵無表情地把籌碼都攏到了自己眼前,“你們還要繼續嗎?我可以奉陪到底的。”
兩個賭客一時間沒有說話,他們已經意識到了今天的事情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年輕人明明是一個大外行,不僅僅是從規則上的不了解和兌換籌碼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從他從桌麵上拿牌的動作就能看得出來,他平時很少接觸紙牌這種東西。
可就是這麽一個青澀無比的新手,卻竟然運氣好到離譜,最要命的是明明自己已經出千,把牌調整了,可莫名其妙地就變成這個樣子。
對他們兩個來說,簡直就像是靈異事件中的鬼魂作祟,他們在這裏不知道坑了多少人,很多人因此傾家**產。
這兩個家夥也多多少少有點相信怪力亂神的東西,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現在都有點擔心,是不是被自己害慘了那些人死後的冤魂纏上門來。
而在賭場的監控室,卻已經發現這張賭桌上的不同尋常。
其實這兩個賭客早就被賭場盯上了,因為他們整天在這裏徘徊,已經贏了不少人。而且勝率實在是有點離譜。
尤其他們尋找的對賭客人,往往都是剛入賭場的新人,這對於賭場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整個賭場中確實存在著一些技術手段,可那都是在貴賓廳裏麵的把戲,賭場是不屑和這些大廳裏麵的人玩弄這些手段的。
而這兩個家夥總是把剛入到賭場中,興趣還沒有培養起來的新人弄得一文不名。
這會導致新人徹底地離開賭場,等於殺雞取卵,而且這卵還落在了他們兩個自己的腰包裏麵。
就在最近。兩個賭客已經被賭場嚴密監視,而且他們串通荷官的事情也有了眉目,本來這次就是要將他們抓個現行的。
可是在監控室裏麵的經理驚訝地發現,輸錢的居然是兩個賭客,而那個初來乍到的年輕人眨眼之間就連贏了好幾把。
通過監控可以看到,他們幾個人的牌都在速的切換,應該都是使用了作弊手段。
可是那兩個賭客的動作異常清晰,通過慢動作重放,如何從袖子裏麵換牌看得清清楚楚。
而那個年輕的人非常奇怪,除了剛開始還看了牌之後。後麵發牌他從來都不看底牌是什麽,而出牌的時候卻穩操勝券。
“把速度放慢20倍,再仔細看一遍。”賭場經理說道。
接收人員趕緊把這個牌桌上的監控視頻重新放了一遍。
20倍,40倍,60倍,不管多緩慢的速度,這個年輕人始終是坐在原地紋絲不動,根本看不出任何的作弊手法。
“真是活見鬼了,這兩個家夥明明已經把牌換成21點,怎麽丟出來的之後卻成了這個樣子?”
監控室裏麵全都是賭界的內行,可是誰也說不出個門道來。
“這個年輕人每次下注都是按照賭場的上限來的,把他帶到貴賓廳,讓老陳和他對賭,趕緊把他的錢用光,避免麻煩。”
很就有幾個保安人員來到了牌桌上,他們的一個隊長非常禮貌地請旁邊的那兩位賭客出去,那個荷官也一臉驚慌的被帶走了。
唐風心裏麵一陣的慌亂,他倒不是怕對方動粗,而是自己剛剛才通過能力作弊,難道是已經露餡?
“這位先生,您的賭注我們已經觀察到了,整個大廳最高的玩法也隻不過是1000籌碼上限,如果可以的話,請您到2樓的貴賓廳。”
“那裏賭注的下限就是1000籌碼,而上限最高到10萬一把,我想可以更好地滿足您的需要。”
唐風聽了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打開箱子,把桌子上那一堆籌碼裝到裏麵,就連散落在桌子上的那些價值很低的籌碼都一個也不肯放過。
那個保安隊長也是頭一次接待這種貴客,隻能幾個人站在原地靜靜地等這位貴客劃拉桌子的籌碼。
當他們到2樓的時候,唐風更是覺得有些接受不了。在這裏人數很少,放眼望去大概也隻有二三十人的樣子。
可是每一個客人身邊都有兩個衣著暴露的兔女郎陪伴,弄得他不由得有些麵紅耳赤。
“我…我不需要女伴,完全是來賭錢的。”
那個隊長擺擺手,兩個就要迎上來的兔女郎見狀便退了回去,
唐風拒絕了其他的玩法,拎著自己的小箱子到處轉悠,終於找到了21點的牌桌。
在這裏並沒有其他的賭客,現在隻能由他自己和荷官對賭。這次他變得謹慎了一些,總是將1000籌碼下注,然後通過自己的能力不斷的贏錢。
監控室裏麵那個經理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剛才看得非常清楚,這個年輕人拒絕其他的玩法,讓自己安排的老陳沒有用武之地。
尤其他在2樓到處尋找21點的牌桌,看得出來他好像是對其他的玩法更不熟悉,隻接受這種最為簡單的方式。
“他贏了多少了?”
“現在已經有2萬籌碼了,他的勝率是100%。”
“作弊!100%的作弊出千!”賭場經理狠狠地想道,可是奇怪的是,不管自己讓攝像頭怎麽慢放,都看不到任何作弊的舉動。
“噗通…”和唐風對賭的那個老年荷官已經受不了這種刺激,在對方100%勝率的壓迫之下,一頭栽倒,好像已經昏厥了過去。
“真是個聰明人,這個月給他雙薪。”賭場經理如釋重負,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還真是有機靈的,一看情勢不妙,裝作昏厥製止對方連續贏錢。
“經理,老李是真的暈過去了,對方是不是懂得下降頭啊!”他的手下驚慌地說道。
原來那個荷官可不是裝樣,而是真的心髒出了點小問題導致的昏厥。
“不管真的假的,就說這張牌桌沒有荷官了,逼他用別的玩法,讓老陳應付他。”
老陳,中心礦區賭場中公認賭術最高的荷官,還從來沒有人在他贏過錢,更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千。
別看今年已經60多歲,可是一雙手猶如機械一般的精準和穩定。
唐風桌子上的籌碼,已經被兔女郎換成了兩枚紅色的萬元籌碼,其他的也由專人擺在了桌上。
老陳一雙眼睛陰森森的,就像是猛虎盯視著了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