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女人,你活的不耐煩了
許是累了,童心一夜安眠,早上醒來就匆匆的上了飛機。
每次童心都會下意識的擔心飛機在空中出事,不過在她工作的這幾次飛機都安然落地,拉著行李箱, 有些懶散的往出走。
那知才走出機場就突然被一大群記者圍了起來,接著閃光燈便對著她狂拍,童心刹那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請問童小姐你是怎麽認識蘇公子的?”
“童小姐聽說你是在飛機上第一次見到蘇公子,這樣就共度良宵會不會太快了?”
“童小姐你覺得蘇公子對你是真心的嗎?”
“童小姐當空姐就是為了傍上富二代嗎?能為我們講解下你的把男攻略嗎?”
“……”
那些記者也不管童心是否同意采訪,就開始霹靂啪啦的開問,而且越來越犀利,童心被擠推到牆根處,整個人無助的站在哪裏,那纖弱的身體看著瘦小異常。
韓東站在不遠處,看著這兵荒馬亂的一刻,卻並沒有出手的意思,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原本打算興師問罪的他,這會聰明的選擇了隔岸觀火。
“滾開。”被逼的退無可退,童心大聲的吼道,那些記者卻並沒有因此停下,反倒因為童心的反應更加的興奮。
憤怒中的童心感覺到一個熟悉的眸子,望過去就看見韓東,想要開口求助就見對方雙手插兜,拽拽的冰著一張臉站在那裏看戲,根本沒有過來幫她的意思。
童心眼裏的光也一點一點的熄滅,最後任那些人將她擠得狼狽的縮在角落裏,心很冷,並不是因為那群記者,而是遠處那個讓她無助甚至絕望的男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記者終於感覺到從童心的身上找不出一絲一毫的信息後才入洪水一般退了去。
這時韓東才緩緩的上前,伸出手冷淡的開口,“上車。”
看著男人伸出的手,童心掙紮著起來,卻並沒有去握,艱難的往前走。
“把身上土弄幹淨,別髒了我的車。”韓東一出口傷人尊嚴的話就吐了出來,童心身體一滯,換了個方向走。
“站住。”韓東見此,怒火的喊了一聲,童心去沒有停下的意思,那倔強的樣子讓韓東更加生氣。
“唔……”
就在這時男人大步上前,將童心攔腰提起,被剛才記者驚嚇過度的小女人,那受的起男人這樣的用力,疼的唔了一聲,但很快咬緊唇關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啪……‘韓東毫不憐惜的將人扔在後座上,讓司機開車。
童心疼的心都在顫卻沒有往日矯情的樣子,閉嘴不言,縮在車子的角落,看著身旁的男人都有些害怕。
一路沉默,整個車子裏彌漫著的壓抑氣氛讓人窒息。
“下車。”終於到了別墅,韓東冷聲說道,童心這才像活了一般,忙不迭的下車,就往外走,似是要遠遠的躲開身邊這個恐怖的男人,她有理由相信今天的一切都不過時是這個男人做得,也有他才能有能力掌握遠在天邊的她,並不青紅皂白就將自己扔進這個殘忍的能殺人的流言漩渦。
她幾乎可以想象這些新聞出來後她的人生會變成什麽樣?**,**,女?心機女?為了嫁入豪門不擇手段,就連現在的工作也可能保不住,而這樣的新聞對蘇陽的影響也不小吧?
小臉陰沉,眼神茫然的往前走,如同行屍走肉。
“幫她淨身。”才走進大廳,童心就再次聽到那惡魔般的聲音,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他在懷疑自己?
