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們都是同一天來的電話,我想了想,便在當天先約了海姐,下午則約了楊博士,畢竟楊博士那邊的事情要複雜一些,需要更多時間。
中午,我和海姐約在當初見麵的酒店,這次何亮和那兩個年輕人不在,房間裏隻有我和她。一看見海姐的打扮我就不淡定了。
大姐啊,現在是十二月份的北京,您胸前露的那雪白的半截,是想幹什麽呀,不怕凍著它們嗎?
我心裏一激動,肚子裏那隻**的蟲子就醒了,一陣若有似無的歌聲漸漸響起。其實我已經發現了控製情歌蠱的訣竅,並不是一見到女人就**,確切的來說,是當我心裏升起‘邪念’,或者受到刺激,導致比較激動時,它就會開始工作,原本我以為現在是冬天,所有女人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我會安全很多,誰成想海姐這麽彪悍,我頓時渾身的血就熱了。
“什麽聲音?”海姐剛坐下,就皺了皺眉,側耳傾聽,我捂著自己的肚子,恨不得趕緊跑出去,然而就在這時,我發現海姐有點兒走神,似乎是被情歌蠱的聲音迷惑到了,目光逐漸渙散起來,手裏夾著的一份資料也掉落到了地上。
我想起那次被班花強吻的經曆,心裏就更加激動了,我一激動,肚子裏的東西叫的更歡,海姐似乎終於回過了神,使勁兒搖了搖頭,低語道:“有點兒暈,抱歉,我們繼續。”
她轉頭看著我時,似乎已經忽略了歌聲的事情,隻是目光有點兒不對勁,火辣辣的,感覺特別饑渴,原本是坐我對麵的,這時海姐撿起了文件,起身坐到了我身邊,整個人幾乎是半貼在我身上,一對酥胸在我手臂上蹭來蹭去,身上的氣息溫熱香軟,我的小兄弟頓時就不爭氣了,趕緊夾攏雙腿,誰知海姐卻對我狡黠的眨了眨眼,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我下麵點了一下,輕聲道:“孫先生,我有這麽讓你激動嗎?”
我腦海裏轟的一聲,再也忍不住,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說道:“海姐,別鬧了,咱們談正事。”
海姐笑了笑,開始跟我說這一次的調查結果,當然,在整個解說的過程中,我累計被她摸手十一次,不小心蹭到八次,嘴唇不小心擦到六次,其餘的我不想再統計,如果不是天太冷,這個女人背景又太複雜,我連脫了褲子任她**的心都有了。
我當然知道這女人並非真的看上我,隻不過是暫時被情歌蠱給迷惑了,我也不敢占她便宜,否則她一但清醒過來,恐怕]……
根據海姐的說法,她們並沒有破譯出大伯發送信息的具體位置,隻得到了大致的一個範圍,根據對這三幅圖的調查,她們調查到了一些關於方形麵具的信息。
這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問她有什麽消息,她說:“親一下我就告訴你。”眼見她不等到親吻就不開口的架勢,我勉勉強強,快速在她臉上啵了一下,感覺還不錯,皮膚很有彈性,但隻要一想到她隻是被情歌蠱迷惑所致,什麽旖旎心思都沒有了。
海姐這才笑了笑,告訴了我相關信息。
根據多方麵調查,他們首先鎖定了大伯的大概位置,應該是位於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這個範圍比較大,但相對來說可以去人的地方也不多,因此又羅列出了幾個可能性比較大的地方進行勘察,終於在一個名為稻城縣的地方發現了一絲線索。
稻城縣人煙稀少,地處青藏高原東部,屬於高海拔地區,以藏族為主,近年來也是比較著名的旅遊地。
大伯去那裏幹嘛?我可不認為大伯突然有了去旅遊的心情。
時值十二月份,不屬於稻城的旅遊旺季,當地十分寒冷,到處都是白雪皚皚,除了原住居民外,遊客十分稀少,在他們詢問哪裏有傳真時,當地居民將他們帶到了一個小賣部,那是一架老式的傳真機,上麵布滿了灰塵,顯然很久沒有用過,當通上電時,還有很多需要調試的地方,連老板自己也弄不明白。
海姐的人問:“最近還有沒有其他人用過傳真機。”
老板說:“還真有,是個遊客,大冬天的一個人來旅遊到不多見,在這裏住了挺長一段時間,來我這裏發過一次傳真。”海姐的人拿出了大伯的照片,問是不是他,老板立刻確定,那位遊客就是大伯。
