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柳君蘭進宮後,這斌州回來的次數十分有限,就算回來也不過兩三天便被催著離開,完全與盈綰的待遇相反。
而郡侯府的兩個小姐都進宮後,這喬芝的生活也是非常的不如意,可以說簡直是與奴婢的日子是一樣的。沒有了柳君蘭,沒有了柳毅在身邊,這周圍沒有一個人會尊敬她,就算她拿出賢妃生母的身份,可是賢妃隻是賢妃,府中的大小姐才是後宮之主!
在府裏不僅下人不尊敬,就連柳延也是常年不著家,自從盈綰進了宮,柳延便很少在家裏,不是誰在店鋪,就是與商人一起去外地進貨,總而言之一年中有三四次在家裏就非常的不錯了。
喬芝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畢竟比柳延小了很多,正直如狼似虎的年紀,自然抵抗不了身體上的**,再加上喬芝又貌美,這一來二去,年輕男子給予她的如天堂般的感覺一觸即發,再也熬不住了……
起初心裏還是十分的過意不去,畢竟她心裏麵還是有柳延的存在,她愛的還是柳延,喬芝不斷地催眠自己,自己愛的是柳延,是柳延!
可是麵對年輕男子的追求,以及那些柳延從未對她說過的甜言蜜語,喬芝再也承受不了那猛烈的愛意,沉淪了!
從偷偷的,到明目張膽將男子安排在宜蘭閣,後來直接在偏僻的地方買了一處宅子作為兩人幽會的場地。
管家忠叔都是看在眼裏,隻不過這一切都沒有說破,而是將府中的點點滴滴都透露給柳延,柳延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讓柳忠不要去管。
見著連柳忠都不管不顧,喬芝的膽子便更大了,幾乎每日都是夜不歸宿,與自己的情郎幽會,這日喬芝正與情郎甜蜜中,侍女急忙敲門,喬芝皺了皺眉,想要去開門,但是被男子拉回。
在男子熱情攻勢下,喬芝相當忘我,讓外頭的侍女記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而另一邊的郡侯府內,柳延黑著一張臉,手指敲著桌麵,放出的聲響讓下麵的下人們心驚膽戰!
下人們心裏都是非常的清楚,但是這種醜事還沒有人敢有膽量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氣。
等到下午,喬芝這才急忙回來,一見到怒容的柳延,喬芝忙奔了過去,可是還沒走到跟前,柳延一腳踹了過去,喬芝一個不穩往後倒,腳擱到了旁邊的凳子,一歪,身子往側麵倒去,嘭,重重一聲!
“侯爺……”
“怎麽,想要求饒,在求饒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能得到本侯的原諒嗎?”
“侯爺,我……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麽?”
“嗬嗬嗬,果然當初心婉要是能聽本侯的話就好了,她怎可一時心軟,把你送進府裏?真是……”
“侯爺你這是什麽意思,這是後悔了納我為妾?你這是看人低!”
“低?的確,不過像你這種人,恐怕還不夠格讓本侯看低!”說罷直接走到喬芝身邊撕開了她的衣服,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遺!
喬芝想要遮掩,卻已經來不及了!
“真是本侯的好夫人,本侯好像今日才回來吧,夫人這身上的痕跡哪裏來的,不要告訴本侯是摔的,本侯可不是小孩子,你隨隨便便能糊弄的?”
柳延蹲下身子伸手摸了那白皙還敏感的身體,恥笑道“夫人這身子還真是敏感,看來本侯真是太不愛惜夫人了,既然這樣,那本侯既滿足夫人的要求吧。”
就在喬芝欣喜的時候,之間柳延的身後走出兩個強壯的長工。
“既然夫人如此慷慨,那就賞給你們了,記得好好對待哦!”說罷一揮手,一群人便全散了,而柳延冷冷地瞥了眼喬芝,居然坐在一旁喝起了香茶!
喬芝掙紮著,可是柔弱的她那是兩個壯漢的對手,很快便被製服了,屈辱的被兩個男人欺辱。
在這一刻喬芝終於看到了柳延的真麵目,她一直以為盈綰沒有心,原來這都是遺傳了父親,果然是父女,都是惡魔!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芝悠悠轉醒,柳延依舊冷冷地看著她,毫無感情的眼神,那種厭惡,仿佛是什麽髒東西一般。
有什麽東西扔到了她的臉上,她抬起酸痛的手,拿起那紙張,居然是休書!
“來人,將人給本侯趕出去,以後,這郡侯府便沒有什麽夫人了!”說罷頭也不會地離開了。
疲憊酸痛的身子讓喬芝身子無法動彈,她靠在門口的石獅子上,將頭埋在自己的腿上,第一次感到了後悔,可是一想到那個溫柔的男子,喬芝強撐著身子去了那出宅子。
可是當她回到宅子的時候,那個口口聲聲愛她的男子卻不見了,她跑遍了整個宅子可還是沒有見到人影,她不斷地安慰自己,他隻是暫時離開了,隻是暫時……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這能變賣的喬芝都變賣了,可是那個男子卻還是沒有在出現,喬芝最終還是熬不住,賣掉了宅子,拿著錢住在了客棧。
她不是沒有去過郡侯府,可是還沒靠近,便被門衛毫不留情地趕了出來,沒法子她隻好不斷變賣還錢,到了最後居然是身無分文被掌櫃的趕出來!