她以為她真的和蘇陽發生了什麽?想到之前在機場嫌她髒的話,童心欲哭無淚,卻已經被兩個女傭拉住了胳膊。
“放開我。”童心的自尊心讓她不允許自己這般低賤的被人將尊嚴踩踏在腳下。
“由不得你。”韓東再次開口,童心徹底的被打入地獄。
韓東請得女傭又如何會普通,別說兩個,就是一個也足以製服童心,無論她如何掙紮,還是被強製帶進了浴室。
“放開我……”被兩個女人用極其難堪的姿勢淨身,就連那隱秘處都被檢查清理了一番,第一次童心想到了死。
整個半個小時,童心卻好似耗盡了這一生的氣力,等被送上韓東的床時已經氣若遊絲。
兩個女傭下樓對韓東複命,男人那緊皺得眉頭才鬆開了些許,起身上樓。
童心全身**的躺在**,猶如一隻瀕臨的魚,纖弱無比,小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韓東那黑色如幽潭的眸子終於有了些許的波動。
他誤會她了。
大手不自禁的觸上童心的小臉,對方卻驚恐的往後退了一下,甚至因為他的觸碰整個身體再次的顫抖起來。
“你在怕我?”韓東明知故問。
童心不說話,緊緊的閉著牙關。
“回答我。”韓東再次開口,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敢這樣忤逆他,即便她沒有和哪個男人真的發生關係,可是親密遊巴黎卻是不假,竟然這會還給自己擺脾氣。
童心依舊不動,男人大怒,伸手將童心一把拽了起來。
“女人,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是啊,所以你幹脆殺了我好了。”童心終於開口了,卻不如不開口。
“想死?還不容易。”韓東之前的那絲愧疚徹底被怒火代替,一把捏住童心小巧的下巴,疼的童心淚花在眼睛裏打轉就是不肯掉下來。
“你想怎麽樣?”童心倔強的看著韓東。
“你說我想怎麽樣!”說著一把將童心摔回**,自己就壓了上去,童心嘴角彎處一抹譏諷的笑,卻沒有掙紮。
男人,也不過如此。
韓東的眼睛又怎麽會錯過童心的任何表情,一把扯開西褲上的皮帶,在童心毫無預備的情況下將碩大的硬物頂了那幹澀的下身。
撕心裂肺的疼,讓童心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卻死都不吭聲。
偏偏童心越是如此,越是容易將韓東惹怒,他就是要用這種方法讓這個女人搞清楚她是誰的人。
讓她清楚,從在契約上簽字的那一刻就再沒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權利和機會。
身下的動作越來越猛,每次都將女人那小小的身體貫穿一遍,童心才意識到與此刻相比之前的**之痛根本不算什麽。
恨意,第一次從心底升起。
童心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那麽清醒,她的人生要被這個男人毀了,無論她再做什麽都被毀了,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可是身上的疼卻沒有點點的減退,男人粗大的肉刃在她幹澀的身體裏橫衝直撞恨不得將她掏空似的。
“唔……”韓東一貫的人生理念是從不強迫別人,就連獵物也要上了鉤的,即便當時中了要,要童心也是極力克製將女人挑逗到情動,可是這一刻他卻因為怒火打破了他自己的規定,竟然在身下如死魚般的女人溫熱裏爆發了出來。
可是即便如此,韓東也沒有放過童心的意思,將自己的灼熱埋在那身體的最深處,也因為他自己的釋放,那幹澀的抗拒著的身體終於濕潤了起來,疼痛緩解,男人的欲,望再次勃發。
盡管童心竭力的地址,終究還是抵不過那身體的敏感。
恥辱與痛同男人的欲,望貫穿了她這個寒冷的夜。
這一次童心在**一躺就是三天,甚至在登機的那天都無法起來,請假過去李姐的語氣從未有過的冷漠,讓童心的心抽痛不已。
而韓東在第二天清晨就出了韓宅,並且三天都未出現,走得匆忙甚至沒有叮囑傭人給童心服藥。
之前和童心歡愉之後,韓東整個人都是神清氣爽,連心都會被染上一種暖暖的感覺,這次卻是巨大的空虛,讓他藏無可藏。
一種怪異的感覺,讓韓東有些慌亂的抗拒,看著**那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童心,眼神慌亂,這樣的韓東讓他自己陌生。
