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們已經不在了!
晉懷睿的媽媽竟然看向自己,夕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睿兒,那個姑娘是誰?”王倩蓮溫和的問道,這個姑娘從剛才就一直看著自己,一定是兒子的朋友。
晉懷睿聽到媽媽問,回頭看了一眼普夕顏,簡單的答道,“一個朋友!”
“姑娘長的真俊!”
她是東本人嗎,上海人可從來不說女孩兒漂亮為“俊”,想不到她會誇自己,普夕顏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過她還是禮貌的問候了一聲:“阿姨好!”
真有這麽跨宏大量的人,自己都把她倒,還在誇自己?
事實上 ,那裏是王倩蓮跨宏大量,真是她壓根兒就沒有認出對方是普夕顏,也難怪她認不出來,上次夕顏去她家的時候,一頭紅棕色的短發像是被電流擊打,根根朝天,厚厚的彩妝糊在臉上,根本看不清楚五官,說話也毫無分寸,身上的刺鼻的香水味,聞著就讓人頭暈,而今天的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自然披散在肩上,麵容清新亮麗,米白色的公主裙包裹著她那修長的身材,看上去端莊而有氣質,她怎麽能把眼前的女孩和那天的普夕顏聯係到一起?
晉懷睿可能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兒,才沒有說出“普夕顏”這三個字兒,隻是以“一個朋友”帶過吧,他還是了解自己的母親的,如果說出麵前這個人是普夕顏,估計她連戰在這兒,都不可能。
“睿兒,你也太不懂事了,怎麽能讓人家姑娘在那兒站著?”他假意訓過兒子後,就溫柔的轉向普夕顏,“來,姑娘,快過來坐到阿姨身邊!”
哦哦,看來晉懷睿的母親對自己的第一印象很不過,這下應該怎麽辦,原本想來道歉的,現在還要不要,糾結呀!
“媽媽讓你坐,你就陪她坐一會兒,好長時間不和外人說話,想來也是寂寞的很!”晉懷睿悄悄走到她身邊,低聲提醒道,“她難得這麽高興,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如果不想陪她,你可以直接離開!”
這是讓自己離開了,聽到這樣的話,自己在離開,那還是人嗎,真是超級腹黑無敵男呀,再看看王倩蓮,眼睛裏全是期待,怎麽忍心拒絕這樣的人呢?長舒了一口氣,做到了王倩蓮的身邊。
“謝謝阿姨!”
“別這麽客氣!”
“媽,我去招呼那邊兒的客人,就讓她陪你一會兒!”
晉懷睿說完就直接離開,她知道普夕顏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媽媽在受任何刺激的,這個把握他還是有的。
“去忙吧,我沒事兒!”王倩蓮驕傲的看著兒子離開的身影,知道他走到對麵菜轉過頭看向普夕顏。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怎麽以前沒有見過你,睿兒這孩子性子倔,從來不帶女孩子回家。”要不是上次那個叫普夕顏的來家裏鬧,我還真不知道他有別的朋友,不過這句話她沒有說出口。
看來晉懷睿和自己訂婚的事兒,根本沒有告訴他媽媽,那自己就不能提起,夕顏想了想便說:“我叫楚安心!”
“安心?真好聽的名字!看來你的父母非常疼愛你,希望你一輩子平平安安,萬事順心!”
普夕顏聽到這句話,眼睛濕了,是呀,爸爸媽媽是希望自己一輩子平平安安,萬事順心,可是自己卻不知道珍惜。
看到普夕顏眼中的淚水,王倩蓮慌了神兒,“安心,怎麽了,阿姨說錯話了?你看我,一說話就讓你傷心!”
“沒有,沒有,隻是想起了我的爸爸、媽媽!”普夕顏如實說道,“他們已經不在了!”
“這樣呀,可憐的孩子!”王倩蓮的眼中全是疼惜,普夕顏反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再說葉浩東看見晉懷睿跟著夕顏進去後,目光一直沒有離開,他不知道晉懷睿跟夕顏說了什麽,但現在夕顏和她的媽媽坐在一起,雖然聽不到她們說什麽,但從兩個人臉上的笑容,能看出來她們很開心。
“是不是心裏很難受?”
一絲冷酷的聲音從葉浩東身後傳來,拉回來他的目光,一看原來是晉懷睿。
“晉懷睿,你什麽意思?”他的措辭及表情讓葉浩東火大,“我們之間的事兒和夕顏無關,你要是敢打她的注意,別怪我不客氣!”儒雅的麵容在說這話時,竟然有些猙獰,一直手竟然想去抓住晉懷睿的衣領,他現在真想把眼前這個囂張的男人海扁一頓。
“你這樣夕顏見了可不喜歡!”晉懷睿笑了笑,輕輕的服拂去了伸過來那隻手,就像拂去蛛絲一樣簡單。
“……”葉浩東氣的青筋突起。
“我好想沒記得邀請葉先生,想不到你會不請自來,既然葉先生這麽給麵子,我晉懷睿也不是小氣的人,來,敬你一杯!”
晉懷睿說出這句話後,微微的笑了笑,順手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優雅的朝葉浩東敬了一下,根本沒有理會葉浩東有沒有喝,然後略點挑釁的看向葉浩東剛才看的方向,“想不到夕顏和我媽媽相處的那麽融洽,剛才還擔心他們之間會起衝突,看來我真是多慮了!”
“……”葉浩東說不出一句話來,晉懷睿說的是事實,夕顏笑的那麽開心,能說她不高興嗎?
那邊的王倩蓮看見兒子看向她們,也招了招手,晉懷睿笑著點了點頭。
“葉公子,媽媽叫我過去,晉某要失賠了,請自便!”說完優雅的離開,剩下葉浩東一個人生悶氣。
普夕顏一看見王倩蓮跟晉懷睿招手,就慌了神兒,“阿姨,剛才我跟你說的話,請你別告訴……懷睿,否則他會生氣,尤其是別提到我的名字!”想了一下還是不帶姓的叫更親切一些,也更符合身份。
“為什麽,你是個這麽好的姑娘,阿姨都喜歡,為什麽不讓在睿兒麵前提起你?你們不是在交往嗎?”
咳咳,夕顏被這句話雷到了,交往個鳥蛋,晉懷睿可一直當自己是敵人,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麵前這位長輩,可受不了一點兒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