喬芝站在街頭,看著接頭的饅頭,咽了咽口水,隻好離開,突然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聞聲望去,那不是她的情郎嗎?
喬芝跑了過去,結果那男子卻是一副看怪物的模樣。
“大嬸,你擋道了!”
“永郎,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的芝芝啊!”
男子恥笑道:“大嬸,你看看自己的模樣,數數自己的年紀吧,我怎會看上你,真是可笑,讓開!”男子撞開喬芝向前走去。
喬芝一把抓住男子,道:“永郎你怎麽了,我是芝芝,是賢妃的母親啊,你怎麽不……”
“賢妃的母親?大嬸你真是太可笑了,你難道不知道賢妃已經失寵了嗎?不對,現在玄淩國的後宮裏已經沒有賢妃了,哈哈哈……”男子說著與同伴離開了,留下發呆的喬芝!
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失寵了?不,喬芝不想信,她向前奔跑,不知道要去哪裏,跑著跑著,腳一歪,摔倒了地上。周圍的人都隻是嘲笑著,並沒有人扶她起來。
忽然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駛來,馬車經過她身旁,風吹起了車簾,俊美的柳延眼神冷冷地瞥過,沒有任何的感情……
冷宮內,柳君蘭抱著包袱悄悄地沿著宮牆走著,邊走便觀察,然後走到一出隱秘的地方,掰開雜草,一個狗洞赫然出現!
柳君蘭緊抱著包袱,然後朝著狗洞爬去,狗洞很小,柳君蘭很費力的趴著,等著前半身子剛出,就見著眼前一雙精美的繡花鞋,順著繡花鞋網上看,之間盈綰正嘲諷地看著她,還有後麵一大幫跟著的宮人!
“妹妹這是做什麽,私自離宮可是死罪,更何況如今妹妹已經是罪人,如果……”
柳君蘭一把抱住盈綰的腿,哭泣道:“姐姐,求求你了姐姐,讓我回斌州見見母親,求你了!”
“哦?雖然你如今是棄妃,但是無論如何你的母親也是本宮的二娘,如果你想念了,本宮可傳旨郡侯府招來二娘,可否?”
“什麽郡侯府啊,皇後娘娘你不可能不知道,父親已經將母親休了,這郡侯府已經沒有郡侯夫人了!我的娘啊,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盈綰抬起柳君蘭的臉,擦去眼淚。
“很簡單,本宮可替你去看望二娘,畢竟本宮也許久未見父親了,已經得到離宮的手諭,明日便啟辰,妹妹可要帶的話?”
“隻要母親安好。”
“好!”
第二天一早盈綰等人便啟辰去了斌州,一路上幾乎不帶停頓的,三天不到的時間就到了斌州,下午盈綰便到了郡侯府。
從柳忠的嘴裏,盈綰知道了來龍去脈,盈綰找了很多喬芝以前喜歡去的地方,但都沒找到人,最終在一處破廟裏找到了衣衫襤褸的喬芝,但是盈綰沒有過去,而是遠遠的看著,看著這個曾經處處給她添堵的不可一世的喬芝如今為了一個棲息之地居然在乞丐身下承歡!
慕兒捂住眼睛背對著盈綰,怒道:“真是**!”
“哼,也隻有她才會做出這樣不倫之事,不過也難得她了,也不枉費本宮打點的這一切。”
“小姐做的對,就是讓所有人都不去幫她,不過喬家也不敢管,畢竟她沒了侯爺,也就相當是沒用的棋子,喬家是不會接納的。”
“要是柳君蘭見到了她親愛的母親是這幅樣子,估計會崩潰吧?”
見著裏頭完事,乞丐們都離開了,盈綰這才走了過去,踢了踢沒什麽力氣的喬芝。喬芝眯眼看著來人,瞪大了眼睛!
“你……是你!”
“二娘,好久不見了,不對,你已經不再是郡侯夫人了。”
“你……你來看我笑話?你也看見了,我如今就是這副樣子,你滿意了?”
盈綰陰冷地看著,道:“我今日隻是來帶話的,你那個寶貝女兒如今雖然是棄婦,不過好得也懷過龍子……”
“龍子,我的女兒懷了皇子!”喬芝眼睛都亮了,腦海裏想象著未來奢華的日子。
“哦,對了,君蘭妹妹懷的不是龍子,而是別人的野種,這才被廢,不過本宮仁慈,讓她在冷宮自生自滅,不過啊,這冷宮最不缺的就是饑渴的男人,當然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你應該能想到她常常就如你剛才一樣伺候別的男人……”
“你胡說!”
“我胡說,難道二娘剛才不是很開心嗎,那模樣可比女倌還專業呢?”
“你……你……滾!”
“二娘如果不想信,就自己去打探啊,如今已經沒有賢妃了……隻有一個比女倌還下賤的棄妃!”說著便離開了。
身後的喬芝氣得上氣不接下氣,臉漲的青紫,突然哇一聲,一口汙血吐了出來,喬芝兩眼一黑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