童心一直在發燒,迷迷糊糊,醒來又睡著,給李姐打完電話心痛難以自製又暈睡了過去,她那麽努力塑造的形象,那麽努力爭取來的工作怕是被韓東就這樣毀了。
恨,不可謂不深。
隻是在狠韓東的同時,童心更恨自己,恨自己多管閑事,恨自己被美色所惑,恨自己立場不堅定,整個人情緒消極到了極致。
這樣一過就是半個月,航空公司那邊一直都未通知她上班,而韓東也沒有出現過,就連傭人都似乎少了很多。
整個偌大的別墅空空****,童心每次想離開卻總是有人突然從暗中出現將其擋了回去,於是童心活動的範圍就被限製在了整個別墅。
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瘦,手機也在被記者圍攻的時候丟掉了,沒事就一個人在後院的玫瑰園發呆,那還是上次被韓東關在三樓房間中無意發現的。
老管家眼見一個開朗活潑的女孩子變成了這樣,也著急的緊。
“童小姐……”老管家不知何時站在了坐在秋天上的童心身旁。
童心早就習慣了這個老管家的神出鬼沒,也不驚訝不生氣,繼續發自己的呆,根本沒有同人說話的欲,望。
“也許少爺這次真的有些過分,可是那是有理由的……”老管家是過來人他又如何看不出兩人間的那些事,而他一直堅信童心和之前那些刻意靠近少爺的女人不同,她是有機會走進少爺心裏的人,他不想讓少爺錯過。
見童心不搭話,老管家也不介意繼續說道,“少爺,真的很苦,你怕也看出來了韓家並不純是正經的生意,不過話也說回來,一個黑道世家想洗白也是不容易的,即便自己肯外麵卻不肯,少爺五歲的時候就因為老爺宣布退出卻被人放火燒了整個韓宅……”想到那場大火,老管家還是心有餘悸。
童心身體一僵,想到那件斑駁的房間。
“出路被堵,整個大火燒了一天一夜,韓家上下幾十口人全部罹難,屍骨都無法分辨……”如果不是當時他送少爺去接少爺晚了,他們也不可避免。
“三樓那房間原先是老爺太太住的,那時太太也最愛這片玫瑰園,也是從那時候少爺的性格變成了現在這樣,如果那裏傷到童小姐,還請童小姐體諒,他並非真的想如此,我知道童小姐是個特別的人,所以請留在少爺身邊……”
“他的事與我何幹?”沒想到韓東會有這樣悲慘的童年,可是就因為如此她便應該承受他的變態和折磨嗎?她童心是個普通人,是個會知疼痛會傷心會受傷的普通人,也不過想和每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一樣,有份穩定的工作,有個疼自己可以讓自己依偎的男人。
而韓東這樣的男人,她要不起,也不敢要了。
如果之前吃過的虧不夠重,那麽這次她是真的怕了,起身離開,也不管身後的老管家臉上的神色有多麽複雜。
“哎!”老人深深的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再沒有說什麽,畢竟年輕人感情的事情不是他這個老頭子可以插手的。
隻是一想到自己這副老骨頭也稱不過幾年就越發憂心韓東。
那個孩子真的太苦了,從五歲便活在仇恨中,如今更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根本看不到其他,可是即便報了仇就會幸福嗎?
老管家從來不擔心韓東抱了仇,他更擔心抱完仇之後的韓東,一個人活了二十年都在惦記著一件事,而那件事若是了了,他會發現自己的人生失去了唯一的目光,那偌大的空虛感他又要如何熬過?
又要靠什麽來支撐接下來的生活?
漸入秋的風,將那些豔麗的花朵吹得輕輕晃動,卻緩解不了一個老人的擔心。
童心上樓,靠在**蹲在臥室裏,耳畔還響著老管家的話,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那個男人是天之驕子,是上天厚待的結果,就連自私自負冷漠也是因為被寵壞了,卻不知道他有那樣悲慘的童年。
大火燒了一天一夜,童心幾乎無法想象哪裏麵人經曆了怎樣的痛苦,身體忍不住顫抖,好一會才安撫自己,那和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直到靠在床頭再次沉沉睡去,這半個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差的緣故,她越來越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