再詢問大伯去了哪裏,老板則說不知道,畢竟稻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沒必要去關注一個遊客,但老板向海姐的人建議說:“來我們這兒的人,都是衝著三神雪山去的,你們要找的人,沒準兒也去了那裏,不過這大冬天的,要真進雪山,那可不得了。”
眾人又趕往了三神雪山所在的亞丁,當地居民很少,以旅遊為主,但此刻天地間白雪皚皚,因此走訪起來很方便,很快,他們確定了大伯的動向,在五天以前,大伯確實進入了雪山,但他不是一個人,而是在亞丁的衝古寺住了十多天後,又兩個帶著裝備的人與他匯合,三人一起進入了雪山。
當地的旅館比較少,海姐手下的人難免要在當地藏民家借住,然而卻意外的在那戶人家的家裏,發現了一個石製的麵具,和複印件上的方形麵具十分形似。
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在很多大的方麵,相似度都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海姐道:“所以我想我們已經找到問題的切入點了,孫國民先生無疑去了亞丁的三神雪山,而且在當地,我們又發現了和複印件上酷似的麵具,我想,這或許是解開孫先生第三份資料的關鍵。”
能夠確定大伯的去向,我當然高興,但對於海姐這幫人,我還是很難以信任,它們所在的公司,與大伯合作了二十多年,按照海姐的年齡,恐怕那時候她還在上學,甭管她外表看起來有多年輕,也無法掩蓋她已經三十多歲的事實,這樣一個人,她顯然不可能圖大伯什麽,關鍵點就是大伯的第三份資料。
隻可惜,這女人一直不願意給我看。
我心裏一動,心道她現在被情歌蠱迷住,我或許可以試一試。此刻,她的手正放在我的大腿上,我雖然覺得這種手段有點卑鄙,但為了自身利益,也隻好不顧廉恥了,便順著握著她的手,道:“我希望能看一下第三份資料,我們既然要合作,彼此是不是應該更坦誠一些。”
海姐意誌力很強,我看得出她有瞬間的動搖,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道:“抱歉,這絕對不行。”
我放開她的手,道:“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麽做?”
海姐道:“我們必須要找到孫國民先生確認一些事情,我之前就說過,孫先生和我們合作二十一年,我們之間絕對是值得信賴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現在之所以找你來,是希望你可以加入我們的行動。”
“我?”我道:“為什麽?”
海姐眨了眨眼,道:“我相信,這一年之間,你一定經曆過某些東西。原諒我們對你的私自調查,但事實證明,你和孫國民先生這一年中,消失過很多次,我想,你所知道的信息,肯定能在某些時刻幫助我們。”
該死!
這些人居然調查的這麽清楚。
我總算明白海姐找我的目的了,於是我冷冷道:“抱歉,如果我不同意呢。”
海姐重新拽住我的手,眼神看起來十分迷人,道:“孫先生,我很喜歡你,所以希望我們不要處於對立的局麵,畢竟孫國民先生同我們的合作一直很愉快。”
我覺得很煩躁,沒想到到頭來,又是被人算計,我道:“你們確實一直合作愉快,但這跟我沒關係,抱歉,恕難從命。”我打開房門準備出去,結果那兩個年輕人,不知何時已經守在了外麵,羽絨服下,露出兩個黑洞洞的槍口比著我,我不信他們敢大白天在這裏開槍,於是我在心裏估摸著,自己這一年來鍛煉出的身手,究竟能不能掀翻這兩小子。
就在這時,海姐揮了揮手,道:“讓他走,不過孫先生,我知道您在國內遇到了一些麻煩,如果您考慮清楚,加入我們,我不能保證你在國內絕對安全,但我可以保證,出了國,我們會盡全力保護你。”
這完全是威逼加利誘了,我現在才發現自己居然這麽有耐心,再一次拒絕後,直接越過兩個小子走出酒店。
我沒將這個情況告訴鬼魂陳兩人,下午的時候,直接去會見楊博士,好在她比較嚴謹,包裹的比我還嚴實,因此我肚子裏的那家夥很安靜,在辦公室裏,楊博士顯得有些激動,她道;“這確實是一種古文字,事實上,這種文字已經兩次出土,隻不過出土量太少,所以破譯工作至今無法展開。”
我好奇道:“在什麽地方出土的?”